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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尸四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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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洗之后,一切归于寂静,青花瓷瓶再无声息。小白疑惑地伸手,抚摸一下柔滑圆润的瓶身。

    “别碰,好痒。”瓶身竟然颤抖了一下。

    面对这一诡异青花,小白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自发现青花瓷瓶秘密,小白便不再四处转悠,整日闭门不出,一早起来净化瓶身后,便对着瓶儿发痴。

    又是深夜时分,痴迷一日的小白困觉袭来,起身回归卧房,和衣而卧,浑然入睡。

    一丝香风扑鼻,酣睡是小白打个喷嚏,恍惚睁眼。

    “姐姐,真的是你吗?”一个熟悉身影站立床前,小白惊喜交加。

    “想姐姐么?”瓶儿微微一笑。

    “想。”

    “起来,姐姐陪你玩。”瓶儿起身出门,飘下了楼梯。

    小白痴痴迷迷跟了下去,二人摆出算筹,面对面展开了演算。

    “姐姐回来,为何躲在瓷瓶内,不肯出来见我。”小白完成一步演算,疑惑抬头。

    “这屋主人好邪恶,将我买来,便夜夜污秽,几乎被她夺去了灵性。”瓶儿一脸绯红,娇羞低头。

    “那死恶妇,他如何欺负于你?”小白怒目圆睁,一脸义愤。

    “也不怪她,一个人独守空房,耐不得寂寞,便要夜里瓶儿陪她入睡。每天夜里都要抱着瓶儿,好生磨蹭一番,方才入睡。弄得人家一身污秽,真是可恶。”瓶儿面红耳赤,声如蚊吟。

    “恶有恶报,小白已替你弄死她了。”小白做个鬼脸,露出天真笑容。

    “哎,她也是可怜人,罪不该死。”瓶儿幽幽叹息。

    “休要再提她,坏了我们兴趣。”小白打断话题,痴迷入局。

    ……

    遁入小楼成一统,从事不问窗外事。

    小白日日痴对青花瓷瓶,夜夜与瓶儿玩笑嬉戏。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一晃便是两年多时光。

    最初一段时间,宁画师并未在意,见小白闭门不出,不再惹是生非,落得一个清净,便不再理他。

    天长日久,宁画师渐渐生了疑心。可他终日在外忙碌,很少回家,虽有疑惑,也无暇细究,一直拖延耽搁。

    最近归家修养,府中流言四起,气氛诡异,多了一些躁动。下人中间纷纷传言小白别院夜里有女子身影走动,缠上了小少爷。

    更有人猜测这女子便是冤死的二娘,人死了,怨魂不散,缠上了霸占她院子的少爷。

    这一夜,宁画师心神不定,辗转难眠。

    便起身月下院中散步,隐约间听得小白那院有些动静,便朝那一处封闭的院落走去,要察看究竟。

    宁画师号称神笔书生,与夺面书生齐名,也是风水中人。一只笔出神入化,早年落魄时,曾以画门神为业。笔下门神可以辟妖邪,驱鬼怪,镇压门庭。

    如今成了富甲一方的富豪,便收敛画风,脱离风俗,崇尚唯美,跻身风雅人群。

    如今鬼祟上门,欺他无能。他不得不出手一展法力,荡涤妖邪,净化门庭。

    宁画师走近院门,门紧闭,里面上了栓。他试着推了一下,纹丝不动,便凑近门缝窥探。

    院中小楼依然烛火通明,小白的身影被烛光投在窗纸,正在手舞足蹈,癫狂独舞。身影随烛光摇曳变幻,甚是诡异。

    从小白形影动作看出,他不是一个人独舞,而是与人对舞。对舞之人虽未投影在窗,却有隐约的娇笑妩媚之声。

    二人一来一往,有说有笑,分明是一男一女,可投在窗纸却只有一个影子?

    有形有声,唯独无影,必为妖邪。

    宁画师虽已看破,却并不撞破,窥探良久,蹑手蹑脚原路返回,回屋卧榻安歇。

    五更鸡鸣,宁画师便早早起身,唤了几名贴身奴仆,悄悄摸到小白居住的跨院,撞开院门,冲入小楼,将刚刚上床昏睡的小白上了几道红绳,捆绑结实,带离别院。

    宁画师一脸肃穆,缓缓抖开了一轴随身画卷,画中一人怒目圆睁,须发倒立,一双大手悬空而抓……

    “大人饶命。”画卷一出,阴风阵阵,伴了一个女子告饶之声。

    宁画师循身而转,将画像对了那扇半掩的窗户,画中人伸出是手凌空一抓,一股阴风吸入画,半掩之窗已被吸合,紧紧关闭。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窗前的那一只青花瓷瓶,竟然开始瑟瑟颤抖,连连告饶。

    “取红布来,将她裹了。”宁画师厉声喝斥。

    两名家仆立刻上前,用红包罩了青花瓷瓶。红布蒙上一刻,瓷瓶一声凄厉惨叫,便停止不动,没了声息。

    “将她打入木箱,拉到城外荒野无人处,深埋入土。”宁画师处置了青花瓷瓶,转身而去。

第35章 养魂草() 
“视人命如草芥,妻妾都可随意处置,何况一名丫头,果然是豪门深似海。”玄杀听了瓶儿往事,生出一丝不平。

    “你要将我爹抓捕治罪?”小白言多语失,有些慌张起来。

    “喜怒无常,性情乖张,莫非你爹也有癫狂之症?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狂躁症并非受刺激,而是血脉遗传。

    先天狂躁,药无可医。若不约束,必将贻害无穷。”玄杀凝眉思索,面色凝重。

    “你胡说,我爹并非癫狂,他只是心有隐痛,他是一个太监。”

    “你爹是太监?”

    “非但我爹是,我爷爷也是。”

    “你爷爷也是太监?”玄杀目瞪口呆,彻底傻了。

    “所以我爹最怕遗传于我,我每有自宫举动,他便会胆战心惊,满足我任何条件。

    若不满足,我必中此劫,步他后尘。”

    “你爹是太监,如何有你?”

    “我娘临终之前,担心爹续弦生子,我会失宠受苦,便将爹给切了。爹成了太监,我便是宁氏独苗,唯一传承血脉。”提及娘亲,小白已是热泪盈眶。

    若非他娘远鉴,便无他今日独宠。

    “那你爷爷也是如此?”

    “我爷爷是真太监,伺候过前朝皇帝。前朝灭亡,便下落不明。”

    “真太监?那你爹从何而来?”

    “我爷爷是一名画师,进京谋富贵,被一官家小姐相中,入赘官门。

    新婚不久,又被前朝皇帝看中,请入皇宫,做了宫廷画师,贴身伺候皇帝,专画帝王风流。”提及祖上丑事,小白惭愧难言。

    皇帝御嫔妃,画师旁边伺候作画,自然要是一副干净身子。

    “一个号称神笔书生的太监,娶了七个绝色美人,养在香城别院,养之何用?”玄杀无心宁家旧事,回归眼前之谜。

    “你怀疑我爹与夺面书生有牵连?”小白惊慌追问。

    “瓶儿之死,必与此有关。”玄杀凝视瓶儿之坟,下了断言。

    “瓶儿并非投河自尽,是我爹谋杀了她?”小白失声惊呼,面容痛苦扭曲。

    “这个要问瓶儿。”

    “可是瓶儿已碎,入土为安,你又要将它挖出来?”小白一脸排斥,担心玄杀打扰死者。

    “不必挖坟,我自有办法。待我血气恢复,植入养魂草取它之魂。若能取出瓷中之魂,便无冤情。若瓷魂无法分离,便有冤情,需先洗冤情,方可分离。

    既然此事因我而起,查出真相,洗去怨劫,我责无旁贷。了却前尘,我会带她回家,让她魂归故里。”玄杀挣扎站起,脚步踉跄,差一点跌回原地。

    他失血太多,若无滋补,至少要七日方可恢复。

    “血气恢复,并非一朝一夕。这车马赠送于你,趁着天黑上路,寻一处荒野人家休养几日,再从长计议。

    希望法师早日恢复,查出真相,替瓶儿姐姐洗去怨劫。

    家父深陷其中,必有牵连,小白恳请法师放他一马。”小白起身,深深一礼。

    “令尊应非主犯,只是从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玄杀掐指一算,下了判定。

    小白牵马过来,扶玄杀上车。

    “你也上来,我带你一程。上了官道,你我分道扬镳。”玄杀扯了小白,将他也带上了马车。

    趁着夜色,策马缓行,前面已是往来香城的官道。朦胧夜色下,一辆马车自香城飞驰而来。

    玄杀驱车急行,横跨官道,挡住了那一辆飞驰的马车。小白冰雪聪明,已看出玄杀早有预谋,掐时而动,只为拦截而来。

    “大胆夜贼,官车赶路,速速让开。”两名车夫飞身落车,掣出官刀,护住了车驾。

    “你们是捕快?巧了,我也是。”玄杀缓缓下车,摸出了腰牌。

    “玄大人?”两名便衣捕快惊慌后退,收起官刀,躬身见礼。

    “运送何物?为何夜行?”

    “禀大人,是官宴花酒。此酒需避光储藏运送,故夜间运送。”

    “运往何处?”

    “慈州府衙。”

    “本捕也正要前往慈州府衙,可否带上一程?”

    “这……”二人面面相觑,惊慌失措。

    “大胆刁民,冒充官差,私配官刀。你们是什么人,从实招来。”

    “大人明鉴,我二人确是官差,受人之托,护送押运,赚一些辛苦费。”二人被识破,面容僵硬,顿时没了活力。

    玄杀趁机出剑,一剑双杀,二人哼都没哼,中招仆地。

    “法师,你杀了官差?”小白素来无法无天,唯一畏惧的便是王法,见玄杀了官差,大惊失色。

    “不过是两具行尸,生前当过差,因公殉职后,为人驱使,做了差奴。”玄杀收剑,直奔那辆载满瓷坛的马车。

    小白半信半疑,蹲身查看,二人僵硬而卧,眉心一点朱红剑伤,却并无血留下。伸手试探,身体冰凉,无一丝余温,并非刚死之体。

    等他起身走近玄杀,玄杀已开启一坛花酒,仰面狂饮,鲜红酒液溢出,流淌了一身。

    “法师神算,饮下这补气血花酒,大补气血。是非之地,危机暗伏,切莫饮用过量,醉卧荒野。”小白赞赏之余,小心提醒。

    “这不是酒,是血。”玄杀停止狂饮,抹了一把嘴角鲜血。

    “血?”小白失声惊呼。

    “一车八坛,七坛是酒,一坛是血。他们是运血,酒只是一个晃子。”玄杀提起血坛又灌下一大口。

    苍白无血的面容,泛起了一层血晕。血气蔓延全身,虚脱的身躯渐渐恢复了气力。

    “所以香城美女也是一个幌子,制作假面,聚集美人,只是营造一种掩饰罪恶的繁华。

    一个人流稳定的安静小城,失踪一个人都会惹人关注。”小白也猜出了一些端倪。

    “绑架纯净美女,活人取血,如此丧心病狂,幕后必有惊天利益。夺面书生,神笔书生,李捕头都牵扯其中,一定是一条覆盖慈州府的巨大利益链。小小香城,撑不起这么大格局。”玄杀又灌了一口热血,神智也清爽了许多。

    “慈州府号称瓷城,最大的产业便是小瓷,本州八成收益源于小瓷,它是慈州的支柱。

    也只有如此规模的产业,才会让人丧心病狂,舍身犯险。”小白自幼长在慈州,本土环境了如指掌。

    “如此庞大产业,官窑?还是私窑?若是私窑,又在何人名下?”

    “法师明知故问,天下官窑屈指可数,哪有这无名小瓷。

    慈州地处偏僻,土地贫瘠,当地百姓私开瓷窑,也是为生计所迫。私窑粗糙,价格低廉,销路有限,勉强可以糊口。

    一名外地富商,带了几名官窑找来的工匠,改良了本土粗瓷,制作的瓷品品性几乎与官瓷一般无二,价格却低了一半,自然广受欢迎,供不应求。

    此人隐藏幕后,极是神秘,大家都称他雷老板。我爹也是替他办事,执掌画瓷坊,专门绘制瓷面纹理图案。”小白知无不言,道出了小瓷的来龙去脉。

    “以血补血,果然有效。我血气已恢复五六成,这就送他们上路。”玄杀喝去半坛血,擦去嘴角血渍。

    然后将剩余半坛封口,归于原位。一手一个,将两具运酒官尸安放回车上。

    小白配合他,将当道的马车牵走,让出了官道。

    “走起!”玄杀一手捏诀,一手出剑凌空一点。

    那一辆马车立刻飞驰而去,两名押车人蓦然惊醒,一脸疑惑。定了一下神,立刻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此事已与你无关,速速回城,小心行事,约束令尊,叫他悬崖勒马,莫要深陷泥潭。”送走了押血车,玄杀嘱咐小白几句,飞身一遁,遁入了荒野。

    小白见玄杀一闪而逝,暗自心惊,急忙策马飞驰,直奔香城而去。

    玄杀蹲坐瓶儿坟前,将一根空心草茎一头削尖,深深插入新坟湿土。自百宝囊取了一个小布袋,解开封口,倒了一粒草籽,轻轻放入了草茎空心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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