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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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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从霍祁膝上蹭下来,小跑着过去了——拿着霍祁未来得及接过的点心一起。

    霍祁大觉懊恼,早知如此就不问那两句了。还得忍着不能说什么,只和席兰薇一并起身,算是迎接来人。

    席垣抱起安玉,再看看二人,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安玉拿着点心在他嘴边碰了碰:“外公吃点心。”

    霍祁登觉胸中一闷,点心……

    沉着脸走过去,抱过安玉交给席兰薇,霍祁向席垣道了句“借步”就往外走去。

    席垣一头雾水,出了门,在霍祁发话之前就先忍不住问了句:“……陛下怎的到这儿来了?”

    霍祁默了默:“朕还想问将军怎么到这里来了……”

    “臣常来。”席垣理所当然道,思了思又说,“陛下打听长阳城中的馆子的时候,臣不是还荐了这家?”

    “……可将军没说今日要来。”霍祁道。

    席垣气结,深吸口气,心道陛下您也没说今日要来……

    瞧瞧里面,倒也知道根本就是为兰薇打听的,便自己给自己打圆场说:“正好中秋。”

    言外之意,正好团圆嘛。

    席垣言罢就要往里走,被霍祁一把拽了回来:“将军……将军!”他压声道,“难得一个中秋,有劳将军……”

    有劳将军别掺和。

    席垣睇一睇他,少顷,冷着脸一揖,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埋怨:“你们有上元①,还要霸着中秋……”

    。

    安玉手里的点心终于还是落入了霍祁口中。至于席垣……霍祁告诉席兰薇他不想扰他们,径自走了。

    “明天早朝,我会提立后的事。”他忽而说道,说得席兰薇一怔。

    “能觉出朝中为此争得厉害。毕竟……后位么,关乎各大世家。”他又说,席兰薇点了点头。

    “所以……今天带你出来……”他思量着,略有一笑,“视线看向餐馆外面的街道,想带你四处走走,看看长阳城。这是大夏的都城,日后,会是你和我的都城。”

    席兰薇的明眸轻轻眨了一眨,轻一颔首:“妾身谨记。”

    “你只要相信这件事便是。”他又道,“其余的,皆不用你操心。你若有心打听,朝臣们怎么说我便告诉你,若不然便不提。”他温声说着一笑,“你若想图清闲,晨省昏定也可暂且都免了。总之……此事不会拖太久,目下已是中秋,我必定在来年春天之前办妥此事,再不让你多劳心伤神。这些时日里顺与不顺,你都安心等着便好,其他的,我自会处理妥当。”

    他说得极是郑重,郑重得好像不止在说立后之事,而是还有点什么……别的事情。

    席兰薇听罢黛眉稍有一蹙,看一看他,如实问道:“陛下是不是……还有什么旁的安排?”

    “嗯……”霍祁想了一想,遂而轻一笑,如实道,“算是。”

    “是什么?”她脱口而出。

    霍祁吃了口刚端上来不久的菜,斟酌了会儿,有几分歉意地说:“暂且不提为宜。你只信我一句就好——无论是什么安排,都是为你好。这些日子,万望你心平气和地等着,别急别恼,更别打退堂鼓——于那道安排亦是如此,那是我拿定主意必要做事,阻拦的话,你说都别说一句。”

    “……”席兰薇心下闷了会儿,心说合着是有她不知且不打算让她知的安排、特意打个招呼先堵住她的嘴啊……

    也夹了一口他方才吃的那道菜,品了品先赞了一句,而后悠哉哉地又道:“听陛下的便是,那事臣妾决计不问。如若乍闻之下太过错愕当真出言拦了……陛下提醒臣妾一句‘这便是那事’就好。”

    若不然,她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怎么知道哪件是他说的那事?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①【你们有上元】上元节(元宵节),中国古代最接近“情人节”的节日(真不是七夕,七夕是女儿节,女生专属,只能搞百合……)

    ………

    霍祁:那件事你不许拦着

    兰薇:哪件事?

    霍祁:不告诉你

    兰薇:……………………那我怎么知道是哪件事不许拦着?!

    霍祁:总之你不许拦着就是了……

    兰薇:o( ̄ヘ ̄o#)

第164章 廷议() 
八月十六日清晨;惠妃突然给六宫嫔妃传了口谕;说晨省昏定免了——不是今日免了,而是近来全免了。

    众人一时不知原因;左猜右猜,觉得唯一说得通的……大约是惠妃要照顾孩子;是以精力不足吧。

    于是只得奉旨照办。翊祥宫中;席兰薇大觉心情愉悦。

    早便觉得这晨省昏定烦人得紧,歇息不好不说,且她本来就专着宠、后宫里没几个看她顺眼的;若不是觉得这一直以来的规矩破不得,早就想免了这遭事。

    ——这回是霍祁先开了口,跟她说若是不想,免了就是,她当然乐得接受!

    悠哉哉地用了早膳,心情大好之下亲自去小厨房给猫煮了鱼块,看着安玉聚精会神地喂着猫,可爱的样子看得她愈发开心。

    。

    早朝上,皇帝第一次主动提了立后之事。

    若是早些时候提,景妃张氏尚在、九嫔之中人亦多些,提了这话大抵还能引起一番讨论,朝臣们各争各的便是。

    如今……

    位高的除了惠妃席氏以外再无旁人了,皇帝提及此事是何意,众人皆很明白。

    一时间,偌大的永延殿中沉寂一片,诸人各自不言。过了好一阵子,才有人带着几分思量与斟酌,沉沉地询问道:“陛下可是……欲立惠妃夫人席氏为后?”

    “正是。”皇帝答得镇定,高坐御座上睇一睇发问那人,倒没再说别的,似乎也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于是又是一阵沉默,殿两旁席位上端坐的朝臣们如同雕塑般整齐而安静,须臾,还是礼部的人先行上了前,深深一揖,道:“陛下,臣以为……不妥。”

    “哦?”似有一声轻笑,继而听到十二旒相碰的微响,皇帝问他,“如何不妥?”

    殿中静立的人沉了一沉,在几个理由间斟酌一番,俄而道:“惠妃夫人入宫前,曾与旁人定过亲,且此人还是个逆臣。如此……如何能立她为后?”

    霍祁都没料到,第一个被提起来的理由居然是这陈年旧事。忍不住地又一轻笑,他思量道:“定过亲……”

    接着,目光便投向席垣,口吻散漫:“那时惠妃还未进宫,这些事要问大将军了。将军不妨当众说说,当日之事,如何?”

    似是把话头抛给了席垣,席垣又是席兰薇的父亲,如此一答必定偏袒着席兰薇,答了也难服众。

    席垣离座一揖,定了定神,却未直接作答,平静道:“惠妃夫人是臣的女儿,臣不多言为宜。此事,在座众位若感兴趣,倒是可问问沈大人。”

    又把话抛给了沈宁。终于引起了一番骚动,后宫之事牵扯上了禁军都尉府,必定有甚隐情。

    沈宁轻咳一声,起身走向殿中,飞鱼服上繁复的纹路与革带上的玉皆有些灼眼。他一拱手,面色间显有几分思索,好像这已隔了需要仔细想一想才不会说错。

    如此静了一会儿,终听得他道:“臣以为,惠妃夫人与霍祯曾有婚约一事不必多提,只是两方口头之约,六礼皆不曾行,算得什么婚约——若当真行了六礼的哪一步,想来席将军也不会许她入宫了,陛下更加不会。”

    席垣点头,皇帝一时未言,等着他的下文。

    “至于这‘口头之约’是如何来的……”沈宁颔首一笑,“这就要说霍祯无耻了。想来各位大人也是有所耳闻,只是不知详情而已——当真是霍祯先药哑的惠妃夫人、又拿准了将军爱女心切,便已日后必定好生待她为诺。”他摇了摇头,稍缓了口气,“不管惠妃夫人是什么家世,既然哑了,总是难寻个好夫家。做父亲的,为让她日后过得好些,答应了这么亲事,有什么错?再者,彼时霍祯尚未谋反,若因此说惠妃夫人曾与逆臣有婚约,是否牵强?”

    “都知道沈夫人与惠妃私交甚密。”礼部尚书得理不饶人,走近了沈宁两步,又道,“坊间传言,您的长子和柔安公主……可是定了婚约的,惠妃夫人若为后,您沈家好处想来不少啊……”

    “何大人,您怎么这么喜欢拿婚约说事呢?”沈宁皱眉道,“不说别的,公主的婚约可是我沈家想定就能定的?可是惠妃夫人想定就能定的?”

    礼部尚书面色一白——是了,方才所言忒不妥,皇帝这柔安公主的父亲就在眼前,自己说的什么昏话。

    “好……不提婚约。”他静了静神,又绕了回去,“那令夫人与惠妃交好可是事实?”

    “是事实。”沈宁点头,“但方才所言霍祯之事,与内子毫无干系。一切供状、证据皆在禁军都尉府封存,何大人若有兴趣,来禁军都尉府一观便是。”

    说得坦坦荡荡,清朗的声音在殿中回荡了两番才彻底消失。

    又安静了。被连呛了几句的礼部尚书有些不甘地一揖,退回去落座。

    “惠妃曾有婚约的事,朕已不想再提。”皇帝淡漠道,“朕与二弟的一争,她被卷进来本就无辜。此事,可怪二弟野心勃勃、或可怪朕这做兄长的不称职,但若非要怪她这被欺骗其中的女子……实在强词夺理。”

    皇帝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若再有人拿此事阻拦,就太不长眼了。

    接着,霍祁几乎能从众人的表情看出来……他们正苦思冥想下一个理由呢……

    等得有点不耐,霍祁口气闲闲,适当地催了一催:“若没别的意见,此事便这么定了。”

    “陛下……”终于又有人看过去,霍祁循着声音一望——太常寺卿孙钦。

    这人能开口不错,如是提专宠的事更不错……

    孙钦行至殿中,深深一揖,朗然而道:“惠妃夫人专宠已久。自她得宠后,陛下经两次采选均未再选宫嫔,可见其无容人之量、不顾大局,不宜为后。”

    说起来,这理由比方才那个高明多了。至少不是个“陈年旧事”,是以孙钦字字掷地有声地说完之后,殿中一片点头连连。

    连霍祁心里都点头了——不是赞同他这说法,而是欣慰于终于听到了这话。

    “孙钦啊……”皇帝语中带了点笑意,“采选之事要是扣到惠妃头上,朕就得替她喊句冤了。”

    他环顾四周,将众人的神色均打量了一遍,又续道:“朕一共采选过两次。第一次,尚是张氏执掌凤印,殿选之时,惠妃去都不曾去过,更无法有甚意见说给朕听。一人未留,不过是朕没看上罢了。”

    他说得轻松,顿了一顿,笑意更深了些:“第二回,是张家闹事,弄得宫中飞蝗成灾。朕不得已下旨让各家人子皆回家去,选都没选,怎么也怪惠妃阻拦?”

    听皇帝的口气,不满和调侃都十分明显,好像就差直言问他一句“你讲不讲理?”了。

    孙钦面色一黯,仔细想了想,将这环也绕过去,不再多说采选之事,只道:“即便如此,惠妃专宠已久也是人尽皆知,如此不贤,必定引得后宫不睦,怎能母仪天下。”

    一片安静中,皇帝也未急着驳他。却堪堪让孙钦生了点“错觉”——怎么就隐隐觉得那十二旒后面仿佛有着笑意、且那笑意还不善呢……

    “此事,先分两面说。”皇帝笑道,“是惠妃有意专宠、还是朕自己愿意专宠她一人,本就不一样。再说,孙大人你家里倒是无人专宠,妾室相争可少?”

    当即就有忍不住的窃笑声传出了——孙钦家中的妾室争得最是厉害,已然闹出了不少风声,只是这等私事平日里无人会拿出来说。

    今日却直接被皇帝拿出来说了。

    皇帝正了正色,字句平缓地说着自己想法:“后宫和睦与否,和朕是否专宠并无直接关系。又或者,朕专宠一人、让旁人死了心,才更会和睦。至于惠妃贤德与否,更不能以此衡量,她是不曾主动为朕推举过别的嫔妃——但此事,从前的张氏常做,张氏就能为后么?”

    他话中一顿,俄而一声轻笑,口气硬了几分,又道:“朕娶谁为妻、纳不纳妾,本就不必多做商量,是以今日也不是来商量的,有心搁到早朝上一提,是想把话一次说清。”

    殿中陡然一沉,众人皆觉得气氛有些异样。互相望了一望未有人敢言,只听得皇帝又道:“和她从前的‘婚约’之事一样,专宠这事朕也不想再听到旁人议论。朕还就专宠她一个了,如何?莫说你们,就是她自己来劝也没用。所以,你们若强要拦着她为后也罢,日后有皇子的只能是她一个,皇位是她的儿子的,她早晚也是太后;要是想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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