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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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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原本和车夫并不相干,但他的脸上眼底,还是流露着和那青雀一般无二的狂喜。
他欢喜,乃至欢喜若狂,并不是为的他自己,而是为了青雀。
为了他心头的那位姑娘。
有了今日的这一场,青雀姑娘这一生。。。。。。就都无忧了。
这两人勉强定下神来,又一次跟净涪佛身合掌深深一拜,各自道:“青雀/马起,见过净涪比丘。”
净涪佛身又与他们两人还了一礼,直言道:“今日我从姑娘手上带走这一片贝叶,是不能白白取走了的。不知姑娘可有什么烦心事?”
青雀和马起在主家里都算是能耐人,也都听说过净涪佛身的事情,知道这会儿他说的话不假。
事实上,这也正是他们两人刚刚欢喜若狂的真正原因。
青雀深吸一口气,勉强定了定心神。
她静默了半响,没看任何人,目光低垂,带着点终于脱去枷锁的轻松道:“净涪师父,我。。。。。。我想求一段姻缘。”
净涪佛身倒也不奇怪。
到月老庙去的年轻姑娘,哪一个求的不是姻缘?
他点了点头,问道:“姑娘心中的这段姻缘,可有准线?”
听得净涪佛身这么一问,马起的耳朵也都竖了起来,等待着青雀的回答。
他心中的姑娘啊,对于她心中所求的那段姻缘,都会有些什么要求呢。。。。。。
马起知道自己配不上青雀,也知道自己尤其护不住青雀,所以从不希冀自己能够得到些什么。他只是想要听一听,听一听她的心里话。。。。。。
青雀脸又更红了,但她却也不怯,而是轻声道:“他不需要有太多的银钱,甚至没有自己的屋舍都可以,但是。。。。。。他应该能给我一个家。”
马起听着,心里既酸又涩,也痛。
他心中爱慕着这个姑娘,自然也是打听过这个姑娘家中的情况。她家里。。。。。。
那些人,也不是说他们对她就不好,而是他们都在打着她的主意,要她想尽办法往上爬,尤其希望她能攀上家里的少爷、老爷,给他们带去一场天大的富贵。
说是家人,事实上,也就将她当货物一样的。
马起鼓了一下气,但很快的,那口气就泄了下去。
净涪佛身瞥过面前的这一对年轻男女,不置可否。
他略等得一等后,没再等到青雀后面的话语,也不奇怪,但还是确定也似地询问她道:“只有这些吗?”
青雀笑了笑,答道,“也就只有这些了。”
银钱、田地、屋舍,这些东西她都能靠着自己的双手挣回来,但就是她自己的姻缘,叫她无能为力。尤其是长了这么一张脸,她更是没有好办法。
净涪佛身又问她道:“你心中,可有人选?”
青雀才刚稍稍褪去红霞的俏脸上,霎时又添了几层殷红,她不自觉地低垂下头去。
可她同时又很清楚,这会儿,她不能退缩。
她抿着唇,止住心头的羞涩,转眼飞快地往后头的那个青年身上瞥了一眼。
马起见得青雀的目光投来,心里炸起了一片片绚烂的焰花。
是。。。。。。是他看错了吗?
没有吧?
应该没有的吧?
没有的!
这时候的马起,才是真真正正的狂喜。
他的心底、脸上、眼底,都只有一片汹涌的将他整个人吞没殆尽的欢喜,再没有其他。
什么酸,什么涩,什么苦,统统都被挤到天边去了,只有喜。
欢喜,无尽的欢喜!
净涪佛身又等了好一会儿。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他们三人,连带着他们侧旁的那一架马车,停在这侧门边上都有一段时间了,明明侧门边上还有婆子守着,明明也不是只有青雀一人在这个时候从外头回府,但偏就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他们三人,任由他们几人在这里站了这么半天。
马起欢喜够了,勉强算是找回了心神。
他上前迈出几步,抢到青雀身侧,灼灼的目光紧盯着青雀道:“青。。。。。。青雀姑娘。。。。。。”
青雀抿紧了唇,面如敷粉,但也还是正正地迎向马起,只有垂落下来,掩去她大半似水眸光的眼睑,彰显着她此刻的紧张和羞涩。
“嗯。。。。。。”
马起嘴巴张合了好半天,却只吞吞吐吐地吐出了几个字,“我。。。。。。我会。。。。。。我会对你好的。”
青雀抓着帕子的手将帕子搅了又搅,终于应了一声,“嗯。”
净涪佛身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将那一片空白贝叶和其他贝叶收在了一处,便又将手腕上的那串佛珠褪了下来,拿在手上一粒一粒慢慢地拨弄着。
一百零八颗的佛珠子,被净涪佛身来来回回地拨弄过好几遍,才终于是被他重新带回了手腕上。
净涪佛身抬眼,望向那两位已经心意相通终于记起他存在的年轻人。
青雀和马起极其不好意思,恨不能将头给埋到面前的土地里去。
鼓了半天劲,马起才上前一步,先撑着替青雀开口道:“净。。。。。。净涪师父。。。。。。我。。。。。。我们。。。。。。”
护在她身前的背影壮实,但处事委实算不上圆滑玲珑,如今也是。
即便他替她迎上净涪师父,也只是这样嗫嗫喏喏地开口,没能真正的将事情给圆融回来。
可是。。。。。。
他始终护在她身前啊。
青雀笑了开来。
净涪佛身合掌,对着两人摇了摇头,“无妨。”
然后,他上前两步,走到青雀和马起面前,抬手,接连在他们眉心印堂处点了一点。
618、第 619 章()
619
两点金色的佛光在两人眉心处一个闪烁,就又顷刻间消失不见。
不; 它们并不真就是消失了; 而是从他们的眉心里投落,直入他们意识海中去了。
然而; 落在青雀眉心处的那点金色佛光和马起的那一点金色佛光又大有不同。因为落在青雀身上的那一点金色佛光,除却一半投入青雀意识海中之外; 也还有一半炸开,散入了青雀的周身各处。
眉、眼、鼻等五官; 以及她的手、足等四肢。
那点散开至各处去的暖流在青雀四肢百骸里流转过一圈之后; 又重新汇聚到青雀的意识海中,和最初初分开去的另一半汇聚在一起。
青雀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浸在熨烫的暖水里一样舒适。
她恍恍惚惚中觉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面前的这两个人都在恍惚怔忪中; 净涪佛身还是没催,仍然站在侧旁等了等。
等到他们两人回神后; 净涪佛身还给了他们一小段时间适应他赠予他们的一点小技巧; 才作声道:“青雀姑娘。”
青雀望定净涪佛身,应道:“净涪师父。”
净涪佛身定定望入青雀的眼底; “你真的确定这一份姻缘么?”
听得净涪佛身的问话; 侧旁的马起连忙抽回心神来,偏头望定她。
身边好看到叫人心头止不住发软的姑娘察觉到他的目光,虽羞得不行; 但还是微微偏转了目光,飞快地送来一段眸光。
马起当时心头就定了。
净涪佛身看过这两人间的交流,自然就毫无意外地见青雀对他点了头; 轻声道:“是。”
但即便如此,净涪佛身还是又问了她一句,“不会后悔么?”
青雀的声音很轻,但掷地有声。
“不会。”
净涪佛身点头,将目光偏移开去,望向马起。
马起急急忙忙答道:“我也一样,怎么都不会后悔的!”
确定了他们两人的心思,净涪佛身也就点了点头,他再次向着青雀和马起两人伸出了手,他的两只手手指在他们两人身侧虚空各自抓了一下,仿佛抓住了什么东西一样。
青雀和马起不明所以,但他们也都聪明地没有作声,安静地等待着。
净涪佛身拿定这两人身上牵系起来的那一段姻缘线。
那段姻缘线,原本也是搅合牵系起来的红线。但那线上的结只是虚虚搭着,松垮得很,仿佛只要一个小小的力道拉扯,就能将它给拉直拉断了似的。
净涪佛身拿起这一段姻缘线,手指灵活翻动,不过一会儿功夫,就给这根姻缘线打上了一个结。
这结看着结实,但却是留了线头的活结。
打完结后,净涪佛身脸不红气不喘地放下手,还对青雀传音道:“两位檀越之间的姻缘已经系上,但倘若檀越想解开这一个姻缘结,可往佛前拈香作拜,默祷一番。”
“不过檀越也当明白,姻缘是大事,需当谨慎。”
净涪佛身可不想为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这一份姻缘三番两次的闹腾。
青雀心里也确实是明白的。
她抿了抿唇,无声向着净涪佛身拜了一拜。
净涪佛身对青雀的传音,此间只有他们两人知晓,马起并不知情,也无处察觉,可即便如此,马起见得青雀向净涪佛身无声拜谢,他也连忙恭敬地拜了一拜。
净涪佛身回得一礼,便转身与他们两人告辞。
青雀和马起自己都是主家奴仆,不得自由,便是百般感激净涪佛身,想为他做些什么,也不敢留他。
生怕因为他们两人的缘故,给净涪佛身添了麻烦。
目送着净涪佛身远去之后,青雀和马起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两人愣了一愣,几乎是慌里慌张地挪开目光去。
那两张大红脸,更是叫人忍不住发笑。
青雀强忍住了心中羞涩,低声问道:“你。。。。。。你可也是。。。。。。得了净涪师父的馈赠?”
马起本来只是想点头的,但又想要跟心中的姑娘多说说话,于是就难得地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地跟青雀问道:“你也是吗?我。。。。。。净涪师父方才那么一点。。。。。。我好像就懂得。。。。。。看马了。”
什么样的马是好的,什么样的马能跑得快,什么样的马能跑得远,什么样的马又是出了问题的,出了什么问题。。。。。。他好像。。。。。。都能看懂了。。。。。。
马起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他伺候了足有一年时间的那匹马。
青雀听得他这么说,抿着唇笑了一下,“还得该谢谢净涪师父。”
相马,是一件本事,大本事。
懂得相马之术的马起,以后在主家就有了立足之地。倘若顺利,谋划谋划,还会有更好的日子在后头。
青雀替马起高兴,一时间连她自己这边的事儿都顾不上了。
但马起也在替她上心。
他嗫喏了一下,到底还是问出声来到:“青。。。。。。青雀姑娘,你。。。。。。你那边又是。。。。。。又是怎么个样子?”
青雀听得他问,忽然无声笑了一下,轻声道:“是一些医术咧。”
也不涉其他,就是关于女子调养的医术。
不会脏了她的手,又能叫她可以得主家重用,甚至不论日后出现些什么变故,她也能靠着这一手医术好好地活下来。
但青雀在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咋舌,甚至是想笑。
净涪比丘这么一个僧人,居然还懂这些女子调养之术。。。。。。
马起咧着嘴笑了起来,“那。。。。。。那真是太好了。”
他们两人站在侧门边上就说了这么些话,其余很多时间就都只是两人相对地傻站着,半天不说话不说,便连目光间的碰撞都没有,傻傻愣愣的,跟根木头一样。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两人的心里也都是甜的,甜到仿佛整个世界都生活了起来。
直到得他们都不能再拖延下去的时候,他们两人才低声别过,一个提着包袱入了侧门不见,一个拎了马鞭子催着马匹拉车转身。
两人仿佛渐行渐远。
但他们两人的脚步和动作却没有往日分别时候的沉重和不舍,反倒更多了几分期待和盼望。
不论前方都有些什么,只要他们两人在一起,那就都不怕了的。更别提,还有一位僧人替他们铺平了前路。。。。。。
净涪佛身不回头,告别了这两人之后,便就继续上路,要给他自己寻找一个僻静的所在,能够让他继续参悟贝叶。
青雀和马起那对待彼此的心意确实会叫人羡慕,但对于净涪佛身而言,却没有任何触动。
他和他们两人,选择的路打从最开始,就不一样。
各自的选择不同,各自的路也就不同,处境也不同,但除了这些之外,也没什么好说的。人的一生,本就只握在他自己的手上,不论他去往何处,又将迎上什么样的风浪,只要他自己不后悔,且接受一切因他选择而来的后果,就都没有关系。
净涪佛身择定一处僻静的所在,布设了阵禁后,便就坐在了他自己的蒲团上。
他又将一片空白的贝叶拿了出来,握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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