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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浪漫主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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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看出,长在你身子里的根本就不是人心,而是一颗恶鬼的鬼心!大灯从记事开始,就没见过你这样黑的心!今个大灯非要取来生吃了不可!”
“别,别过来,雅达,别碰我!”
“呆!哪里跑!”
大灯一吼完,转身欲逃的骆粟弥的脚后跟就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在男童伸手一抓之下,胶鞋的鞋跟连着袜子和皮肉,就那样被生生撕下了一块!
在骆粟弥抱着脚跟子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大灯从手里攥的脚鞋跟里不紧不慢地拎出一片鲜血淋漓,却又异常鲜嫩透白的皮肉送进了嘴里。
“嗯!鬼果真是的越恶味道越好!”小家伙一边舔着手掌,一边拽起姑娘对我另一只脚,撕下了她的脚后跟。
蓬托大雨、电闪雷鸣、妙龄女郎的尖声惨叫,然而这并不是青少年喜闻乐见的美国恐怖电影,而是一场至为严肃的罪与罚的因果呈现。
“这样就疼的不行了吗,那后面的事你怎么受的住呀?”大灯一边咀嚼着,一边对姑娘说道。
“就算我死的再痛苦,那些小畜生也活不过来了!这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他们也都不会被我毒死!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啊哈哈哈…;…;啊哈哈哈!”骆粟弥疼极反笑。
看到她笑,小男孩反倒放心了,这只少说明她还有体力,要是死的太快,味道就不好了。
只见他手抓着女子的脚脖子一甩,女体就被抛了半空,趁势以头猛顶女腹。骆粟弥的整个身子都在这一顶之下横飞出去,撞碎了一面彩玻璃,掉到外面的倾盆暴雨之中,晚饭吃的从大城市寄来的压缩饼干和真空熟食还没有消化干净,全都一股脑儿吐了出来,呕吐物中还带着血。
大灯从窗台后起跳,竟好像会轻功似的一屁股坐上了骆粟弥的肚子,这一下又是一口老血。
这时候的骆粟弥怕是已经痛的没有想法了,也不再大声哭叫。以至于第二性征物被大灯拉面团似的拉得又细又长,搅成油条状一口一口吃进嘴里的时候,她也只是在哪里发出轻声的呜咽。
“真是入口即化啊!”男孩笑着说道,“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你果真是只最坏的鬼!现在是时候让你彻底显出原形了。”
小男孩稍一端详了一下那张即便在如此惨状下,依然富余美感的面孔,决定先从耳朵开始。
“我叫你再装成人!”他这样说着,像拽橡皮泥似的撕掉了姑娘左右耳的一角,耳朵就那样变成了三角形。
然后该怎么做呢?对了,左右的嘴角要扯列,然后下巴来一下,左右颧骨各来一下,让这一切三个部位高肿起来,再扯掉刘海露出额头,最后,在打断那根高挺的鼻梁骨,最后再推挤鼻梁骨,让它像角一样刺破额头的皮肤穿出来,顺便把鼻子挤成扁平疙瘩,这只女恶鬼的原形就显露出来了。
大灯每做完一个步骤,就发出一阵欢快的大笑,让人联想到老动画片里把白龙抽筋扒皮后的哪吒,或是哪个痛虐蛇精的葫芦娃反正哪个都一样,笑起来都一个样。
终于来到了最后一击的时候了,小拳头高高举过头顶,空中必然划过一道雷电,照着鼻梁我拍…;…;就在拳头将落没落的时候,一个身影从雨幕里射出,扑住了骑在“女鬼”身上的男童。
之所以说是扑住而不是扑倒,那是因为根本扑不倒,来人就像是撞在了一块石头上一样,发出一阵闷哼。
来人是当地派出所的王所长。他是在接到了骆粟弥那个高度防水防震的某水果品牌最新款手机,经由包括海事卫星在内的多种信号传播路径,绕了半个地球才从半里外的小教堂辗转到他值班室座机上的那通求救信息后,奋力赶到现场的。从这一点看出,骆粟弥至少是在罗大灯现身前,就已经察觉了他的存在和杀意。
见到眼前的惨状,王所长奋不顾身地以自己的身体挡在了男童和女鬼之间,迎面受了那足以杀人的一拳,当即就不醒人世了。
“王叔叔!”发现自己伤错了人的大灯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顾不得到了嘴边的饕餮,抱着王所长的身体不住的摇晃,却怎么也摇不醒他。
大灯吓得傻了眼,伸出一只颤抖不已的手指去探他的鼻息。他…;…;薛定猫是死是活?又人说,在观察以前是一个非死非活,即死又活的叠加态;而霍金说,我先那枪打死它…;…;于是,枪真的响了。只是开枪的不是霍金,而是俨然成了女恶鬼的骆粟弥。所用的枪是从王所随身携带的那把。
男童后脑近距离中弹后应声扑倒,可仅仅在地上趴了一小会儿,居然就两手撑地支起了上半身。
就这样还能不死?真是个可怕的家伙啊!骆粟弥如此感叹着,轻柔地吻向了大灯后脑的伤口,顺便用舌尖把那枚卡在坚硬脑壳里是子弹头推进了脆弱的脑体。男童的动作就那样忽地定了格,然后如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摔回到地上。再也不动了。
“入口即化啊,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个成语哟。”抽出舌头后,骆粟弥品味着满口四溢的脑蛋白油脂,“你果真是我遇到过的最坏的小鬼头,味道可不是一般的好!”
事后,深受重伤的骆粟弥居然没过一周就出院了,经过不算太复杂的整形,很快恢复了从前的样貌,甚至变得更美了一些。而发生在小村庄里的集体毒杀案,也被一并归到了熊孩子罗大灯身上。有不只一处证据表明,他曾在案发前的夜里,潜入女画家的寝室大肆破坏,并窃取了大量还有铅毒的油画颜料。身为村里小学唯一幸存的前任美术教师,也毫不吝啬地提供了许多罗大灯顽劣厌学、崇尚暴力的证词。
以上,就是二十年内绝不会对外公开的黑色刑事档案中,十分著名的红魔鬼初现事件。红魔鬼指得正是被送医抢救时,满脸红肿、鲜血淋漓,形容像极了恶鬼的骆粟弥。
涅法德姆短篇故事之无法破解的案件十()
红恶鬼骆粟弥的绘画生涯,自她离开小镇后便开始一飞冲天,以受到恶鬼残害的无辜孩童为主题的组画,以前所未见的恐怖和扭曲姿态,无论得到的反应嗤之以鼻还是顶礼膜拜,疑惑是悬梁自尽,其对观者心灵所产生的巨大冲击是显而易见的。骆粟弥也凭借着这套组画的创作,一跃成为了在世界范围内都具有很高知名度,也备受争议的天才画家,其作品屡屡在国内外拍出天价。
周泓想起刚才在乔纳森办公的别墅里,就看到过一幅疑似出自骆粟弥之手的油画,具体是在哪一面墙上他记不清了,但画中所蕴含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意和负面情感,就像吸附在他脑髓上的糖纸一样,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甩去的。
倘若那不是赝品的话,以涅法德姆的一贯作风推想应该不是,价格已经是千万美元的级别。要知道,在骆粟弥死后,她遗作的估价可是又翻了好几倍。时至今日,国外某些艺术评论家光提到她的名字就热泪盈眶。
骆粟弥死的那年二十七岁,是在恶鬼初现后的第四年,从那段当年在小镇亲口向怪力童子罗大灯承认自己毒杀了全校师生的录音被发送给警方,到警方重启对当年事件的调查,直至骆氏认罪伏法也不过是短短数月的事。而那段录音的来源至今成谜。
骆粟弥伏法当日,周鸿以观摩学习之名带着一干菜鸟前去现场。骆粟弥被人从看守所里押出来的的时候,带着一个遮住头罩,前面漆黑的挡板遮住了整张脸,两股黑色的发丝从头罩下方的空隙垂至胸前,身上穿的是那身万年不变的、带着长袖长裤的连体防晒隔离衣,手上戴长筒的塑胶手套,脚穿着套鞋,从头到脚一身素白,除了头罩是为了司法流程的安全需要临时加上的以外,女画家常年也都是这样的一幅好似要把自己和整个环境隔离开来de模样示人。
犯人上了刑车,躺上注射床绑好,各种针头管子插入完毕后,一个翻盖反转下来罩住了刑床,整个俯瞰起来就像是一个铁棺材,此种铁盖部件据说可以防弹,是出于加强安全的考量,只在少数长里程任务的刑车上装备。
如果犯人有幽闭恐惧的话,被禁锢在如此狭小闭塞的黑暗空间里,估计不到正式行刑就已经吓死了,加上当时天空阴云厚重,更是给现场那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和禁锢之感增加了一个浓度。
准备工作完成后,并未立即进行注射,事实上,刑车将一路开往当年发生命案的小镇,在众多受害者家属面前令犯人示众犯人伏法后的死体,按两地的历程算,最快也要两天。
至于具体的注射时间点,由执行人员和院方商议定夺,犯人并不知道。
周泓料想那个时间点将是在里程的后段毕竟天气湿热,而且还有回程。
“也好,就让黑暗中的她在极度的幽闭和恐惧中,好好反省自己的罪孽吧。”周泓这样想道。
刑车出发后,被前后各一辆的护航车夹在中间,,周泓和其他观摩人员坐一辆面包车跟在最后,一路上暴雨倾盆雷电交加,路况条件很是糟糕。以至于开拔一日有余,行程尚未过半。
接下去的数小时中,由于天况和路况都不见好转的迹象,终于,行刑人员得到了当即对骆粟弥执行注射的命令。
然而,车队在路边停下之前,行刑车里就已经传出了不止一次的骚动。周泓记得自己是第一个冲下车去的。而随着行刑车的后车门向上开启,他也惊呆了。
是时,罩在刑床上的那层棺盖似的铁罩已经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刺目的鲜红。刑床上那个分不清是活人还是死尸的女体肌肤都已经大面积充血溃烂,发出难闻的臭味…;…;
行刑人员在操作台查看纪录后,居然发现注射早在十个小时前就已经自动开始了,只是注射速度非常的慢,车上的工作人员才没有发现。也就是说,在过去的十个小时里,在现场人员未执行任何操作的情况下,超过正常剂量一倍的氯化钾溶液,以缓慢的让人无法察觉的速率,一点一点地自动注入了犯人的体内,而且是在没有提前注射肌肉松弛剂和麻醉剂的情况下,那对犯人而言是怎样一种漫长而痛苦的折磨?周泓永远也无法想象!可即便痛苦达到了极点,由于固定带卡住了脖子,犯人其实是叫不出来的。
难道是在雷电的影响下,导致了设备的程序故障,令设备执行启动了注射?真的有那样的可能吗?如果可能,那么在四年前那个同样雷电交加的雨夜,是否也是因为雷电导致的程序故障,致使骆粟弥的手机自动录下了她坦白自己罪行的语音,在多年后自动发送给了警方?当然不可能!除非…;…;
正当周泓寻思之际,行刑床在工作人员的操作下立了起来。黑色的长发在重力的作用下,如黑色的雨丝一样,自头罩的缝隙间坠落一地。一个工作人员掀去了头罩,就在那一瞬间,惊呼声、哀鸣声、呕吐声在现场响成了一片。
那颗红红的脑袋,哪里还是人的脑袋啊!头发掉了大半,嘴角开裂高高吊起,下巴,颧骨高高隆起,双目充血突出眼眶,原本高挺的鼻子扁塌下去,折断的鼻梁骨似角一样从眉上戳破皮肤刺了出来,满口的牙齿掉的掉,尖的尖,之所以有尖,或许是牙齿和牙齿互相咬磨碎裂形成的。这就和S市人民最爱吃的那种蟹被活活蒸熟后蟹钳碎裂,是一个道理。
“鬼!鬼啊!”有人失声惨叫道。
“这世上并没有鬼,真正的鬼只存在于人的内心。”周泓这样想着,抬头望了一眼不知何时,已经放晴的朗空,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一路相随的雷暴雨是就为了那骆粟弥而下的,“对于那些心中不再存有人性而只剩下鬼性的人,也许本就无需人间的法律给予制裁,而只要将之交给老天处置就够了!”
周泓回忆着当时的想法,让认同和满足的感觉充斥内心,熟悉的剧烈疼痛便条件反射般地如期而至。
“对了,就是它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尽力把刚才的想法清除出脑海。
在那一瞬间,就像变戏法似的,痛觉瞬间就减损了大半。而当他再次抬头注视着墓碑上的骆粟弥,心中的憎恶之感再次燃起之际,那小腹的疼痛,竟也随之变得剧烈起来。
他赶紧把脸转向了一边,目光捕捉到了一只坟头的夜蝶,并将注意力聚焦在那对斑斓的翅膀之上。痛觉,再一次奇迹般地消散了。
“看样子,你已经意识到了。”开花梨幽幽地开口说道。
“念头?是我的念头?”
“不错,更准确地说,就是你的恨意。”开花梨继续解释道,“在这里,任何负面和敌对情绪的能量都会被成倍地放大,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反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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