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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经(洛带)-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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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那模糊的轮廓逐渐凝实,一个古朴的天师印章正式形成,并未出现我当日印章成型时候的异象,而是从张坎文的头顶,逐渐飘飞下来。缓缓落到他的面前,悬浮在那那里。

    印章上的字数,决定了天师的天资和实力,为张坎文高兴的同时,我也生出强烈的好奇。

    张坎文的印章上。会是什么字?

    一般来说,印章上能形成完整的一个字,便代表这此人天资实力尽皆不俗。能用多个字,便已经是万中无一。而对于我来说,或许是运数使然,此生只见过两个人凝聚印章,便是我和王灿,我俩印章上都有四字。这种四字印章说是万中无一都不为过,便是历史记载中都没出现过几次。

    还有陆振阳,他的印章同样也是四字,天资与我不分伯仲。

    一边想着这些,我探头往张坎文的印章上看去,待看清楚之时,我心中不由一震!

    张坎文的天师印章上,同样也有四个字!

第二百一十八章 文山一脉的希望() 
张坎文的印章,不同于我的黑白两色,也并非普通天师那般莹白一色,而是在莹白的底色上,夹杂着无数细小的金色丝线。

    这金色丝线,显然便是天罚之力!

    而那印章的底部,四个同样由金色丝线组成的四个大字赫然出现

    “正气浩然!”

    看着这古朴的四个篆体大字,我只觉得一阵浩然正气扑面而来,眼前这小小的印章外面,似乎裹着一个山岳般的虚影,厚重而巍峨。

    随着印章的出现,四周依稀传来一阵吟颂之音。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影,他穿着月白长衫,清癯瘦高。筋骨嶙峋的双手上。托着一个繁华盛世;骄傲挺拔的脊背后,浮沉着一世铁马金戈。

    他站在天际旁,遥遥看着这边,唱完那首浩然长歌,嘴角挑了挑,似是带着几分欣慰,转过身去,消失在了苍茫天地间。

    我不知道那虚影是不是真实存在,但我知道他是文相,是张坎文文山一脉的始祖。

    文相原名文天祥,字宋瑞,又字履善。号文山。江西吉州人,宋末政治家、文学家,爱国诗人,抗元名臣。

    宝祐四年进士第一。开庆元年。补授承事郎、签书宁海军节度判官。咸淳六年四月,任军器监、兼权直学士院,因草拟诏书有讽权相贾似道语,被罢官。德祐元年,元军沿长江东下,文天祥罄家财为军资,招勤王兵至五万人,入卫临安。旋为浙西、江东制置使兼知平江府。遣将援常州,因淮将张全见危不救而败,退守余杭。旋任右丞相兼枢密使,奉命赴元军议和,因面斥元丞相伯颜被拘留,押解北上途中逃归。五月,在福州与张世杰、礼部侍郎陆秀夫、右丞相陈宜中等拥立益王赵昰为帝,建策取海道北复江浙,为陈宜中所阻,遂赴南剑州聚兵抗元。景炎二年五月,再攻江西,终因势孤力单,败退广东。祥兴元年十二月,在五坡岭被俘。次年,元朝蒙、汉军都元帅张弘范将其押赴厓山,令招降张世杰。文天祥拒之,书《过零丁洋》诗以明志。

    后被解至元大都,元世祖忽必烈亲自劝降,许以中书宰相之职。文天祥大义凛然,宁死不屈。元至元十九年十二月初九,于大都就义。

    文相一生留下的《正气歌》、《过零丁洋》等作品,更是将他的气节,傲骨。展现得淋漓尽致。而这气节傲骨,便是文山一脉的神魂传承。

    观文山一脉所传之人,除了张坎文的叔叔张秉承之外,一门上下尽是忠义正气之人。尤其是张坎文,他完全配得上正气浩然这枚印章。

    良久之后。那嵌着金丝的天师印章被张坎文纳入体内,然后他才缓缓睁开了双眼,看见我之后,目光之中似乎还带着几分茫然。

    我对他拱手一笑,开口贺道,“恭喜张大哥,因祸得福,顺利凝聚印章,成就天师!”

    “天师……”张坎文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目光之内,登时涌动出一股难以言明的复杂感情。

    我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后,他心神才稳定下来。转过头来,对我拱手抱拳,“今日面对这天罚之劫,本以为十死无生,不想却是因祸得福。成了这天师修为……周易,多谢护法之恩。”

    我心里也十分欣喜,闻言赶忙摆手,“张大哥你说的什么话,要谢也是我谢你帮我对抗天罚。万事有因果,张大哥今日成就天师,完全是自助天助。”

    张坎文此时心情显然不错,哈哈一笑,也不与我争论,只是说道,“那好,今日之事,我不说谢,你也莫怪我毁了你这间屋子。”

    他说完之后,我俩对望一眼。又看了看旁边墙壁上被破开的大洞,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见张坎文的情况恢复,门外谢刘两人这时也走了进来,对着张坎文一阵道贺,眼底的艳羡浓郁到了极致。

    胖子这房间里先是经历天罚,被烧的一塌糊涂,后面又是张坎文突破时的真元风暴,连墙壁、房顶都被拆的七零八落,今夜肯定是无法住人了。我让谢刘两人帮忙,把胖子抬到我房间里去,先在我的床上休息。

    至于胖子房间的损毁,回头自有谢刘两人安排人来修葺整理。

    我在外漂泊惯了,虽然将这间小店当作自己家,但深圳这一亩三分地,我却陌生的很。大多事情都得靠谢刘两人帮忙照看。

    将胖子安顿好之后,已经是凌晨五六点的样子了,我看天色已经微亮,干脆也不休息了,让王坤跟他老婆在厨房里整了两道小菜,拿来两瓶白酒,跟张坎文在房间里喝了起来。

    算起来,我和张坎文相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喝酒。张坎文突破到了天师境界,我俩心里都高兴,也没用真元驱散酒劲,没喝几杯,两个人便都醉了。

    酒醉之后,话就多了起来,我俩说着当年的相遇相识,说着张坎文的师傅赵老爷子,还有曾经我的挚友、张坎文的同胞弟弟张文非。

    张坎文再没有忍住,一个胡须满面的粗壮汉子,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一边哭。他站起身,朝着正北方向跪倒伏拜,口中呼道,“师父!师弟!我今日成了天师!咱们文山一脉没有灭亡,文山一脉还在!”

    他这一哭,我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当年如果我早一些去到梅山,说不定就能救下张文非,救下赵丁午老爷子。那样的话,文山一脉,也不会像今天这般人丁稀薄。

    不过多难兴邦。殷忧启圣。没有宋末的大厦将倾,便没有文相的白衣救国;没有文山一脉的悲惨遭遇,也不会有今日身负“正气浩然”四字的张坎文。

    所以,为张文非和赵老爷子难受的同时,我心里更为张坎文。为文山一脉而开心。

    当年我曾向赵老爷子承诺过,说一定会保住文山一脉的传承。如今张坎文晋升天师,我也总算对赵老爷子有个交代。而且张坎文晋升天师之后,小王励的事情,他也能替我更多分担一些,让我不比被羁绊在这里。

    小王励是张坎文的徒弟,同样也是文相一脉的传人。将来他身上的邪物驱逐干净之后,因为这多年折磨,小王励的神魂远比普通人更加强大,修行天赋也要强出许多。有成了天师的张坎文。有天赋无限的小王励,文山一脉的兴盛就不远了。当年赵老爷子的心愿,也终于得以实现。

    心里带着感慨,我和张坎文一直喝到天亮,最终双双醉倒。瘫在沙发上各自睡去。

    谢成华的办事效率极高,第二天我才刚睡醒起床,便有一队工人已经上门,只等着我们起床之后,便准备修复店里的损毁了。

    昨晚的损毁主要集中在我和胖子的房间,虽说损坏不大,但想完全修复,怎么也得一两天时间。因为店里没有其他多余房间,我们只好把胖子转移到张坎文房间的床上。而且接下来几天,我和张坎文也只能窝在这里。

    除此之外,古玩城的管理方还来了人,说是我们店里昨日有火光冒出,还有阵阵轰隆响声,非要调查,还报了警。古玩店里虽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谁也不想把自己的私人空间暴露出来给别人看,最终还是王坤给王永军打了个电话,才解决了这件事。

第二百一十九章 醒来()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张坎文都留在房间里陪着胖子,天罚虽然已经过去,但我们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次降临。毕竟天罚的目的在于清楚胖子窥探到的东西,但如今我和张坎文都看到了那句话,胖子也还活着。天罚的目的并没有达到,还会不会有下一次实在不能保证。

    我和张坎文还好,在天罚之下,因祸得福,实力又有提升,哪怕再降下天罚,我们也有反击之力。但胖子此时却是最虚弱的时候,再来一次,绝无幸免之理,所以我们只能寸步不离的照看着他。

    另一方面,张坎文虽然检查了胖子的身体,说他无甚大碍,三日之内可以醒来。但天罚之力莫测,便是张坎文自己,也不敢说自己检查的结果绝对没有问题。我们也只能守着胖子,以免再出其他意外。

    时间过得很快,接下的两天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胖子的情况不好不坏,依旧昏迷着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体温也正常,但就是对外界的刺激没有任何反应。

    张坎文说他要睡足三日,所以我也没有着急,每天亲自照顾着他。

    第三日,因为知道胖子很可能在今日醒来,这一整天,我什么地方都没去,吃饭都是在房间里解决。

    一天时间很短,很快,天色便暗了下去,日暮西陲,透过窗户,我看到周围一些高大的楼房里,已经亮起了灯光,为迎接黑暗做好准备。而此时的胖子,依旧躺在床上,一点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我心里开始焦躁起来,不停在房间里踱步。

    张坎文从门外进来,远远的看了胖子一眼,在我对面坐下,轻声问道,“还没醒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皱眉摇了摇头。

    张坎文的脸色一点也不比我好,过去的几天里,除了偶尔去照看小王励之外,他大部分时间都陪我一起坐在房间里,等待胖子的消息。显然,他也担心胖子,担心天道的反扑。

    在这个黄昏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变得缓慢又沉重,压得所有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心里清楚,张坎文说的三天,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而已,早一天晚一天醒过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这几天的焦躁却积郁下来,在最后一天完全爆发了出来,心里就是无法平静。

    见我不太想说话,张坎文也没再多说什么,同我一样保持着沉默,时而看看胖子,时而眺望远处的灯火,房间里安静得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呼吸。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楼下的古玩城,又进入了一天最热闹的时间段,人声喧嚣鼎沸。有人欢笑着挤进人群里,有人站在原地呼朋唤友。

    听着他们的声音,我心里愈发觉得孤独压力。

    我的朋友不多,亲人更少,胖子之于我,既是朋友,又是亲人,如今他生死未卜,我心绪怎能平静?

    我又想到了天道。上一次,这所谓的“天道”已经拘禁了我的妻子,这一次,又是它,重伤了我的兄弟。

    无论今日胖子能不能醒来,我和天道之间的仇怨,都又增添了一笔。

    不安与憎怨之中,夜色终是不可阻挡的碾了过来,房间里一片昏暗,张坎文站起身来,准备过去开灯。轻缓的脚步声,在此时安静到极点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忽然,房间之中,除了我们三个人的呼吸声,以及张坎文的脚步声之外,又有另外的声音响了起来。

    “妈的,我怎么瞎了?”

    是胖子!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我便确认了那是胖子。我急忙从床上站了起来,在黑暗中跑到胖子的身边。

    听到胖子的声音,张坎文的动作也快了几分,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几乎在我到达床边的同时,房间里骤然亮了起来。

    胖子昏迷多日,骤然接触到这么强烈的光线,瞳孔猛的一阵收缩,叫道,“好亮,这是哪里?”

    胖子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语气却如往常一模一样,他躺在床上,一把抓起搭在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藏了进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见他如此,我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去。

    这时张坎文也从门边赶来,同我一起看着胖子。

    好一阵子之后,胖子才悄悄将被子放了下来,确认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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