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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王妃周小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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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楦姐儿咬咬牙:“我得去好好研究占卜,看看是什么人招惹了我姐姐。”便回房间去了。她要测算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娄望舒只是叹息。

    凌离抱了美人,心里很高兴,也忘了报复东田的事情。他叫老张过来,把一坛埋在桃树根下的酒拿出来,赏了他。

    老张便知道,他这次揣摩三爷的心思,算是猜对了。

    凌离喝多了,抱怨说:“那个女人,实在太会装。我不知道她对我是不是有意思。”

    老张心里暗暗叹气,假作真时真亦假。凌离真心欢喜周雅楠,却不得不故作浪荡公子撩拨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若凌离正经对那周雅楠,她反而不会感觉到什么,唯有撩拨她,她才会动心。她一旦动心,就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说不定也会弄些虚假的言行举止出来,去试探凌离。

    凌离只要坐观其变就是了。

    待凌离醉倒了,老张回慎王府报告,并暗示,凌离在感情上出了一点问题。

    慎王是从来不在意女人的看法的。他摆摆手:“这有何难?十六人轿子抬进来,生米煮成熟米,不就得了?”

    老张被慎王爷的豪迈言语呛了个半死:“三爷看上的,是那位启祥宫的女官周雅楠。”意思是,必须由皇上发了话准了婚事才行。

    慎王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启祥宫?已故周皇后的妹妹!那不是。。。。。。”凌恒预备的皇后吗?

    慎王开始揉太阳穴,神情无奈。

    他儿子惯会惹祸,全是他宠出来的。现在,他居然连皇帝的女人都敢招惹!

    他想了想,终于哈哈大笑:“这小子比我有出息!厉害啊!”当年那个位置,他却是跟凌恒争一争的勇气都无,便拱手相让了。凌离这小子,倒是很会虎口夺食。他佩服他儿子的勇气。

    老张便知道,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慎王一定会收拾烂摊子的。

    他安心地回去了。

第二十章 问罪() 
周雅楠睡了一觉起来,便恢复正常了。

    她已经想通了。更何况,她昨天还在嘲笑凌离不懂掩饰情绪,今日她若是做出闷闷不乐的样子,岂不显得自己说一套,做一套么?她可不愿意落人口实。

    卉珍撩起帘子,周雅楠看见月季爬了一墙,一个刚留头的小丫头正在浇水,若有所悟,随口说:“红尘三千,不道惆怅,不问开几许,只问浅笑安然。”

    她微微一笑,对丫鬟说:“今天叫匠送几盆绿叶粉球兰过来。”她的那一双桃眼中蠢动着些许温柔。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丫头应了一声,去了。

    楦姐儿只当周雅楠心情还是不好,便找了些事情让周雅楠做。

    “姐,你可知道香姨娘是什么来头吗?”她一进来便嚷嚷起来,“人家可是张家的庶女呢!被她嫡母不待见,就当作丫头卖进了咱们府里。父亲又抬她做了姨娘。”所以,周府的大奸细,便是这香姨娘。这是娄望舒潜入香姨娘的梦境之后,发现的。

    周雅楠冷笑:“难怪呢!她当丫头的时候,就敢随意用我的东西。原来是张家给她的胆子。”当然还有她的父亲周仁对她的纵容。周雅楠怀疑,她离开周府之前,留香就已经跟父亲周仁有了首尾。要不然,她也没这个胆子。

    楦姐儿吃完了一碗奶酪,只觉得清甜可口,满嘴的奶香气:“依我的脾气,咱们就给她三尺白绫或者一杯毒酒,让她去地下陪父亲去罢!”

    “张家的人,我们自然得还回去。张家能做得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怎么能便宜了他们。”

    楦姐儿就知道了,周雅楠这是要把香姨娘送回张家去。

    她拍手称快:“她必然不愿意乖乖回去。咱们把她打晕了,装在轿子里抬过去。也不必说是姨娘。只说,是张家的庶女在周府做了丫头,又跟小厮私相授受,如今查出来,打了一顿,仍是送回张府。”

    周雅楠瞥她一眼:“你怎么这么不待见她?”楦姐儿一向是好脾气,若是她这样说,可见香姨娘有多招她恨了。

    楦姐儿气恼道:“母亲被打,十趟里有八、九趟倒是她挑唆的。你说,我心里恨不恨?”

    周雅楠不同情香姨娘。她能有今日下场,全是自找的。

    楦姐儿又仔细看周雅楠的脸色,对她说:“姐,我昨天晚上算卦算得昏天黑地,也没弄明白什么,气得我把龟壳丢了。后来我扶了一乩,倒是有了结果,你看。”

    她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说:“我抄了一份下来,看起来倒像是个萝卜。”

    周雅楠把头伸过去看了,果然是一个似人形的萝卜。她笑着问楦姐儿:“你问的是什么?”

    楦姐儿实话实说:“我问的是谁害得我姐姐不高兴了。”

    “那怎么会是一个萝卜呢!”周雅楠知道楦姐儿是故意逗她发笑,也不说破。只做出极欢喜的样子,楦姐儿果然放了心。

    两人一道吃了早饭,宫里来了人,是两位年轻的公公,问周雅楠可有什么不妥。昨天,周府的人和来周府的人全部被迷晕了,官府的人也没查出什么来。

    好在周雅楠没什么事,周府也没有遭贼或者损失什么要紧的财物。

    公公又传凌恒口谕,让她明日起每日去上书房报到。

    周雅楠便知道这是要她敲打不认真念书的臭小子们。

    她谢了恩。那公公又说,今日周府不必致哀,歇着便是了。

    周雅楠送走公公,便把凌离留下来的那两个人叫出来。

    她拿出一叠一万两一张的银票,约有六百张,对他们说:“拿去,交给你们主子。”

    两人对视一眼,跪下了:“如今,周小姐您才是我们主子。”

    “是么?”周雅楠乜着眼看他们,微微一笑:“在我手下办事,是要守规矩的。若是他问起我在做什么,你们自然懂得说什么。”

    两人应声答诺,便去找凌离了。

    凌离果然被周雅楠气得不轻。

    才一夜,他的两位旧手下,就不听他的话了。他连周雅楠饮食起居都打听不出来了。

    他恨恨地对他们说:“要你们何用?”他原把他们留在周雅楠身边,是为了保护,也是为了监视。

    “回凌公子的话,我们主人吩咐我们不许把周府的事情告诉您。”

    凌离再次被“凌公子”这个称呼气得吐血。

    他宿醉未醒,本来身上就不太舒服,便穿了衣服,打算去周府寻周雅楠算账。

    一个护卫便对他说:“凌公子,我们主人吩咐了,若是您去寻我们主人,我们需得拼死拦着,不然就要将我们扫地出门。”

    另一个干脆拔剑出鞘:“凌公子,得罪了。”

    “反了,反了。”凌离怒极反笑。他拍拍手,从四面八方涌来大批护卫,个个手里拿着武器和绳子,跟奉命去周府的两个扭打起来。

    拨去照顾周雅楠的两个护卫虽然武艺高超,但是寡不敌众。凌离还要让他们继续保护周雅楠,也没打算伤他们。最后,只得将他们两个绑了,装在车上,凌离怒不可遏地去周府找周雅楠。

    他一路上就在想,他聪明一世,怎么会训出这样死脑筋的护卫来。

    结果他扑了一个空。周氏姐妹早带着香姨娘去张府兴师问罪去了。他只得将那两个护卫丢下,悻悻走了。好在他自有一套办法收拾周雅楠。

    去张府责问,是楦姐儿的主场。周雅楠存心让她出头,一则楦姐儿被张府的人欺负惯了,二则张府的人也不敢当众对一个六岁的小孩做什么。

    两姐妹坐一辆车,香姨娘被打得走不了路,只得坐轿子。车停了之后,周雅楠留在车里,楦姐儿出来了,她穿了孝服,只在张府门口跪下,然后放声大哭。她是如此的伤心,好像用自己的整个生命也无法倾诉一样。

    同来的婆子一左一右,把香姨娘架起来,放在楦姐儿身后,逼着她跪下来。

    街上的人早就看见一个穿了一身素缟的女孩子在那里痛哭流涕,便问她是什么事情。

    楦姐儿一边拿手绢儿擦眼泪(那手绢儿原是抹了辣椒油的,所以楦姐儿才能哭得那么伤心),一边说:“先父是太子少师周仁昨夜,母亲和家姐啼更,看见贱婢和一个小厮在灵堂做那种事情”

    “可怜先父尸骨未寒,便要受这样的冲撞。”如今的人,都以死者为大,冲撞死者,那绝对是深仇大恨。

    “如今那小厮已经被活活打死,这贱婢说自己是张府的庶女,说我们若是敢动她,张府必然为她报仇。我姐姐和母亲为了这件事情,气得病了。如今,只得由我为父亲母亲讨一个说法。”

    她虽然哭得哽咽难言,但是口齿清楚,声音有力。周围人都听明白了。

    其中一个头发白的老公公就问她:“一个贱婢为了活命,胡乱攀咬张府,也是很有可能的啊。”

    楦姐儿斩钉截铁地说:“家母原也是不信,可是这贱婢房里确实抄出许多同张府往来的书信出来。”

    众人听闻,也信了大半。毕竟一个寻常丫头居然可以识字写信?谁信啊!

    楦姐儿拿出其中一份,给众人传看。

    这些信确实是张府张英泽大人写给他的庶女留香的。张英泽尚了升平长公主凌裕,却不老实。这留香便是他的一位红颜知己所出。

    后来东窗事发,凌裕尽管厌恶,却捏着鼻子将娘俩接回府中——她可看不得她们在外面逍遥过日子。小妾庶女进了府,才好拿捏。

    不久,这留香便被凌裕寻了个借口,塞去周府做眼线。留香的娘在凌裕手里,故她也只得乖乖听话。

    张英泽为了稳住这个女儿,自然写了一些家书送过去,并且在信里吩咐留香看完就销毁。

    留香却留了个心眼,将这些信留下来。

    正好便宜了周家姐妹。

    外面闹腾,张家始终没有人出来。

    周雅楠却是不慌不忙,毕竟,张英泽大人上朝还没回来呢!等着就是了。

    张英泽上朝回来,便看见自己的府门前聚了好多人。

    这些人看到他来,自动让出一条道路来。张英泽看到自己的女儿张留香被两个婆子押着跪在那里,暗道一声不好。

    那留香看到他的轿子,膝行过去,大放悲声:“父亲。”

    “她们说,我的姨娘被母亲害死了。”

    “父亲,我要见我的姨娘。”

    张英泽脑门全是汗,他欲怒斥留香休要血口喷人,却看到留香后面站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他原本准备好的话,便都说不出口了。秋阳正艳,他却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窿,从头冷到脚。

    那是留香的娘,杜珺。

    杜珺在留香出府没一个月就死了。

    实际上,张英泽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他在杜珺房里歇了一个晚上,早上上朝去,回来的时候,人就没了。他仍记得临走的时候,杜珺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神。他忍不住折返回来,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可谁想到,那便是最后一面了。

    他没有勇气问长公主凌裕,甚至不敢把她葬在自己的祖坟。

    他把杜珺埋在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种了一圈桃,一圈杨柳。

    他上一次去看的时候,她的墓被人破坏了,桃和杨柳都被人砍掉了。他知道是凌裕做的,可是他仍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阿珺,是你吗?

第二十一章 孽缘() 
张英泽仍记得他初见杜珺的时候。

    那时,两浙盐运司使瞿槐庭邀请他去他家的瞿氏园游玩。这瞿氏园乃东南园林之最,相传“浙西园苑之胜,唯下沙瞿氏为最古”,园内水榭亭台,荷池回环,奇石假山,幽径迂回,小桥流水,蜿蜒曲折,澄澈碧透,绿树成荫。

    他便在那里,遇见了跟丫头走散的杜珺。

    初见的杜珺是楚楚动人的。她躲在开得灿烂的紫薇树后面,以为她没被外客发现。

    其实他早就发现她了。人比娇,他怎么会看不见她。

    她皮肤细腻白皙,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他当即向瞿槐庭打听,这位娇客是哪家的女儿。

    瞿槐庭说,这是瞿家的外孙女儿,因父母皆亡,寄养在瞿家的。

    他还说杜珺心高气傲,寻常男子都入不得眼,她的外祖母替她说了几门婚事,都被她自己推了。因此耽误了下来,如今养到十八岁,还未出阁。

    张英泽一向觉得自己特别,觉得自己必然是可以入美人眼的,便托了瞿槐庭去说项。

    瞿槐庭觉得他们俩相配。他也知道张英泽有妻有子,却是毅然决然地把自己的外甥女推入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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