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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逍遥客-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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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洗澡,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洗澡,严格地说,他是要治病。
吕明生有病,很重的病,基本上可以说是绝症。
他受到了强烈的放射性元素的辐射!
那次辐射是如此地强大和持久,导致他身体的肌体、内脏乃至于骨骼,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他的身体状况由此一落千丈,用满身伤痛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连诊治的大夫都说:他所受到的疼痛,十头大象加起来都扛不住,铁定会集体发疯的。
所以,他只能选择静养,静养身体,以待那如空中楼阁一般飘渺的康复。
通城是个好地方,不但是大都市,还是驰誉全国的“温泉之乡”,虽然,细说起来,全国的温泉之乡起码有20多
个。
通城的温泉,再加上贵州息烽的温泉,两样水混合起来,浸泡在里面,能缓和吕明生的病情。
这才是他选择通城居住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不过,把温泉水持续地从息烽拉来,显然是个很奢侈的行为,而这种行为,并不能完全治愈吕明生。
他还需要购买各种药物来保命,有的很便宜,有的很贵,贵到有价无市。
所以,他得的是富贵病。
没错,绝对是富贵病,连致病的根源都很富贵——au198,说白了就是金子的一种,半衰期很短,一般人等闲
难得一见。
还好,吕明生有钱,很有钱。
但是,有钱又怎么样?不治之症就是不治之症,死神连冥币都不认,就不用说人民币了。
万幸的是,他是个很开朗的人,开朗,本身也是抵制病魔的一种手段。
最起码,在别人的眼里,他是一个很爱笑的人,一笑起来,简直如阳光一般灿烂,很能振奋别人的情绪。
只有吕明生自己才知道,因为这场病,他才开朗了起来,他真的不想死,那么,就必须开朗。
还是因为这场病,让他分外地懂得了珍惜生命。
雪花,终于飘落了下来,大黑,已经在家门口等着他了!
吕明生住的房子,就在他开的字画店后面不远,说是前店后厂是谈不上的,但起码,前面店里卖东西,后面的房子
里,藏着一些值钱的好货。
大概是感觉到,他又把那石头带在了包里,大黑冲着手包“汪汪”了两声。
“回店里去!”吕明生摸摸大黑的头颈,“小心丢东西。”
有大黑在,店里想丢东西也很难,狗可是比人警醒多了。
遗憾的是,大黑是条很温顺的狗,它从不咬人,去年和今年,“风仪斋”进了三回贼,可大黑只会在那里“汪汪”
地叫。
不过,能叫就足够了,风仪斋里有老赵下夜,两边也都是古董字画店,都有人下夜,大家一嚷嚷,贼自然就跑了。
只是,这年头的事,实在是奇哉怪也,吕明生才在这里感叹大黑的温顺,大黑马上就咬人了。
······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整个通城,一片银装素裹。
吕明生起得很早。
早死一年,能多睡多长时间?何必把这种过得一天算一天的日子,浪费在睡眠上呢?
“风仪斋”的门口的雪,是要扫的,公共卫生,要靠大家维护。
老赵也起来了,看到老板来之后,二话不说拎个扫帚就出去了,不敢怠慢,也找把扫帚跟了出来。
“吕经理,我来吧,你身子不好,歇着吧。”
这是吕明生的做事风格,他从不说“给我去”,而愿意说“跟我来”。
老赵扫完雪,打个招呼走人了,吕明生才说要把带的骨头扔给大黑,大黑“蹭”地就蹿了出去。
这家伙怎么啦?吕明生笑着摇摇头,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里。
昨天的治疗效果,还算不错,不过,息烽送来的水,不多了,怎么物流公司还没把水送来呢?
他这边刚拿起电话,想打个电话问问,门外有人嚷嚷,“大黑咬人啦,大黑咬人啦……”
吕明生眉毛一皱,慢慢走了出去。
大黑也会咬人?
原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开了一辆索纳塔,想在红灯之前冲过十字路口。
一个学生骑了自行车,大约是赶着上学,大概是压了路上的井盖或者是其他什么的障碍物,摔倒了。
雪大路滑,学生趴着就出溜了过去,头挨着地,挺滑稽。
这滑稽的姿势,看在女司机眼里,那就是危险,要压人头?
索纳塔车有防滑链,终于站住了。
谁想她后面跟了辆奔驰500,正说加速跟着她在红灯前冲过去呢。
奔驰500没上防滑链,加速又快,这种情况,有abs防抱死也站不住啊。
奔驰车身打滑,“嘭”!用屁股……追了索纳塔的尾。
女司机挺生气的,看了看学生没事,指着开奔驰的中年男人就叨叨上了。
男人也挺过份的,半天没吭声,到末了一指女司机背后,“呃……小偷?”
第三章 买卖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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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子急转,却发现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刚从自己的爱车里拎出个包来,转头就跑。
“抓小偷啊!”女人凄厉的喊声,足以喊醒整整一条街的人。
“抓住那个小偷,我给一千……给两千,”女人脑瓜还算好用,终于明白了旁人无动于衷的原因。
小偷路过“风仪斋”门口的时候,被大黑咬了。
小偷一倒,大黑就松口了,只要站起来一跑,它就跟上去又是一口!
然后就有好事的,张着嗓子喊了起来,“小吕、小吕,你家大黑给你挣钱了!”
吕明生走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很热闹了。
他十分吃惊,一指大黑,“不会吧?我的狗,从来不咬人啊。”
“咬的是小偷,你怕什么?”接话的,是刚刚走近的奔驰男人。
“呵呵,我能怕什么?咬人就看病出钱呗,”惊讶过后,吕明生的脸上,又是阳光灿烂的微笑,“我是奇怪得很,
大黑可从不咬人。”
其实,大黑并没有咬伤那个小偷,几次都是咬了人家的裤管而已,不过它咬人,就已经是很奇怪的事了。
眼下的大黑更奇怪,凑在那个小偷跟前挨挨擦擦地,眼神中也没什么敌意。
“是啊,是啊,”一旁就有人附和,“大黑脾气可好了,又聪明,每天都是它帮吕老板买报纸。”
老板总是沉得住气的,一听是老板,女人就不忙着谈酬金了,拿出了手机,打算报警。
手到按键上,她按不下去了,有个问题困惑着她:这是该打110呢,还是打122?
她还真够倒霉的。
中年男人又发话了,“你打110吧,122不用打了,我认了,全责。”
这么大的雪,恶劣事故指不定有多少呢,她要是打122,接警的是交警,一上午都未必能过来,这不是瞎耽误工
夫么?
女人报警了,110,但是很显然,指望警察马上赶到,那是不现实的,他们又没有长翅膀,能飞过来不成?
“我忙得很,你的车损我看过了,”奔驰男人搓搓手,天气不太冷,可他穿得少——对他而言,穿什么衣服和季节
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我也不等你的保险单子了,给你三千,行不行?”
女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啊,不行,你先等等,我再去看看我的车。”
“咦,想走了?”围观众人中有好事者发话了,“给人家小吕把钱留下啊。”
“就是,1000块钱呢……”
“我怎么听她喊的是5000?”
这次第,怎一个,乱字了得?
“好了好了,这样吧,”吕明生发话了,“钱我不要了,这位大姐,大概你车也有保险,跟这位大哥少要俩,不就
完了么……这大冷天儿的。”
有人愿意让步,自然就好说话了,撞车这俩,也都不是特别难说话的主儿,一时间,除了蹲在地上的小偷,人倒是
散了个差不多。
奔驰男人没走,点了两千给那女人,跟着吕明生就进了风仪斋。
“吕老板,你这条狗,真会买报纸?”
从他的眼里,吕明生看出了一丝贪色,谦虚地打着哈哈,“呵呵,狗这东西,通人性,谁家的狗练练,大概都行。
“看得出来,你是痛快人,”中年人是指他刚才快刀斩乱麻一事,“我也是痛快人,一句话,这狗我看上了,你开
个价吧。”
“呵呵,你养过狗没有?”吕明生笑嘻嘻地反问。
“养过,现在还在养,”中年人傲然回答,“我家里还有五条藏獒呢。”
“大家都是养狗的嘛,哈哈,”吕明生仰天打个哈哈,那灿烂的笑容上,就多了一丝别的味道。
笑容里,多出来的意思很明显:养狗的,舍得把狗卖给别人么?
“哦,我明白了,”中年人抬手看看自己腕子上的金表,“呦,八点半了,我有点急事,回头咱们慢慢商量。”
吕明生依旧笑笑,没有做声。
直到警察把小偷带走,他还在那里纳闷,大黑,怎么就咬人了呢?
冬天的买卖不是很好做,眼下又下了大雪,大半天下来,风仪斋没来一个客人。
下午,员工刘嫂过来请假了。
下雪了,外地的菜运不进通城市,天气预报也说了,这场雪还会下两天到一周——看现在这天气预报,都是怎么报
的啊?
大都市就是这样,自身及周边供血能力欠佳,为了防未来几天物价上涨,刘嫂想去菜市场批发点菜回家,还问吕明
生要不要。
左右是估计没人来了,吕明生放了刘嫂的假。
真巧,刘嫂刚走,就有人上门。
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干巴瘦的男人,这是个穷人!
这年头,用什么“女人看头,男人看脚”判断身份,已经不是很灵光了,最起码,通城很多私人老板,没事就穿双
布鞋,谁看得出来?
吕明生还是穿布鞋的呢,不过……他的情况有点例外。
但这个中年吊眼男人,肯定是个穷人,吕明生好歹也做了一年多老板,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说白了,这男人给人的感觉,比较猥琐,缺少了一种坦然的味道,那种顾盼自然、不卑不亢的坦然。
没有这种心态的话,就算口袋里有俩子儿,那还是穷人。
当然,吕明生倒也没怎么轻慢对方,坐在那里笑嘻嘻点点头,算是个招呼。
吊眼男人左右看看,头扬得挺高,感觉有点傲气,不过,那玩意儿是虚的。
他最终看好一幅画,琢磨半天,“呦,这幅田晓军的画,多少钱?”
那是幅山水画,标价八千,吕明生根本都不用看就知道,坐在那里,很实诚地报了一个价,“真要买,三千拿走。
对穷人,说多了没用。
“这么贵啊,便宜点吧?”吊眼男人却是眉头一皱,人心没尽地继续搞价。
正说话呢,门口又进来一位,四十左右的模样,因天气太冷戴了副护耳,挺会保养的。
他一进来先打个哈哈,“风仪斋,这名字不错,有什么好货没有?”
又来一个,冷清的风仪斋里有点热闹了,吕明生龇牙笑笑,点点头。
这位见没人理他,吊眼男人正在欣赏一幅画,就走了过去,上下看看,流露出一副欣赏的神情,“这画不错啊,怎
么卖?”
吕明生看他一眼,笑嘻嘻不做声。
吊眼男人发话了,“两千,最多两千,我买了。”
“这画标的是八千啊,”这位摘掉护耳,搓搓手跺跺脚,“你出两千,我出三千,成不成,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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