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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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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赵保国出来时还把自己那根蚊子口器给带上了,毕竟尖锐又坚固,在越龙岭用场估计派不上多大用场,可他俩个哥哥不知道,带上也能放心些。
李勇感慨:“这玩意儿,就是太细了,不然就跟电视里那枪,差不多。”
赵全勇翻白眼:“有就不错了。”
三人往牛角山山顶上走去,翻过牛角山这一侧,下到边侧是块凹地,灌木染草丛生,都有半人高模样,走过这块凹地,又是一座比牛角山高些许的山头,再越过这座山,就是一片丛林,穿过丛林就就不属于越龙岭外围了。
一边村里人进山打猎,都是在牛角山后头那座稍大些的山头上的,也没个正经名字,因为在牛角山后头,当地人要么后山头,北山头的乱喊一气,反正没个准儿。
李勇走在前面开路,以往都是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回下山也不容易,他们住的那面还好些,人声鼎沸,本来也开垦过土地,山腰下一半都能种庄稼的。
上一半山壁多,树木少,多生灌木丛,也被砍了拔了,开凿窑洞供人居住。另一面人迹旱至,再加上赵保国也没特意去管,所以树啊草的跟发了疯一样,长得又高又大又茂密,下山也不容易。
一个不当心,要被草丛树根或淹没其中的石头给绊了,整个人都得跟个球一样,骨碌骨碌滚下去。
所以这开道,也不太好开,还得当心草丛里的蛇虫鼠蚊,怕被咬。
当然,赵保国在这儿,也没什么蛇虫敢于冒犯的,可赵全勇跟李勇却不知道,所以心里肯定有些担心,行路也谨慎。
李勇一边小心用异蚊器拔开挡路的草丛,一边抱怨:“怎么长这么疯?比娘们头发都长得快。”
赵全勇在他旁边用堂弟给的异蚊器往草丛里敲一下打一下的,意图惊动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蛇虫,听到李勇这样说,就大笑起来:“娘们头发要能长这么快,不得高兴死?”
李勇一想也是,也笑起来:“像我媳妇儿,头发是她自己要剪的,说是长了不好洗,梳起来又累人,就把它给剪短了。结果剪了她又好几天都不高兴,说不好看。几天没给我好脸色看。”
“你说说,她这不是作的吗?自己要剪的,还一个接一个理由,剪了不高兴了吧?这跟我啥关系?”还不给他好脸色,怎么想怎么憋屈。
还能不跟她吵,不然转脸眼泪就得往下掉。
男人哪,怎么就这么难?
赵全勇对此深表同情:“等崽子生出来,就好了。”女人怀胎吗,总是有一出是一出的,也是日子好过了,要跟他小时候一样,谁家娘们儿能有这么多花头?
挺着肚子照样忙里忙外,还挑这个挑那个?有得吃谢天谢地了。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条件好了是好了,还是差了。
想想还是好,毕竟就算是懒汉吧,只要把自己那几亩地糊弄好了,哪怕没钱,吃穿上是不愁的。
勤快人就更别说,只有更好没有差的。
赵保国对此还是很有些发言权的,不过却不能说,毕竟娶媳妇儿都前两辈子的事儿了,这辈子他还是个单身狗,要说起女人孕期反应一套接一套的
说不过去。
于是只能憋着心里头不提。
下山得当心,路也不好走,再加赵保国也不能利用他身为山神的能力,叫草丛绕路,露出平坦大道来,所以等他们下到牛角山下的凹字区域时,都差不多花了两小时。
这会儿都九点过,差不多要到九点的样子。
走了两个小时也累了,就就地歇一会儿,李勇捶着腿,感慨着:“我记得小时课文上有篇,说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后头咋说的来着?”
赵全勇道:“多少年前学的了,谁还记得这个?你记得?”
李勇道:“我也不记得,不过咱不是有大学生吗?”看向一路都不怎么吭声的赵保国:“毛蛋儿你记得吧?咋背的来着?”
赵保国道:“记得是记得,不过勇哥你怎么想起这个了?”他也不爱学习,要不然他小时候,老李家条件可是不算差的,也不是没钱供他,可他从读小学开始,成绩就一直在下游打晃,二舅舅竹条都打断好几根,他读完小学愣是不肯再读。
第723章 行路难()
李勇嗨了一声:“我这不是感慨吗?就咱这牛角山,才多大点儿?就这么难走了,你说那蜀山,号称难于上青天了,那得多难走?”
赵保国:人李白单指的是川省的瓦屋山吗?
人指的是四川盆地里的所有山脉,当然人家也是借诗抒情,主要寓意还是借山暗喻当时蜀地节度使大唐忠良,怕他在蜀为官的好友遭受毒手,希望他们早日离开蜀地。
不过他还是没想过跟李勇解释这个,毕竟解释了等于对牛弹琴,回头还以为他在炫耀自己多能耐呢。
于是只简单说一下:“说的是川省那边的山脉,不是单指一座。”
李勇愣了下:“那他可本事了,要没都爬过,能知道难走?”难怪人那么大名气呢,就是本事。
赵保国:他还是别说话了。
赵全勇,他也不清楚这个,听了也很感慨:“川省哪,那边的山是挺难爬的,朗子去年不去那边旅游吗?拍了一堆照片洗出来,哟呵,那山多高呢,比咱这边越龙岭高多了,山顶他都没上去,他还拍了张站在那缆车上往底下拍的照片,都见不着底儿,看看就吓人,你说他都不害怕的,胆子咋这么大呢?”
要他自己腿都得软。
李勇就哈哈笑:“朗子胆子是大得很,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至少比他哥胆子大,也不知道他怎么长大的,乡下人哪个不上树下河的,就赵全勇,下河他敢,打小就不敢上树
听说这毛病叫恐高,真要特别高的地儿,是个人都怕,可就爬个树,离地能有几米?这都不敢。
说了会儿小时候的事情,也歇够脚了,就再出发。
等穿过这边凹地,又花了半个钟头,也是这面积小,不然都找不准方向。
指南针李勇带着呢,可掏出来一看,那指针溜溜瞎转悠,就是不停,不由得抱怨:“讯子搁哪家店买的这玩意儿?都不好使,肯定被人骗了,回头”他刚想回头等他回来,得跟他说说这事儿,到时候找店家算帐去。
可转脸又想现在这情势,也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见着他弟弟,情绪不由得低落两分。
赵保国道:“不是指南针的问题,咱越龙岭磁场跟外头不一样,高科技的东西,在这儿基本都没法儿用。”顿了顿又说:“我认得准方向,你俩跟我后头走,就成。”
认不准他也有人给指路。
换了赵保国领路,这才顺利抵达后山头脚底下,一路上走得不容易,这会儿肚里那点货,早就没了,饿也饿渴也渴,就又寻摸了大石头,坐着歇歇脚,顺便啃两张饼垫一垫。
不能饿着肚子赶路不是。
李勇带的是饭团,里面还裹着馅儿的,是荦的。
“来一个?”他掏出仨拳头大的饭团,看着赵全勇跟赵保国示意。
赵全勇顺手捞过一个,啃了一口:“这手艺,肯定我婶儿做的吧?”李勇他妈那手艺,十里八村儿都闻名,村里哪家要招待客人了,或有什么喜事要请客,都请她来掌勺的。
李勇自己也吃上了:“我说顺便弄点儿得了,她非不肯,这不弄到大半夜才睡。”
赵保国也从他手上拿走一个,听他这样说就笑:“舅妈这不怕吃不好吗。”
李勇边吃边笑还语气含糊的抱怨:“又不出远门儿不着家,就几天功夫,凑和凑和得了,不知道还以为我这把岁数人,还是个离不开娘的奶娃子。“
赵全勇翻白眼:“别瞎嘚瑟!”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跟李勇年纪差不多大,饭量也差不多样,他从李勇那儿拿了个饭团,再啃一张自己带的薄饼,就有了七八分饱,差不多了。
还分了一张饼给李勇吃,换着口味儿来吗,总不好意思光吃人的自己不出。
李勇吃完了也差不多了,俩人就抹抹嘴再喝点水,看着赵保国啃第三张饼。
“毛蛋儿还这么能吃哪。”李勇感慨着,时不时瞄一他肚子,总也没觉得鼓起来过。
“以后可咋养得起?”赵全勇就替他发愁,说是说能吃是福,可那说的是以前,毕竟国家强大,乡下人也是能吃多少都够的,现在这世道一变,粮食可是个金贵东西了,以后普通人都不知道能不能吃得饱,像他堂弟这饭量,还不得天天饿肚皮?
赵保国心想您可真想得太远。
“车到山前必有路。”赵保国也吃完了,就喝水:“以后事儿以后再说。现在要不吃饱了,爬山都没力气。”其实他只吃了个六分饱,肚里头只有点货,不觉得饿。
歇了会儿脚,水足饭饱了,差不多十点半过,太阳也升到近当中的位置,阳光照下来,也暖洋洋的,五月还得有两天才到,所以也不热。
反因着他们这一路是往山里去的,山中温度向来比外界要低一些,再加上最近从老孔那儿得来的小道消息,人都一个部队的,肯定不能有假。
所以出来时里头还特意多添了件羊毛衫。
外头就套长衫长裤,再把袖子裤管儿什么的,用线给扎严实了,免得不注意叫什么虫子给钻进去,那一口没毒就算了,有毒能得了?
预防措施得做充分了。
哥仨儿除了衣裳不同,打扮还挺相似。
开始往山上前进,上山,那也难哪。
要是搁往年,就跟前这后头山村里人也不在这时候来的,顶多秋收过后,村里干部会组织一批青壮,来打个猎也顶了天捉个野鸡野兔子
现在很多动物都被国家列为保护动物了,连麻雀都不能随便打,谁知道你捉上一只,是不是保护动物呢?挺碍手碍脚。
就前些年还发生了这样一件事儿,就葛家村那边,有户人家家里的小伙子,高中毕业等着上大学呢,秋后收了庄稼晒粮食,满天麻雀飞过来,要啄食。
祸害呢,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麻雀呢?那小伙子动手能力也挺强,就布置了个陷井,一捉就是十几好只,多来这么次,都能拿出去卖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就惊动了林业局那边儿,找上门儿给拎走,咋地罚款罚得一家子愁眉苦脸。
第724章 小松鼠()
这事儿一出,可闹得是沸沸扬扬,邻近几个村儿都知道了,就是远些的村子,也隐约有耳闻,一时间民声怨起。
毕竟不就几只麻雀?它祸害粮食,咱还不能打了它吃肉了?
就是个教训,后来再晒谷子,有麻雀飞来,村人都不敢再打,只驱赶走了完事儿,谁知道你打下一只,会不会又引来林业局的人?再罚款?
连家里四处调皮捣蛋的皮小子,也通通被大人拧着耳朵交代过了,这用吗也没起多少,反正背着人就是了。
所以村里人再上山,多半是冲着山里山珍山货,打猎?那就很碍手脚了,这也不敢打,那也不怎么敢碰,就怕打着一只,又是什么被保护的,到时候给罚了款,为了那点子肉,多不划算?
反正现在各家的条件都还不错,再穷也不至于买不起斤肉吃。
也就野鸡野兔子菜花蛇之类的,没这个顾忌。
春季是很少到后头山来的,野菜什么的光各村附近土地,就够他们摘了吃了,再远些的就是牛角山,偶尔会从山另一头,越过来几只野兔子,撞到正在这边种庄稼的村民们手里。
因为后头山人迹少见,所以上山是没有路的,往年秋时村里人组织人一年上山一趟,摘点山货什么的,可近年来国家经济越发得好,再上山就是不是冲着野味儿山货什么的了,没必要。
不缺钱了吗。
所以早些年被村人简单开的路,也完全被丛生的杂草灌木给覆盖了。
路难走呀,仨人还像之前下牛角山时一样,一个在前头用异蚊口器拔开草丛,另一人在边上儿打草惊蛇。
艰难前行着,谁都热得一身汗,李勇抬眼看向前方,擦了擦额头:“这变化可太大了,我差点儿都不敢认。”
赵全勇深有同感:“可不是吗?”他去年十月份还来过一趟,那时这山上草丛寥寥的,树也零七落八的生长着,完全没像现在这样,一眼瞧去全是一片绿,都瞅不见空的。
“长得也太疯了。”
“来前心里不早有数了吗?”老孔都跟他们交代过了的。
赵保国开了个玩笑:“大概是打了激素?”
李勇好像当真了,十分惊讶:“谁给打的?”
赵保国:
赵全勇看他眼神就像看傻子,玩笑话都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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