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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斗-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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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歌笑了笑,道:“姐姐既然非要留下,我又怎么可能走。姐姐说的是,都是我多虑了,一切都会好的!”
内殿里,元帝从她们一走出去,就睁开了眼睛,等外面的声音消失了,才疲惫的闭上眼,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因为心里装了事,元帝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千舞正低着头无声垂泪。“千舞,”元帝沙哑的唤了一声。
雪千舞抬头见他醒了,连忙掩饰的擦了擦眼泪:“皇上怎么醒了?还不到时辰呢,可是光线亮了?臣妾把床帘拉起来。”
元帝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眼窝下扑了厚厚的粉脂也掩不住黑青色,脸色也很憔悴。元帝慢慢的挪动手,握住她垂在床沿的手:“怎么哭了?”
雪千舞躲开脸,道:“刚才绿柳来告诉臣妾,五皇子偷懒,没有好好练字背书,臣妾是生气,五皇子如此顽劣,以后如何成器。”
元帝微微的笑了,小五儿虽然调皮捣蛋,但学业上面并没有落下,千舞这是为了让他安心,不惜在他面前摸黑小五儿了。
“别担心,”元帝道,“有朕在,小五儿就算不成器,朕也能让他一生安乐无忧!”
雪千舞笑道:“皇上就是太溺爱他了,他才这么顽劣。”
元帝动了动身子,雪千舞忙扶着他坐起来,然后把靠枕拿过来垫在他背后,又拿来水喂给他喝。
元帝喝了几口润润嗓子,然后道:“传外面的人进来吧。”
“皇上……”雪千舞有些担忧。
“放心,朕还撑得住。”元帝道。
雪千舞点点头,冲外面的全福道:“全公公,请外面的妃嫔进来。”
全福答应一声,片刻后,一群妃嫔争先恐后的急急走了进来。见到靠坐在床上形销骨立的元帝,众人皆是一惊,而后眼中迅速浮现泪水,一脸心疼担心之状,哀哀的口唤皇上。
元帝冷着脸斥道:“哭什么哭,朕还没死呢!”
众妃哀伤的低泣声顿时卡住,慌忙都跪在地上:“皇上息怒!皇上洪福齐天,定然万载长青!”
元帝冷哼一声:“你们一大清早就来扰的朕不得安宁,朕还不知道,原来朕一病,宫里的规矩就没了,承乾宫也是你们可以随意闯的,柔贵妃也是你们可以胡乱编排的!”
众妃吓得连连告罪:“臣妾等只是担心皇上龙体,一时糊涂,求皇上恕罪!”
元帝看向为首的菀妃、吕惠妃和贺贤妃,目光停在菀妃的脸上。菀妃脸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上药,不是很严重的伤痕,但是菀妃肯在寒风中吹几个时辰,绝不会是真的担心他这个夫君!
“菀妃过来。”元帝道。
菀妃偷偷抬眼看了看元帝,然后才低眉顺眼的走到元帝的龙床前,屈膝跪在了脚榻上。
元帝伸手去摸菀妃脸上的伤口:“疼吗?”
菀妃被元帝毫不留情的力道弄的生疼,却不敢表露出来,她颤抖着眼睫,楚楚可怜的道:“臣妾已经不疼了。”她话音未落,猛的发出一声痛叫,本能的将脸躲到一旁。
元帝用带血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语气森冷:“爱妃躲什么?朕弄疼你了?”
菀妃脸上的伤已经被划成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不断从伤口流出来,她又疼又怕的颤抖着身子:“皇、皇上没有弄疼臣妾。”
元帝细细摩挲她的下巴,明明是温柔的动作,却让菀妃毛骨悚然,身体抖的更厉害。
元帝将手指上的血全部擦到她脸上,然后嫌恶的一甩手:“滚出去闭门思过!”
菀妃忍着眼泪,膝行着告退,慌慌张张的逃离了这里。
剩下的妃嫔个个面无人色,菀妃脸上那么长一道伤痕,脸是彻底毁了!皇上对菀妃都下如此重的手,又岂会轻饶她们?
“惠妃。”元帝又开口唤道。
吕惠妃是剩下的妃嫔中最镇定的一个了,被元帝点名,也只是僵硬了身体,“臣妾在。”吕惠妃应道。
“你是太子之母,理应为后宫表率,却聚众大闹承乾宫,扰乱纲常!”元帝冷冷道,“即日起降为吕妃,去太庙自省一月!”
吕惠妃猛的抬头看向元帝,触及到他冷酷的眼神,求饶的话又吞了回去,艰涩道:“臣妾遵旨。”
吕妃磕了个头,慢慢的退出房间,垂下的眼睫掩去了眼底的怨毒,以往皇上罚的再狠也不过是闭门思过,对她却如此狠心,在太庙里跪上一个月,她还有什么资格做太后?!
余下的妃嫔更是惶惶不安,有胆小的已经身体直晃,快要跪不住了。
元帝斥道:“都给朕回去抄百遍宫规,禁足半年!”
众人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一点也不敢耽搁,顷刻间散的干干净净。
元帝强行提着的气散开,往后跌在靠枕上,累的气虚喘喘。不是他不想严惩那些人,实在是气力撑不下去了,对于这些心里盼着他死的贱妇,待他百年之后,这些人通通要给他殉葬!
雪千舞忙给元帝顺气,道:“皇上快躺下歇歇吧!”
“朕没事,”元帝靠着闭目养神,“全福,一个时辰后,将二皇子传进宫。”
全福先是应下,然后劝说道:“皇上今日已然辛苦,要不还是明日再召见吧。”
“让你去你就去!”元帝不耐道,声音藏着戾气。他还不知道能熬几天,有些事还是早点处理为好。
落蜃山贼匪疑似云氏余孽,他们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这时候潜伏在京城附近,所图为何显而易见。二皇子府有个流了一半云家血脉的王子,只要能辅助二皇子登基,云家便可以翻身了!
宽城郊外山群里的莫名打铁声,最大的可能就是有私厂躲在里面炼制兵器!二皇子从西北煤矿和铁矿私采的物资,他至今没查到去路,现在看来八成是被二皇子囤积起来,就为了有朝一日锻制兵器!
兵也有了,武器也有了,二皇子这是不满意他没立他为太子,准备造反了!
二皇子府,君习玦接到全福的传旨后,塞了个钱袋到他手中,问:“父皇突然召见,想是身体大好了?”
全福笑眯眯道:“皇上自然是大好了。”
“那我便放心了!”君习玦松了口气的模样,然后道,“全公公先去太子府宣过旨了吧,据说太子这几日为了父皇的病情,担忧的自己都病了,太子看起来可还好?”
全福目光微微闪了一下,道:“殿下心系太子,为何不亲自上门拜访呢?外人传达的话总是有些偏差的。”
“我这也是刚听说,还没来得及去拜访,所以顺口一问,”君习玦笑道,“全公公说的不错,等从宫里回来,我便顺道去看看太子。”
626 皇家无父子()
全福道:“皇上还在等着呢,殿下快点随杂家进宫吧。 ”
“全公公稍坐片刻,”君习玦道,“我先去更衣,很快就走。”
全福点头:“不用坐了,杂家就在这儿等着殿下。”
君习玦吩咐下人给全福搬张椅子过来,然后转身回房间,一边走一边对晋安道:“速速去查,父皇有没有传太子进宫?”
晋安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君习玦刚刚换好衣服,把几样重要的东**在身上,晋安就来禀告了:“殿下,皇上没有传召太子。”
君习玦脸色立刻沉下来,宫里已经传出消息,父皇的确是病重了,这个时候父皇不传太子只传他一个人,实在奇怪!全福的态度就更可疑了,他不直言自己没去太子府传旨,而是有意隐瞒,足见父皇召见他,十有是祸不是福!
晋安见主子脸上绷得紧紧的,神情十分难看,不由也紧张起来。皇上病重,万一驾崩,太子便可名正言顺的登基,殿下处境十分不妙,这些日子一直殚精竭虑,神色虽然偶有沉重,但并不见绝望。此时主子的样子,却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一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似的!
君习玦神色一阵变幻,最后定格为狠决,他拿出一块贴身玉佩递给晋安:“你快去把这个交给卫郡公,跟他说我进宫去了!”
晋安接过玉佩紧紧的握住,他能感觉到这块玉佩的分量,知道关系重大,丝毫不敢耽搁,连忙从府中后门离开了。
君习玦到了前院,全福心里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见到他却仍是笑眯眯的:“殿下准备好了,那我们便立刻进宫吧?”
“全公公久等了,走吧。”君习玦说了句,当先往外走。
外面已经备好了他的坐骑,君习玦翻身上马,转头望了眼他的府邸,下人正恭恭敬敬的送他离开,姬妾还在后宅勾心斗角,几个儿子女儿想必在无忧无虑的玩耍……君习玦抿直了唇角,甩了下马缰,骏马立刻撒蹄朝皇宫奔去。
进了皇宫,君习玦明显感觉到宫内气氛的紧张和压抑,路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个宫人走动,只有一队队禁军在密集的巡逻。
到了承乾宫,守卫的禁军就更多了,里三层外三层将承乾宫护的密不透风,这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还不知有多少人潜伏着。
君习玦不动声色,跟在全福身后穿过禁军的防卫,到了殿门外。
全福进去通报之后,请他进去。君习玦隐在袖中的手握了握,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元帝没有再坐在床上,而是靠坐在椅子上,淡淡的望着走进来的二儿子。
君习玦行过礼,等元帝让他起来,才抬眼看向半个多月没见的父皇,瞳孔立刻就一缩。宫里传给他的消息只说皇上病重,但精神还算好,但以他的眼力来看,父皇明显是中毒了,而且只怕时日不多了!
君习玦目光微微一扫,父皇身后站着两名侍卫,门口还有四个侍卫守着,君习玦知道这几个人,都是宫中最厉害的几个高手,制服他绰绰有余!
元帝语气随意的问:“朕这许多日子没见你,你都在做些什么?”
君习玦恭声回答,无非是读书练武,处理一些分内的政事。
元帝点点头,算是赞许,然后道:“坐吧,今日我们父子俩说说贴心话。”
君习玦谢恩,在元帝下手边坐下。
元帝缓缓道:“朕这几个皇子里面,大皇子资质平庸,三皇子性格内敛,四皇子聪慧有余胆识不足,五皇子最合朕的心意,奈何年龄太小。算来算去,最优秀的就当属你了。”
“父皇谬赞,儿臣愧不敢当!”君习玦忙道。
元帝道:“你也无需谦虚,朕说的是实话。”
君习玦满脸既高兴又惭愧的受了。
元帝突然话音一转:“明明你才是最优秀的,朕却偏偏立了三皇子为太子,你心中可有不服和不甘?”
“儿臣不敢!”君习玦道,“三皇弟德才皆备,立为储君乃是实至名归,儿臣对父皇的英明决定万分敬服!”
元帝笑了笑,道:“并不是最优秀的皇子才能当皇帝,朕当初在诸皇子中并不出挑,他们为了皇位争破了头,最后坐上皇位的却是朕!可见天命所归,争是争不来的,该由谁做皇帝,就该是谁!”
君习玦低垂着眼睛,道:“父皇所言极是。”
外面传来敲门声,全福的声音传进来:“皇上,御膳房把皇上想吃的杏仁酥做好了。”
“进来吧。”元帝道。
全福推开门,接过小太监手里的托盘亲自送进来,道:“皇上难得想吃样点心,御膳房做的可精心了,看着就惹人馋,皇上快尝尝吧!”
元帝道:“端一碟给玦儿,朕记得,玦儿小时候很爱吃杏仁酥的。”
“多谢父皇!”君习玦笑道,“父皇还记得儿臣喜爱的吃食,儿臣真是受宠若惊!”
元帝捏起一枚杏仁酥,咬了一口,道:“嗯,味道果真不错,玦儿也尝尝。”
君习玦应了声是,看向碟子中精致的杏仁酥,他脸上笑着,眼底却有寒光闪烁,父皇记得他儿时爱吃杏仁酥,现在却想用杏仁酥要他的命,何其狠心!
元帝见他不动,声音中多了一丝不明的意味:“怎么?不想吃?”
“儿臣只是想起儿时的事,”君习玦璀然一笑,“儿臣记得有一回父皇检查儿臣的功课,儿臣做的好,父皇就将桌子上的一碟杏仁酥赏给了儿臣,儿臣高兴的全都吃完了,结果撑的很了,不得不看太医。”
“还有此事?”元帝也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是啊,母妃觉得儿臣荒唐,没有把此事告诉父皇。后来母妃就常常做杏仁酥给儿臣吃,慢慢的所有人都以为儿臣独爱杏仁酥。”君习玦目光深深的望着元帝,“母妃却不知道,儿臣并不是喜欢杏仁酥的味道,只是因为那是父皇赏给儿臣的,代表了父皇对儿臣的认可。”
元帝微微有些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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