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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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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就笑:“我碰见时他才拉出来卖呢,这雪天人都蹲家里头,街上不见多少人,我腿脚快,赶紧着过去,或还能买着些。”
“快去,快去。”赵保国就打发他出去买牛肉。
李虎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赵保国又补充一句:“若有那牛骨头,也买些回来。多多益善。”
李虎又哎了一声,跑得飞快。
赵保国再看书,就看不下去了,时不时望着外头,看李虎啥时候能回来,希望那卖牛的还没卖完。
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呢,赵保国等得都快要上火了,李虎总算回来了,一手拎着十牛肉,另一手拎着几块牛骨头,冻得硬梆梆的。
赵保国很高兴:“拿厨下去,叫切了簿片冻上,晚上烫着吃。”又问李虎使了多少银钱,叫他去找老爷报销。
李虎转身就去了。
晚上就难得的吃上了一顿锅子,还有牛肉片烫着吃。
赵二牛也吃得十分满意:“这牛肉可难得很。”他也爱吃这个,说着又咂巴着嘴:“要是再来点儿羊肉,那就更美了。”
赵保国:我看想得才美呢。
第442章 意外的邀请()
这场雪扬扬洒洒下了小半月,直到将近腊八才停下。冷清了半个月的街道顿时就热闹了起来,沿街的各类铺子门户大开做生意,好得不得了。
难得雪停了路好走,又快要过年了,一年苦到头,总不至于过个年还要抠抠索索的,哪怕再穷困的人家,那也得咬咬牙置办些年货。
或是买些便宜瓜子点心干货之类的拿家去,过年走礼招待亲戚都用得上,给家里人置办新衣?那是有家底的人家才买得起,实在穷困的人家,买不起新衣,至少也得买两朵绢花回去哄哄媳妇老娘闺女儿的。儿子用不着置办什么,买两个大肉包就能打发了。
林栋再宅,宅了半月也宅不住,难得天放了晴,呼朋唤友的打算在自家的庄子上举办一场文会,也好联络人脉,跟朋友亲戚们交流交流感情。
赵保国既是同窗好友,也算得上亲戚,办文会自然也免不了要给他下份贴子。
赵保国接了帖子欣然应了,对来人说:“劳烦小哥告知林兄,就说赵某必定到场。”这几日赵二牛又忙得很,常常往出跑,问他还故作神秘不说,只说给他个惊喜云云,赵保国也不多管,他爹还是他爹,活差不多两百数的人了,怎样行事还用他教吗?这自然不用的。
文会的地点他很熟悉,就是原来马聪家的马场,那边场地大,庄子也有两个。马聪一家去了幽洲,估计这几年是没打算再回,所以除了马家原先在城里住的大宅子,其它的产业都前前后后的脱手给城里官宦人家或商户人家了。
或是看在马聪与林栋的情谊上,这马场却是脱手给了林家,当然这肯定也不是白送的,还是要拿换买。
马家是开镖局的,养马是正常需求,可林家是书香门第,自然不会去养上一批批的马了,赵保国听林栋提起过几嘴,说他爹打算改造了拿来培育花草云云。
想来应该有些成效了。
次日赵保国看着原本的马场模样大改,假山流水都出来了,改成了一个景致秀雅园子,大大小小的院子座落于园内,地面铺上了青石板,雪扫得干干净。
这可真是大手笔。改造成这样,估计没个千把两都不成。
林栋引着一众人往园子里去,待见好大一片盛开的梅林,众人赞赏夸奖之言不绝于耳,有那文采好的还当众赋诗一首。
赵保国压低声音问林栋:“我记得你家里不栽了一片梅林?怎么这园子里还栽这么多?林世伯对梅花倒多有喜爱。”
林栋道:“我爹素来爱寒梅傲骨,喜它品性高洁。”谁还能没点小爱好了。
到了梅林中的空地,一行人商业互吹了一阵,林家庄子里的下人已把烤架备好,鹿肉也切成簿片呈上,这是要烧烤?
赵保国没几个相熟的,林栋又是主人家,肯定不能光陪着他,于是在林栋面含歉意的神情下,赵保国就让他自去招待人。
端了壶梅花酒,拿了串烤肉,就溜达到僻静点的地方去自娱自乐了。
梅花酒闻着淡香,入口清冽,度数估计只有十来度,滋味儿还有些稍甘,半点不醉人,赵保国想着马聪,想着林夫子,不知不知觉就没了半壶。
“谁?”忽然听到有脚踩雪咯吱咯吱响声,赵保国凛然转身。
“是愚兄。”两个人身影从一旁出来,两人皆身披裘袍,衣着锦绣。
见着来人赵保国微有些惊讶,这两人怎么凑一块儿了?
你道是谁?一个是富商之子李泽,另一个却是赵保国曾经的同窗,年初时还一并去江阳参加过县试,又在江都参加过府试的丁璟丁子瑜。
李泽是求学于童秀才门下的,赵保国和丁子瑜同求学于林夫子门下,他认识李泽也是个巧合,丁子瑜是怎么跟他凑一块儿的?
丁子瑜家境比较清贫,跟李泽这等既非同窗,经济也是没有往来的,总不至于今儿一见就如故了?
实话说丁子瑜相貌俊秀,气度风雅,以往因着家境,衣着打扮上相对朴素,也没能显得出众,今儿换上这一身一看就是锦锈衣衫,还是云锻,就显得更为出众。
正是因为他这一身与家境不符的打扮,一看就是与李泽身上那套同样材质的料子,赵保国才敢肯定这俩人是凑着一块儿去了。
“贤弟好生悠哉,不与众兄台们玩乐,倒独个儿跑这儿躲清闲来了?”丁子瑜噙着笑意走过来,打趣着赵保国。
“丁兄说笑了。”赵保国不知他俩的来意,面上只道:“你总不会不知,我是素来不会做诗的,留在那里,总少不了要做,这可不为难我吗?与其下不了台,还不如躲个清闲。”说着只做叹气状:“谁成想还是没能躲过两位的火眼金睛。”
丁子瑜与李泽闻言便忍不住笑了,丁子瑜开玩笑道:“那你可得要好生贿赂为兄一番,否则可别指望我给你保密。”
“妹婿说得极是。”李泽闻言也附和着。
他记得还在学堂时,丁子瑜就有了妻室,此刻李泽又这般称呼他,莫不成是丁子瑜妻子出了意外没了,所以又成亲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再受不住清贫,继而抛妻另娶。
赵保国微一怔,立时又反应过来,拿着酒壶一敬:“要钱没有,这酒,就借花献佛,愚弟自罚一杯如何?”
“一杯可没有诚意。”李泽笑道:“起码三杯。”
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表面关系还是要做做的,赵保国很是干脆的饮了三杯酒。
“我是来躲清闲的。”赵保国喝了酒后就说:“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儿?总不至于跟我似的,怕做诗吧?”李泽的学问他也是领教过的,不说多出众吧,至少诗才上比他强。而丁子瑜,课业上也一向过人。
“人多闹腾得慌。”丁子瑜就解释道:“为兄与慈生,不过是来走走,赏赏这寒梅之景,可见是巧了,才遇着赵贤弟,不若一起走走?”说着就像赵保国发出了邀请。
赵保国心里有些犯狐疑,总觉得这俩人暗搓搓的在打什么算盘,他就有些顾忌,于是并不接招,只举起酒壶摇了摇:“丁兄好意,不若稍待一会儿?这酒正好饮尽,待我回去再打上一壶,再叫来伍兄一并饮酒作乐,不是更加快哉?”
第443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
要是这俩人真打什么主意,估计是不能放他回去再叫来另一人的。
赵保国琢磨着,如果他俩同意了,说明没打什么算盘,这要是不同意他们想强留也留不住自个儿,丁子瑜就不用说了,虽说年纪比他大,可家境清贫,就是个普通的平凡的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而李泽出身商户,也不是请不到武师,不过只瞧他那修长的身形,嫩白无茧的手掌,就知道他这些年只是在读书上下功夫了。
谁知二人闻言便抚掌称好,李泽还道:“早前便想结识伍兄一番,只是不好冒然,若有赵贤弟待为引见,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赵保国闻言反倒有些懊恼了,难道这俩人不止是冲自己来?还在打伍彦之的主意?早知道就拿林栋说话了。
可话赶到这上面了,赵保国也不能反口,只好往回走去,一路上尽在琢磨这俩人在搞什么鬼,回头见了伍彦之要怎么提醒他一番,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要如何应对等等。
这片梅林并不小,起码有占了园子里两亩大的地,林中也有假山屹立,为着景色美观,梅林里的积雪并未清扫,被清扫的地方只是林中的一块空地而已。
一脚踩上去,靴子就深深往下凹,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偶尔寒风吹过,拂落枝头雪花砸落下来,这要不躲得及,闷头闷脑就得砸个透心凉。
赵保国一直没放下过拳脚功夫,虽杀伤并不强,却五感灵敏,身手敏捷,区区雪块还是能躲得过的。
之前才说他五感灵敏,这里便发挥了作用。
路过假山时,便闻得一阵若有似无的呼吸之声,赵保国心中一跳,脚步微顿,而后不动声色的按着之前的步调往远处走去,直离得稍远些,便藏身于假山另一侧,偷偷观察着。
什么人会躲在假山里窥视?是林府的仇人?可要窥视也该在林府,在庄子里算什么?
那么是流窜的山贼马匪?萧兵曹再有能耐,再用兵用神,剿匪也不能可能斩尽杀绝,或多或少也有漏网之鱼。可若是山贼之流,要报仇也轮不到林家。
不管是什么人,在林家的庄子里窥视,肯定是不怀好意的,以林府与赵保国的关系,让他不能袖手旁观。
于躲着观察,看那人何时出来,身材相貌如何,要不要直接捉了赵保国还有些犹豫,不管如何,先记下相貌特征再谈。
约莫等了一刻钟的时间,假山那里依旧平静如初,半点动静都没有。
赵保国虽不觉得累,耐心也渐渐消失,莫不是他猜错了?可之前那道呼吸声,他是听得真真的,摆明了假山里有人在。
若是不怀好意之人,闻得他脚步声远去,再警惕等这么久,也该出来瞧瞧动静了吧?可是并没有!
赵保国就想着可能是自己想岔了,谁说里头有人,就一定是坏人?或许是有人受了伤在里面躲难?不出来昏过去了也有可能?
有心想进去探探,可到底顾忌着,又等了半刻钟,才下决心往假山方向去,路上故意脚步沉重发出动静,却侧耳细听那道呼吸声,只闻得那人的呼吸频率十分缓慢,一丝变化也无。
到这里赵保国才确定了,里面的那人肯定是失去意识了。
于是加快脚步,一溜小跑进去,在假山里拐了个弯,路上还稍见了些血迹,面色就有些凝重,顺着血迹的方向往前走,在假山处发现一个洞口,洞并不深,只见一人倒在洞里,还有一只大腿露在外头,半数被积雪掩没。
不知为什么,赵保国呼吸急了一瞬,心脏怦怦跳如擂鼓,加快脚步上前,待到了近了几乎眼前一黑。
他与他爹相依为命几近三世,就算只漏条大腿出来,他都不可能认不出来倒在那里的人是谁!
赵保国不顾形象的跑过去,跪在雪里去扶,拨开掩住面孔的黑发,露出面容,果然是他爹赵二牛。
怎么会这样?
赵保国心乱如麻,打横抱起他爹就要往出跑,脑子里乱糟糟的。
自己爹也没什么仇人,怎么会莫名被人打晕了在这里?前天被招去了衙门,这两日就没回来过,呆在衙门还能被人绑了打晕?难不成牵扯到什么阴谋里去了?
赵保国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跑,一脚刚出假山,就又缩了回来。
如果真的被卷了什么阴谋,那他这样把他爹大大咧咧的抱出去找人救治,不是明摆着说人又回家了吗?为了他爹的安全,他不能让其它人知道此事,一来避免牵连无辜。
二来也能隐藏他爹的行踪,如果有人加害他爹,在找不到他爹的情况下,必定会朝自己动手,届时顺藤莫瓜,他就能把那个凶手找出来。
当务之急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他爹安置了,再托林栋请个靠得住的大夫。
外面的人他都信不过,可林栋的表妹是自己未来妻子,林栋等于他妻舅兄,天然的联姻光系,利益都是绑在一块儿的,不说两人的交情,光是靠这个,林栋还是可以信任的。
赵保国之所以还能这么冷静的分析利弊,是因为他检查到他爹还活着,除了后背有一处并不致命的刀伤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势。
如果他爹没了,赵保国觉得自己很难不发疯。
赵保国抱着他爹脚下一转,从假山的另一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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