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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进化系统-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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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否则我早把李权干掉了。”
李良道:“春申君和李权的私人实力呢?”
李园道:“李权毫不足惧,但春申君三子黄战、黄虎和黄霸均是悍勇无敌的猛将,加上五千家将,在寿春没有人的势力比他更大了,我手下只有两千家将,比起来差远了。”
李良道:“现在黄虎带了三千人去刺杀徐先,实力大减,所以要动手就应是这几天了,否则若让黄虎回来,春申君定会立即清理政局内敌。”
李园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想到这点,但夜郎王和李令一到,整个形势立即不同了,他们来了近二千人,其中高手如云,若非滇王府有禁卫把守,而春申君对舍妹现在又非常顾忌,李令早率人攻入滇王府去了。李兄亦要小心一些。”
李良问道:“有没有办法把武瞻争取过来呢?”
李园道:“先不说那是近乎没有可能的事。若武瞻真的站在找们的一方,将由暗争转作明斗,于我们有害无利,所以最佳方法,就是把春申君、李权、李令、斗介等以雷霆万钩的手段,一股脑儿栽个干净,再由舍妹出而收拾残局,只恨现在我们仍没有足够的力量这么做。”
李良拍了拍他肩头,道:“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李园兄有没有方法弄一辐夜郎王府的形势图给我,如若可行,今晚我就去把李令杀掉,以免夜长梦多。”
李园拍胸道:“这个容易,李兄先返滇王府,我稍后再来找你好了!”
两人步出厢门,客气几句后,由李园派人送回滇王府去了。
李园不想龙阳君,不可以全信。
李良明面上要他出面牵制其他势力,暗里自行解决春申君、李令等人。
明暗双重布置,绝对保证完成猎杀任务和义助滇国复国的计划。
现在,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自己的本意只是猎杀田单,再离开寿春到滇国去实现助庄夫人复国的承诺。
岂知为了李嫣嫣,深深卷进了楚都寿春的权力斗争内去。
李权和李令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人,实在太可恶。
至于春申君,只就他派人去对付徐先一事,已是不可原谅。
名面上的问题是即使加上李园的人,他们仍没有收拾春申君和李权的力量。
唯一的方法就是迫李嫣嫣站到他们这边来,只有杀死李令,向她展示实力,才可望使她政变主意。
李嫣嫣肯定亦是想报那改变了她的性格和一生的耻辱与仇恨。
否则她就不会处处维护李园和庄家了。
想到这里时,已抵达滇王府。
李良猛下决心,定下了在今晚到夜郎王府刺杀李令。
这也是暗里布局的第一步,以李令为突破口,拿下李族,再对付春申君,完成后再亮出身份,迫使田单仓惶逃亡,就能够在半路上截击他了。
暗里俱是类似斩首行动的暗杀、刺杀活动,配合明面上的整合诸多势力,肯定会收到很好的效果的。
李良犹豫至今,就是怕猎杀完田单、春申君等人后,战国世界局势发生剧变,就不妙了。被因果关系变迁后诸事拖住,他怎么能够安心回家陪着娇妻孩子们过那舒心的小日子?
079腾翼入楚,李嫣嫣交心()
刚踏入府门,居然是他的铁卫迎上来道:“滕爷来了!”
李良大喜过望,冲进内堂去。
腾翼来了,好些计划都有执行人了,不用自己辗转几处亲自动手了。
到时,自己只负责春申君就行了。
办完楚国的事情,再猎杀田单就好了。
滕翼道:“我们先后七次冲击旦楚的军队,都给他挡住。此人的智谋兵法均不可小视。现在蒲布和徐夷乱负责把他们拖着。我怕国师不够人用,带了三百人来,他们都扮作由魏境来的商贩,分批入城,都是我们精兵团最好的人手。”
李良大喜道:“找本来正为刺杀李令的事头疼,现在好了,你先挑选数十人出来,扮作滇王的旧部,到来寻找他们的主公,负起保卫滇王府的责任。”
滕翼忙召来一众铁卫去负责安排。
李良遂向滕翼解释当前形势,当滕翼知道李园竟成了战友时,眼都睁大了,他与李园过手的次数最多,知道李园的厉害;到李良说出给李嫣嫣识破身分,骇得站起来了还不自知。
这时李园来了。
三人进入静室商议。
李园见来了援军,自是精神大振,充满信心。
摊开图卷商议时,春申君派人送来请柬,请庄夫人、庄保义、和万瑞光三人到春申君府赴晚宴。
三人都眉头大皱。
李园遣人回府,看看自己有没有在被邀请之列,再接下来道:“宴无好宴,这事该怎样应付呢?”
李良道:“我可肯定李园兄亦是被邀请者之一。因为经过今天要刺杀我失败后,春申君已失去了耐性,尤其李园兄因屈士明之去而势力暴涨,所以他决定一举把我们两人除去。”
滕翼笑道:“那就不如将计就计,顺手在今晚把春申君干掉。”
李园见他说得轻松,笑道:“但我们总不能带数百人去赴宴。若不去的话,又似乎不大妥当,直至现在,表面上我和春申君的关系仍是非常良好的。”
李良道:“这个宴会我们是非去不可。这样才使他们想不到我们竟会偷袭夜郎王府。李园兄手下里,有多少可称得上是真正高手的人呢?至少也该是言复、东闾子那种级数。”
李园道:“该可挑十至十二人出来。”
李良道:“那就成了。由我手下里拨十二个人给你,我们各带二十四人。另外李园兄再命手下在府内严阵以侍,若见有讯号火箭发出即杀往春申君府去,索性和他们一决生死。”
滕翼道:“要防李令会派人来偷袭滇王府呢?”
李良道:“正怕他不来哩!这里由腾翼负责指挥大局,由于错估我们的实力,保证来犯者活着来却回不了去。”
滕翼道:“李令的小命就交给我负责。照我看四十八个人实力仍是单薄了点,最好再多上十来人,负责在外看管车马,有起事来时即里应外合。那会稳妥多呢。”接着一拍袖管,笑道:“我里面暗藏的“折弩”,将会是能决定胜败的好帮手。”
这时楼无心来报,李园果然也收到今晚春申君府宴的请柬。
三人商量了行事的细节后,李园问清楚“折弩”的性能用法后。才和滕翼联袂去了。
李良则去找庄夫人。
到了庄夫人的北院时,庄孔迎上来道:“清秀夫人来了,正在厅内与夫人叙旧。”
话犹未巳,环佩声响。两名小婢开路下,庄夫人和另一丽人并肩出来。
由于戴了面纱,他看不到清秀夫人的样貌,但只瞧其纤细合度的身材。婕婕动人的步姿,就可知她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斗介倒是艳福不浅,不知他会否因恋上成素宁的小妾而失去了这美人的事而后悔呢?
李良忙和庄孔退往一旁施礼。
庄夫人道:“夫人!这就是舍弟万瑞光了。”
清秀夫人透过面纱的目光瞥了李良一眼,施礼道:“万将军你好!”再没有另一句说话,莲步不停的由庄夫人送出府外。
李良见对方对自己毫不在意,并不介怀。因为没有男人可妄求所有女人都会看上他的。
庄夫人回来后。拉他进内堂去,还掩上了门,神色凝重道:“清秀夫人来警告我,春申君、李权、斗介、成素宁、李令和夜郎王结成一党,准备除去我们和李园。我们立即逃走呢。”
李良皱眉道:“她不是和斗介分开了吗?怎会知道这件事?”
庄夫人道:“她的侄女是黄战的妻子,黄战此人最是口疏,在家中大骂你和李园,泄出了秘密。”
李良伸手搂着花容惨淡的庄夫人,笑道:“就算他们不动手,我也会迫他们出手的了。”接着概要的说清楚了现在敌我的形势。
庄夫人吁了一口气道:“原来你们早已知道,那今晚我和保义应否去赴宴呢?”
李良道:“当然不该去,到时我随便找个借口向春申君说好了。我看他早顶计了你们不会去的了。”
庄夫人担心地道:“人数上我们是否太吃亏呢?”
李良道:“人数的比例确大大吃亏,实力上却绝对是另一回事,我的人都精通飞檐走壁之能,当夜郎王府起火时,保证春申君等手足无借,那时我们将有可乘之机了。我决定在今晚与春申君摊牌,若能一并杀死田单,就最理想了。”
庄夫人纵体入怀道:“李良!我真的很感激你。但什么是摊牌呢?”
李良解释后道:“怕就怕春申君今晚的目标只是你母子两人,那我们就很难主动发难。皆因出兵无名,那时惟有将就点,只把李令和夜郎王宰掉就算了。”
庄夫人“噗嗤”娇笑道:“你倒说得轻松容易,李令和夜郎王身边不乏高手,切勿轻敌啊!”
李良见她一对水汪汪的眸子亮闪闪的,非常诱人。凑过去轻吻了她一口道:“什么高手我没见过?最厉害处是攻其无备,他们的注意力必集中到李园的家将处,怎想得到我另有奇兵。知已不知彼,乃兵家大忌,夫人放心好了。”
庄夫人道:“有李良为我母子担戴,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人家只是关心你吧。”
李良见她楚楚动人。忍不住又痛吻一番,才去准备一切。
谁都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和敌人正面交锋了。
精兵团的队员来了七十二人,都是攀墙过树的秘密潜入滇王府。
腾翼指挥若定,先把庄夫人等妇孺集中起来,再在府内各战略位置布防,连树梢都不放过。
这时楼无心奉李园之命而来,向李良报告形势道:“现在全城都是春申君和李权的眼线,严密监察在相府和滇王府的动静,防止有人逃走,反是夜郎王府非常平静。闭户不出,看不到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李良道:“闭户不出,便是不同寻常,也叫欲盖靡彰,他们今晚必会来袭滇王府。只有通过外人的手,春申君等才可在太后前推卸责任。”
楼无心道:“据我们布在春申君处的眼线说,今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行动,但黄战却夸下海口,说要在宴会时迫你比武,又说会痛下杀手,我们全体兄弟都等着看好戏哩!”又沉声道:“春申君府以黄战剑术最高。若能把他杀了,对春申君会是很严重的打击。”
李良淡淡道:“只要把他打成残废或重伤就足够了。”
楼无心捧腹笑道:“为国师办事,确是不同。”还要说下去时,荆善来报,太后召李良入宫。
李良心中一动,知道李嫣嫣终于意动了。
宫娥奉上香茗退下后。脸容深藏于轻纱内的李嫣嫣默然无语,使得坐在她下首右席的李良,只好自喝闷茶。
这是后宫一座幽静院落的厅堂,关上院门后,院内庭园杳无人迹。天地间似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想起李嫣嫣刚成年时所遭遇到的耻辱和不幸,现在又要为了畸恋着的亲兄和楚国的大局,与敌人虚与委蛇,不由对她生出怜惜之心。
她虽贵为太后,却一点都不快乐。
只要想想她要迫自己去曲意逢迎春申君和孝烈王这两个老丑的男人,便知她的辛酸和痛苦。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却又受到权臣制肘,事事都抬出先王遗命来压制她这弱女流,强她去做违心的事。
想到这里不由叹息了一声。
李嫣嫣冷冷道:“先生为何叹气?”
李良听出她语气里有戒备之意,知她由于过往的遭遇,特别敏感,绝不可把她当作一般人应付,低声道:“我平时很少静心去听某种东西,但刚才我的注意力却集中到院内风拂叶动的声音去,发觉其音千变万化,悦耳若天籁,只是我平时疏忽了。于是幡然而醒,无限美好的事物一直存在于身旁,只不过因我们忘情在其他东西上,方失诸交臂,错过了去。”
李嫣嫣娇躯轻颤,没有说话,由于面钞的遮盖,李良看不到她的神情反应。
好一会后,李嫣嫣低声道:“太国舅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爹就只得我们两个,由少到大他都很维护我,我我还记得十四岁时,在一个本族的宴会襄,有李族小霸王之称的李令伙同其他人在园内调戏我,大哥与他打了起来,一个人抵着他们十多人,虽被打得遍体鳞伤,仍誓死相抗,最后惊动了大人,才解了围。事后我服侍了他七天七夜,他才醒了过来。”
李良可以想像到其中的悲苦,赞叹不已,也想到她们的“兄妹之情”,不是没由来的。而李嫣嫣后来的惨祸,说不定就是由那时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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