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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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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愉神情很是凝重,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毛蛋儿说得对。只有把小叔送离广陵,托可信之人照料着,才能护他周全,而有心人在家里查探,有没有人自然能查出来,若查不着了,监视肯定是有的,可日子一久,估计也会松懈些。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驴蛋儿出人意料的说:“咱总不能一直把叔爷藏起来吧?总要把凶徒是谁找出来,让衙门抓起来才是正经。”光是听听那个名字,就知道这玩意儿肯定是朝庭能用上的,那朝庭能用得上的东西,只有自家叔爷会,那肯定要保护叔爷的安全。
只要把凶徒揪了出来,叔爷再被朝庭保护起来,那荣华富贵暂且不提,至少生命是会得到保障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赵保国道:“我爹何以遭此难?还不是因为衙门行事不周,以致于泄漏了风声,给有心人探知。如今人家在暗,咱们在明,只能先委屈我爹隐姓埋明一段时日,待我回城后与于保家主商量一番,想法子将人揪出来,若投靠一方权贵,方能以护平安。”
驴蛋儿就话说了,赵愉起身道:“既然你都决定好了,那就这么去办。别的我也不说,至少能保住小叔平安到达江都。”说着有些担忧的看着赵保国:“只是小叔离开了广陵,你就很危险了。”就是有心人不怀疑毛蛋儿把小叔藏起来,也会猜测小叔把图纸或手艺传给他了,那些人能轻易放过他?肯定不能。
赵保国微微一笑:“我只怕他们不动手,反而捉不住他们的手脚。”他巴不得有人来找他,好叫他顺藤摸瓜,找出幕后黑手。
“万事谨慎。”赵愉一听,就知道他有心成算,也忍不住劝慰一句:“不可轻易犯险。”
赵保国心中一暖,自然领其好意,嘴上只说他心中有数,叫二哥安心放心云云。
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赵保国打发李虎送他们俩人出园子,还没等二人离开,他又忍不住提醒一嘴:“二哥,驴蛋儿,此事关系我爹性命,万不可走漏了风声。”
赵愉道:“你放心,任谁也不能从我嘴里探知任何关于小叔的消息。”要是因为他嘴不严,害得小叔没了性命,他想他可能会被大伯打死。
这时驴蛋儿保证:“我肯定谁也不说,我爹娘都不说。”他也是知道轻重的。
赵保国就安心多了:“家去后最好谁也别担,一来知道的人多就有泄密的风险,二来咱家多是老弱妇孺,教他们知道,也只会令他们白白担忧。”
赵愉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就报喜不报忧吗?这活儿他熟,往年农闲时他们哥儿几个离家找差事儿做,不都一直来这一招?好事儿就说出来叫家里人高兴高兴,坏事儿就自己咬牙扛着。
“今儿我们来这儿干啥来了?”赵愉问驴蛋儿。
驴蛋儿一脸担忧:“也不知是哪个王八犊子,把小叔推下水池,害他染了这么重的风寒。”
多识趣!
赵愉很满意自家大侄子的机灵,转身冲赵保国点点头,然后带着驴蛋儿跟在李虎身后离开了。
第457章 赶路()
叔侄俩驾车离开,远离园子后,拐个小道往园子后院儿方向去,将驴车停在山坳处,赵愉让驴蛋儿在这里看驴车藏好,自己则偷偷往后院处摸索去。
“愉郎君,这儿呢。”正在找小角门的赵愉,听到前方传来李虎的低唤,连忙就加快脚步走去,就见离他半丈处开了个门,李虎探出半个身子张望着。
“车呢?”
“让驴蛋儿看着呢,不远,就在前头那个小山坳子里。”赵愉连忙伸手去扶自家小叔,见他面色惨白惨白,没点精神的模样,不由十分担心他受不住这路上的颠簸:“小叔,你伤咋样?能不能扛得住?”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赵二牛确实不太担心,那养生功他也练着,虽说没儿子那么勤天天练,可他来得早,光任时间,也练得不比儿子差多少。
“大头,你先回去。”李虎从大头怀里拿过包袱,对他说:“我把老爷送上车就回。”
大头点点头,又看向赵二牛:“老爷,您可要当心着自己的身子。”转脸又冲赵愉道:“愉郎君,这包袱里有金疮药,还有两包治风寒的药材,得麻烦您多照看照看我家老爷了。”
赵愉笑了笑:“这是哪里话?”自家小叔,他还能怠慢了不成?
大头目送着李虎背着自家老爷跟着愉郎君远去,才关了角门偷偷摸回前院,天色晚了后院又隐蔽,今日虽无雪,却也冻人得紧,哪怕是下人,轻易也不愿出屋子,在屋里烤着火炉多好是以一路心惊胆颤的,却也没惊动过人。
李虎将赵二牛送上驴车目送他们离开,直到不见人影了,才转身回去。
赵愉把驴子往官道上赶,驴蛋儿坐在板车上守着趴在稻草上的赵二牛,冻得直哆嗦,自己好好的都这么冷,叔爷又受了伤又得了病,那不是更难受?
于是就问:“叔爷你冷不冷?”思来想去,就咬牙把自己身上的棉衣脱下往他背上搭。
赵二牛趴着也看不到他的动静,正想说不冷来着,冷不丁就感到身上被盖了什么,扭脸一瞧,就见驴蛋儿抱着胳膊缩成一团,一惊:“你这傻孩子,本来就穿得不多,这冷的天,再把棉衣给脱了,生怕得不了病不是?”
驴蛋儿连忙阻止他:“叔爷你别动了,免得伤口疼。”
赵二牛被他按着手,不禁又感动又生气:“那你把衣裳穿上,我真不冷。”
驴蛋儿就没肯:“叔爷你不用担心我,看我这身板儿,多强?少穿一件没什么关系,反倒是您,这生了病自然要注意保暖了,不然就更严重,回头小叔该担心了。”
俩爷侄正争这个呢,冷不丁驴车就停了下,抬眼一看,赵愉从驴子翻下往这边来。
“二叔咋停了呢。”驴蛋儿问:“天都这么黑了,再不抓紧点儿,就更看不见路了。”
“二叔你干啥?”赵愉利索的脱了自己的棉衣,直接往赵二牛背上一盖,抄起驴蛋儿脱的那件往他身上一扔:“穿上。”有他这个当叔的在,自然没有让侄子着风受冻的道理。
驴蛋儿就推:“我真不冷。”说是说不冻,嘴唇都开始发紫了,还坚持道:“二叔你前头赶车迎着风,更需要多穿点儿。”二叔原本重伤过,又断了左臂,养了好久,已是大伤元气的了,平日精心注意都来不及,哪里能再生病?
“冷不冷的,我心里头能没数?”赵愉也不跟他多讲,直接就跑前去上驴子接着赶车,嘴里还嘀咕着:“屁大点儿人,还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
赵二牛就有些不大好受了,他虽说受了伤,可也没那么脆弱不是?现在这一个侄子是残的,一个侄孙还小,两人都把他当脆玻璃一样宝贝着,还抢着委屈自己。
想想就觉得不好受,可有些事情他也没法儿说,只能自己憋着不痛快。
驴车赶着往回走,一颠儿一颠儿的,驴蛋儿时不时的还问叔爷难不难受,赵二牛自然只说好。
冷不丁灯笼突然就灭了。
也不知道赶到了哪里,冷不丁整个驴车都歪着倒向一边,一时间驴嘶人叫,惊作一团。
“小叔你没事吧?”灯笼熄得太突然,赵愉没来得及安抚住受惊的驴子,教它撒蹄乱奔,直接就道边的地里去了。
“叔爷,叔爷你没事儿吧?”驴蛋儿皮实,又是摔到地里,根本不觉着哪里疼,一轱辘就爬起来,摸黑着找赵二牛。
赵二牛摔下来时翻个滚儿,除了扯到了一下背后的伤口,别的地方也没受伤,听得俩人都着急忙慌的喊,连忙就回应:“我没事儿,不急,你俩儿小心着点儿,免得再拌着了。”
驴蛋儿听着声音往旁边一摸,就摸到赵二牛一只胳膊,于是连忙去扶:“叔爷,先起来。”
前头的赵愉听着俩人说话,才放心下来,先摸着摔下来的驴子在那儿安抚着,待到它习惯了黑暗平静了些,才摸着板车头去找插好的火把子。
将火把点燃了,才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后方去。
“车倒是没坏。”赵愉见俩人都没受伤,又举着火把去检查板车,发现没坏才松了口气,转脸对驴蛋儿说:“一会儿你坐前头来举着火把给我照亮。”
把板车扳起来,又把驴子往官道上拉,驴蛋儿在后头推着车往上方去,赵二牛伸手就要帮忙,被驴蛋儿拒绝,言语里振振有词,怕他扯动伤口。
赵二牛也不坚持,毕竟这板车也不重,上头还有驴子拉着呢。
又坐上了驴车往回赶,驴蛋儿坐在板把头处举着火把给照明,火舌一蹿一蹿的,火光时大时小。
“还有多久的路?”赵二牛挺担心的,他之前趴着,目光所及之处就在板车前头,这车上有啥很是了然,就一只火把,能烧多久?
赵愉就没多担心了,只说:“也就两刻钟的路了。”只要近了山脚下的村子,他摸着黑也能认得路,还能走丢?肯定不能。
赵二牛就说:“哟,那这火把可烧不到咱到地儿的时辰。”
第458章 安顿()
果然距离山脚村子还有段路的时候,火把终于没能坚持住熄灭了,在火光微弱之时,赵愉就有了准备,放慢了速度,是以这次没出什么意外。
驴蛋儿扶着赵二牛慢慢走着,后头赵愉牵着驴子也走得很慢,嘴里还安慰着俩人:“不担心,就快到了。”
“叔爷,您真瞧得见?”古代人多有夜盲症,虽说有月亮,可驴蛋儿也半点看不清,瞧什么都是模糊模糊的,所以与其说是扶着赵二牛,还不如说是抓着他,亦步亦趋的跟着。
“哄你这小子干啥?”
赵二牛就没这个毛病,虽说前些年家里挺穷,那穷也是在表面上,内里也从来没亏过嘴,他还会打猎,虽说这打了野味儿多半是卖了,可三两天也能吃上几回,身体素质就差不了。再加上养生功的作用,还真没这广大劳苦百姓都有的毛病。
“你只要把方向指对了就差不了。”他是看得见路的,虽说没白天清楚,但总不至于一团麻黑把人带沟里去。
驴蛋儿听了心里一块大石就落了地,也有心情笑了:“叔爷你放心,我看不见路,可总认得!”他认路的本事可准得很,家里人人都知道的,但凡他走过一回的道,不需第二回,从不见出差错的。
赵二牛自然也知道他这个稀奇的本事,要搁现代自然不算稀奇,可古代不一样,一般百姓连左右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也混淆得很,是以驴蛋儿就显得出众了。
走了不多时,赵二牛远远的看到前方不远有一庄村子,各家灯火昏暗得很,从窗里透出些光芒来,就觉得可能要到了。
驴儿跟赵愉也能模糊的瞧见些稍亮的光芒:“我好像看到亮了。”
“是有,可能是到村子吧?”
三人不由得加快了些速度,越离得近了,就越能看得清些,只近脚下的路,却看不清楚。
接近村子,就传来狗吠声,先只是一只狗在叫唤,后来又连绵不绝的响起。好似全村的狗都被惊动了。
紧接着村子里各家各户门户大开,村民们举了火把出来看情况,手里或拿着扁担或拿着镰刀等武器,警惕性十足。
赵愉眉头一皱,就觉得有些不好,便对驴蛋儿说:“带你叔爷去草垛子里藏一藏,我先把人打发了再回来接你们。”毛蛋儿千叮咛万嘱咐的,此事定要避人耳目,以免走漏风声,所以他不能让人发现他把小叔接到这里来了。
驴蛋也知道轻重,应了声把叔爷往左侧扶走着去,他指着方向,就着叔爷带路走。
“什么人?”村里人呼啦啦的举着火把往这边赶,生怕是马匪下山劫掠,或是漏网之鱼的异族再来。
“是我,赵愉!”赵愉揉了揉脸,带着笑高声回应。
村人们一听是他,便稍稍松口气,可村长却有疑虑,这么晚了,赵愉怎么从村外回来?会不会没干什么好事儿?或是异族的探子?或是马匪的奸细?他自然不能放心。
“原是赵家小子,这么晚了打哪儿回呀?”村长试探着:“怎么也不点灯?惹得一村的狗乱叫。”
“唉,这不是准备得不足吗?”赵愉抱怨着说:“灯笼半道上灭了,这倔驴一惊,还把我摔地里去了,差点儿被摔死我。”
村长正要细问,这里人群里的虎子挤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咋地?我还以为你要在亲戚家住一宿呢,怎地还赶回来了?人没留你?”这也太不讲究了点儿,哪有大晚上还把人赶回来的?
“留了!”赵愉不客气的取了他手上的火把,点着亮往村子里自己方向赶驴子去,嘴上就解惑:“但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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