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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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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汐在茶馆里坐了一下午,听那说书先生说了几场重要战役,也在心里细细分析。
双方有输有赢,从宏观上战术上却是不相伯仲。
在青州方面,战术十分灵活,往往出奇制胜,足可见风宸的用兵风格。
让宋汐吃惊的是,在盛京方面,也有兵行诡道者。
其因地制宜,勇猛果断,更有闪电战,大迂回、穿插作战,甚至还运用到了许多奇妙的阵法。
郑家军本就以治军严谨出名,要规模有规模,要协调能协调,这种严格训练的军队结合步兵方阵,杀伤力非常惊人。
宋汐不由得疑惑,郑龙有这么会用兵吗?
据她所知,郑龙是骁勇善战,治军严谨,却称不上用兵如神。
甚至因为其耿直的个性,更喜欢大规模作战,作战模式比较固定化。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她甚至觉得在这个时代里,没有一个让她觉得颇具威胁的兵法大家。
若真有,也是她用心栽培出来的宸宸。
而如今,这样的人出现了,却不是她的宸宸,这让宋汐莫名有些焦躁。
这个人也不可能是郑龙。
他若有这样的本领,早就显示出来了。
即便是藏拙,也没有藏的这样深的道理。
难不成,是他那个义子?
若真如此,她倒能理解,郑龙收他为义子,大力提拔他的原因了。
无论如何,这场战争注定十分棘手。
这种形势下,宸宸定然也很煎熬吧!
事实上,在这种攻略下,一般的军队早就溃不成军了,宸宸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
但是,以宋汐护短的心性,无论这场战多么难打,她都希望赢的人是风宸,也只能是风宸。
她又哪里知道,使郑家军力缆狂澜的,不是那位威远将军陈栋,而是一个神秘的黑衣人。
此人于两月前突然出现在郑家军营,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取得了郑龙的信任,被郑龙委以军师之职。
此人用兵如神,郑家军大部分重要战术,皆出自他手。
……
宋汐巴不得立即飞回青州。
可惜她的伤势不允许她任性奔波,那被锁链穿透的琵琶骨留下两个骇人的血洞,即便开始结痂,也只是在表皮覆了薄薄的一层,内里筋肉还没长实,每每牵动伤口,痛如针扎。
二来,她的内伤也很严重。
虽然她的武功没有被完全废掉,却无法避免暂时性创伤。
内力凝滞,无法动武,这是长期锁琵琶骨的后遗症。
刘景儒说,正常来讲,她三月后才能动武。
没了武功,她发挥的余地便大打折扣。
如今风陵内战打的这么厉害,三月后,黄花菜都凉了。
她问刘景儒有没有恢复武功的捷径,既然有正常模式,也有非常规模式吧!
刘景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有,却也要一定时间。
宋汐问多久,刘景儒说,不出一月。
有了那三个月的对比,宋汐觉得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刘景儒又道,他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得去找他爹。
正好,他的家就在去往青州的路上,宋汐对此毫无异议。
等宋汐的外伤渐渐好些了,两人便加快了行程,终于在十日后来到刘景儒的家。
刘景儒的父母居住在深山里,这里虽有一条小路延伸至山下,却是人迹罕至。
越往山里走,宋汐越觉得熟悉,总觉得来过这里。
直到停在熟悉的篱笆墙垣前,望着眼前结构简单的茅草屋,宋汐恍然,“原来,这是你家。”
刘景儒眼中闪过一丝讶然,“宋姑娘来过此处?”
宋汐道:“一年多前,大雪封山,寸步难行,多亏二老收留,那二老可是你的父母?”
虽然那个瞎眼的老婆婆不太好说话,却是面冷心热,否则,也不会收留她了。
甚至能找到白团那只二缺,也多亏了这两个老人。
本以为是萍水相逢的两类人,一朝别离,再无相聚。
谁知,兜兜转转,她竟又回到了这里。
“正是。”刘景儒微微一笑,“倒是缘分。”
宋汐晒然,怪不得那老者会医术,此前她还以为是山里人会几手粗浅疗法,如今看来,却是深藏不露了。
怪不得刘老说他儿子常年在面,家里也设有马厩,一路走来,她看刘景儒虽然一派书生模样,骑术却很不错。
刘景儒敲了敲门,温声道:“爹,娘,我回来了!”
很快,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隐隐有些急切,“阿儒回来啦!”
宋汐听出是那个老婆婆的声音,不似当初面对她时的冷漠,这声音听起来十分温和,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欢喜。
伴随着“吱呀”的声音,柴扉小门从内打开,露出老人满是褶子的脸,脸上的笑容同她的声音一样地亲切,溢满了对爱子的思念。
只不过,在开门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也凝滞了,眼里带着狐疑审视之色。
她的眼睛明明看不见,却能找准宋汐的位置。
对视的瞬间,那双浑浊的老眼仿佛一柄开刃的宝刀,颇为犀利。
“不是小轸,你带了新朋友来?”最后一句,她偏过头对着刘景儒,明显是对着他说的。
宋汐暗忖老人的敏锐,同时也有些惊讶。
她竟是认识阿轸的,听她的语气,刘景儒似乎不常带朋友过来,阿轸倒似常来的。
刘景儒笑道:“娘,我这朋友你也是认识的。”说话间,他看向宋汐。
宋汐见老人将目光转向自己,也笑着开口道:“前辈,是我。”
话未说完,老人便挑了一下眉头,眼中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竟是你这丫头。”话锋一转,忽然说道:“那只狐狸呢?”
老人的记忆也是极好,光听声音,便记起了她的身份。
宋汐很诧异她提起白团,却还是回道:“放生了。”
“放生了?”老人勾了勾嘴角,阴阳怪气道:“我还道你被吸了精气,来此求医来了!”
闻言,宋汐大惊。
那夜白团化了人形与她睡在一起,她自以为瞒得很好,竟早被老人识破了。
不知道她现在提起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宋汐不知说什么好。
刘景儒听的一头雾水,问道:“娘,你们在说什么?”
宋汐心中一跳,担心这老人将白团成精的事儿抖出来。
虽然白团已经回归深山,还有阿寻庇护,被太多人知道,总归是不好。
且这老人提起妖精,无一点惧色,总让她有些不安。
老人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了然地笑笑,语气虽然不冷不热,已经没有方才那股子犀利劲儿,避重就轻道:“没事儿,就是那会儿这丫头在山里捡了只狐狸,你狐狸漂亮得好生精怪,进屋说话吧!”
院里与一年前并无多少变化,朴素得就像是寻常的农户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院角养了几只鸡,长得分外肥硕,让赶了一天路,腹中饥饿的宋汐咽了一下口水。
走在前头的老人就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似得,竟侧过头瞥了她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能洞悉一切。
明明,是个瞎子呀!
宋汐不由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惹来刘景儒疑惑的目光。
进的屋里,刘母给两人沏了茶,粗砾的陶碗,粗糙的茶叶,宋汐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因赶路久未饮水而觉得分外甘甜。
她是个能享福,也能吃苦的人。
刘景儒喝了半碗茶,问刘母道:“爹呢?”
刘母道:“去山里采药了,说不定还会打个野味回来,正好给你们接风洗尘。”
宋汐后来才知道,刘父定期去山里采药,去山下换取所需。
老人家年纪虽大,身手却矫健,是个练家子。
即便是这眼瞎的刘母,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到了傍晚,刘父果真回来了,背后的药篓里装满了草药,手里还拎着一只野鸡。
见了宋汐,刘老又惊又喜,他几乎是一眼便认出了宋汐,直说她模样变俊了。
继而又皱起了眉头,细细打量她一番,问道:“丫头可是有恙?怎的脚步虚浮,神情委顿,一点也不像个习武的人。”
宋汐听他一眼便看出自己有问题,心里有了些底,忙不迭说明了自己此行求医的目的。
刘老很好说话,直说这事儿包在他身上。
晚饭的时候,刘老将那只野鸡宰了,爆炒一碗,又熬了半锅汤,还将储藏的腊肉拿出来炒了,摘了屋后种的青菜,凑足了两荤一素一汤。
这顿饭算不得特别丰盛,宋汐却觉得比许多山珍海味还要来的美味。
她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心中很是羡慕。
什么时候,她也能和自己的亲人、爱人齐聚一堂,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光呢!
当晚,宋汐被安排宿在曾经住过的据说是刘景儒的屋子里。
因着主屋只有两间卧房,刘老便将院子里的杂物房收拾了一番,摆了个竹床,作刘景儒的临时卧房。
以往阿轸来了,因着都是男子,刘老便在屋子里加铺床。宋汐一女子,显然不能这样做了。
宋汐表示很歉意,刘景儒却觉得没什么,直叫她不要客气。
屋子里,宋汐看着静静躺在角落里的精致礼盒,仿佛还维持着当初的模样,心中一动。
正巧,刘景儒敲门进来,问她有什么需要的。
见她盯着礼盒看,便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阿轸当初送来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名贵药材都有,我说家父家母用不着,他非是不听,还亲自送了来。这么久了,除了一些药材,别的分毫未动,你若是需要,也可取得。”
宋汐忙摇头,“我只想早点恢复武功,回到青州,这些身外之物,用不着的。”
刘景儒也不勉强。
……
因着替宋汐配置药浴还缺少一些药材,翌日,刘老又要进山采药,刘景儒听说有几味药比较难找,也跟着一起去了。
只留刘母和宋汐在家,宋汐看刘母虽然眼瞎,做饭打扫却十分利索,一点也不像个残疾人。
她主动帮忙,反倒被刘母嫌弃了。
“你带着伤,添什么乱呢!”
刘母一句训斥,宋汐也不好再说了,好歹刘母做的都是些轻活儿,一个人完全能应付。
狭小的空间内,默默无语着实有些尴尬,宋汐便主动找话说,“伯母与阿轸很熟悉吗?”
听她问起阿轸,刘母不由得从忙碌中停下来,偏过头来看她,浑浊的眼睛里有些微的审视,“怎的,你还认识阿轸?”
宋汐见挑起了她的兴趣,不由得一笑,“我与阿轸是旧识。”
“怪不得……”
刘母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宋汐也能猜出她言后之意,大抵以为刘景儒是因着阿轸才对自己另眼相待吧!
却不知自己认识刘景儒在先,后才与阿轸相认,便是自己和阿轸的渊源,刘景儒也是一知半解,问她,只说是故人。
宋汐泡了十天药浴,每日三个时辰,皮肤都给泡皱了,颜色也由原来的白皙变成了泥黄色,与脸上的肌肤成鲜明对比。
好在大部分肌肤包裹在衣服里,看起来也不明显,唯有一双手,怎么也遮不住,让宋汐颇为苦恼。
见此,刘老笑道:“过段日子,就会恢复原状,你若觉得别扭,我给你配付药,每日洗上一回,几日后,便也消退了。”
宋汐每日药浴都用了大量药材,刘老光进山采药都不下五次,宋汐实在不好麻烦老人家,便说不必了,只等它自然消退。
泡过药浴,宋汐能感觉武功在慢慢恢复,刘老讲,至少还有半月,才能完全恢复。
让她在半月内最好量力而行,切莫过度使用武功,否则,只怕会伤了元气。
宋汐连声说好,又深切地表达了谢意,后告辞了两位老人。
刘景儒因着想见阿轸,也和她一同上路了。
五日后,两人抵达青州,宋汐在正门口下了马,直奔风宸所居。
刘景儒紧随其后,对她的急切,讷讷称奇。
守卫都认得她,也不拦她,反倒主动替她牵马。
“宸宸!”人未到,声先之,宋汐的语气里透着许久不见的思念,隐隐含了一丝激动。
若在平时,风宸早就迎出来了,今日却安静异常。
都已到了门口,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也就过去了,转而大步踏入屋内。
屋子里,苏澈和申屠一个站,一个坐着。
苏澈本背着手,在屋中踱来踱去,伴随着愁苦的叹息,有如老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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