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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妃有毒-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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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凶巴巴道:“不许不要。”

    他深深的的凝视着他,眸色如海,脑中似有另一个声音在虚幻的时空中响起与之重叠:“寒,我爱你。”

    “你真的不要?”她见他仅是看着他,却未有下一步动作,语中不免有些委屈,但许是酒壮怂人胆,压抑过久不是沉沦便是爆发,语落,她不待君熠寒回答,直接对准他的唇便狠狠吻了上去。

    如何不要?

    既是他君熠寒认定的人,这辈子便注定是他君熠寒的人。

    不过是一瞬间,他便压回了主导权,不再压抑的欲望如狂风过境将她席卷,他将她打横抱起,在激烈的唇舌纠缠中向他的房间走去。

    ------题外话------

    今儿听了首歌,孙子涵的《隐身守候》,看了看歌词,虽然不是全部与文贴合,但高潮部分基本和女主二卷的心情很贴切的,亲们有空的话可以去听听。

    然后,为嘛我一不虐你们就都不见了呢?

    要不下章我虐虐?虐虐?虐?

第二十九章 婚事() 
轻衫褪下,身影交叠,她火热的身子紧紧缠绕着他,幽暗的房内几缕细光破窗而入,他似隐隐瞧见她如玉锁骨处一抹嫣红延伸至颈侧,如雪中红梅灼灼盛开。

    夜凉如水,却浸不透这一室弥漫的高温。

    许久,激情退却,此前脑中极速掠过的幕幕剪影却仍在盘旋,红火嫁衣,芙蓉帐暖,及那看不清面容的女子,那红唇微启的爱语与她情至深处的呢喃,终是如时空两相交叠,虚实难分,却又千回百转萦绕在耳畔;“寒,我爱你。”

    君熠寒眸色幽深细细瞧着怀中已沉沉睡去的女子眉眼,指尖将她汗湿粘在额前的乱发拂开露出她精致的脸庞,语声几不可闻道:“你究竟是谁?”

    然夜色静谧,怀中女子呼吸轻浅独自沉醉在梦香,没有谁来回答他这个问题。

    温暖昏昏沉沉间只觉自己做了个梦,还是个春梦,与君熠寒的春梦,这个梦做的甚好,她很喜欢,她有些囫囵的想,要是这个梦是真的该有多好。

    指尖似还能抚到他结实的胸膛,颊边还有他温热的呼吸,这个梦做的很真实。她至那日宫变离开的这一年多里,纵是后面与君熠寒相逢,梦见的也不过那一场最噬心痛苦的生死别离,如今日这般做这样一个香艳的梦,那是日日烧高香也求不来的,没想到这次却梦到了。难得一次,这梦可得做久一点,再久一点。

    她手再往他胸上摸摸,脸在往他颈间蹭蹭,腿在往他腰间挠……挠……

    浑身一个冷颤至心头蹿起瞬间令她混沌的脑子醒了大半,她瞠大眼向身旁瞧去,却正好撞进君熠寒深不可测的眸底。

    “怎么,瞧着你这反应,又将昨晚的事给忘了?”君熠寒沙哑的盅人心神的嗓音轰隆一声砸入她的耳中,砸得她两眼发花心如擂鼓。

    温暖瞧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本能的缩着身子往后挪,结果还没挪出一寸,却被他怀在她腰间的臂弯用力一收,立即被他带回怀中贴合的密不透缝,尤其是某处更是那啥距离接触。那异样的令毛孔都在轻轻颤粟的感觉令她瞬间胀红了脸,若是到此刻她都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她这些年便是白活了。

    没想到这个“梦”竟然是真的,这个“梦”怎么能是真的?为何当她期望这个“梦”是真的,这个“梦”便变成真的了之后,她会这般的胆颤心惊?

    她瞧着君熠寒逐显黯沉的脸,咽了咽口水道:“纵使忘了,现下这般情形也估摸能猜出发生了何事了。”

    “猜?”君熠寒语声意味不明道:“你的意思是你从案发现场得出了结果,却忘了案发经过?”

    “……是。”温暖硬着头皮道,心头却也忍不住为自己扼腕叹息,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给忘了!

    “既如此,本王不介意身体力行案件重演让你恢复记忆。”语落,他不再给温暖思考的时间直接覆身而上。

    温暖将将恢复几分神智的脑海再次变得一塌糊涂,她彻底糊涂前破罐子破摔的想,既然已经爬上了床做到了这份上,干脆一次性连本带利捞回来,日后她不在他身边时也算稍有心理慰藉。

    冲动便是魔鬼,想到便要实践,她立即放松身心热情如火的回应,与君熠寒抵死缠绵。

    晨曦微露,战事方休,君熠寒眸色极深的凝望着怀中已累得沉沉睡去的温暖,片刻后,在她额上轻柔落下一吻,这才拥着她闭目而眠。

    温暖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旁已没了君熠寒的踪影,她看着凌乱的床铺,再看看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心头不禁既甜蜜又惆怅。甜蜜的是她与他虽是隔岸花开,但这花却也是她心头最美的一朵。她终于想透,不论她是温暖还是慕寒,只要他是君熠寒,她是谁便都已不再重要。惆怅的是她本已打算今日离开,昨晚却被君熠寒诓了喝酒,还发生酒生乱性这事,现如今该如何是好?她指尖抚过已漫延至颈侧的红斑,眉峰紧皱,离开已是迫在眉捷,再容不得半分拖延。她眸色沉了沉,稍作思量后,决定仍是按原计划进行。

    终归他是因责任许诺娶她,如今这事,这事就当于他而言是一场轻狂一场梦罢。

    她侧首将脸埋在枕边,闻着属于他的气息,这一走下次相见不知在何时,心头想留在他身边的贪念愈发滋长四溢。

    还未离开便已开始思念,她终于明白了何为相思。

    若那份生机是真……她眸色涌动掀被起身,三两下穿好衣服,将床铺稍作整理后开门而出。

    “你怎么在王爷房里?”恰巧经过的白鹰看着温暖皱眉问道。

    “我……”

    “你昨晚……你们……”温暖还未想好措词便已被白鹰神色惊悚的打断,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脖颈间的红红紫紫的吻痕,再瞧瞧那一身略显皱巴巴的衣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火辣辣的视线烧得温暖脖子生疼,她心头颇为懊悔自己怎么就一时疏忽忘了照镜子,还时运忒背的一出门便撞见了白鹰。

    “好孩子就不该乱想,思想纯洁些。”温暖抬手捂住脖子淡定的对他进行教诲,随即在他凌乱的表情下快速离开。

    白鹰瞧着那抹转眼间消失无踪的背影,只觉被她雷的外焦里嫩,都这般情形等同于昭告天下他们昨晚干了什么翻云覆雨的事儿了,叫他如何不乱想思想纯洁?

    王爷突然性情大变休了王妃,莫不是就是好上了这一口?看上了这小子?

    难怪前日里遣他去查这小子,定是查查他有无妻小及相好的,白鹰自动的发散性思维揣测着。揣测完又眉头一皱,心头只觉隐隐奇怪,他派出去的人得回的情报,能查到的最早的也不过是当日阻击庞天时崖下他与他相遇,除此之外,往前的事竟再无半分痕迹可寻,向来能将自己隐藏如此之深的,身份必然可疑。

    白鹰眸色微凛,他原本思衬着再细查查,看能不能寻到些蛛丝马迹时再禀告王爷,如今看来,还是需提早告之较妥。

    温暖回房洗漱之后换了件高领的衣衫将那些暧昧的痕迹遮住,这才招来个丫鬟问了君熠寒所在之处后去寻他。

    她来到书房,曲指轻扣了扣房门,里面随即传来他低沉的嗓音,“进。”

    温暖推门而入反身将门关上,刚转回身,却见他对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她依言行至他身旁,被他揽腰搂住坐靠在怀中,另一只手至书案上拿起他刚刚看的黄历递至他眼前,指间点了点某一处,道:“你看这一天如何?”

    温暖抬眸瞧了瞧,见上面写着农历七月二十八,宜嫁娶,宜祭祀,宜兴土木,是个十足十的好日子,虽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给他看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道:“这日子不错。”

    “既你也觉得着不错,那便定在这一天。”他将黄历搁回书案,圈着她的身子指尖极其自然的抚着她的发道。

    “定在这一天?”温暖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什么定在这一天?”

    “自是我们的婚事。”

    “婚事?”温暖膛目结舌的看着他,“可你之前不是说待到战事平定之后才给我名份的?”

    “如今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实,自是该早早将婚事给办了,给你应有的名份。更何况,若万一你肚子里有了本王的孩子,到时未婚先孕传出去,岂不是令你遭受非议毁了你的闺誉。”他说到此,原本覆在她腰间的手移向她的腹部轻轻搁着,眸色深如浓墨,仿若那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这……这……”温暖一时只觉心如擂鼓悲喜难辩语不能言,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在她准备离开的这一刻,他要说这样的话,让她心头好不容易驻起的坚墙变得摇摇欲坠脆弱不堪。

    她抬手覆上他的掌,心中蓦然也万般念想若是这里已经有个他们的孩子该有多好,但她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睑了睑眸,将那份还未泛起的痛楚掩去。

    “怎么,你不愿意?”他抬指挑起她的下颌,逼她与他对视,“是你不愿意?还是有其它的原由?”

    她心头一跳,唇角勾起抹笑主动攀上他的脖颈,道:“不过是一时高兴的说不出话来,王爷可千万别多想。”

    “既如此……”

    “对了,差点将正事给忘了,我来是想告诉王爷一声,为皇上驱毒的药浴有几味草药还欠缺些许,我稍后打算去山上采些,可能得担搁几日才能回来。”她似恍然记起般,将他未完的话打断。

    “需要何种草药,本王派其它人去。”

    “那几味草药很是难找,只有我识得。”她不闪不避的回视着他,盈盈一笑道:“若是王爷担心我的安危,不如派几个侍卫与我同去,如何?”

    “既然你坚持,本王应了便是。”他拈一颗案上早已为她备好的蜜饯递至她的唇边,眸色极深的凝视着她,道:“至于婚事,等你回来之后我们再商讨。”

    “嗯。”她张口将蜜饯含下,原本甜丝丝的蜜饯,不知为何,她却只觉苦的她心尖都在颤。

第三十章 坠崖() 
“四殿下在兖州失踪?”慕容婧冷厉的看着下方的人,“可查清楚了跟寒王是否有关?”

    “回太后,殿下失踪与寒王没有关联,寒王原本派洛将军护送殿下回京,谁知在临近兖州城门口时殿下私自从护送队伍中逃离,不止我们,就连洛将军现在也正带着属下四处寻找四殿下。”跪在殿中的暗卫道。

    难道是君熠寒使的计来迷惑她?慕容婧皱眉想了想,又觉不可能,将楚欢扣压无非是以他来要挟她,而以君熠寒的行事风度,绝不屑于做出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事,更何况他对楚欢虽严厉,但对他的兄长关爱这情份却未有半分假。

    是以,楚欢应真不在他手中。但楚欢如此千里迢迢的去投奔他,如今被他强制送回,他又不肯回宫,私自逃离,那么他现在究竟去了哪里?

    算算他离宫的日子已是半月有余,若是在下个月圆之夜之前不能寻着他……她拢在袖间的手握紧,眸色几变后,拿出个盒子对那暗卫吩咐道:“本宫限你们在半月之内找回殿下,找到他之后趁他不觉时先将这盒中药喂他服下,若这事有半分差池,哀家不仅要你们的命,还要诛你们九族。”

    “是,太后。”暗卫身心紧绷的接过盒子退下。

    “可查出了温暖的下落?”慕容婧对身旁的王公公问道。

    “回太后,温暖自逃出兖州城后突然销声匿迹毫无踪影,奴才已命人加紧追查。”

    “一个个都是废物。”慕容婧怒不可遏,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冷冷一笑道:“她以为她藏着哀家便找不出她了?她也未免太小看了哀家,哀家只要没放弃她这颗棋子,她便是死了也得为哀家所用。不过是哀家现如今暂用不着她,待用得着她时,哀家要她乖乖的自己到哀家身前来。”

    然被慕容婧时时刻“惦记”着的温暖此时正采药时“不小心”脚一滑,在众侍卫的惊恐眼神中摔下崖去。

    “王爷,慕公子采药时一时不慎失足从崖下摔下去了,属下们去崖下来回找了好几遍却未发现慕公子的踪影。”书房内,白鹰正欲对君熠寒禀明温暖的身份存疑之外,门外却有侍卫急声来报。

    “加派人手继续寻找,就算是将整座山一寸寸的翻过来,也务必将人给本王找到。”君熠寒心头骤然一缩,眸色却是倏然冷却。

    “王爷,不如属下带人同去搜寻?”白鹰神色微变,原本到口的话话峰一转,不知为何,听到慕寒坠崖的消息后,他心头竟是对他的怀疑越来越甚。

    “不用。”君熠寒至书案后冷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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