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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系统-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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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常公公厉声道,“锦衣,你的供奉都是主子给的,非但不感恩戴德,还跟主子讨价还价了?!”
常公公开口,阴戾之气迸射,眼睛一瞪,王财主浑身剧痛连忙跪下,锦衣老鬼也吓得不轻,跟着跪到旁边:“公公息怒,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是看他可怜”
“好了常公公,都是自己人,王上师和楚上师还在呢,别乱抖威风。”
剥皮鬼几人在旁边支了桌子打麻将,一边嗑着瓜子,示意常公公稍安勿躁。
秦昆沉默半晌,看到锦衣老鬼神色恳切,便开口道:“好吧。让他过来认主!”
锦衣老鬼大喜,肘了王财主两下:“快磕头,主子要收你了。”
王财主能感觉到锦衣老鬼是为自己好,连忙给秦昆三跪九叩,行了极大的大礼。
‘叮!守财鬼认你为主,是否接受?’
秦昆选择了是,下一刻,王财主感觉浑身打了个激灵,似乎体内多了一些东西,再看秦昆时,有种内心深处的屈从。
一个白板鬼差,资料惨不忍睹,好歹没干过坏事,秦昆淡淡道:“王守财,以后就跟着锦衣鬼,他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的规矩,他会讲给你听。明白?”
“小的明白”
锦衣老鬼拉着王财主连连行礼,退了下去。
屋子里,楚千寻端了杯蜂蜜水出来,坐在桌上:“我刚算了一下,这几天收入很可观,看起来还有后续生意,秦昆,我还是觉得收入细化一下比较合理,说不定以后还能投资个什么。”
王乾拿着手机看电影,头也不抬道:“大小姐,都是方外人,秦昆的建议本来就流俗,你就别一俗再俗了行么黑社会似的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符宗的给祖师爷蒙羞啊”
秦昆坐在虎皮椅上,两腿搭在桌上,手掌一翻,钱被收入弹性空间,开口道:“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人生快意不过如此,别做什么细化了,大小姐,有功夫多吃点补品,养养头发。”
“哼!狗嘴没好话!”楚千寻腰肢一摆,气冲冲离开。
这几天,收入有多有少,最大的单子就是刚刚那个开矿的老板,其他的小到3000,甚至免费的也有。遭灾的苦主都是普通人,误惹了邪祟,被鬼缠身闹的精神不济、心神不宁,作为捉鬼师,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万一被吓到精神病院了,还得花钱治病。
不一会,又来了个中学生。
小女孩背着书包,眼圈发黑,讲述了事情经过,王乾听完,画了张符递过去,不耐烦道:“30块!拿走。”
30块
小女孩眼角抽搐。
还是现画的,这个胖哥下笔飞快,用时不到7秒,这就敢收30???
小女孩干巴巴道:“哥哥,这符管用吗?”
小女孩身上没阴气,分明是鬼故事看多了吓到自己,产生癔症,这是宁神符,最为有用。
“哼,拿回去试试不就得了?胖爷的店还在这呢,怕我坑你?我犯得着吗?”
小女孩翻了翻口袋,只剩20和一张红票子,弱弱问道:“20行吗”
王乾道:“不行!道家讲三六九,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小女孩嘟着嘴,给了红票子,王乾找了70,小女孩这才走了出去。
“30也收,胖子你好歹是个咖啊”
“嘁,这是因果帐!我才不想免费帮她。小丫头夜路都敢走,胆子也不小,还会被自己吓到,你说可笑不可笑。”
王乾把票子放到自己钱夹里,钱夹刚打开,10块被秦昆抽走。
王乾一愣:“哎!秦黑狗,10块钱你还分杯羹?”
“废话,你都说了是因果帐,咱仨可订下规矩了,因果帐均分。”
我艹
楼上,楚千寻的声音也传来:“就是,还有我的10块,我记着呢!”
王乾无语,这俩人,啥时候抠到这种程度了?
晚上12点。
一个摩托的轰鸣声传来,一位女子,穿着皮衣皮裤,卸下头盔,拎了三个保温盒走了进来。
“呦,杜姑娘来的真准时,嘿嘿,我就等着你的饭呢。”
杜清寒来了。
自从得知秦昆在外开店后,杜清寒也给自己找到了定位,每天下午给秦昆做顿饭,晚上再送一个三人份的宵夜。
就像她知道的那样,秦昆是唯一一个知道她身份的人,她却没了那段记忆,桥岭古家的古顺子也快死了,很可能将来只剩下秦昆记得自己。秦昆的存在,对她来说至关重要。
饭是普通的包谷珍小菜馒头,杜清寒按照自己的口味做的,好在秦昆、王乾不挑食,楚千寻也知道这玩意养胃,三人都没什么意见。
杜清寒叼着棒棒糖,虽然她对秦昆很重视,但也没话聊,看了一会剥皮他们打麻将,就板着酷脸离开。
保温盒被收走,桌子上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王乾喝着茶,佩服地朝秦昆竖了竖大拇指:“秦黑狗,论泡妞,你是这个,杜姑娘对你可服服帖帖的,佩服啊!”
秦昆哼哼了两声:“那你以为呢。”
第七六八章,生意兴隆【第二更】()
风筝节持续七天,符宗飘羽符大卖。
那些普通弟子画出的残次品,下场原本是丢入垃圾桶,但风筝节这几天,让他们赚了个盆满钵溢,一张符30,保证风筝飞天,带老婆、小孩放风筝的男士们,最好面子,也买的最多。
顺带连其他符纸的销路都好了起来。
对大多数人来讲,买这些符就图个好运、吉利,没有多少人会觉得贴张符纸风筝就能飞高的,但确实给了他们一些信念,这也是符宗的初衷。
烛宗的卦摊,生意也火爆,风筝节的概念一出,扩展了春游、野餐、踏青等等元素,对临江市的市民来讲,新鲜的生活,就是他们忙碌后惬意的写照。
有带小孩的,就有带老人的,人老了比较迷信,算这算那,算卦的道士说几句吉利话,再兜售一下自己制作的残次法器‘血莲灯’,说是延年益寿,子女见他们算得准了,也会尽孝为爹妈买下。
这是一个南宗盛会,以楚老仙的逼格、余黑脸的商业眼光,潜移默化地将道门文化融入普通生活中,后续潜力极大。
烛宗符宗普通弟子一开始也有些战战兢兢,担心符画不好啦、算卦不准啦等等,不过听到师门传来的消息,一下子心安了。
因为师门说过,烛宗真传楚师姐、符宗天子堂师兄王师兄坐镇后方,有解决不了的客人介绍给他们就行,这些普通弟子一下子就胆气十足,会吹的几个,生意更是爆棚的好。
“嫌我算的不准?说话含糊?还敢说贫道是骗子?哼,咱道门最讲诚信,我收多少钱,算多少卦,贵的有啊,你愿意花那些钱吗?白湖镇老街,有间‘捉鬼客栈’,能把你祖宗十八代算出来,你敢去吗?”
一个山羊胡的道士白了客人一眼,拂袖道:“慢走不送!”
不仅烛宗弟子如此,符宗更是硬气:“咋了?30块钱一张符贵了?没逼你买啊!什么?不嫌贵,就要那种最好的?行啊,白湖镇老街,有间‘捉鬼客栈’,我大师兄就坐镇在哪。一张符你买得起吗?”
有些市民们会贪小便宜,斤斤计较,有些市民则喜欢寻找真正的世外高人,这段时间‘捉鬼客栈’的名头很响亮,这些难对付的客户,被一股脑地轰到了秦昆三人的小店来。
这种情况,秦昆自然是欢迎的。
11点半,一个看起来像是来故意刁难人的客户,在店里大声嚷嚷:“我什么都不为,就是求见世外高人一面!没想到是三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还敢给我充大头蒜?果然道士都是骗子!”
秦昆无奈,这爆棚的自信心哪来的?
开门做生意,讲究个和气生财,秦昆三人这段时间赚的有多有少,大多是为了尽一个捉鬼师的本分,替人消灾解厄的,碰见这种理直气壮专门找茬的人,也算是服了。
“兄弟贵姓?”
“哈?你们不是有什么算卦高人吗,算啊!”那男的嗓门宏亮,身后还跟着俩砸场子的,面色不善。
秦昆还真想约出去单挑,但都装高手了,打架这种粗活能不干就不干。
“大小姐!”
楚千寻摆着腰肢出来,握着一盏油灯,素手在灯芯一弹,灯油一下子就点燃那个男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纵火杀人了!!!”
另外两个伙伴见到他们的朋友变成火人,大声呼叫,抓起旁边的酒坛子就要灭火。
“哼,慌什么。再说,那坛子里是酒,能灭火吗?”
楚千寻油灯靠近,那男的全身火焰迅速消失,似乎被油灯吸入,重新成为灯芯上一点明火。
砸场子的男子一怔,头发被烧掉一些,除此之外,没什么大碍。
“管立国,男,36,就职临江市纺织厂,长途司机,儿子管平平,初一,3年前离异。平时好赌,欠债2,父亲被债主堵家门口,高血压复发正在抢救,需要开颅手术,还要继续说吗?”
才开始,男子只是不屑,到后来,目光凝重,再变成惊恐。
砸场子的男子听到楚千寻质问,双腿颤抖突然跪下:“真……真是大师……大师,女菩萨,我……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前来求你发发慈悲,救我爸一命啊……”
男子身后两人,似乎是家里亲戚,也跟着跪在地上,秦昆、王乾对视一眼,何必呢。
楚千寻淡淡道:“我又不是神仙,有病就去看病,找我们做什么。”
男子不依不饶,流着眼泪:“女菩萨行行好啊……”
楚千寻无奈,看了眼王乾,王乾提笔,几秒内,一张符绘出。
“别哭哭啼啼的,符拿着,保你爸七魄旺盛,手术不挂,其他的就给我好好听医生的。”
男子咬着嘴唇,急忙拜谢,完后,摸出一沓票子:“谢大师……这点小钱,不成敬意!”
王乾冷笑,拿起钱打了打男子的脸颊:“自己欠外债,儿子在上学,父亲需要手术,你拿钱孝敬胖爷?亏你做得出来!秦黑狗,送客!”
秦昆手快,在三人身上贴了残次品金刚符,一人一脚,踹出小店。
砰砰砰——
三个男人摔的灰头土脸,差点滚到渠里,浑身狼狈,但一点伤都没。
符纸爆掉,店里,那沓软妹币被丢出,准确地砸在男子的脸上。
沉默片刻,男子鼻子一酸,擦去眼泪,朝着小店深深鞠了一躬,带着两个亲戚离开。
“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王乾摇头,楚千寻凑过来,打了一下王乾头顶的道髻:“胖子,你刚才挺帅的啊。”
“相当帅。”
秦昆也捧道,胖子的逼装的越来越纯熟,已经有高人的风范了。
王乾经不住夸,冷哼一声,心中的得意溢于言表,嘴上谦虚道:“那是我师父教得好!”
……
12点,杜清寒准时来送宵夜。
养胃的饭菜可口,杜清寒这次带了四份,她落座,和秦昆三人一起吃了起来。
吃完饭,王乾去画符,楚千寻帮忙收拾完上了楼,秦昆桌子上摆了个棋盘,自己在下棋,根据楚老仙的建议,棋道是最直接的阵法。
秦昆是个新手,象棋还会下,围棋就一头雾水了。
摸出一根烟,准备点上,烟被杜清寒拿走,一根棒棒糖塞在手里。
“可乐味的,我最喜欢的味道。”
杜清寒叼着棒棒糖,给秦昆指点道:“围棋落子,对于新手而言,是关于选择、判断、先后手和大局观的游戏。说它是兵法也不为过,围点打援听过吗?首次落子很关键,是掣肘,还是攻伐,全在你的布局里。”
秦昆一愣:“你还会这个?”
杜清寒打眨了眨眼思考了一下:“有印象。”
与杜清寒手谈一局,秦昆发现,杜清寒落子有序,思考极快,眨眼间,连劫秦昆大龙,秦昆自己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
杜清寒见秦昆打击的不轻,拍了拍他肩膀,去看剥皮几人打麻将了。
王乾刚刚在旁边观战,啧啧咂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听我师父说,扶余山里,楚老仙的棋力惊人,不知道和杜姑娘比孰胜孰负。”
“我爷爷无敌很多年了,不过下棋一半靠算,都是耍赖的。”
楚千寻的声音从楼上传来,秦昆、王乾有些无语。
有这么坑爷爷的吗?
小店门口,响起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思路。
一个其貌不扬的妇女,抱了个包裹,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敢问,秦上师在不在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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