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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进化系统-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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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良心中奇怪,无论女人生得如何粗壮,总受先天所限,或可胜过一般男人,但怎都不能压倒像昌平君这类武技强横之辈,不由朝她的鞋子望去,又见地上铺上了层滑粉一类的粉末状东西,登时心中有数,昂然步出场心,向男婆子道:“为了防范舞弊营私,我提议双方脱掉鞋子,才作比拚!”

    众娘子军静了下去,无不露出古怪神色。

    嬴盈像首次认识到他般,呆瞪了一回后,跺足嗔道:“又给你这家伙看破了,你让让人家不可以吗?”那种娇憨刁蛮的少女神态,连她两个兄长都看呆了眼。

    话尚未完,众女笑作一团,嘻哈绝倒,充满游戏的气氛。

    李良啼笑皆非的回到席上,三位老朋友早笑得东翻西倒。

    安谷溪喘着气辛苦地道:“今晚的饯行宴真是精彩,什么气都出了。”

    鹿丹儿在那边娇呼道:“不准笑!”

    双方依言静了下来。

    昌平君道:“看你们还有什么法宝?”

    李良此刻才明白到这批女儿兵,只是一群爱闹的少女,终日千方百计的去挫折男人的威风,其实并无恶意,故此人人都对她们爱怜备致,任她们胡为。

    鹿丹儿道:“假功夫比过了,算李良你过关,现在我们来比真功夫。”

    安谷溪哂道:“还有什么好比,你们能赢得王翦吗?国师至少胜过两个老翦,你们还是省点功夫算了。来!丹儿先唱一曲我安大哥听听,看看有没有进步?”

    鹿丹儿扮了个鬼脸,不屑道:“我们刚才只是要试试李统领是否像你那般是个大蠢蛋吧!现在却是来真的。”

    安谷溪为之气结。

    李良笑道:“比什么都可以,但题目要由我来出,否则拉倒算了。”

    鹿丹儿娇媚地道:“先说来听听!”

    嬴盈再不敢小觑李良,扯了扯鹿丹儿的衣袖。

    鹿丹儿低声道:“不用怕他!”

    今次轮到安谷溪等爆出一阵哄笑,气氛热闹之极。

    李良取起酒盅,喝了两大口。

    火辣的酒灌入喉嘴里,不由又想起剧情变更后的未知因果,心中一烦,叹了一口气。

    昌文君凑到他耳旁道:“国师是否有心事呢?”

    李良摇了摇头,随即振起精神,朝鹿丹儿道:“首先我要弄清楚,你们派何人出战,不过无论是谁,我都当她代表你们全体,输了就是你们全体输了,以后再不能来缠我比这比那的。”

    众女聚在一起,低声商议起来,对李良再不敢掉以轻心。

    李良向挤在他那席的三人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你们看着吧!”

    安谷溪赞叹道:“李兄真行,为我们咸…阳城受尽欺压的男儿汉吐气扬眉。”

    众女这时已有定计,嬴盈站了起来,挺起耸弹的酥胸,昂然道:“若是动手过招,由本小姐一应接过。不过你只可以设法打掉我的剑,不可以碰到我身体,免得伤了我时,你负担不起那罪责。”

    李良早领教够了她们为求得胜,不讲道理和公平的蛮来手段,不以为怪道:“由你来与我动手过招吗?好极了!让我们先摔个跤玩儿看!”

    众女一起哗然。

    嬴盈气得脸也红了,怒道:“那有这般野蛮的。”

    昌平君等则鼓掌叫好。

    安谷溪显然与她们“怨隙甚深”,大笑道:“摔完跤后,盈妹子恐要退出女儿兵团,嫁入李家了,否则那么多不能碰的地方给人碰过,国师不娶你,怕才真承担不起那罪责呢?”

    李良切身体会到秦人男女间言笑不禁的开放风气,禁不住有点悔意,若如此挑动了嬴盈的芳心,日后将会有一番头痛。

    另一方面却大感刺激,似是回到了现代,与浪女们调笑挑逗的狂野日子里。

    鹿丹儿“仗义执言”道:“若是征战沙场,自是刀来剑往,拚个死活,但眼前是席前比试,难道大伙儿互相厮扭摔角吗?当然要比别的哩!”

    众女哗然起,自然是帮着嬴盈,乱成一片,吵得比墟市更厉害。

    李良一阵长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后,从容道:“战场之上,无所不用其极,例如要擒下敌酋,有时自然要借助其他手段,难道告诉对方,指明不准摔跤才动手吗?”

    众女听得好笑,一时忘了敌我,哄堂娇笑,气得鹿丹儿跺脚娇嗔,才止住笑声,不过间中忍俊不住的“噗哧”失笑,却是在所难免。

    李良步步进迫道:“给我拿席子来,你们既说男人能做到的,你们女儿家都可做到,便莫要推三推四,徒教人笑掉牙齿。”

    嬴盈先忍不住笑了起来,白了他一眼道:“算你厉害,不过此事尚未完结,我们暂时鸣金收兵,迟些儿再给你见识我们大秦女儿家的厉害。撤退!”

    在四人目定口呆中,众女转瞬走得一干二净,不过没有人泛上半点不愉之色,都是嘻嘻哈哈的,显是对李良大感满意。

    四人大乐,把酒谈心。

    直至两更天,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欢聚。

036嬴政的婚事() 
李良与安谷溪一道离开,走在街上时,李良收拾情怀后正容道:“有一事想请谷溪帮忙!”

    与他在夜静的街道上并骑而行的安谷溪笑道:“老师尽管吩咐,只要力所能及,我定会为老师办妥。”

    李良见前后侍卫都相隔不远,压低声音道:“我想谷溪你为我封锁与楚境连接的边防,任何想与那边通信的齐人,都给我扣留起来。”

    安谷溪微震道:“国师想对付田单吗?”

    只此一个反应迅捷的推断,就知安谷溪能当上禁军统领,绝非侥幸。

    李良低声道:“正是如此,但真正要对付的人却是吕不韦。储君和鹿公均知此事,不过此乃天大秘密,有机会你不妨向他们求个证实。”

    安谷溪道:“何须多此一举,老师难道会陷害我吗?这事可包在我身上。”

    沉吟片晌又道:“我有方法可令现时驻于楚国边疆的齐楚两军,后撤十多里,这样做会否有用处呢?”

    李良有意称量他的才能,问道:“谷溪怎能做到此事?”

    安谷溪胸有成竹道:“我们和楚人的边境,是山野连绵的无人地带,谁都弄不清楚边界在那里,大约以河道山川作分野。只要我泡制几起意外冲突,再找来齐楚将领谈判,各往后撤,那田单离开我境后,仍要走上大段道路才可与己方人马会合,那时就算楚境的齐人收到风声,迫近边界,我仍可借他们违约之实,把他们围起来或加以驱赶,方便国师行事。嘿!我们大秦怕过谁来?”

    李良满意地点点头,与他拟定了行事细则后,才依依分手。

    回府途中,李良又生出来到这时代那种梦境和真实难以分辨的感觉。

    想起自己由一个穿越者,变成了秦始皇身边的首席红人。又与权倾大秦的吕不韦形成分庭抗礼之势,现在还用尽了手段分薄因果,与名震千古的田单展开生死之争,不由百感丛生。

    命运像一只无形之手。引导他以与史书上的事实吻合无间的方式,创造着历史。

    可是大秦、隋唐、大宋几个时代的史书上明明没有他李良这号人物,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

    系统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他禁不住糊涂起来了。

    回到乌府,滕翼在厅中等他,见到李良道:“田单今天到相府找吕不韦,直至午饭后才离开,应是向吕不韦告国师你的状了。后来田单又找了李园,看来国师一句话,就吓得田单屁滚尿流了。”

    李良淡然道:“那就最好不过了。吕不韦为了安他的心,必然告诉他会在田猎时有信心把我除去。那样纵使李园先一步回楚,田单亦不会离开,因为他怎也要待我被害身亡后,才放心经楚返齐。”

    滕翼恨声道:“我倒没有想到这点,可见我一家老小在天之灵。正在冥冥中向这奸贼索命。”

    李良问道:“嫣然那封假信起草了吗?”

    滕翼点头道:“据嫣然夫人说,只须一晚工夫,清叔等便能依据那封春申君给赵穆的旧信,假冒一封出来,保证李园看不出任何破绽。”

    旋又问道:“李园接信后,真的会立即赶返楚国吗?”

    李良笑道:“李园之所以拿美丽的妹子出来左送右送,就是为了效法吕不韦女色夺权。异曲同工。若闻得考烈垂危,那还有空理会田单,吕不韦更会怂恿他立即赶回去,进行奸谋,不过今次他要杀的却是自以为是第二个吕不韦的春申君,此君真是既可怜复可笑。”

    滕翼叹道:“国师真是太厉害了。每一个环节都照顾得到。丝毫不漏。”

    李良笑道:“他自来寻死,怪不得别人。也能够顺便为你报仇,何乐而不为?而能否杀死莫傲,乃事情关键所在。否则若有此人出主意,我们可能会一败涂地。被吕不韦借田单来反咬我们一口。唉!前番太冲动了,才致使有些冒失地打草惊蛇。现在阶段,还是顾虑太多,不然”

    滕翼担心道:“若吕不韦派出人马,护送田单往楚境与齐军会合,事情势将非常棘手。”

    李良胸有成竹道:“记得我说过高陵君与赵将庞瑗暗中勾结吗?若我猜得不错,这两人应会在田猎这段时间内发动叛变,那时吕不韦自顾不暇,怎还有空去理会田单,只要我们令田单觉得咸…阳是天下间最危险的地方,他惟有立即溜往楚境,那时我们机会就到了。”

    说到这里,天色逐渐亮了起来,两人却半点睡意都欠奉。

    李良长身而起道:“不知如何?我心中很挂着嫣然她们,趁天色尚早,我到琴府去探望她们,你也应回去休息吧。”

    滕翼道:“好的。”

    琴清正在园内修理花草,见李良天尚未全亮,便摸上门来,讶异地把工具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精致的铜盒子里,着下人拿回屋内,淡然道:“她们尚未起榻,不若陪我走两步好吗?”

    李良小心搂住她,说道:“你怎么这般早起来,小家伙又闹腾啦。”

    陪着她在这花香满溢、处处奇花异卉的大花园里,漫步于穿林渡溪、连亭贯榭、纵横交错的小道上。

    鸟鸣蝉叫中,园内充满生机。

    琴清神色漠然地领着路,带点责怪的口气道:“夫君头发蓬乱、衣冠不整,又两眼通红,满身酒气,是否昨晚没有阖过眼呢?”

    李良倒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愕然道:“你只偷瞥了我一眼,竟能看出这么多事来?”

    琴清别过俏脸,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用词既无礼又难听,谁偷瞥你了?”

    李良听她嗔中带喜,知她并非真的怪责自己,苦笑道:“我现在的头脑仍不大清醒,唉!我的酒臭,是否会熏坏了小宝宝哩!”

    李良洒然走到溪水旁照影,又用水湿了头发,胡乱拨了几下,精神大振地站了起来。仰望天上的蓝天白云,举手嚷道:“今天是我李良余下那半生开始的第一天,我定不可辜负它。”

    琴清细念了两遍,才把握到他的意思。娇躯轻颤道:“难怪嫣然常说你是个深不可测的人,随口的一句话,都可启人深思,回味无穷。”

    李良灼灼的目光打量了她一会后,笑道:“想不到无意中竟得暇,这些天来,才有与我的清儿一席话的机会,可惜我有要事赶着去办,不过已心满意足了。”

    琴清绽出一个罕有清甜亲切的笑容,柔声道:“夫君忙着正事要紧才对。其实我是有事想和你商量,夫君可否再拨一些时间给妾身呢?”

    李良现在看到她那似有情若无情的动人神态,心中一热,冲口而出逗她道:“原来是另有正事,我还以为清儿是专门在此等夫君回家来疼爱哩。”

    琴清立时玉脸生霞。杏目圆瞪,娇嗔道:“呸!堂堂的一个国师和统领将军!你怎可以对人家说这种轻薄话儿哩?”

    娇羞中的琴清,更是使人心动。

    李良总是看不腻,又大感刺激。

    换了以前的琴清,听到这番话,必会掩耳疾走,好些天都不会再见他。但相恋到成婚,琴清历练过很多次啦。现在她似嗔还喜的神态,适足以挑起因昨夜的情绪波动和失眠,仍是如在梦中的他的灵觉。

    李良笑道:“哎呀!‘琴太傅’见谅,是小生糊涂,致口没遮拦与自己爱妻口花花。实在该死!”

    琴清忍不住噗哧一笑,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低声道:“昨天太后向我提及储妃的人选问题,还询问我意见。”

    李良从她绝色笑颜里清醒过来,微震道:“太后有什么想法?”

    琴清移前少许。到离他探手可及处俏生生立定,美目深注地道:“她说吕不韦力陈储君迎娶楚国小公主的诸般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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