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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开面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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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遮愣愣的表情让花为媒很想揍她,可后来还是算了,毕竟她没有错,她还年轻,宫中的环境绝非一般人想象中的美好,加上新皇刚刚即位一年,很多事情尚未稳固,也是群臣激愤,互相勾结的绝佳时刻。
若是此时她去,险象环生,但若是不去,可就是有和在监牢里人一样的下场,花为媒想了想,将一旁放着的自己刚刚绣着的布拿到二人面前,轻抚上面的牡丹花,大红色,非常光彩夺目,轻轻问她:‘你觉得这花如何?是不是很美?’
苏幕遮听着她说话不明所以,只是机械的点着头,毕竟她绣的的确是美,和现代那些动辄上万确是十字绣来讲,已经是人间极品了。
然而在这样的赞美之下,苏幕遮却见她一刀一刀的将布撕碎,一块块梦境破碎,苏幕遮慌了,上前要拉住她,边拉扯边喊:“花姐,这是你的心血啊,你冷静一点!”
花为媒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仍旧一次次的撕扯着,直到花朵已经很多瓣,躺在地上凌乱不堪,这才说道:“美好的事物会让人心情舒畅,但是也免不了要进入泥土,人生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难题,不到明天,永远不知道明天会遇到什么,所以,我支持你进宫,毕竟,那里的天其实更宽。”
苏幕遮第一次听见这样的道理,原来为了让另一个人冷静下来,竟还有这样的劝说方法,她毁掉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血,还有这么久以来的爱,此时此刻,都成了碎片,而这个导火索,就是自己。
那时,苏幕遮才如梦方醒,原来世界的一切都是没有定数的,如果说这一秒自己赢了,那下一秒很有可能是输,想象的东西永远不准,就算巧合猜对了,那也不过是灵光一现,毫无用处。
最终,在太后的再一次到来后,苏幕遮妥协了,她同意和她进宫,却有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条件。
“请准我每个月月末回来一次!”
太后觉得有趣,点头同意了,身侧的公公觉得万般不愿,皇宫是什么地方,可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苏幕遮给出的理由是:“我只亚欧在城镇里才能做出更好吃的面!”
进宫的前一日,苏幕遮草草就把行李打包放在一边,而后玩着手里自己做的毽子,其实她也没什么东西,很少逛街,有两件衣服轮着穿也就罢了,可是她没有选择放在这里的一个是慕容剑的男装,一个就是植草送给自己的簪子。
大概是今年春天,植草问过她生日是什么时候,为了不让自己觉得太过悲伤,也为了和过去的自己道别,苏幕遮大喊了一句:“3月29!”根本没过脑子顺口胡诌的。
结果到了那天,植草就送了她一个簪子,上面是鎏金蝴蝶,下面镶有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看起来古色古香美得不可方物,当时她非常得意的跟苏幕遮说:“这可是一对呢,咱们是姐妹嘛!”
结果后来她就一直珍藏而没有拿出来戴过,一来她这个习惯很难改掉,就是在头上戴一堆堆的饰品,坠的脑袋很疼,再加上最近她忙活的都是那些在古代根本就没有的东西,自然变得异常棘手,如果再让脑子把自己难得的智商坠坏了,得不偿失。
如今不带走,对不起自己,然后又翻出了枕头下面的手机,一并装在包袱里,收拾好之后,就无所事事的坐在后院的藤椅上,荡着两条腿看星星看月亮。
期间植草出来接水喝,跟她说过赶快进房睡,嘴上事答应了,可心里总是有些东西放不下,就一直待在外面不愿走。
没事儿干,就进到厨房打开烛光,开始没什么水平的和面,毕竟一直以来都是洛正昇帮她完成这些事情,轮到自己就变得手忙脚乱,可她至少还是会一些的,很快就和好了一团面,装模作样的拿起来用刀削着。
可是面非常不听话,掌握不好力度面团也有些软,总是不成形,气的她有些难受的将面团放在一边坐在地上不知道想着什么。
不一会儿,走进一个人拿起那团面继续揉搓着,没有说话,动作轻轻的,可是眼神始终都在向她的方向看过去,苏幕遮斜眼瞥着,单看身影大概就猜到是谁,冷冷的说:“你来干嘛?”
慕容剑没有理他语气有些淡:“起来,坐在地上……”后半句没有说出口,只是蛋蛋的看着。
苏幕遮起身拍拍土,看着他将面和好就要上去抢,慕容剑直接弄拨开她,语气听不出情绪:“你手脏,一边儿待着去。”
两个人用别人不懂的方式交流着,只见慕容剑动作熟练的将面削到锅里,恐怕已经练习了无数次才能得到的结果,苏幕遮眼含热泪的看着,其实内心已经五味杂陈。
她很怕自己走之后就再也见不到眼前的人,她好不容易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却突然要换到另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在她眼中,宫里就是个牢笼,虽然已经允准她一月可以出来一次,但这也不是轻而易举能办成的,万一皇上突然改了主意,那不是任何办法都没有了!
她甚至觉得,与他分开,就已经成为了永恒。
这么想着,眼泪就已经浸湿了眼眶,苏幕遮突然出乎自己意料的从背后紧紧抱着他,慕容剑惊呆了,小声温柔的劝着:“你怎么了?小心烫!”
苏幕遮将眼泪鼻涕全都抹在了他的衣服上,片刻竟然无厘头的大笑起来,慕容剑被她这一惊一乍的给彻底吓蒙了愣在原地,苏幕遮趁此机会把刚刚的尴尬一扫而光,推开他大吼:“你出去待着,让我最后为你做一次面!”
这句话说得实在是过于伤心,慕容剑也没有任何反驳,径直走出了厨房,苏幕遮突然邪恶的一笑,在心里盘算着:“既然是最后一次,我就让你印象深刻!”
配料很快准备好,最最简单的黄瓜鸡蛋打卤面,连肉都没有,却有一盒辣椒油留下来,苏幕遮看着那边的盐,出乎自己意料的将半勺盐都倒了进去,完事儿还用筷子搅了搅,完全看不出她做了坏事,就踉踉跄跄的将两碗面端了出去。
慕容剑坐在她坐过的位置上看星星,看那一片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星河,看牛郎织女,看各种美丽的形状,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这么多年,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如此牵绊,她明天就要离开了是么,她马上就要从自己身边消失了什么?什么都不再继续了是么?
这么想着,他渐渐明白为什么她刚刚变得那么奇怪,离别总是伤感的,自己这份情感还没有说出口,就要划上圈了么?那还要不要说出口呢?
胡思乱想着苏幕遮端着面走出来,将一碗翠绿翠绿的面放在他面前,上面还有一些青菜,看起来蛮清淡的,放下后她一本正经的说:“晚上不要吃太油腻的了,这个很清淡,尝尝我的手艺吧,从前你总说不好吃!”
慕容剑看着那飘着的黄瓜和上面盖着的一个荷包蛋,什么都说不出,生生把眼泪往肚子里咽,拿起筷子哗啦啦的吃进去一大口。
吃完说:“很好吃,你的手艺渐长,以后再皇宫……应该能好好活着吧。”
苏幕遮呆呆的看着他而后说:“慕容剑,你难道是没有味觉的么?”
(八十四)原来是这样()
慕容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又看了看面,冷静的问道:“你是不是在这里放了什么?”
苏幕遮将自己这碗放下,再无胃口吃进去,二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谁都无法先打破僵局,最后还是她心地善良的看着他说:“我放了很多盐。”
慕容剑坐直身体,笑着看天说道:“我从3岁之后便没了味觉,不管做什么吃什么,连味道我都没有办法闻出来,只能凭借每个人的表情来判断,所以我不敢自己一个人吃饭,很寂寞。”
苏幕遮惊讶不已,从小到大,这应该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味觉失灵的人,一直觉得他们非常可怜,人间美味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就算吃到自己不喜欢的味道那种一辈子忘不掉的感觉也不存在,难道不是很悲伤很让人心疼么?
孙幕遮直接将他的面放在自己这边,狠下心来尝了一口,不止是咸,还有很重的苦涩味道,刺激的舌头好像要麻痹一样,不住的咳嗽着,去厨房拿了杯水痛痛快快的喝下一大杯井水,走出来尴尬的看着慕容剑,委屈道:“对不起,我本来只是想戏弄你一下,谁曾想倒勾起你难过的回忆了,真是太不应该……”
慕容剑笑着向后仰躺,不着调的说:“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其实说来也奇怪,大概是这样久了,我已经忘了我最不喜欢吃喝醉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了,很怀念小时候的感觉。”
听完这话,苏幕遮竟不由分说的大哭起来,用手捂着脸顿时哭成了泪人,倒让慕容剑局促不已,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住的安慰她为她擦眼泪问到底怎么了。
苏幕遮是无法让自己走出自己营造出来的圈子,低声让自己不哭出来,埋头在自己的腿上,见此情景,慕容剑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劝都无济于事,干脆将她的头霸气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任凭她将多少的眼泪滴在衣服上也不吭声,二人就坐在幽静的藤椅上,听着蝉鸣看着星斗,偶尔说些自己曾经有趣的事情,转眼,已是隔世。
第二天一大早,宫里的人便赶来接她,未免伤感,苏幕遮只是象征性的抱了抱花为媒,低声在她耳边说:“放心,我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好好照顾自己!”就头也不回的坐上了马车。
不知怎的,从坐上车的那一刻开始,眼泪就没有断过,滴在手上,滴在衣服上,滴在地上,就像一曲不会停止的歌谣,慢慢演绎属于它的悲欢离愁。
待苏幕遮走后,面馆突然变得死气沉沉,瞬间回到了她没来之前,也好像比那时候更加的安静,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听的一清二楚。
花为媒没有说话,走回了自己房间,植草继续变得沉默寡言,似乎这一切活泼的影子都是她带来的,等她离开,似乎也将这些东西一并带走,慕容剑回房,趴在床上便再没动过地方,任凭谁喊他吃饭,工作,都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睡得昏天黑地,似乎将这一辈子的觉都睡完一样。
而就此进入宫中的苏幕遮,就好像踏上了一匹永远不会停下的老马,在那里,等着她的是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是每日每夜辛苦的劳作,而此时此刻,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马车稳稳停在了宫门之外。
音乐听见公公和守城士兵说着什么,马车继续移动,终于在七拐八拐之后,停在了一出地方,走下车才看清,是宫中最偏僻的一处御膳房,人很少,东西也很少,可看他们忙来忙去的样子,似乎工作并不轻松。
公公寒暄了两句,就将她交给了一位资历颇深的嬷嬷,嬷嬷上下打量了几许,知情的苏幕遮急忙从包袱里拿出一锭银子,约莫着并不多,是之前太后娘娘赏的,嬷嬷态度瞬间变得和蔼可亲,笑的春风拂面般说道:“你就是苏小姐吧,太后娘娘特意嘱咐我们要待你好些,毕竟是专门为太后娘娘做餐,自然需要细致一些,我姓吕,你就叫我吕嬷嬷就行。”
想了想,继续道:“伺候太后娘娘之前,你需要现在御膳房待一段时间,了解一下宫中礼仪和规范,并且跟着师傅学一些宫里做菜的方式,顺便知道皇上和太后的口味,因为你刚来,就做些轻松的打扫工作吧。”
嬷嬷虽然嘴上说着轻松,实则根本不轻松,需要忙忙碌碌的打扫完一间佛堂,从上至下仔仔细细的打扫干净,据说一会儿皇上要带着皇后来祈福,宫里的人都忙着其他工作,重担自然就落在她这个闲人身上,无法反驳,便拿了抹布和木桶踉踉跄跄的过去了。
刚到宫中,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就被分配了这样繁重的工作,虽然打扫可以说是家务活中最简单的部分,可古代拿来的拖布……一想到古代没有拖布只有大扫帚,灵感顿时如黄河之水滚滚而来,不经任何人同意,说干就开始干了。
毕竟要弓着身子擦足足有3、4百平方米的地板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擦完之后这腰一定就完蛋了。
去向嬷嬷要了根棍子,宫里很多,又要了些破布,嬷嬷当时还奇怪问她做什么,被她以秘密两个字含糊过去,又在后厨找了些短木板,将布条撕成条状,用钉子砸住,一把简易的拖布便做好了,重量有些轻也有些小,不过这努力都是源自于生活嘛。
没办法的时候,人总会爆发出体内的小宇宙,就比如说她自从来到这里很多活都是自己做的,包括做孔明灯,发明新品种的面等等,有创新,才有发展嘛。
拖布拿在手里顿时觉得舒服多了,很多够不到的地方就用拖布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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