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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相公,娇宠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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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儿见状瞪了鬼镜一眼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又低头摸了摸它的头,安抚道:“不用怕,他就是个纸老虎,捅一捅就破了。”
鬼镜闻言嘴角抽了抽,却见她眉眼间一片温润难得喜笑颜开,当下薄唇边荡起了柔柔笑意。
这笑苏九儿没看见,却被涤墨归砚瞧了去,二人此前是在鬼镜身边待过的,鬼镜怎样冰冷的性子她们自是再清楚不过,鬼家少主鬼镜向来杀伐果断何人敢冒犯他触怒他,他却独独对面前这位女子十分有耐心,被踢了被打了被骂了却依旧不见怒容,这岂止是宽容,差不多是纵容了吧。苏九儿不知道,她们却是知道的,这些天送来的饭菜虽是每天变着花样,但是,但凡是苏九儿吃得多些的菜却总还会再出现,这,岂是巧合?
不过,眼前这位主子显然不解何意,恐怕还一直以人质自居吧。
苏九儿给那猫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盘里,那猫却只是嗅了嗅,伸出小爪子遥遥地指了指离鬼镜比较近的那盘鸡,目光自是还带着些胆怯,苏九儿了然一笑当下不含糊,让涤墨将整盘鸡都端了来摆在它面前。
小东西很是兴奋,伸出爪子搂住个鸡腿就开始啃。
苏九儿弯唇一笑,目光触及那盘中的鱼却是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嘟囔道,“真是怪了,猫不是都爱鱼的吗?”
鬼镜闻言却是笑了,“你可看仔细了,这可不是只猫。”
见苏九儿盯着那小东西仍是不解,他嘴边的笑意更深了,“这是只猫狐,长得像猫而已,但终究还是只狐狸。”
“猫狐?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苏九儿盯着那小东西寸寸掰开来细细看,当真看不出其乃一只狐。
鬼镜见她好奇得紧便接着道,“传闻这猫狐乃是猫和狐生育的后代,猫与狐生情本就如天方夜谭,若要诞下子嗣便更是难上加难,是故这猫狐极少,又兼其长得似猫便愈加难辨了。”
苏九儿点点头接着问道,“为何猫狐是狐却不是猫呢?这也太不公平了。”
听见她这孩子气的话,鬼镜觉得有些好笑,便反问道:“那你希望它非狐非猫两不是?”
苏九儿托腮思忖片刻方道,“若它非狐非猫岂不是留不下后代了?既然猫与狐苦恋之下才生下它,像谁倒也无所谓了。”
见她一点就通,鬼镜往椅背上一躺也不言语了,嘴边噙着淡淡的笑意,一双狭长的眼睛只盯着对面的一人一狐,温柔得恍若能滴出水来。
良久,苏九儿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问道:“你怎的分清它是猫狐不是猫的?”
鬼镜粲然一笑好似三月里的桃花,只听他缓缓说道,“因为,它,是我养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九章 找上门来()
却说颜殇一行人,自得知苏九儿与拓跋玉儿被世家所劫后便开始从长计议,五国国君兼颜殇与拓跋焘七人先是前往了位于南海小岛上的一座神殿,合五国之力方取得神玉玦,打开前往世家的海下通道,又是行船入海,沿海入江,由江入流,只一路凭着这神玉玦的指引方找到了好似隐于海外仙境的世家所在。
几人多方打探,先是寻得容家之处,复又辗转至鬼家,因这鬼家自处一岛,虽与别家隔海相望却也偏僻难寻,几人探寻良久却是被挡在了结界之外。
鬼渊感受到异动,凝聚心神窥得结界外所立七人,如何不知来者何人所为何事。当下命人将一行人请到中堂,款以茶酒,自己却是前往了玉汐处。
玉汐自醒来便住在深梅阁,虽位于北院却贴着中堂,她无名无分到底不过一个外人,按理说自会招来诸多闲言碎语流言诽谤,但鬼渊北院的姬妾虽多却无人挑事,丫头婆子也未见嚼舌根,倒不是这里的人贤明知理宽容大度至此,却是怕了这鬼家主的面冷心狠,如斯个个皆以保命为上,哪个嫌命太长胆敢插足家主的私事。
而鬼渊虽每日去玉汐那里走上一走却也只是瞧上一瞧,她对他虽不冷不热毫无情义可言,但便是不赶他走,他心里也是知足的。况且,十二年前他劫走了她,又逼她与自己成婚方致使她心灰意冷陷入沉睡,如此,再也不敢重蹈覆辙了,他不敢再来一个十二年,这一辈子又有几个十二年。
不过,若说玉汐这所住处也是有趣。
深梅阁得此名却是因了这阁中四季如春的深梅园,不比一般梅树的凌寒独自开,这深梅开得甚是自我得意,一季接着一季,一年续着一年,旧的未落新的又开,显得层层叠叠,无休无止。
他进得院门时,玉汐同几个小丫头在园中摘梅花,纤白的玉手中捧着一个碧绿的纱筐,映着那深红色的花瓣甚是好看。
几个小丫头朝他行礼后便无声退下,玉汐却是继续摘着那梅花,尽挑些色泽艳丽饱满些的,将那花瓣一片一片摘下,再小心翼翼叠在筐中,神情专注,似是未见来人。
鬼渊看着她,很不愿意打破这宁静,良久才道:“他来了。”
玉汐闻言手一抖,刚摘的花瓣掉了一地,却也只是一顿,又摘了起来,“他是来接玉儿的,你放她回去吧。”
“你呢?你想走吗?”鬼渊盯着她,眼中闪烁着紧张不安。
玉汐回头正眼看他,粲然一笑,却无讽刺,干净得让人心痛,“若我想你会放我走吗?”
鬼渊的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玉汐回过头去擎住眼前的梅枝,眼神一片空明,轻声道,“放不放早已不重要了,我现在,也没必要出去。”
鬼渊闻言眼中翻涌过痛楚和愧疚,对不起,他实在是放不开手,哪怕抓住的只是虚妄。
好半天,他看着那稍显落寞单薄的身影眼角有些潮湿,声音发颤好似从嗓子眼中挤出来的一样,“好。”
他说罢转身欲走,却听身后玉汐那一如既往的平和之声骤然响起,“若是可以,能否将苏姑娘留下。”
鬼渊闻言猛然转身,看着她很是不解。
玉汐回视着他,眼中坦坦荡荡一片澄澈,“玉儿身份特别我自无法强留,我很喜欢苏姑娘,能否让她留下来陪我?”
鬼渊温柔一笑,融化了一园的深梅,轻声道,“好。”
只一个字,便决定了一人的命运。
待回至中堂,鬼渊令人携了拓跋玉儿同行,却是先将她关在了中堂的一间密室之中等待最后的裁决。
本是骄傲惯了的,即便是这五位国主一同现身,鬼渊也不过面上给些面子罢了,他开门见山道出玉汐也在此处,并让几人在这三人中只选一人带回,其实这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于国之大势而言,必是拓跋玉儿无疑,之所以兜圈子,也不过是面上的事情。
几人皆是人中之龙,又岂会不知他是何意,只是不远万里前来却仍是受制于人,这世家中人未免气焰太过嚣张,心中难免不舒服。
洛辰早些年便暗暗猜测汐儿在鬼渊手上,却是苦于验证,如今虽不能见她,但知她安好亦能使他稍心安。
颜殇一心想见苏九儿,本以为她只是无足轻重之人,却不想鬼家竟不愿放,他隐隐觉得九儿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不免忧心。
几个时辰的谈判时间过去了,双方有些剑拔弩张,茶也凉了,酒也洒了,其实除了天幽于其余四国而言这个结果倒也无妨,只是这玉汐乃是辰皇之后,苏九儿从名义上也算南嘉的公主,若只顾西凉之天星,倒是对其余两国不公平些,但看这鬼家主从进门便态度坚决不容置喙,眼下又摆出送客的臭脸,若真闹翻了,几人便留在这鬼家出不去了也未可知,若是用礼不行到了用兵的地步反倒落了下乘。
拓跋嗣向洛辰与颜啸天各许下一承诺以示补偿,洛辰和颜啸天毕竟一国之君,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还是深谙在心的,当下也没婆婆妈妈,迅速作了决定。
拓跋玉儿被带来时,鬼渊看向洛辰的目光充满了讽刺,这样懦弱胆小的男人当真辱没了玉汐的一腔情谊,如今落得妻离子散倒也活该,不过这人倒有自知之明,也不做无谓的挣扎。
人带到了,鬼渊长袖一甩便要送客,他向来不喜欢收留他们这些人,哪怕是一刻也不想。
颜殇却是不顾颜啸天的劝阻拦住了鬼渊的去路,抱拳道,“前辈能否让晚辈见师妹一面,只一面即可。”
鬼渊盯着这突然跳出来的年轻人打量两眼,嘴角一勾,语气中有些嘲弄,“师妹?你也是空山道长的徒弟吗?”
颜殇见他知道,心中生出些希望,忙道:“正是,还望前辈能看在师父他老人家的薄面上让晚辈——”
鬼渊却是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呵呵,我与你师父并无交情,如何看他薄面?”
颜殇一噎,看到他眼中的戏弄只觉五骸之中升起一股戾气,却是眨了眨眼隐去了情绪,继续道,“她不过是个普通人,前辈因何困着她?又如何才能让晚辈见她一面?否则,晚辈今日即便身死也不甘心离去。”
鬼渊浑身气息一冷,眯眼瞧他,“你敢威胁我?”
颜殇却是迎着他的目光眸中一片坚定。
颜啸天眼见不妙本想上前来拉颜殇,却见鬼渊突然仰天笑了,“哈哈,也不过是个痴情种,既想见她便别问为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章 难话别离()
鬼镜这日本在水月庵陪梵音,说是陪但大多数时间母子二人却是相对静默无言的,有许多话,自是不必言说。
坐至中途,他接到暗号提前离去。若事不急重,那躲在暗处的隐卫是不会前来打扰的。
听了那隐卫的禀告,他来不及多想,一个腾空朝着南院紫薇苑的方向飞去,及至中途却是碰见了前来报信的隐,他当下便知苏九儿怕是已被带走,方向一转,又飞往中堂。
鬼渊令人强行带了苏九儿过来,她本人却是云里雾里不知鬼家主所为何事,只心底暗暗害怕,上次侥幸逃过一死,如今倒不知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那架着她前来的两个鬼面人把她扔进了中堂的一间屋子中便关门扬长而去,不过片刻,便有急切的脚步声传来,她心中暗道糟糕,步伐这样急切,想来已是迫不及待要将她置于死地了,当下万念俱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睁着一双丹凤眼等待着门外死神的降临。
门被一股大力推开,她惊得忙用手捂住眼,等了片刻不见来人出手,不由心中好奇,眨了眨眼透过那指缝望去,却见一双粉底黑靴上曳着月牙白的衣摆,想及鬼家主那一身银灰色的衣裳心中不由更好奇了,目光缓缓上移却是袭来一股熟悉感,待触及那张熟悉的脸庞对上那疑惑探究的目光后,顿时惊得睁大了双眼,一个飞身扑搂住了来人。
颜殇进门却见她席地而坐,心中本就疑惑,又见她用手捂脸,一时间也不知何意,便也忘了动作,此刻突然被她抱住方找到魂,忙伸出手臂搂抱住她的腰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良久,他哑声道,“我来晚了。”
苏九儿眨眨眼本想轻松道一句没关系,可一张口那话便被堵住了,如鲠在喉。
颜殇见状心中更痛了,这段日子她定是吃了不少苦,自己如今前来却仍不能够将她带走,若她得知不知心里该怎样难受呢。
他正想着该如何向她开口,见却苏九儿缓缓从他怀中离开,抬头看着他,那目光中充满希望和欣喜,“我就知道你定会来寻我,你这是要带我走吗?”
颜殇闻言只觉呼吸一窒,微微偏了头,不忍再看她。
苏九儿觉出他的异样,心头袭上不祥,忙问他怎么了。
颜殇将事情和盘托出后苏九儿却是蹙眉陷入了沉默,害怕她想不开,他伸手捧住她的脸,两人以额抵额,“九儿,答应我,无论什时候都要好好活着。”
苏九儿却是猛地一挣就要向外冲去,口中嘶喊着:“他凭什么困着我!凭什么!”
颜殇眼疾手快忙从身后抱住她,“你冷静些!冲动只会让自己受伤!冷静!”她一开始挣得厉害,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后来却身子瘫软向下滑去,颜殇抱着她顺着她的身子缓缓滑坐在地,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头,“我知是我无能,才让你现在这样难受,你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苏九儿闭上眼,有些无力,“不,这不是你的错,我都知道,从一开始就不是你的错。”她说罢扭头伸手搂住了颜殇的脖子,将头埋在了他的颈窝。
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又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箫来塞进她的手中。
苏九儿低头看到手中的忆玉箫,却听他缓缓道:“这箫我带在身边十二年从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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