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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佛莲-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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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说过,小吴和小张都是前海军陆战队的?
哦,是,这个我可以保证,政审一定没问题,成分都是贫农。
屁,都什么年代了还提这个。我问他家里的情况是,嗐,跟你明说了吧,他家里是不是吃死人饭的?
哦,你小子以为昨天那个送信的人是他?这个我不敢给你下任何结论,要是直接问的话也不太合适,他本来就是个关闭了心扉的人,弄不好会出问题。
可是,昨天那封信里,那个老镖师言语之间是想跟我见个面,找不到这个能通阴阳的人,短时间内是无法实现的。
呵呵,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只能等着你那魔方表哥给你打开鬼门了。
好吧,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你能不能给我小张的住址?
老章答应了我的要求,并告诉我小张的地址,我按图索骥地来到了小张的住处,那是一栋三十多层的高层建筑,在c市这样的三四线城市来说,这里应该算作是豪宅了,当然,我有小张的地址,但我不是政工干部,并不想到他的家里去找他谈心,说得难听些,我是想用偷窥的方式,了解一下小张的日常生活状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阴人”。
我站在楼下估摸了半天,大致确定了小张家的窗户是哪一扇,就带着自己购置的简易装备(一些绳索和滑轮)徒手从楼侧的铁梯子爬上了楼顶。我的计划是从最高处一跃而下,完成我那完美的一跳,像个蜘蛛人一样静静地在窗外观察屋里的动静,当然在特警队的时候做过这样的训练,只是现在装备差些,功夫的话,离开部队好多年了应该有一些退步,但应该还是没问题的。这个计划应该是完美的,一般的人不会想到这么高的建筑会有人以这种方式偷窥,而且被发现后,还可以假装成擦玻璃的蜘蛛人儿。
我站在楼顶上,看着马路上如蝼蚁般的行人和甲壳虫似的汽车,以及远处像水墨画儿一样的山,我的内心就开始波涛汹涌起来,忘记了自己是来偷窥的,产生了一种一览众山小的豪迈情怀。
豪迈完以后一抖绳子就准备往下跳,可人没跳下去,心却跳到了嗓子眼儿,妈呀太高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得得瑟瑟拽着绳子,脚蹬着墙面撅着腚,一寸一寸地往下挪,那墙面太滑了,我一不小心脚蹬空,身子就吊在那里转了一个圈又转了一个圈,妈的,跟我想象的场景太他妈不一样了,我低头看了看楼下的车水马龙和忙碌的人群,尽量让自己的心保持镇定,继续蹬着墙往下挪动,不是我吹牛,太刺激了,当年在特警队训练也没有从这么高往下跳过,况且还隔了这么多年没有训练过。我一边缓慢地挪着一边计算着楼层,没想到快到了的时候,脚下又一次蹬空,我的身体就又不由自主地开始转圈,当我转到面对窗户的时候,本想贴着窗户偷窥,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控制,挺腹一跃,竟闯进了这间屋子。
我当时穿着帆布运动鞋,进去时像风一样飘摇,落地时像落英一样轻盈,尽管发型教风吹得不怎么帅,但基本姿势还是挺像那么回事儿,我缓了缓神,甚至感觉身体还晃了两下,才看清楚,这是一间办公室兼卧房,是个套间,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一来二去地好像在练太极推手,这本来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但让我生气的是他们竟然无视我的存在,并且是在这风和日丽的青天白日,开着窗户,享受着阳光,享受着高处的风,干着这样龌龊的事情。
我轻轻咳了一声。啊,异常短暂的半声惊叫后,那俩人惊呆了,光着身子保持着一定的动作,夸张地张着嘴一声不吭地看着我,像一副讲述希腊神话的西洋油画。那男的挺老的,但白,脸上的褶子细腻而不明显,女的没看,衣服穿得太少,我还是处男,害羞。我们三个人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姿势静止了好长时间。
最终,还是我打破了平静,我走过去拍了拍那张办公桌的桌角说:“这是床吗?”那男人似乎对自己的造型很满意,依然摆着雕塑般的动作,那女人推了推他,他才说:“不是。”我指了指男人又指了指女人,说:“不是吗?”他又说:“是。”我拖着长音,带着狠劲儿说:“是…吗?”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那女人委屈地说:“那是…还是不是啊?”我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
为了显示威严,我的笑声戛然而止,并用一种怒不可遏的目光看了看这对偷情的鸳鸯,甚至我还配合着抖了几下上嘴唇。那俩人吓坏了,虽然光着身子,但仍然不敢随便乱动,像一尊欢喜佛的真身。他们对我这个从天而降的怪人言听计从,毫无反抗之力。我又偷瞄了一下那个女人,皮肤很细嫩,脸背对着我,看不清楚,从身段和隐约露出的胸型来看,应该长得不是很差,是那种浑身都带着骚劲儿的女人,美不美先不说,至少说得上是风情万种了。
我让他们赶紧穿好衣服来跟我说话,说实话,我也是个大小伙子了,看着这么个白花花的女人,雄性荷尔蒙难免在体内不停地晃荡,但哥们儿的定力还是有的。
他们很快地一人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衣出来,那男人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
第四十章维次理论
我说:别耍死狗,蹲下,抱着头。那男人照做了,他看样子像是个当官的,而他和这个女人也并不是什么正当关系,地球人都能看出来,这就是通奸。有权有势的男人在这方面是脆弱的,脆弱得不堪一击。
可是这女人却从刚才的惊讶中缓过神儿来,摆出一副妩媚的神情袅袅娜娜地朝我走来!请大家原谅我在这个问题上的犹疑,你不能要求一个从来都没有真正接触过女人的28岁壮小伙,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在第一时间果断地拒绝诱惑。我一阵眩晕,大概那些约炮高手已经体会不到这种眩晕的感觉了吧。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毛巾睡衣,那下面裹着的就是一个完整的尤物,也许那白色的肌肤比苏州锦缎还要光滑,也许那高耸的酥胸比大白兔奶糖还要甜蜜,还有那颀长的美腿,火热的红唇,闪亮的青丝,高翘的美臀,给人以无限的遐想,甚至她走路的姿势都有一种不摇自颤的风骚。
我的眼睛在这种情境下,开始迷乱起来,尽管我仍然强绷着严肃的面容,但是我的心放松了警惕,失去了一个特警战士应有的坚定和敏捷。甚至我的四肢都显得无力起来。
那么几步路,她竟然走得如此*,就是金莲姐姐在场恐怕也会自愧不如了吧。她走到我面前站定,故意地漏出一条洁白的大腿,并用一只染红指甲的玉手,从膝盖处一直慢慢地捋到大腿内侧看不到的神秘之处。她离我很近,甚至能感受到那如兰的气息,我晃了一下身子。她就掩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的面前出现了虚光,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眼前的人儿就好像曝光错误的照片,影像渐渐模糊起来。
我的手甚至开始伸出来,扶住了她的蜂腰,我轻轻地一推,她的腰肢就袅袅娜娜地转一圈,还配合着一声娇吟。哎呦,你弄疼了人家了啦。你好坏哦。不如我们进房间去,你就要了姐姐吧啊。
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我的手开始向这尤物的胸部伸去,那是一个怎样的所在,是在云端之上,还是珠峰之巅,那种感觉足以让你飘飘然直上九霄,沉沉然如堕地狱!
我感到我浑身绵软,准备缴械投降之时,胃里似乎有一股冰泉涌上喉咙,整个人就一个激灵,伴着一阵抽搐似的胃痛,我手按胃部一弯腰,没想到后面竟然一阵寒光闪过,不经意间我已经躲过了来自身后的袭击,同时,一头撞到了前面那女人的胸部,那女人踉踉跄跄地跌坐在地上,还伴随着一声惨叫。
我一个转身侧踹,后面的人应声而倒,手中的匕首嘡啷一声落了地。是那个男人,他没有乖乖地蹲在地上不动,而是趁我迷乱之际,绕到了我的背后,向我发起了攻击。
我算是彻底清醒了,那种无欲则刚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定睛一看,扑倒在地上的女人,头发蓬乱、面容憔悴,皮肤晦暗、体态臃肿,远没有刚才那么*,这个时候我才认识到“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刚才蠢蠢欲动的一切不过都是空花幻月的浮云罢了。
排除了迷障,果断审问!
我说隔壁是不是住了一个姓张的年轻人。他说不知道,他们所在的这一层全部都是办公区,哎,貌似我连层次都走错了?
我再问,那这楼里有没有一个类似神汉的人呢?就是给大家驱个鬼啊什么的那种人?他依然说没有,还强调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会有那样的人。这一次高空偷窥的计谋看来算是失败了,莫说眼前这两个人三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任何信息都没有得到。遗憾啊,遗憾!
这时,一阵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却正是小张!
我又开始犯迷糊了,我这个脑子啊,憋破了都想不出是怎么回事。那一男一女又开始作雕塑状,一动不动起来。
那小张走过来,微笑着,看着我说:池班长,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问吗?为什么要搞暗中调查呢?说着,他走到那一男一女面前,只轻轻地一吹,那两个人就像粉末一样飘散地无影无踪了。
我正在惊奇,小张拉了把椅子反过来骑在上面,伏在椅背上仍然用一种鄙夷地眼光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他坐下后,又说:池班长,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话,你的心思真的是太缜密了,我根本就没有暴露过任何的蛛丝马迹,你怎么会猜到昨晚送信的人一定是我呢?
我坦白地说:我也不确定,只是第六感比较强而已。一个功夫那么好的人,怎么会甘心在武装部做一个小兵呢?
我也不在乎他给不给我让座,就像当兵的时候一样,我席地而坐。
你非常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对吧,那么那就让我给你讲一讲怎么回事吧,然后他点了支烟。
他说他的真名叫张素真,也可以叫他大个儿(我想还是叫大个儿吧,张素真容易让人想起白蛇),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他是个能够沟通阴阳的人,他强调这种能力是与生俱来的。从小,在别人眼里他也许是一个自闭的孩子,可他自己觉得他从来都不孤单,他的朋友很多,不光是人死后变成的鬼来托他办事了却心愿,甚至那些满街游荡的猪呀狗呀的魂儿都来找他聊天解闷儿。小时候,有一次,他跟着父母去一个景区旅游的时候,进了一个道观,本来旅游区的道观、寺庙之类基本上都被归为骗子的快乐大本营。所以本来只是参观,他的父母香都没敢上,怕被讹上一笔。就在他们心不在焉地参观神像的时候,旁边坐着打盹的头发花白的邋遢道士,拦住他们,具体说是拦住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箓,嘱咐他的父母说孩子13岁之前魂魄不全,为确保孩子不受阴邪之物的侵扰,一定要将这张符箓缝在孩子的枕头里,直到13岁生日时取出来付之一炬!那老道又用中指在他的脑门处凭空乱画了一通,最后食指在他的眉心一点,他后来觉得那道士非常可笑,动作就好像是电影里的一眉道长,那一年他6岁,一个懵懵懂懂的年纪。
我听到这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这真是老掉牙的段子,接下来你是不是就拜这老道为师,专修茅山道术,现在学有所成,但隐藏市井之中,轻易不会露面?拜托,你编得新颖些好不啦?
张素真并没有笑,表情一如既往地淡定,猛然将剩下的半支烟吸到过滤嘴处,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不不不,那个老道根本不是我的师傅,他也根本没有伯乐那样的火眼金睛(好像伯乐从来就没有过火眼金睛),能够看出我天赋异禀。我的特点非常明显,是个人就可以看出来,只不过我的父母怕人说闲话,就总是想方设法地掩饰我的这个…特点。那个老道的确是个普通人,只不过是比较眼尖罢了。”
我狐疑地问:你的特点?我怎么没看出你有什么特点啊?
张素真抬眼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低下头,拨开眼睑,很快就有两块黑白相间的博士伦隐形眼镜躺在他的手上。
我说:你还真是特别哦,太阳镜有必要做成隐形的吗?
他随手往后一丢,那副隐形眼睛就被准确抛在桌子上的一个装着清水的玻璃杯子里。然后,他缓缓地抬起了头,眼睑啪的一下睁开来…
我的妈呀,这是啥眼啊。惊得我差点儿跳了起来,这种眼睛超出了我的预料,它猝不及防地给我本来很坚强的小心脏造成了一种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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