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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宰辅在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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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母听得不明所以,只笑着问闻昭是何事困扰了她。
闻昭直视她的眼睛,“爹爹与母亲两个最是恩爱,今日也不知怎的,母亲好似不太高兴。”
表姑母笑意一收,眼睛看着前边儿,也不知在想什么。闻昭接着道,“不过闻昭走的时候爹爹与母亲好像就没有什么了,啊,爹爹好似说了句‘她算不得什么’,闻昭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只是爹爹说完闻昭就听到了母亲的笑声……”
“哎闻昭到底不明白大人在想什么,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笑出声的,当真奇怪。”
表姑母脚步挺住,怔怔盯着虚空,喃喃问闻昭,“闻昭方才还听到什么了?”
闻昭一愣,疑惑地问她,“表姑母指的是什么?”
陈氏看着闻昭面上的纯真不解,只好摇摇头,“没什么,我们走吧。”
闻昭将陈氏送到了寿延堂,途中遇见出来消食的祖母,祖母先是对陈氏关切了一番,又笑着夸闻昭是个体贴有孝心的孩子。
闻昭羞涩笑道,“闻昭不敢当,只是表姑母脚伤了,闻昭实在不大放心。”
祖母笑得越发慈爱,闻昭与祖母说了会儿话这才往回走。
第33章 云想阁()
闻昭想着能让母亲那种性子的人都能耿耿于怀,表姑母那样的戏码肯定不只这一次,后边的日子还得注意着她些。
只是她也不知道表姑母在图什么。母亲健在,爹爹也不是做得出休妻的人,难不成表姑母想做妾?不可能。先不说表姑母的身份做妾太委屈,就说柔表姐的亲事也容不得她做了妾去。
这同样是秦氏的疑惑之处。当日便趁着二爷在书房的时候招来他身边从小跟到大的小厮阿莱,“二爷与那陈氏关系如何,你和我如实说,二爷不会怪罪你的。”
阿莱一听这问题汗都要淌下来了,要是他一句话不对使得两夫妻不睦了,那可就是他的罪过了,且二爷才是他的主子,在主子背后说主子的这些……
“若是二爷问起……”
“他要问起你直接同他说就行,我就是来听个旁人的看法的。”
想起姜二爷那无辜的样子,秦氏想也知道若是问二爷他铁定说不出来什么。
阿莱稍松一口气,只要不用他干背主的事就成,且这些年二爷对这位主母的情分他是看在眼里的,当下心也不慌了,与秦氏道,“二爷与她乃是从小一道长大的玩伴,若说有什么特别的倒也不见得……”
哦,青梅竹马啊,看来陈氏真不是图什么,就是情难自禁罢了。秦氏点点头,心里却腹诽着,也不知二爷哪儿来那么大魅力让她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的。
“姑娘,阿竹来了。”
闻昭看着眼前的少年,分明还是同一个人,却大变了个样子似的,白了些,也不像以前那样瘦骨嶙峋的样子,只是个子还是小小的,当然才这么点时间也不指望他能长多高。
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
“阿竹。”
小小的少年拱手弯腰,像模像样的,一派等候吩咐的姿态。
“你帮我去做件事。”
“盯着爹爹,若他与我新来的那个表姑母遇见了,你就来找我。注意着些,你个头小也不容易被看到……若是真被发现了,你就坦坦荡荡地站出来示意爹爹我找他,只是你不敢拦下他因此跟了一路。”
阿竹这样说不了话的,要喊住一个人只有到他前边去比划。
阿竹抬眼看来,如水的眸子仿佛在询问二爷会相信他的说辞吗。闻昭点头道,“你若是像现在这样看着他,他会信的。”
“来,你来撒个谎,然后用眼神说服我。”闻昭看着阿竹这双会说话的眼睛,觉得有必要让他学会这个技能,不然他在想什么旁人一目了然。
阿竹明白了闻昭的意思,在宣纸上写下“窗外乌云蔽日”,闻昭也不瞧外头明媚的日光,只望着他的眼。阿竹被这样探寻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不自觉地想移开眼。
“不行,你自己都不信的话如何说服我?你看着我的时候不能眼神躲闪,知道吗?”
阿竹又写下“阿竹今年十二了”,写完就抬头用清澈的眼注视着闻昭。
“好一些,这回没有躲开了,但是你眼里的说服意味太强了,显得过犹不及,你再自然些。”
阿竹想了会儿,再次写道,“阿竹讨厌二姑娘”。
闻昭心里暗笑,她当然知道阿竹不讨厌她。而阿竹看着闻昭凝视着他的桃花眼,再次心慌起来,竟回到头一次的水平。
闻昭却不怪他,只道,“这类情感强烈的谎言会难很多,你先把那些不痛不痒的学会再说。”
“来,写个‘二姑娘的房间真难看’。”闻昭当然是喜欢她房里的布置的,只是看着阿竹递过来的真诚眼神竟真觉得自己的房间难看了……
没想到阿竹很快派上了用场,看来闻昭先前同表姑母说得话并无几分用处,该肖想的还是在肖想。
这日闻昭正同闻昙两个踢毽子,这毽子是孔雀羽做的,闻昙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只有与闻昭玩耍的时候才会这般慷慨地拿出来,只是拿出来的时候脸上仍是献宝一般的表情。
闻昭练过步法,脚上功夫尤其灵活,若是她不想断,这毽子便不会掉到地上。闻昙更加崇拜这个二姐姐了,闻酉也跟着在旁边数数,数错了又从头数。
这回闻酉又数道,“二十七,二十八……”,闻昙忍不了了,打断闻酉道,“你都数了几个二十八了?”
闻昭也想笑,脚上却没停,因为闻昙闻酉两个小家伙就想看她踢得越多越好。
这时阿竹从远处跑过来,额上还有晶亮的薄汗,闻昭知道是有情况了,停下来将毽子接过放在闻昙手心道,“二姐姐有急事,你和阿酉先玩着。”
闻昙虽然不愿二姐姐走,但见二姐姐正容的样子也知道不是胡闹的时候,只好乖乖点头。
闻昭跟着阿竹走,见到爹爹正在望月亭里赏早荷,而表姑母则站在他身旁,两人在傍晚的霞光里显得安宁又静美,可闻昭却欣赏不来,装作意外发现姜二爷的样子道,“原来爹爹你在这里,闻昭想让爹爹看看闻昭新写出来的字呢。”
二爷闻言转身,面上一点没有被女儿看到与别的女子独处的尴尬,看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了,另一个说法就是,心大。
“哦?昭昭的字又进步了不成,爹爹去瞧瞧。”说着便要出亭子。
陈氏唤了他一声,爹爹仿佛才想起来,道,“表妹你爱看这些荷花的,我先走了,这下没有旁人与你分走这片美景了。”
闻昭无奈闭了闭眼,她的爹爹啊,竟觉得表姑母意在荷花而不是他这个活生生的大美男。
姜二爷确实觉得自己走了表妹会自在些,因为幼时表妹便不爱与旁人分享吃食玩物,是个娇气的。
闻昭与爹爹一道回去了,独留表姑母一人在风中萧瑟。
回到房里,闻昭将上午练的字拿出来给爹爹瞧。之前给爹爹看的字都是藏了拙的,这次因为是自己练字没想着会给爹爹看,因此是尽心写的。
果然姜二爷一看就眉眼欣喜,赞道,“昭昭的字竟进步地这般快,这手字拿出去别人都不会信是个十来岁的闺中女子所写。”
是啊,从字里是很容易看出真实年龄的,而她的真实年龄要大许多。
“也不知昭昭是如何练的,国子监那些个都没有昭昭这样进步快的。”姜二爷只顾着研究那副字,倒是没指望闻昭给他个答案,当然闻昭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能说得通些。
心态变了什么的,已经用过一遍了。
因着闻昭成功打断了表姑母的计划,秦氏倒是不知道陈氏又寻到了机会缠二爷。这日秦氏脸上带笑的,说要带闻昭几个去云想阁看衣裳。
这云想阁乃是贵人常去的制衣坊,他们做出来的衣裳有不少回都引领了京中上层贵族的潮流风尚,弄得这里头的衣裳一出来很快就能售罄。
而今日则是夏季衣裙开售的日子。闻昭几个去的时候直接去了最顶上那层。
能来最上层的,家中都是一二品的大员及勋贵,只因最上头的衣裳款式最精美,人也最少。
闻昙见了漂亮衣裳眼里都是光,可一想到这些衣裳买回去就是被娘亲拿来折腾她的,脸色又垮了下去,一副纠结的样子。
大伯母同三婶也都来了,正同秦氏一道挑衣裳。果真在衣裳面前矛盾是不存在的,且还另存了一种革命情谊。
闻昭看见了其中一件绯色交领广袖撒花裙,那裙子的襟上还缀了列得齐整的粉珍珠,裙摆上绣了白色的丁香小花。绯色的衣裙容易穿得俗气,这些白□□粉的点缀却将这些俗气全部转为可爱清新,可以想象这衣裙若是穿在身上,会有多娇俏美丽。
这些都不是重点,闻昭关注它的原因是这种款式的裙子日后会在京中流行许多年,竟没有像往常些衣裙样式那般一年一换。
秦氏见闻昭直盯着那条裙子,当她是喜爱极了,仔细一瞧这裙子确实极好看,当下就要给闻昭买下。
“掌柜的,劳烦取下那条绯红的裙子下来。”
掌柜的“诶”了一声,却陡然听见旁边一声轻柔却不容置疑的“慢着”。
“掌柜的,这件我要了。”
闻昭也不一定就要买这件,只是遇见这样横插一脚的还是会不爽,微蹙着眉头看向来人。那人云鬓高束,身姿高挑,穿着水蓝色的长裙,显得一派尊贵优雅。
来人正是司马毓。
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云想阁的掌柜都认识,认出了这位竟是当朝准太子妃,心里便打了个突突。这一边是荣国公府,一边是卫国公府,且卫国公府那个还有个更尊贵的身份摆在那里。
若是有眼色的都知道如何抉择,只是云想阁在京中扎根了这么多年,规矩和脸面是不能丢的,这明显是荣国公府这位先看上的啊……
司马毓仿佛看出了掌柜的顾忌,笑得宽和有礼的模样道,“这件虽然是别人先看上的,却是我先付钱的。”边说边取出一张银票轻轻放在掌柜手上。
这银票轻飘飘的,掌柜忙抓紧了不让它掉下去。轻则轻矣,面额却有千两,就是买两件也有余。
司马毓看着掌柜拿着银票的手,笑里带了几分得意与傲然。她后头的跟着的司马晴小脸上全是为难,带着歉意地看了一眼闻昭,又扯了扯司马毓的衣袖,然而司马毓却没管她,兀自挑衅地看着闻昭。
司马毓长得那般温柔可亲,却因为这笑容变得尖刻了些,美感都少了几分。
闻昭冷冷地看着她。没想到她都做不成太子妃了,这司马毓还是会敌视她。
第34章 花甲年()
司马毓自知事起,娘亲就在她耳边对她说,荣国公府的二姑娘就是你最大的对手,她的家世不输你,模样也是难得的好看,年龄也合适。你要做的,就是将她比下去。
所以她苦练技艺,苦练礼仪,咬着牙坚持下来,一声不吭的,末了仰头问娘亲,这样就能将她比下去吗?
娘亲心疼地看着她,摸着她的脑袋,却说出了最残忍的话,她道,姜二姑娘天资上佳,你要更为努力才追得上她……
现在被选为太子妃的是她,赢家是她,可看着闻昭并没有一个输家该露出的表情,她竟是难得的怒火中烧。
她的脾气早被日复一日的苦练磨得平和隐忍,却在看见闻昭无知无觉地旁人说笑时爆发了。
这个输家难道不会不甘心吗?不会嫉妒憎恨她吗?
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在为这输赢结果沾沾自喜耿耿于怀吗?
秦氏最容不得旁人欺负她闺女,当下看着掌柜道,“进这层楼前我不是拿出了块国公令么,本就是那时候就要给你的,不过现在也不迟,如何,这国公令可贵重得过千两白银?”
照秦氏的说法,这国公令是进门的时候就打算给掌柜的,只是现在才兑现罢了,这样算来,竟是比司马毓还要早些。
秦氏也不管这样无不无赖了,只想着谁都不能欺负她闺女,反正那司马毓也不是个正直的好货色。
可是这国公令……太贵重了,如何能用来抵一件衣裳?若真用来换了件衣裳,闻昭怕是要将这衣裳供起来了。
掌柜的汗如雨下,他来管这云想阁在贵人中间周旋,只是为了得些消息罢了,如何就牵扯进这种事了?只是这种事他遇到的也不少,一般都是谁先买下就是谁的。
可现下这情况……竟叫他难以分辨,当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闻昭是既不想秦氏拿了国公令去换,又不想司马毓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
一咬牙,闻昭想着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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