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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阴堂-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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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朝歌上次就跟我说了,让我每天画十道符,什么镇宅符、催桃花符、招财符等等,我说实话,对这些虽然很感兴趣,但是就是不想动脑子,那些符弯弯曲曲的,笔画那么多,那么绕,真是烧脑,所以啊,我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石朝歌不问起,我就不画,
我找了几张空白的符纸,对照着石朝歌给我的样本,细细地描着,
手里画着符,心里不自觉地想了很多事,我们这一行是来找乾坤卦印的,现在虽然确定了这乾坤卦印是在月亮坟,并且这符印是属于许般若的,可是这么久了,我们也没见符印的真身,
乾坤卦印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许般若没有拿到符印的时候,就能轻易地破解了秦观的双重八卦阵,如果拿到具体的符印,岂不是更加厉害,
我正想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唱心经,是个女声……
第八十六章:经书杀鬼()
那唱经的声音相隔不远,估计是铁牛的妈妈吧,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可能是有些心神不宁,又得知自己的儿子是新一任的土地神,所以想念念经,静下心吧,
心经不错,最静心了,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我听着听着,突然想到了许般若,——许般若,般若……原来这名字大有深意,应该是许强给取的,许般若失去了爸爸妈妈和哥哥,成了个孤儿,但她却因此而得了机缘,执掌了乾坤卦印,人生有得就有失,这也算是命吧,正如她的名字一样,般若,般若,
铁牛的妈妈唱了几遍心经,然后开始念地藏经,
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
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
听到这里,我感觉浑身不对劲,身上的汗毛会竖了起来,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阴气,一阵阵直往毛孔里钻,我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想站起来,脑袋突然一晕,差点摔到了地上,我忙扶着桌子,聚心凝神,稳了一会儿,这才恢复一点力气,
铁牛妈妈还在继续唱地藏经,经了几遍,又换了一种,是金刚经,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铁牛妈妈太会搞了,一会儿功夫换了这么多经文,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我用力甩了甩脑袋,开门走出去,正好看到石朝歌和重渊也开门出来,我们三人互相看了看,瞬间明白了彼此的心思,
我们一起向着经文的声音走去,来到一楼,铁牛妈妈的房间,
我敲了敲门,没人答应,
重渊不耐烦,一脚把门给踹开了,这时候,我们看到铁牛的妈妈脸色苍白,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嘴角还吐着白沫,眼睛死死闭着,看来已经没有意识了,金刚经唱读的声音还没有停止,我左右看了看,在桌上看到了一台唱经机,原来并不是铁牛妈妈在唱经,她是买了个唱经机,那些经文都是从唱经机里发出来的,我赶紧把唱经机给关了,回头时,重渊已经提着铁牛妈妈的胳膊,把她拉到了床上,
“阿姨,”
我走到床边,刚喊了一声,突然感觉淮脊背发寒,一阵阴气从脚心直往上蹿,
“小卜,当心,”
石朝歌猛地拉了我一把,我回头一看,
我滴妈,
离我一米多过多的地方,有一个柔白色的光点,刚开始只有鸡蛋那么大,眨眼就变成了人脑袋那么大,我顿时感觉手脚冰凉,这种凉直达心底,我瞬间感觉整个人像被冰得定住了一样,不能动,只能由得那股子冷意在我的身体里游走,几秒钟之后,寒意全部汇在了我的小腹里,猛地往上冲刺,直达天灵穴,
石朝歌又拉了我一下,把我护到身后,
我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觉得非常非常冷,
这时候,那团白光慢慢散出了一团白烟,飘向空中,定格在那里,
我死死盯着这烟,感觉脑袋里突然一下出来了好多好多不属于我的思想,我感觉整个人都混乱了,心里乱七八糟地想事,可是又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色的烟还在继续变幻着,变成了血红色,渐渐凝成了一个女人的形状,
石朝歌和重渊并肩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只能呼吸,话都不会说了,
这红色的女人形状慢慢清晰,成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她的双眼不知道被什么利器给挖了,只留下两个深深的血洞,她一现形,吐着腥红的舌头,伸出手,在半空中摸索着,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刹那间,她跟一阵血风似的,飘到了铁牛妈妈的床里面,
真的是在眨眼之间,
速度太快了,
红衣女人慢慢跪在床上,看着铁牛妈妈,嘴里流出血来,滴答滴答,全部滴到了铁牛妈妈的脸上,铁牛妈妈还没有醒,紧紧地闭着眼睛,眉毛皱着,红衣女人满是血水的嘴慢慢向下凑去,在即将要碰到铁牛妈妈的脸时,停了,扯出了一抹微笑,表情无比幽怨,那丝笑也异常的诡异,
红衣女人的嘴巴一开一合的,似乎在跟铁牛妈妈说话,可是我耳朵听到的,却是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
啊呜啊呜,尖细尖细且绵长幽远……
我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时候,又有许多模糊的白色或黑色人影从那团烟雾里飘出来,最起来有二三十个影子,冷气森森的,也没有管我们,而是直接飘到了铁牛妈妈的床边,将铁牛妈妈死死地围着,铁牛妈妈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啊啊……有鬼啊,不要杀我,不要,啊……鬼啊……救命啊……”
石朝歌向前走了一步,冷冷地说:“全部撤回阴司,”
话一出,那些原本围着铁牛妈妈的魂鬼们突然转过了脑袋,死死地盯着石朝歌,
“呜呜……啊呜呜……”
他们一起发出了哀叫声,
我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不要、不要说话,你们不要说话……”
他们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又是这么近距离的,我完全承受不了,只觉得心里发慌得很,
石朝歌沉下脸,对着这些魂鬼大喝一声:“统统给本王滚回去,”
红衣女人和那些鬼影似乎特别害怕石朝歌,瞬间化成一缕轻烟,全都消失不见了,
从白色的光团散出红色的烟雾,到红衣女人出现,再到几十个鬼影出来,石朝歌怒斥魂鬼,这前前后后加起来,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感觉身体能自由活动了,并且也没那么冷了,
铁牛妈妈醒了过来,脸色很不好,眼睛里全是恐惧:“我、我刚才看到好多鬼,有红衣女鬼,还有白鬼,他们在抓我……”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笑道:“阿姨,我们都在呢,没有鬼,”
“鬼、有鬼,有鬼啊……”
“妈妈,”
铁牛突然从外面冲了起来,半跪在了床边,“妈妈,你怎么了,谁是鬼,谁要害你,”
铁牛妈妈看到铁牛,脸色平静了许多,想了一下,笑着说:“铁牛,没有鬼,妈妈刚才只是眼花了,你不用担心我,”
“妈妈,你别害怕,我听说鬼都是没有影子的,你下次看到,就能够分辨得了谁是鬼,谁是人了,”
“好,”
我想跟铁牛解释:其实人们都误解了,并不是鬼没有影子,而是鬼本来就是一个影子,它是没有身体而已,多半都是白色或黑色的雾气,有的飘在半空中,有的站在角落里,鬼最喜欢贴着墙角站着,
看到铁牛跟铁牛妈妈这么温馨的对放,我张了张嘴,没忍心打扰,
过了一会儿,铁牛妈妈问我:“小卜啊,你们怎么来了啊,”
我哦了一声,说:“听到你在唱经,就进来看看,”
她笑了笑,从床上起身,把那个唱经机递给我:“不是我念的,是这个,”
“嗯,阿姨,你为什么弄这个啊,”
“这不……我们家铁牛是新一任的土地神嘛,他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我怕他被欺负啊,所以念念经,跟菩萨攀攀关系,为我们家铁牛铺点路啊,”
这个阿姨,还挺幽默,
我说:“阿姨,念经是有用,不过,得自己亲口念,人的声波震动,还有念经时的喉音,都会增加家人的福报,不过,用机器念是没有用的,那福报是机器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还有啊,您最好不要念了心经,再念地藏经和金刚经之类的,这样搭配不好,”
“为什么呢,不都是经文么,”
我组织了下语言,尽量不让她听起来害怕:“是这样,心经呢,是静心用的,念这个很好,但是地藏经是操作经,就是专门招孤魂野鬼的,念多了屋子里容易留鬼,至于金刚经,那是杀经,纯阳,灭一切邪灵……这样的搭配,不行啊,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啊,”
铁牛和他妈妈脸都吓白了,忙说:“好的,好的,”
金钢经因为是纯阳,还会影响生育之事,我们曾经处理过一些鬼事,是一个人在养鸡场放金刚经,母鸡不下蛋的,还有经书不能放在床头,也对人不好,——我们把这些念经的忌讳都告诉了铁牛妈妈,然后从屋子里出来,进了石朝歌的房间,
重渊先开了口:“这个老女人还真是有病啊,静心、招魂、杀鬼,这几个步骤够顺溜的啊,”
石朝歌表情淡淡地,没说话,
我说:“是啊,她先静了心,然后再把魂鬼招来,最后把魂鬼杀死,这样的顺序,也是够了,不仅一点福报没有,还造杀孽,”刚才屋里那么多好兄弟,都是被铁牛妈妈念地藏经招来的,地藏经这个经比较特殊,念了之后,魂鬼很喜欢听,就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了,
这个地藏经传说是跟地藏王菩萨,地藏王菩萨是唯一一个不在天上的神灵,
地藏王曾经发过一个誓,具体是怎么说来着,
第八十七章:石朝歌的身世()
我想了想,问石朝歌:“朝歌老大,地藏经里的那个地藏王菩萨,当初发的什么誓啊,是不是说地狱里的魂鬼还有一个,他就永远留在地狱里,是这个意思吧,”
重渊狠狠敲了下我的脑袋:“笨女人,是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石朝歌神色迷离,淡淡开口:“众生渡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他发此大愿,却并未尊此大愿,愧对阴司诸多魂魄,”
我愣了,问他:“你怎么知道他有那什么愧的,”
石朝歌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窗外,没理我,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像是变成了一樽石像似的,一动也不动,
重渊踢了我一脚:“女人,别多嘴,”
“可是我不懂啊……”
“叫你闭嘴,听到没有,不该问的不要问,再说话我亲你了啊,”
“……”
“走,跟我出去,”
“啊喂,”
我被重渊拉出了石朝歌房间,我想挣开他,他冷着张脸,一路把我拖到了他自己的房间,一把把我甩到床上,欺身压了过来,邪魅地笑着:“还想说话是不是,我真亲你了,”
我吓互了,赶紧用手隔开重渊:“你别乱来啊,”
重渊双眼一眯:“大爷邪气发作了,”
“……你眼睛没变化呀,”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说到地藏王的时候,我大师兄很不对劲么,”
“想,”
“给我治邪气,”
“……你还是男人么,怎么老是趁人之危,”
“治不治,”
“治了你就告诉我,”
“嗯,”
我把双手打开,平放在身体两侧,闭上了眼睛,跟躺尸似的:“来吧,快点,”
过了很久,重渊都没什么动作,我睁开眼睛看,重渊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不见了,眼色带了些凄楚,他紧紧盯着我:“女人,是不是为了大师兄,你连命都能不要,”
我用手点了点额头:“废话那么多干嘛,要亲快点啊,”
重渊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女人,我真想杀了你,”
“杀啊,快点,”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石朝歌的身世我从来都不知道,甚至是连他的具体年龄,我都不晓得,石朝歌也没有想要跟我说透的意思,所以,我只能从旁慢慢打听了,重渊是石朝歌的师弟,他们以前一起在山上生活了那么久,肯定知道很多关于石朝歌身世的事啊,
“咚,”
我突然感觉额头火辣辣地疼,甚至是那硬东西敲我额头里的“咚”的声音,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重渊搞什么啊,我忙睁开眼睛,重渊手还捏着个兰花指,中指一松,“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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