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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阴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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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王彻这么紧张,他又看不见,我决定忽悠一下他:“哦……那什么,没有啊,别怕。”

    王彻转头就朝重渊骂道:“妈个鸡,你他娘的再吓哥,哥让你吃莲子。”

    莲子是指手枪子弹,直接说子弹是忌讳的,所以大家一般叫莲子、花生米之类的。

    重渊没有回王彻的话,看着我笑得贼兮兮的。

    我也回了他一个笑:“重渊大爷,您就别再吓这位小兄弟了,他汉子身妹子心,吓出个毛病来,指不定让你娶他呢。”

    重渊哈哈笑着,转到了阴木的后面。

    王彻指着重渊的后背:“重渊,你别得意,我怎么会让你娶我,啊错了,我不是……”

    他的话说着说着,突然中断了,我心说难道那边又遇上阴魂了?我忙跟石朝歌走了过去,阴木后面的地下有两个坑,其中一个有一口黑棺材,还有一个坑是个空坑,看这空坑的样子,以前应该也有一口棺材被埋在里面的。

    王彻说:“这不是那个黑棺材么?”

    我说:“是啊,朝歌老大,黑棺材不是被我们烧了么?怎么又出现了?”

    石朝歌回说:“黑棺材应该有两口。”

    重渊点头说:“不错,的确有两口,先把棺材弄出来再说吧,再晚了我怕那石刻符镇不住了。”

    我们几人合力把黑棺材给抬了出来,石朝歌跟上次一样倒立在了棺材板上,单手撑着,空出一只手捏了个手诀,口里念着诀术,同时手诀散开换成了掌,一掌劈在了棺材盖上。棺材盖子轰地一下顶了起来,又落下去,就好像棺材里有个人在跟石朝歌较劲似的。

    石朝歌在棺材上翻转了一下身子,换了只手撑着。

    这时候,棺材板突然跟棺材分开了,向上翘起了一角,又“轰”地一声闷响移开了一点,从棺材里伸出来一只绿幽幽的手,这手软乎乎的,旋转了180度,跟没有骨头的软虫子一样,四周打探着。

    我大惊:“朝歌老大,这不是那什么被我们烧死的总裁么?你看这手……”

    石朝歌摇头:“阴木后面是养尸地,一般养尸地里会同时埋两具尸体,一阴一阳,互相克制,以防止尸体提前发生变故。”

    我仔细一琢磨,一阴一阳,那总裁的手是红色的,这个是绿色的呢,又恶心又诡异。

    这棺材里到底谁啊?

    我说:“朝歌老大,这怎么办啊?没有汽油,恐怕这一下子烧不死他啊。”

    石朝歌回我:“双生童子尿。”

    “……什、什么双生尿?童子尿?”

    重渊不耐烦地跟我解释说:“就是两个不同的CHU男的尿,可以破这棺材。”

    我看了看重渊,又看看了王彻,要说我朝歌老大还是童子我信,重渊跟王彻还是算了吧。王彻长得还算可以,又是个警察叔叔,现在都三十岁了,要说他之前没交过女朋友,打死我也不信。

    重渊就更不用说了,跟着猫头鹰的时候,指不定糟蹋了多少黄花大闺女呢。

    我对石朝歌说:“朝歌老大,女人的尿行不行啊?”

    王彻当场笑喷了:“小卜卜,你还是个姑娘呢?”

    重渊也打趣我:“经验这么丰富还处子?去医院做的吧?998还是1998?”

    我拿眼白的部分看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笑得更欢了。

    我实在想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娘八岁就认识石朝歌了,身边有这个优秀的一个男人在,我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别的男人?而且,老娘从小立志要当一个超级无敌厉害的走阴师,怎么会纠结于儿女私情呢?

    我把目光投向石朝歌,石朝歌的脸都红了,估计是倒立的时间太长了的缘故吧。

    我追问到:“朝歌老大,女人的尿到底行不行啊?”

    石朝歌老半天憋出一句话来:“要男子。”

    “讨厌!那怎么办啊?”

    石朝歌倒立着呢,就算可以倒立着挤出来一点儿,那也还差一位童子啊。

    我正急着,重渊转到了阴木的另一边,阴木的树干很粗,挡住了我的视线,也不知道他在干嘛,过了一会儿,他就回来了,递给我一个青花小瓷瓶。

    “重渊,这什么啊?”我把瓶子盖打开,一股尿骚味。

    重渊咳嗽了一声,说:“大爷的第一次,便宜你了。”说完,还把脸撇到一边去了,傲娇得不行。

    我看了看瓶子里那淡黄色的液体,心说这该不会是重渊小时候珍藏在阴木树下的童子尿吧?

    “谢了。”我谢过重渊,把瓶子递给石朝歌。

    还好重渊有这特殊的重口味癖好,不然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拿这棺材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王彻又递给我一个青花瓷瓶,我狐疑地看着王彻:“你不会想告诉我,你也有这个癖好吧?还随身带着呢?雪藏多少年的了?有没有过期啊?”王彻被我说得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黑。

    我心说也得亏他们送上这两瓶啊,不然我朝歌老大倒着尿尿……

    咳咳,有伤大雅!

    我赶紧把瓶子递给石朝歌,石朝歌接过去,把两种尿混合在一起,然后往棺材里伸出的绿手滴去,绿手的皮肤立即冒起了一阵阵黑烟,而且还有“呲呲”的声音,像人的皮肤被硫酸腐蚀了一样。

    “啊……”

    棺材里传来了男人的吼叫声,像凶猛的野兽的叫声。

    叫声响动了很久,还是没有停止,那绿手上的皮肤完全融化了,露出里面的白骨头,阴森森的,看得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绿手想要收回棺材里去,石朝歌死死地压着棺材板儿,绿手不停地扭动着。

    “小卜,五彩绳。”

    石朝歌喊我。

    “哦哦,来了。”

    我忙把最长那根五彩线给了石朝歌,他把线一头缠着我的中指,另一头绕到了棺材上,连续绕了好几圈,棺材不停地轰动,过了五六分钟才慢慢地消停了,安静了下来。我就这样牵着五彩线的这一头站着,等着石朝歌下一步吩咐。

    石朝歌从棺材上下来,徒手把我与棺材之间连着的五彩绳扯断:“没事了。”

    重渊对着石朝歌打了个响指,“术法又进步了啊,石舟子那个老家伙一定开心死了吧?”石朝歌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话,只笑了笑。

    重渊走到棺材旁边,一脚把棺材给踢开了:“终于把这两个祸害给铲除了。”

    之前我们烧的人是总裁,那么面前这个就是猫头鹰了?

    棺材盖子被重渊踢开,我伸长了脖子往棺材里去看,一具漆黑的尸体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浑身还冒着黑色的烟,脸上戴着一个猫头鹰面具。

    被我猜对了,真是猫头鹰!

    猫头鹰死了,秦观是什么心情呢?我不由在想。

    重渊摸了摸猫头鹰脸上的面具,自言自语地说:“藏在什么地方了呢?”王彻问他在找什么东西?重渊回说,“猫头鹰有个宝贝,大爷我的身体在十年前淋了场雨,虚得很,需要那个宝贝治治伤。”

    那场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非常好奇,可是我不敢问,不然铁定会引起这师兄弟俩又回忆起那不堪回首的伤心往事,说不定又掐起来了,重渊现在对石朝歌的态度非常好,我可不能挑事。

    我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可是王彻不懂,他张口就问:“淋场雨你就不行了?那什么雨啊?刀子雨啊?谁让你淋的刀子雨啊?你不是喊朝三爷大师兄么?他那么厉害,怎么还舍得让你淋刀子雨啊?”

    重渊掏出把刀来,恶狠狠地对准王彻:“你个小王八再提刀子雨,大爷我一刀子捅死你。”

    王彻跟个怨妇似的跺了下脚:“不问就不问嘛,干嘛这么凶。”

    “滚!”

    重渊一脚把王彻踢开了,王彻又扑了上去。

    我拉了拉石朝歌的衣服,小声问他:“朝歌老大,猫头鹰那是个什么宝贝啊?”大费周章地跑到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厉害的宝贝啊?我非常好奇!

    石朝歌回我说:“那个东西我也未见过,重渊的身体……”石朝歌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重渊以前修术的时候走了邪路,体内产生了一股邪气,邪气在他的眼睛里留存,令他一目重华,师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他离开了。”石朝歌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刻,我让他别说了,他苦笑了下,继续说,“重渊离开的那天夜里下了一晚上的雷雨,我以为他早就下山去了,后来才知道,他在山门外跪了整整一夜。——其实重渊很单纯,像个孩子,他应该是受到了他人的唆使才练了邪术,我下山来,也是为了找出当年的真相。”

    我从来没想过石朝歌会这么快跟我坦白,心里挺吃惊的。

    回头去看,重渊正跟王彻打闹着呢,头发眉毛都是雪白的,脸红红的,眼睛虽然还是一只眼睛两个瞳孔,可是此刻看上去,却不那么骇人了,反倒是多了一点清灵活泼的味道,的确像个调皮的孩子。

    石朝歌说:“小卜,我现在寻找符印,并不完全为了你,也是为了能够治好重渊的邪病,我希望你能理解,倘若重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莫要跟他计较,好么?”

第四十章:宝贝儿() 
我点点头:“放心啦,重渊是你的师弟,那就是我的亲人啊,嘿嘿,朝歌老大,你是怕你私自跟重渊来往,你师父会说你吧?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再说了,我也不认识你师父啊,哈哈……哦对了,重渊说猫头鹰的东西可以治他的伤,那东西是不是一枚印啊?”

    石朝歌说:“应该不是,猫头鹰手里本来就有虎符阴印,若再有一枚,他就不会躲在地下停尸厂这么简单了……这个宝贝,应当只是能缓解一下重渊身上的邪气而已。”

    我一想也对,第一次遇到重渊的时候,重渊的眼睛还是很正常的呢,那时候重渊应该是刚用过这个宝贝,后来重渊的眼睛变回原样,应该是很久没治了。我在想,如果不治的话,除了看起来奇怪一点,还有什么其他毛病啊?石朝歌这么叮嘱我,让我不要跟重渊计较,莫非重渊犯起邪来会对我不利?

    我心里正疑惑着呢,听到重渊兴奋地说:“找到了!”

    我又惊又喜,忙跑过去看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只见王彻站在棺材旁,盯着重渊,眼睛都看直了,而重渊整个人都站进棺材里去了,弯着腰,缓缓从棺材里抬起头来,他的手上捧着一个漆黑的像黑碳一样的条状物,长二十厘米左右。

    王彻紧紧盯着重渊手上的东西看:“到底是什么啊?给我看看。”

    重渊瞪了他一眼:“一边待着去,大爷我要治眼睛。”重渊路过我们身边时,把手里的东西对着石朝歌晃了晃,石朝歌浅浅笑了笑,重渊挑了挑眉,一溜烟跑到了水边,把东西放到水里去清洗。

    看到石朝歌跟重渊这样相处,我心里还挺高兴的。

    没过一会儿,重渊就回来了,有点犯愁:“用这个宝贝需要摆个法坛,做个仪式……”

    听到他说摆法坛,我这才明白为什么石朝歌整理行装的时候,非要在大背包里塞一个折叠电脑桌了,当时我还调侃石朝歌来着,没想到,石朝歌早料到了这一步。

    我同重渊说:“你大师兄贴心,早就掐指算出来了,这不,桌子都带了,快点开始吧。”

    石朝歌把电脑桌拿出来,看了看阴木树上的人,低头想了想,拿了很多符文出来,在每个黑茧上都贴了一张,再高一点的贴不到,必须要爬到树上去。

    我把符文接过来,“朝歌老大,你摆法坛,我来贴符。”

    王彻也拿了点符文:“我从小爬树第一名……”

    重渊破天荒地跟我们道了声谢:“女人,小王八,谢谢你们啊,回头请你们喝酒。”

    我回他说:“一家人客气什么。”

    石朝歌站在一旁温柔地笑着。

    我抓着最近的一截树枝,很轻松就爬上了树,王彻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卜卜,你是猴子变的么?”我嘿嘿一笑,快速爬高一点,顺便踩了王彻一脚,王彻疼得呲牙咧嘴的,不甘示弱地爬上了树,来追打我。

    等我和王彻把符文贴完,还剩下好多黑茧,我跟石朝歌说符文不够用了,石朝歌说就近的贴一贴就行了,再远一些的应该不会被法坛影响到。

    我这才明白石朝歌为什么要贴符了,一开始我以为这符是为了防止树上的人的魂魄下来捣乱,听到他这么说才知道,这符是保护魂魄用来,他是怕自己摆出来的法坛煞气太重,冲散了树上的阴魂。

    啧啧啧,石朝歌真是个大善人。

    我跳下地,石朝歌已经把法坛摆好了,香也点燃了,手里正拿着一张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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