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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鬼走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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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一夜之间成了老鸦聚集地这当然是吸引眼球的事儿了,不少买菜卖菜的大爷大妈也都过来看热闹了,只是后来发现有这么多乌鸦,实在怕给自己招惹了霉运于是就退到我家十来米的地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

    流言在人群中流散开来,而且在一些“知情大妈们”的无情揭露之下,没一会儿什么奇奇怪怪的版本就有了,什么封家原来是邪教啦,什么王蕾的原配找人来复仇啦反正外面的人讨论的非常激烈,而且因为我们院子里的乌鸦们不吵也不闹,所以我还能听见他们嘴里议论的那些奇怪的东西。

    “他们嘴里都在胡说些什么?我——”父亲当然是很气恼啊,可现在满地的乌鸦,他连抬脚这个动作都不太敢做,就怕得罪到这些乌鸦就只能忍着那些有过节的邻里,在这个时候口里的胡说。

    可谁让我们现在被乌鸦的“汪洋大海”给淹没了呢?我因为躺在地上,现在更是成了乌鸦们的长椅,除了脑袋还露在外面,其他部分都给乌鸦们当做了真皮软垫了,可即使是这种情况了,我还能看到天空当中有几只乌鸦盘旋着落下来,和这些兄弟姐妹们挤作一团。

    “这什么时候到个头啊!”王蕾实在受不了了,从头上扯下一只乌鸦,“我这就回去拿油烧了这帮子乌鸦!”

    “哎!别!别惹它们!”平常性子火爆的老爹这时候却连忙劝了起来。

    “那怎么办啊!难道这么一直等着?”

    最后一只乌鸦盘旋而下,不出意料之外的落在了我的头上,异相出现了。

    上百只乌鸦一同啼叫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就像是有人指挥了一样,唱出了合声的感觉,悠远而纯粹。

    一道耀眼的红色光芒在乌鸦脚下亮起,一圈接着一圈仿佛大地都要裂开来露出些许地狱的熔炉光芒来,而我们院子里的人和外面看热闹的这些人则在这通红而不炽热的光芒中动弹不得,我们的灵魂都像被光芒粘住了。

    “啊啊!”我脑袋上的那只乌鸦应该是首鸦,它叫了一声之后就笔直地朝天空中飞上去,然后一个院子的乌鸦都躁动了起来,一齐扑腾着翅膀跟着首鸦也飞升到了天空,然后在我家的上空做起了盘旋,渐渐形成了漩涡一般的样子,而这漩涡的中心却正是那一只慢慢巨大化的首鸦。

    漩涡的中心里最后降下来一只乌鸦人,它像人一样持着一只鸦头拐杖,披着羽毛制成的斗篷落到了地上。

    它毫不顾忌围观的人如何依旧一副末日使者的样子,在冲天的红色光芒下降临到世界上。

    人群发出了害怕的尖叫声与哭喊声,人们都像面对灾难与瘟疫一样的看着那只从天而降的不明生物,但因为被某种力量牵引住,怎样都无法逃离。

    害怕通常是来源于未知,我的脑海里根本没有关于乌鸦人的半点知识,吉普和我父亲也没有,而且我们还被一群乌鸦在地上搞出来的不明所以的阵法给定住了,我们自然对着位大摇大摆的不速之客也像外面的人一样感到畏惧。

    不一会儿这只鸦人就落到了我们的院子里,宽大的斗篷深深地掩盖住了它的样貌,只有一只黑色的喙露在外面。

    “你们好啊”鸦人的声音古老而沧桑,站在吉普面前伸出了一只苍老的手,“我找了你很久了。”

    吉普被鸦人单独解开了压制效果,显得有些错愕与慌乱,不知道该做什么见鸦人伸手只能上前一把握住它的手,“您好,您说您一直在找我?”

    “是啊,我算算从我们上一次聊天到现在隔了得有一千年了”鸦人对吉普的态度显得好像还是十分的亲切,斗篷下的眼睛闪烁不止。

    “一千年?您是在说笑了,贫道三岁入了茅山,至今不过四十余年,何来一千年之谈”

    “什么?”鸦人一歪头,若有所思的抚住了吉普的下颚,说道“你不是石黎勋,可我明明感受到了他的!”接着鸦人拄着拐,往王蕾那几个人那边走去,一个个地摸了过来验明了他们的身份。

    “怎么”鸦人走回了吉普的面前,“我刚刚还能感受到石黎勋的,他就在这个位置,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吉普无可奈何,“贫道不太清楚,您说的石黎勋是谁当然可能是因为您忽视了一个人。”

    循着吉普的目光,鸦人朝下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脚底下正踩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不巧的是,那个人还是我!

    鸦人赶紧从我身上跳下来,一只手抚住了我的下颚。

    随着它的手与我接触,我只感到一个冰冰凉的东西,穿透了我的皮肤,进入了我的大脑,进入了我的灵魂深处,然后针一样拨弄起了我的灵魂与记忆。

    “哈哈哈!”鸦人笑起来的声音非常难听,就和乌鸦叫一样,看得出它现在激动死了,一把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抱在怀里,“黎勋啊黎勋,你终于成功了!你终于成功了,我就知道你能做到!哈哈哈哈哈。”

    我听不懂它到底在嚷嚷个什么,我就觉得吵耳朵且被抱得胸闷,没办法我也只好大喊叫它放手。

    不过这只鸦人现在和疯了没差,根本听不进去半点。只管抱着我,举高高,或者搂着我的脖子,然后拿鸟喙扎我脸。

    “喂,黎勋啊!这幅肉身哪里搞的,感觉挺好啊!特别是这个脖子的部分——”

    来不及反抗,鸦人两只手扒拉住了我的脖子

    “就和天生长出来的一样。”

    咔嚓,我的颅内传来了颈椎断裂的清脆之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番外篇:你就是石黎勋() 
“记住了!我叫封简兴,不叫石黎勋!”我躺在病床上,脖子被医用颈托和纱布牢牢固定住了。

    那个鸦人则低着头跪在我病床边上一个劲儿的点头,“我知道了黎勋我真不是故意的黎勋”

    “我靠,我说了我叫封简兴啊!哎呀呀呀。”由于我情绪比较激动,猛地一抬身又动着骨头了。

    “你别激动啊,黎勋!你现在还伤着啊黎勋!”鸦人看我疼痛马上站起来,非常关怀地抚住了我的肩膀。

    “我说你真的是——”话到嘴边我还是咽了下去,反正我怎么纠正它,它还是一口一个石黎勋的,我本来就伤着呢,现在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不一会儿我的主治医师(还是那个曾给我做过手术的那位)手里拿着x光片推门就进来了。

    他好像没有看到鸦人似的,一把把它拉了开来,把x光片摆在我面前很严肃的对我说道,“你好好看看,从第四截颈椎骨到第七截全部脱离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额医生?!”

    “意味着高位截瘫甚至是当场死亡!”医生看我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只能摇摇头,“我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你现在还能否用科学来解释,但是我希望我每一位病人都可以正视生命,不要拿性命开玩笑。”

    “嗯嗯,医生我知道了,其实这次真的是意外。”

    “不用解释了,我还得去其他病房,你先拿着这个,我想对你应该有好处。”说着医生便从身后掏出了一袋子血袋丢在了我的床上,简单的对我父母他们吩咐几句话后就匆匆离开了。

    “啧啧,真是一位好医生啊——”鸦人看着医生离去的背影,听着楼道里传来的各种急救的声音,这样感慨道。

    “你还有脸说!”王蕾憋不住了,狠狠的给鸦人后脑勺来了个脑瓜崩,“这一医院的病人基本上都是你导致的好么!”

    鸦人捂着头蹲在地上,非常委屈的解释道,“我干什么了我?还是我抱着黎勋来医院的啊!”

    “那你就不能出场方式简单点么?非要咋咋呼呼的,你要知道看热闹的全是老大爷老大妈啊!”

    “喂!什么叫出场方式?我平常现身就是这样的啊!”

    虽然现在是占着王蕾的身体,可铃铛的性子火爆依旧,现在一言不合,撸起了袖子,抓住了鸦人就骂,看样子非要干上一架才行。

    看着一人一鸦都能吵起来,我觉得这世界已经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了。

    不过正如王蕾说的那样,鸦人的出现的的确确造成了一定的恐慌,特别是对那些前来围观的买菜大妈们,估计都要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

    说真的,首先鸦人本身长的就很怪异,出现的时候,还伴随着天地异象。那些受到惊吓的大爷大妈们一个精神上承受不了,再个又被鸦人的召唤法阵给牵引住魂魄,最后的结果就是,鸦人在匆忙抹去法阵的时候,许多大爷大妈的血压心脏也已经受不了了。

    所以今天一个大清早的铃引路上就充斥着救护车的呼啸声。

    至于为什么鸦人现在可以出现在我的病床前还不被人怀疑。

    这是因为它在抱着我冲到医院的时候,上来就和医生们先解释了,说自己是个closer来的。医生们接受新事物当然要比老年人快的多,再加上病人人命关天,也就没有人怀疑它了。说道这里我还真不得不佩服它,要不是现在我骨头断了,我还真就信了。

    我喝了口血浆,感觉舒服了很多,看着还在争吵的两个人(鸦)最后还是选择了调停,“你俩都歇歇吧,吵得我头疼。”

    “是啊是啊,行了行了。”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吉普和父亲也很是适宜地跳了出来,终于拉开了他们两个。

    在气氛一度沉默下来之后,鸦人拍怕脑袋站了起来,“好了好了,我承认,是我做的不对啊,我只是突然找到了黎勋,实在有点激动啊所以才会这么莽撞的现身,搅扰了生人的,对不起各位!”鸦人说着就朝我们这几人挨个鞠了个躬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知道这鸦人是什么物种,但就它的言行举止来看,它还是蛮平易近人,行为举止谈吐方式也更像一个现代的年轻人,除了一双手是真的苍老衰败,其他地方一点也看不出它千年时光的磨损痕迹。

    “没事儿没事儿。”我嘬了口血袋,“不过鸦人先生,我可能还是要让你失望了,我真的不是你口里的石黎勋。”

    “不,你就是!”鸦人还在坚持,不过好像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下,“你前世就是石黎勋,我和灵魂打了一辈子的交道,我看过你的灵魂虽然里面有些杂质,但我认得出来,就是你!”

    “前世?!”对此我还是持着质疑的,毕竟六道轮回众生万物都不能幸免,谁知道上辈子自己会是什么,虽然这个鸦人神神道道还挺可爱的,但我不会为此而否认我现在的身份转而去认同另一个身份。

    我就这么喝着血袋,眼巴巴的看着鸦人,既不认同也不肯定。

    它明白了我的态度显得有些失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那么,鸦人。”吉普清了清嗓子,“请问您现身于此就只是为了找简兴,叙旧么?”

    “可不是嘛”鸦人回答的很干脆,“我找黎勋找了很久了,最近游荡到这里才勉勉强强的感应到了黎勋的存在,不知为什么黎勋的灵魂现在很微弱。”

    鸦人把手放在我头上,“这样做可能很无礼,但还请让我一探究竟。”

    冰冰凉凉的触感从我的额头一直渗透到身体里面,既像细丝又如锦缎,意识深处我知道鸦人在探查我的灵魂,最后精准的分离开我与封安两个人的灵魂,然后仔细地观察起我的灵魂来。

    那种灵魂间的触感很神奇,可是没有维持太久,鸦人就断开了链接。

    “我知道了”鸦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只有一魂三魄吧难怪你不认得我,如果你想知道过去,我可以告诉你。”鸦人坐在病床上,静静的看着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番外篇:缜密的躲藏计划() 
人的过去总是很难想起,可能是因为孩童的记忆力尚未发育完全,又可能是因为人的灵魂没有真正醒来,所以一两岁的孩童都是一样的,洁白而无知,就像一个个暂时没有意识的空壳。

    人这一辈子不过百年而已,人生的头十年已经是如此难以回味,又何况人的上辈子呢?

    我不知道鸦人是什么来头,叫什么名字,可它却说我俩是隔了一辈子的朋友还要向我诉说我的前世

    “不,我不想知道我的前世。”我直接回绝了它的好意,“我现在叫封简兴,我现在有自己的身份和生活,而且我已经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身份了,我不想再去承认其他的身份,我只想在这个小城市里好好生活。”

    “黎勋——”鸦人看着我,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要拒绝,“好吧,我明白了,封简兴。”

    鸦人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打开了窗户,回头对我说道,“我这次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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