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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系统-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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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W2?!狗屁!谁家在殡仪馆上班的人能拿到……

    等等,秦昆一懵,好像自己真不知道老王他们一个月拿多钱。

    要真是2W2的话……我靠,弄了半天老子是拉低平均工资那个人吗?

    “给,这血交给你们收拾了。”秦昆忍痛,掏了1W块。

    老柳眉开眼笑,给窦馆长分了5000,窦馆长哭笑不得,对方同是生死道的,老柳一开口就要钱,是不是有些太见外了?

    老柳可没什么不好意思,既然钱都收了,他摸出一张黄纸,点燃,丢在地上。

    “你疯了?会着火的!”

    秦昆大叫,只是叫完,发现黄纸什么都没烧着,被火燎的地方,那些血渍全都……不见了。

    “着火?酆都门客都是毁尸灭迹的,要着火了,还算什么毁尸灭迹。”破毛衣洋洋得意,一副你太年轻,见识太少的表情。

    ……

第二五八章,老城小事() 
翌日,许洋一帮人在房间打牌,大门打开,乌烟瘴气。

    “秦昆怎么还没醒?”

    许洋有些耐不住了,昨夜2、3点住店,现在都下午快5点了,14个小时了,这家伙晚上干什么去了?

    元兴瀚已经出去逛街了,涂萱萱也跟着走了出去。

    上一次开团的时候,秦昆要求,无论何时跟着自己,不要乱跑,而昨夜来到桑榆城时,秦昆专门提过,这座城里很安全。

    两人去采风,霍奇、武森然、许洋三人在打牌。

    吐槽完,许洋目光转向霍奇问道:“霍大夫,你平时也信这个?”

    信?

    读了书的人,一般不会信鬼神,但是随着书读的越多,一些对世界的考虑从脑海深处滋生出来,几乎所有哲学家都曾扪心自问:世界真的是这样的世界吗?

    真的没有鬼神、没有阴间等其他奇异的世界吗?

    霍奇是医学博士,欧洲毕业,精神科医生S级从业资格证。涉猎精神科、心理学、同时也是哲学硕士,要说他信世界上有鬼,也不全对。

    不过,他认为,世界上还有一个隐世界,死去的人,会在那个世界中继续活着,直至所谓的轮回,活着烟消云散。

    “信,也不全信。总之上学的那会,我是无神论者,去欧洲留学后,有些改观,再以后,见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就迷茫了。”

    比起医生,霍奇更像个搞科研的,圆形眼镜,头发有些微乱,自来卷的头发蓬在头顶,他抽眼时会带着一种思考的迷离。

    烟叼在嘴上,从不用手拿,任凭烟灰掉在自己的白大褂上,霍奇说过,这是他的放松方式。

    许洋和武森然曾经讨论过,这个霍大夫绝对不正常,八成是读书读傻了。

    许洋干咳一声:“霍大夫,讲讲鬼故事呗。看样子,你见过不少?”

    武森然也打起精神,他嘴巴笨,脑子直,不过最喜欢听别人讲故事。

    霍奇头一次认识二人,看到二人期待地望着自己,也不矫情,稍微思索了一下,又在嘴边扎了根烟,回忆起来。

    “其实说是鬼故事,也不算,我确实见过一些比较奇怪的事情。”

    “10年前,那时我21岁,刚去欧洲留学,在河畔租了一间房子。那边的城里比较偏僻,人口稀少,房东是个船员,经常出海在外。我在房子住了一个月后,感觉周围声音很吵,一对夫妇带着孩子,每天动静很大,影响我的学习。而且阁楼还有脚步声。

    后来又过了三个月,房东出海回来,我告诉他房子有老鼠,而且潮气重、隔音差,我要退租。

    房东还算开明,同意后,说是招待一下我再走。

    当天下午房东开车去超市买东西,有的同事过来找他,见到我后说了一句话,你一个人住在这不怕吗?”

    “我当时不太理解,后来问了他才知道,房东的房子就租给了我一个,我白天一直在学校,晚上才会回来,房子是类似中阶的机构给我找的,也不清楚这里有没有住人。当时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出疹子一样冒了出来,吓得当时提着行李就走了。”

    霍奇嘴巴动了动,掸掉了烟灰:“我跟那一家三口生活了四个月,还抱过他们的孩子。记得有一天我病了,那一家三口还待在我房子坐了一晚上,就和灵车里见过的那些人一个姿势,说是照顾我,后来想想,估计……是吸阳气来的。”

    许洋头皮一麻,想起灵车里那群人,正襟危坐,双眼发直瞪着前方,秦昆说过,人身三盏阳灯,点两肩天灵,游魂野鬼不近,但生病的时候最为虚弱,很容易受邪气侵袭。

    古人说过‘病来如山倒’就是这样,如果精神头好,病情就恢复的很快,如果精神也受到侵袭,估计就是大病一场了。

    而且……这种模样在房间里坐一晚上,想想都有些发冷。

    别说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哪怕他去公司上厕所,发现一个拖地大妈,有人告诉他当天保洁员请假,他也会担惊受怕好几天。

    霍奇看到武森然没什么反应,好像半信不信的,许洋则表情有些不对,他问道:“还有几个怪事,我从业后遇到的,要听吗?”

    “不听了。”武森然和许洋异口同声。

    武森然觉得,瞎扯淡,除了和秦昆在一起他见过鬼,其他时候就没遇到过这种怪事,他是觉得没意思。

    许洋则不想听了,他昨晚就觉得,酒店怪怪的。再听下去,今晚还让人睡不睡了。

    “我去叫秦昆起来,这货八成晚上和那个服务生小妹没做好事!”

    许洋说罢,脑壳一痛。

    “谁打我?!”

    许洋回头,发现是秦昆。

    “你受伤了?”许洋眼尖,见到秦昆胸口缠着纱布,“和妹子待了一晚上,怎么伤到气管了,这体位不对啊!”

    我去你大爷!

    秦昆白了许洋一眼,我这是被钥匙插的,你特么真龌龊!

    即便血王丹可以恢复伤势,身上的疤痕还在,血王丹只能提供恢复伤势的能量,要想全部恢复,还是得靠自己调养。

    “元老哥和萱萱呢?”秦昆问道。

    “采风去了,我们今天去哪?”

    “白龙寺。”

    ……

    桑榆城,黄河以北一座普通的三线城市。

    节奏缓慢,城内也不怎么繁华,是华夏国普通城市,这几年旅游业的兴起,让桑榆城焕发了第二春。

    白龙寺、牛首山、阴阳祠等等地方,古韵浓厚,虽不出名,但置身其中,仿佛踏古寻幽一样,别有一番滋味。

    平安宾馆附近,一条殡葬老街,元兴瀚走累了,买了瓶水,这里离白龙寺不远,没想到这里一条街都是花圈寿衣店。

    “宁老板,哈哈哈,我这个月的花圈黄纸可卖完了,土娃走后,我看你店里清明的存货还在呢吧?”

    一个戴着老花镜,叼着旱烟的老头在鞋底磕了磕烟头,重新捏上烟丝:“董老财,花圈黄纸卖的多是你的本事,但赚死人钱赚的这么开心,会折寿的。”

    刚刚挺着大肚腩的老板,脸上一黑:“宁老头,你不积口德,死后没人埋你知不知道?!”

    叼着旱烟的老头抬着眼皮看着董老财:“我有徒弟管着,你操什么心。你那上门女婿把你女儿都拐跑了,孙子都改回他爸的姓了,我看你死了才没人管。”

    董老板咬牙切齿:“宁老头,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店地皮买下了!让你喝西北风去!”

    “开那么多花圈寿衣店也损阴德。下辈子当牛做马咯,把你的好烟给我抽一根,卯不准下辈子老汉我还是给你喂饲料的。”

    宁老头咧着嘴,满脸的皱纹,笑的跟花一样,另一旁是恨不得把他嘴巴撕烂的董老板。

    元兴瀚看着这两个上了年纪的白事店老板在斗嘴,心里微微一笑:有点意思。

    ……

第二五九章,哪出问题了【第二更】() 
董老财有个梦想,承包桑榆城所有白事生意。

    建陵园,盖墓地,扎花圈,从几十年前开始,董老财就是这么做的,这条街上,8家花圈店都是他的。他的目标,是把宁老头的店也买下了。

    只不过天不遂人愿,梦想成为殡葬界商业巨子的董老财,一次次的围剿宁老头的生意,但一次次失败。

    宁老头的店,孤岛一样坐落在一排花圈寿衣店的中间,仍旧顽强的活着。

    斗了这么多年,没搞垮掉宁老头的店,董老财对他也有些惺惺相惜,平日撞见了,阴阳怪气地斗两句嘴,也是乐趣。

    只不过宁老头是个软刀子,从他嘴里吐出的话没一句中听的,董老财的身体不好,膝下无子,上门女婿现在也翅膀硬了,想要卷了自己的钱做其他生意,让他很头疼。宁老头经常拿这些事怼他,让董老财憋一肚子气,又发不出来。

    “宁不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马大妹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他爱人生前是我战友,你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别怪我不客气!”

    董老财实在没话说,便扯上这件事。

    宁老头似笑非笑地抖了抖眉毛:“董老财,你喜欢马晓花,咱街上都知道,老汉我和马家妹子可没什么关系,不过咱有一说一,你配不上她。”

    “谁、谁喜欢她了!!那是我嫂子!”董老财今年59,脸红时还会像个孩子。看到宁老头竟然没羞没躁地说这种事,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董老财骂骂咧咧地走远。

    “好玩不过嫂子,咋还不让人说了?”

    宁老头看到董老财走远,转头看向元兴瀚:“小伙子,看那么久不累啊?过来坐坐?”

    虽然是白事店,不过老板有着北方人的热情,自来熟一样招呼着元兴瀚。

    元兴瀚尴尬一笑,没想到这位老板还是个妙人,他走过去,坐在店门口的马扎上。

    “咦?黄甲符?你是临江来的?”

    刚打了招呼,第一句话,就让元兴瀚一懵,我靠!什么情况?这……这是什么情况?!元兴瀚肩头贴着一张符纸,秦昆说过这符纸辟邪,元兴瀚也就没摘掉,当代艺术家,身上有个符纸装饰,也没什么奇怪的。

    但是……这老头怎么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的来历?

    元兴瀚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感觉里面有些门道,谦虚请教道:“老大爷好眼力。不过您怎么知道……我是临江来的?”

    旱烟老头呵呵一笑:“华夏就一个地方的人会画这种符,老汉怎么会不知道。”

    黄甲符,出自符宗,以符咒化为黄甲护体,辟邪防鬼。虽然属于普通符纸,但起码要符宗地字堂真传以上才能画出。

    符宗产业听说都挪到沿海甚至海外,不过地字堂,仍旧坐镇临江青竹山。

    元兴瀚感觉有些玄乎,他看了看符纸说道:“不瞒您说,我也是个画画的,这种符,只要给我颜料,我也能画出来。”

    “你?”旱烟老头笑着摇了摇头,“这每一笔、每一画都有玄妙,画虎画皮难画骨,骨子里藏着什么,你不通符术,看不到,自然也画不出来的。”

    旱烟老头说的很笃定。

    听了旱烟老头的话,元兴瀚有些肃然起敬,这老板一定是个高深莫测的前辈,没想到这种小城,居然还藏着这样的人。

    “老先生,这里面还有门道吗?能不能给我说说?”

    旱烟老头摇了摇头:“宗门有忌讳,你想知道,去问给你符纸的人。”

    老头起身,揉了揉腰,又开始扎着花圈。

    现在已经是夏天,这间店带着不属于夏季的阴气,元兴瀚好奇走了进去,感觉有些冷,店里面,除了老头,还有几个帮工。

    元兴瀚看见几个小工年纪都不大,扎花圈颇为老练。

    “小兄弟,你们脸上擦着的腮红,也是……讲究吗?”

    几个小工的皮肤很白,经常在这种不见太阳的店里工作,元兴瀚也能理解,但是他们的脸上,有着不同程度的红扑,这让元兴瀚有些好奇。

    认识秦昆以前,他从没接触过殡葬行业,莫非他们脸上的红扑,也是一些讲究和秘闻?

    几个小工的动作很安静,看了看元兴瀚,没有说话,继续埋头自己的工作。

    元兴瀚有些尴尬,可能贸然打听别人的事,有些唐突了。

    元兴瀚平素社交应酬也少去,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于是掏出一包烟,给小工发了一根。

    “店里禁止明火。”

    元兴瀚继续尴尬,不过那小工还是把烟收了,摸着自己的脸蛋回答道:“这是师傅给擦的,说是让人便于认出我们。”

    让人……便于……认出……你们?

    元兴瀚被搞得一头雾水。

    在店里坐了一会,元兴瀚看到老先生、小工都没搭理自己的意思,便想着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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