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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保镖,柔心噬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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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拾起那只高跟鞋,到那个坏人ying侹挺地倒在了地上,费芷柔的大脑里几乎都是空白的。

    他们的速度好快,快到她什么都没看清,一切就都结束了。

    现在想来,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冲动,多愚蠢。即使受了伤,郎霆烈也有足够的能力制服对手,而她,差点惹得那个人引爆了炸弹!差点害死了他!

    此刻,看着他那条还在流血的胳膊,她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和疼痛,恨不得那一枪是打在自己身上。就算他是保镖,就算保护她是他该做的事情,她也不愿意他用这种方式,那种感觉像是浑身血液都跟着他流光了一样。

    “放心,我没事。”看出她在担心、在难过,郎霆烈放柔了语气,听上去就像在聊天气一样轻松。

    “三小姐,”蒋甦的语气可没那么轻松,虽然他也佩服费芷柔的勇气和胆量,但这种行为实在太不理智,差点害死很多人,“你刚才的做法太冲动了……”

    “蒋甦,算了,”郎霆烈打断了蒋甦,又微微摇头,示意蒋甦不要再责怪费芷柔,“现在不都没事吗?”

    蒋甦顿住,看着他,有深深探究的意味。

    其实在郎霆烈不顾自己,解开安全带扑向费芷柔的一刻时,蒋甦就已经感觉到了。虽然这可以看作是郎霆烈在履行保护雇主的职责,可蒋甦的直觉告诉自己,阿烈对这个费家三小姐,不一般。而之后,他竟然还提出用自己去换费芷柔……

    “救护车来了,”郎霆烈猜到蒋甦在想什么,看向远处正闪着车灯行驶过来的救护车,故意岔开了话题,“我是不是该去包扎一下?”

069你,是想保护我吗?() 
看看已经停下的救护车,再看看郎霆烈受伤的胳膊,蒋甦蹙了下眉头,对身边的一个保镖说,“你陪狼头上救护车检查伤口。”

    他又转头对郎霆烈说,“我去那边善后,还有事情要跟萧坤商量。”

    视线掠过费芷柔时,蒋甦不由顿了一下,总是温和的眸子意味深长地闪烁着。

    “三小姐,时间不早了,安全起见,我让他们现在送你回去。”蒋甦招招手,走过来两个保镖。

    “好,谢谢。”费芷柔顺从地应着。并不是因为她看出了蒋甦对自己的不满,而是她知道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不能再拖后腿。

    想着回家,费芷柔不由回过头看看另一边,那边早已没了费楚雄的身影。

    她酸涩地笑了一下。这就是她的爸爸。她为了救他,落进了恶徒的手里,生死攸关,他却早已离开了。对妻子,对女儿,费楚雄从来都是这样冷漠又自私,她不该有所企盼的。

    等蒋甦转身离开,他们几个人一前一后地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又没了一只鞋,费芷柔索性把那只也脱下来,光脚往前走着。这次她不能再指望那只鞋能立刻回到脚上,按照警方的办案程序,作为防卫的“武器”,它至少要在警局里先住上一段时间。虽然穿着高跟鞋有些难受,可是光脚踩在粗粝的水泥桥面上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走着走着,她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缩紧了脚心。可是,想到身后的郎霆烈,伤成那样都还能淡淡微笑,她便又讨厌自己的娇气,咬咬牙,放开脚心踩在地面上。

    “去把车开过来。”

    郎霆烈的声音忽然传过来。

    费芷柔转头看时,跟着她的一个保镖已经跑开了,跑向停在前方的空车。

    他看到她在光脚走路了吗?

    回眸,她正好对上他清亮的眼睛,那眼里噙着疼爱,好像她是一个调皮又可爱的孩子。

    脸一热,费芷柔快速地扭过头。虽然还在担心他的伤,却又不敢再看他了。

    车很快开过来,保镖拉开了车门。

    费芷柔正要上车,又忍不住回头看郎霆烈,正好看见他走到救护车边的身影。

    “等我一下。”

    她把手里的鞋往车上一丢,拎起裙角往救护车的方向跑去,也不在乎脚下的石子儿磨得脚心有多疼。

    “他怎么样?”看到医生正在给郎霆烈检查伤口,费芷柔开口问道。因为跑得快,她的声音带着喘息。

    “子弹穿过了皮肉,伤口很深,但所幸没有伤到动脉。他身体壮,养些时日便无大碍了。”医生一边回答,一边利索地给郎霆烈消毒,并包扎上。

    “太好了!”听到医生的回答,费芷柔终于松了口气。

    她看着郎霆烈,张了张嘴,心里那句感谢的话始终说不出来。

    这就是大恩不言谢吧。一句简单的“谢谢”又怎能承担他对她的救命之恩。

    “那个……”她低下头,避开他渐渐炙热的目光,支吾地说,“今天……谢谢你。我,我先走了。”

    “等等!”

    在她转身时,他忽然伸手拉住了她,拉上了救护车,把她拎着裙子的手拉到自己眼前。

    “你受伤了?!”他惊呼着,语气是他自己受伤时都没有的慌乱和担忧。

    “我……受伤了?”费芷柔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直到顺着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掌心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受伤了。

    一条长长的血口划破了她几乎整个掌心,渗出了血。因为拎着裙子,所以裙摆上沾染了一片血渍,难怪他会发现。

    应该是在她用鞋跟砸向那个坏人时弄伤的。知道对方不简单,所以那一下费芷柔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自己也被尖细的鞋跟给划伤了。

    “没事。”费芷柔急急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比起他被打出洞的胳膊,她这点伤确实太小儿科了。

    “什么叫没事!”郎霆烈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抽走,“得消毒!”

    这个男人,自己甩着流血不止的胳膊没事人一样走了半条街,怎么看她这创口贴般大小的伤口忽然变得大惊小怪,让她有种……

    有种被人捧在心尖上疼爱的感觉……

    “真的不用……”

    还没等她拒绝,郎霆烈已经把她的手伸到了医生面前。

    “给她好好检查,看要不要包扎起来!”

    医生看看费芷柔的伤口,又看看这个受了伤还在霸道的男人,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去拿消毒工具。女孩的伤口虽然长,流了血,但不深,简单地消毒就可以了,哪里需要包扎。倒是这个男人自己,最好用绷带把胳膊吊起来,免得扯到了伤口,他却偏偏不愿意。

    “伤口不深,消毒就可以了。这种天气包扎上反而容易发炎。”医生如实说,开始用蘸着药水的棉签给费芷柔消毒。

    奇怪,没发现之前一点也不觉得疼。可现在,整个掌心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所以,当药棉触碰到伤口时,费芷柔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她一直强忍着,动作很轻微,可郎霆烈还是注意到了。

    “很痛吗?”他蹙紧眉头看着她,仿佛痛的人是自己,而且比胳膊上的伤口痛好几倍。

    费芷柔摇摇头,却又偏过头,不去看自己的掌心。

    “医生,轻点,好吗?”郎霆烈的声音里有几分不悦和警告,听得医生顿感凉风阵阵。

    “我已经很轻了,伤口本来就是痛的,就算不擦药她也会痛……”

    “我来!”郎霆烈忽然急躁起来,不想再听医生说些没用的废话,索性一把把药水和棉签拿到自己手里。

    费芷柔的指尖颤了一下。

    她不是怕他会弄疼自己,而是……不想与他有这样亲昵的接触,好像会碰触到她心底防守的东西。

    “别担心,”他以为她的颤抖是因为害怕,轻笑着安慰,“我会很轻的,不会让你痛。”

    事实上,他确实很轻柔,而且她真的有点都不痛。因为他一边擦拭,一边轻轻地吹气,炙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掌心瞬间变成凉风一阵,清清爽爽的,真的减轻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只是,他这样的动作太亲密了,让她无所适从。就算跟着的保镖早就识趣地走到一边,就算没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她也羞得想要钻到地底里去……

    她低着头,沉默不语的样子很温顺,引得他总是不由地把视线从她的掌心移到她的脸上。

    她的唇色已经从刚才的苍白恢复到了往日的嫣红,即使在夜里也是那么娇艳欲滴,像朵绽放的玫瑰,让他忘记今晚所有的险境,情不自禁地回味起之前的吻。

    她的唇很软,很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好,让他流连忘返……

    既然是她主动靠过来,他当然不会放走好机会,岂是一个简单的拥抱就能罢休的。不知道是她青涩,还是她一时惊慌,她的吻呆呆的,不会任何纠缠。可就是这样木讷的吻,也足以让他癫狂!

    二十六岁的男人,他不可能没接过吻,或者说被吻过。但那些浅尝辄止、索然无味的吻没给他留下任何记忆和痕迹。在碰到她柔软唇瓣的那一刹那,他甚至以为这是自己的初吻。在探入她馨香的那一刻,他更是觉得自己身体快要爆炸了!

    他知道自己可以借此要的更多,抱得更紧……但他也知道,那会吓坏他的小女人,以为他“趁火打劫”。她才刚刚开始信任他,依赖他,他当然不会去毁掉它。因为他要的,一直都是她的全部。

    所以,他强忍着让自己停留在恰当的分寸。在听到翟镐声音的那一秒,也极快地放开了她,从身后的出口跑了出去。

    其实他并没有跑远,等费芷柔和翟镐离开以后,又回去换好衣服,从员工通道的楼梯上了楼,正好在附近巡视了一下才返回。既然是帮她演戏,他自然要做到最好,不能让人从监控里发现与他有关的端倪。

    他回去过宴会大厅,看到蒋甦跟在费楚雄身边,费燕娜在与人交际,而费芷柔也已经成功摆脱掉了翟镐,便去了外边与其他保镖汇合。之后,听到蒋甦说费楚雄准备回家,郎霆烈与其他保镖按照惯例检查准备乘坐的汽车,发现了被安装在轮胎内侧的微型炸弹。

    直觉告诉郎霆烈,那些人来了。

    他迅速安排好备用汽车,与蒋甦等人汇合。

    他不得不承认,今夜的她,今夜的吻,已经分散了他的注意。所以在车上,他只能选择不去看她,忽视掉她,不想让自己在这关键的时刻因为私人感情而失职,累及他人性命。虽然是这样提醒自己,可他的视线何曾离开过。而在翻车的那一刹那,他想都没想,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扑上去环抱住她。

    原来,他对她,已经到了可以这样不顾一切的地步。

    那么,她对自己呢?……

    “刚才为什么那么做?”他凝眉,忽然开口说话,问得费芷柔发愣,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知道她在愣愣地看着自己,郎霆烈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说,“刚才你可以自己跑掉的,不会有任何危险,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为什么那么做?……是啊,换成别人,尤其是女人,早就跑掉了,她却选择去面对,原因当然是……不想看他再受伤,她想保护他!

    费芷柔看看他,漆黑的美眸有闪闪的光。

    保护自己的保镖?多么令人发笑的理由,多么不可思议的想法,她哪里能说出口。而且,他会怎么想?会认为她对他有好感吗?可她只是单纯地不想看见一个好人受伤,尤其是为了她。

    “你,是想保护我吗?”她的沉默并没有让郎霆烈放弃,反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深深地,深深地凝视着她。

    “不是,只是……不想欠你人情。”她迅速摇头,又耸耸肩,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不在意似的。

    “是吗?”郎霆烈炙热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终于移开,微微笑着,“那现在,我们两清了。”

    其实不需要问,郎霆烈也知道,她是想要救他,才会那么不管不顾地拿着鞋跟扑过来。不管是不是为了不欠他,她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了他。

    从来都是在保护别人,为别人拼命,当有那么一刻,有人扑过来保护他,居然还是这样柔弱的一个女子,郎霆烈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掉一样。就像当年在那条小巷,看到她拼死保护自己的妹妹,那种感觉今天又尝到了,而且比那天更能令他心醉……

    “好……好了。”趁他伸手放药水的时候,费芷柔终于从他掌心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头垂得低低的,“……谢谢。”

    郎霆烈笑笑,这次任由她抽回了手,又飞快地把手边的一个东西放到她脚边。

    “刚才看到的,快穿上吧。”

    费芷柔一看,是放在救护车里的一次性便用拖鞋。

    “别再光脚走了,”郎霆烈看她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白希的小脚,忍着笑,“要是脚心受伤了可不好上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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