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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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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也不说话,方村长和沈大爷他们说着什么,时不时的还看一眼灰衣人,也有人上来想要帮我和强子拿包裹,以为是我俩的东西呢,我和强子没敢给,怕他们摔坏了里面的东西,谁知道有什么,万一真有值钱的摔坏了可陪不起。
有什么话也不是这个时候聊的,过了一会儿看大伙也都没事,我爸和刘叔陪着方村长慢慢走到灰衣人身边。
“呃,那个,鬼,鬼兄弟”,方村长看着灰衣人比他小,也不知道该怎么叫了,我想他可能是想叫鬼夫子来着。
“一长吧,叫我道哥就可以了,别那么外套”。
方村长一愣,很少有人会这么叫他,村里村外的人都称呼他方村长,一长这个名字也只有他小时候他爹这么叫过他,看着灰衣人没他大还这么叫他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是又不敢得罪他。
“呃,道、道……,那个听说你要去我们村里?是不是真的?”。
“恩,是真的”。
“呃,那个、能不能告诉我这次又是哪家要出事了?”。
灰衣人抬头指了指我,我看见我爸差点坐地下,幸亏旁边有人搀着他。
方村长脸色一变,“小石家?呃,是……”。
灰衣人一板脸,“你从小就改不了这个毛病,别总呃呃呃的了,石家没事,我是要去他家住”。
方村长听到这才松了口气,我爸听到也长出了一口气,又聊了一两句,最后方村长在前面带着灰衣人往村里走,说是带其实更像是佣人一样在一旁伺候着一样。
有几位腿快的先跑回村,方村长吩咐让村里人准备些好吃的好酒,就在我家招待,因为灰衣人说了只去我家。
到村口时正赶中午,村口也聚集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少在地里忙活的也都回来了,就像一群人在迎接新媳妇似的。
第八章 鬼夫子()
我家屋子也不算少,正房四大间,还有东西厢房四间,院子就更大了,平时都在院子里养鸡养鸭的,那时哪家哪户院子都不小,平时办个酒席什么的都在院子里摆席。
可这时却感觉小的可怜,院里院外全是人,厨房里五六个人在忙活弄菜弄饭,七八个人居然在厢房里杀猪,院子里也扫的干净了不少,摆了有十多桌,比过年都热闹。
正屋里方村长,我爸、刘叔、沈大爷,还有两位村领导,灰衣人坐在正中间,喝着茶水磕着花生、瓜子和方村长他们聊天,时不时的点头,又时不时的摇头。
我和强子幸运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着他们,或许是因为灰衣人的缘故,方村长特意让我俩坐在屋里,这相当于领导级的会晤,能坐在这里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把我和强子美的坐在那里腰板挺的直直的。
“鬼先生,听您这么说是因为和我家天一有师徒缘分才特意下山住在这里?”。
灰衣人点了点头,“没错,这是传承的事,假不了”。
我爸一喜,“天一,过来”,他这一嗓子大了点,把我吓了一跳,立马站了起来。
“认了个师傅也不和我吱一声,赶紧跪下给师傅磕个头”。
在我们北方给长辈啊、老师啊磕头都是常见的事,代表一种尊重,我爸说完瞪着我,意思还不赶紧的,我这腿刚要跪下去,对面的灰衣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躲到一边。
“吓死我了,差点要了我的老命”,灰衣人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嘀咕,屋里人都愣了一下,心想这是闹哪出。
只见灰衣人整理了下衣服,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又安顿大家坐好。
“小疙瘩,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急什么”,灰衣人这么一叫屋里有几人差点笑出声来。
我爸脸一红低头嘀咕,“长大后就没人这么叫过我了”。
原来我爸小名叫小疙瘩,我强隐着没笑出声来,我看见强子用手捂着嘴快憋出内伤来了。
灰衣人重新坐好,正了正身子,“那个,其实我没有把话说清楚,我和天一是师徒关系没错,这也是昨晚才立血证的,只不过关系是反的,天一是我师傅,我是天一的徒弟”。
说完他拿起茶杯挡在脸上喝茶,我看到他脸有些发红,屋里这时静了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又看看灰衣人又转头都看着我,我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不是,鬼先生,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我家天一是你师……”。
灰衣人把茶杯放下,“没听错,就是这么一回事,原因你现在也别问,说了你也不懂,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谈吧,不是那个菜准备好了吗?”。
他这一句我爸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忙问厨房的人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就这样,大家收拾下桌子,将茶水扯下,凉菜、热菜一盘一盘端了上来,这么一打岔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没人再敢细问,只是知道我石天一多了个徒弟,很大的徒弟。
饭桌上有酒有菜,大家你一杯我一杯敬灰衣人喝酒,没想到他酒量还挺大,喝了四五杯也不见他多,强子沾了我的光,我现在好歹也是灰衣人的师傅,身份在那呢,在一旁我俩开了个小桌,没酒,但菜有的是,这大肥肉片子差点儿没把我吃吐了。
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人在桌上都没下来,直接换一桌新菜吃上晚席了,我和强子可吃不了了,坐在院子里和其他人吹牛。
“要不是我带着天一他早掉山沟里去了,我是一边扶着他一边走啊,这才找到道叔的,哎,把我累的啊”。
我在一旁听强子吹牛,上去踹了他一脚,“你害不害臊,我什么时候让你扶着了,也不知道是谁拉完狗屎还自己踩一脚,有那么当王八的嘛”。
大家伙听的咯咯直乐,也都知道强子是在吹牛皮,坐在一旁的二蛋问我,“天一哥,刚听你说里面的鬼夫子要当你徒弟,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想起了在土屋里红纸符的事,有些神乎乎的,“不过应该也假不了吧,那晚强子也看见了”。
强子扭头看看我,“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你说的事,什么红纸符?又是自己飘起来自己烧着了的,哪有那么神”。
我一拍他脑袋,“你是不是猪头肉吃多了,记性这么不好使,你忘了睡前你还一直嘀咕说人家如何如何神呢嘛”。
强子被我拍的揉了揉脑袋,“我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真有那么回事吗?”。
我懒得搭理他了,和伙伴们又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
一直到晚上快十点了,院里的人才走的差不多,屋里也只有方村长,我爸和刘叔,沈大爷说啥也不走,非想知道他家最近是不是真的有事发生,炸香炉的事让他着实吓的不轻。
我和强子在里面的小屋,和正屋只有一墙这隔,平时这是我睡觉的地方,我俩耳朵贴在墙上,他们说什么我和强子也听的清楚些。
小刘的走是命中注定的事,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也留不过五更,从小看着他长大,走前我是特意过来看他一程的,也顺便给他指条路。
屋里静了一会儿,我问强子,“小刘是谁?”。
强子想了想,“难道是说我爷爷?”。
这时屋里又有人说话:“我爸走前挺好的,也没受过什么罪,只是他老人家还没享什么福就走了……”,说到这我听到刘叔有些哭泣的声音。
“我那天不是和你说了嘛,有些事不可强留,生老病死是世间常态,看开些就好了”。
屋里又沉默了一会儿,“鬼先生,那你说我家这是咋回事?”,这是沈大爷说话。
“没事的,明天我陪你去看看,不用怕”。
“那个鬼先生,有件事想问您,不知道能不能说”,这是我爸的声音。
我听到屋里沉默了一会儿,“只要是我能说的都可以问”。
“其实这也是我们几个人的意思”,我爸整理了下思绪继续道:“您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们这里?好像每次你出现都会有人去世,还有,为什么会和我儿子是师徒关系,而且我儿子竟然还是您师……”,后面的话没说,但也听的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听到灰衣人叹了口气,“我是谁?你们不也都知道嘛,不是一直叫我鬼夫子嘛,而且这个称呼也传了几百年了,我都听习惯了,其实我也有名字,只是很少有人知道,我叫道全子,至于为什么我在这里,这就有意思了,因为这里是我家啊”。
“我们知道您是鬼夫子,可是不知道这究竟代表着什么,您说这里是你家,为什么以前很少见着你?”。
“呵呵,究竟鬼夫子代表着什么我也不知道,那只是一种称谓,当然了,也有人称呼我鬼魁的,我工作性质和鬼差差不多,这就是为什么有死人的地方会有人看到我,当然,并不是所有死人我都会管”。
鬼魁,我听着比鬼夫子要霸气的多,这时又听屋里我爸说话,“您和我儿子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行了,该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不该知道的你们最好也别问,不是怕你们知道,是怕吓着你们”。
屋里窸窸窣窣的,应该是村长他们要走,我和强子也刚要离开,听刘叔又问了句,“世上真有鬼吗?”。
道全子笑了笑看着刘叔,“说有就有,说没有也没有,有些事你信则有,不信则无,世间太多的虚虚无无,又有多少是世间人知道的,过好眼前的生活才叫精彩,死后换个世界一样活的潇洒”。
我听完似乎对这个世界又有了新的认知一样,强子嘀咕:“啥叫精彩?啥死后换个世界?难道下辈子投胎做猪也潇洒”。
第九章 起坟()
这一夜我都没睡踏实,我梦见强子变成了猪,我拿鞭子在后面追他,我后面有只鬼追我,跑的我这个累啊,被子不知踢掉几回。
早起天刚刚亮家里就来人了,是沈大爷,一早就在院里等着,昨天道全子说好今天去他家帮看看,他现在把道全子当成救命仙人了。
我妈做好饭把沈大爷让进屋吃口,可他就是坐在那里,想说什么又不敢吱声,道全子看了看,“行了,我先陪小亮子去看看,回来再吃吧”,他也是看出沈大爷着急了,别说,这人心眼还不坏。
我正琢磨怎么跟过去呢,没想到他叫我了,“那个,师……天一啊,别在家窝着了,跟我走吧”,我一听乐了,碗里的粥刚喝两口放下筷子跑了出去。
我爸也没敢说什么,打今儿起我就成了道全子的跟班,是跟班师傅。
我也不知道我这个师傅能干啥,只是跟着道全子后面,他说什么我干什么,就像是打下手的,他也不客气,对我真当跟班使,没见过对师傅这么不客气的,当然这是后话。
沈大爷在前面带路,后面是道全子和我爸,我在最后面跟着,感觉还挺新鲜,我估计没人会像我这样不怕他的,道全子还是穿着灰布衣,头上戴着那顶破草帽,两手互插在袖子里,不紧不慢跟着沈大爷。
没想到沈大爷家里还有不少人,方村长也在,连刘叔和强子也来了,看到我强子跑了过来,“天一,真邪门,我昨晚真梦见我变成猪了,你还拿着鞭子在后面追我,说说你梦到什么了?”。
我一愣,我和他还真是有缘,做梦也能梦到一块去,我没有告诉他我梦的是什么,搪塞了两句拉着他站到一边。
沈大爷直接将道全子让到屋里,因为我身份比较特殊,也随着进去了,强子则被他爸骂了两句没敢进来,屋里除了沈大爷和沈大婶,再有就是方村长和我爸,刘叔和沈二爷。
屋里桌子上摆着那个炸了的香炉,在墙上供着族谱,族谱前点着三柱香,沈大爷进了屋对道全子说:“鬼先生,您看,这个香炉前两天请大神时炸的,您看我家上的香,总是催命香,这可咋整”。
道全子看了看指着那个炸了的香炉问:“这个香炉是你自家的吗?”。
沈大爷愣了下,“不是,是那个跳大神的孙先生带来的,他走的时候没有带走”。
道全子抓了两下炉里的香灰笑了笑,“你们被骗了,这香炉是人为炸开的,你们看你自家的香炉不是好好的嘛”。
沈大爷看了看族谱上的香炉,比这个炸天的香炉要小的多,里面已经烧满了香灰,屋里人也纷纷点头。
“那这是咋回事啊?”。
“那你得问问跳大神那位了,我想他知道清楚”,道全子看着族谱上的香说道。
站在一旁的沈二爷一听就骂上了,“我就知道那个孙子不是什么好鸟,来那天看那跳的是个什么玩儿意儿,我总觉得眼熟,那不是扭秧歌的身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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