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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皇的狂后-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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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被桃儿这么一推,香瑟瑟失了重心,踉跄倒退两步,差点没摔倒。

    &nb“夫人!”桃儿急切喊了声,仓惶回过身来想要扶住香瑟瑟,却不想把重力加了下去,直接把没能摔倒的香瑟瑟给压下去了。

    &nb“哎”为稳住脚跟的疯子讶然扬起手来意欲上前一步。

    &nb桃儿触电般扭头睨视过去,示意让他不许靠近香瑟瑟。

    &nb疯子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看着桃儿那清秀却散发着傲气的娇俏容颜,浑身的骨头像被融化了一样,竟一下子提不上力气。

    &nb这混乱的场面,门卫看得一愣一愣的,太不可思议了。

    &nb入夜,疯子来到香瑟瑟的房门外敲了敲门,轻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nb“嗯,进来吧。”香瑟瑟摆好了茶具应声道。

    &nb疯子随后推门进来,抿唇笑笑,来到她跟前蹲下来,提起手来轻碰她的脚踝。

    &nb“你干嘛!”香瑟瑟一脚向他踹去。

    &nb疯子掐住她的脚踝,随后扬起一白色瓶子,诡秘笑道:“别误会,只是来给你上药。”

    &nb香瑟瑟纳闷拧紧眉头,推看他的手,将信将疑问:“给我上药?”

    &nb疯子点点头,下意识往她的脚踝看了眼,理所当然解释道:“我这独门膏药能帮你去除脚上的疤痕。这可是我专门为我家蛮儿配制的,一般人,我不给他。”

    &nb“你家蛮儿?”香瑟瑟迷惑低念。

    &nb关于这个疯子,她并不了解多少,只是随着玉面偶尔见过他几面,此人潇洒不羁,比玉面的性情更加古怪。

    &nb一次玩笑,他教她弹奏令人难以入耳的“魔音”,还非要把她认作徒弟。她不认输,点评了他酝酿的酒,也要将他认作徒弟。

    &nb两人的来往仅此而已,关于他的背景抑或真实姓名,毫不知晓。准确来说,玉面也不知晓。

    &nb“嗯。”疯子轻作点头,抬手把潇洒的发鬓挽到耳后,秘笑道,“我爹的徒儿,我的师侄。”

    &nb“你爹的徒儿?你的师侄?”香瑟瑟纳闷低念。

    &nb疯子轻甩潇洒的刘海,俊美的容颜添了几分自豪,解释道:“青出于蓝胜于蓝,我天赋异禀,才能直接越过了我爹,若不是怕拂了他老人家的脸,他还得喊我一声师傅。”

    &nb“”香瑟瑟沉默不语,好自恋的一个人,真心不知道他爹被他气得脸是红的还是绿的。

    &nb她拿过他手上的药瓶,轻嗤戏谑道:“专门给你家小师侄配制去伤疤的药,你经常虐待他?”

    &nb疯子冷白了她一眼,本来不想多说,流转眼珠子琢磨了些什么,缓慢站起来,娓娓道来:“这蛮儿本来是我捡回来,结果被我爹抢了去。那年雪很大,看见一个十岁的男孩一年好几天在山边等着,将近年关,应该是等他的家人给他送年福吧。除夕夜,他终于把人盼来了,他脸上绽放的久遗笑容,让我至今难忘。然而那家奴带来的并非年福,却是冰冷的刀刃,一下子在他弱小的身体上砍了数刀。”

    &nb“”香瑟瑟不由得一怔。

    &nb疯子走到窗边看向外边深不见底的夜色,轻叹一声道:“听闻是家族斗争,必须的将他置于死地。幸亏我爹医术高明,这才保住了他性命。当然,还有他的意志,他不相信那是最疼爱他的母亲下的手,顽强活下来,就是为了寻找一个真相。”

    &nb“那些年想要夺他性命的杀手来了又去,统统都成了蛮儿练手的靶子。”沉默了会,疯子双手恨恨握住窗柩,落下两个深深的印痕,咬牙低念,“世间竟有如何恶毒的母亲,为了权势,为了地位,竟将养了十年的儿子抛弃,还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付他,非要将他置于死地。”

    &nb“真的是他母亲指使的吗?”香瑟瑟轻声问道,想起了纳兰褚旭相似的遭遇,心头忽痛。

    &nb这世间最可怕的,莫过于至亲的背叛,正因为如此,纳兰褚旭才会那么恐惧,恐惧被遗弃被背叛。

    &nb她下意识低头看着相思断命环的地方,脚上的伤疤,或者如同他心上的伤疤,要抹去它,需要很沉重的代价。

    &nb“嗯。”疯子点点头,回想道,“他十七岁那年,我陪他回到了他的家乡寻求答案,查证的确是他母亲所为,那时候他绝望的模样,我以为他活不成了。只是,分隔一天,他却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满腔的怨愤,却隐藏着斗志。我猜,他可能亲手血洗了家门吧。”

    &nb低眸笑了笑,他回过身来玩笑道:“我没多问他做了什么,对那些肮脏的人,死活也与我无关。说来,好些年没见到蛮儿了,也不知道他完成我爹交托给他的事情没有,突然好想去逗一逗他。”

    &nb“我想见见他。”香瑟瑟若有所思念道,同样被家人丢弃残忍伤害,她想看看,他跟纳兰褚旭是否一样,畏怯得不敢在相信任何人。

    &nb疯子琢磨了会,轻作点头微笑道:“无妨,有机会带你去认识认识。”

第264章 问况 多留心眼() 
&nb

    &nb香瑟瑟收回思绪,抬眸看他殷勤的模样,轻嗤戏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br》&nb疯子忽然红了半边脸,故作不在意侧过头去,指尖轻敲窗柩,憋了许久,回过头来开门见山道:“反正这桃儿我是要定了,我要问她要不要当我妻子,你不许阻挠!”

    &nb香瑟瑟轻扯嘴角哭笑不语。

    &nb用玉面的话来说,这家伙是八百年没动过情,今天一见到桃儿,却丢了魂似,扭捏得像个姑娘家,屁颠屁颠的追在桃儿身后。

    &nb她看在眼里,还真捏了一把冷汗。

    &nb香瑟瑟掩唇浅笑,不以为然道:“我不拦,但也得看你有没有能耐讨得桃儿的欢心。”顿了会,她戏谑笑道,“若是让玉面知道你情窦初开,该是怎样热闹的场面。”

    &nb“呵呵”疯子歪腻笑了声背过身去,目光落到窗外的夜色,脸上怪不好意思的笑容顷刻间消失殆尽,神色变得暗沉下来。

    &nb因为,不久前,他才见过“玉面”,不,准确来说,“玉面”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到了,所以,听闻琴音的时候,他才暗下吃惊,看见她白了头发,惊上加惊。

    &nb两日前,玉面突然找上门来,看见他那副像是毒入骨髓的骷髅模样,他吓了一惊。问他为什么变成这个模样,他隐而不答,只是请求他出兵围剿凌渊帝裴御瀚,其他的一概不说。

    &nb嗯,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想着这裴御瀚是裴御瞻的嫡亲哥哥,这样出兵会不会有点缺德?

    &nb掂量着两方情谊,自然是玉面的位分重一些,他才刚下定决心准备出兵,结果跑来了一个香瑟瑟。

    &nb她请求出兵替凌渊帝解围。

    &nb好吧,香瑟瑟加上裴御瞻,再跟玉面比较,怎么比?

    &nb更何况,这香瑟瑟跟玉面的关系在他看来一直都极其微妙,当年他就看得出来,玉面喜欢她,她也喜欢玉面。

    &nb虽然不知道这对小冤家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但玉面临走之前,再三叮嘱,若见到香瑟瑟,绝不能透露他的行踪。

    &nb这二人本是金童玉女,现今却一个白了头发,一个成了骷髅,还行为相悖,摆明了要折腾死他这个局外人。

    &nb“对了”忽然听见香瑟瑟略有沉重的声音。

    &nb疯子敛起情绪,回过身来看向她,潇洒轻拂刘海,笑而不语。

    &nb沉默了会,香瑟瑟恳切低念:“若是你日后碰上玉面,不要将我的事,告诉他。”

    &nb她想,自己的事情在三国内传得沸沸扬扬,若是玉面知道了,定然不会袖手旁观,早就赶来相助了。

    &nb但至今他都没有出现,那就说明他远在纷扰的局势之外,应该在某个天涯海角享受着阳光雨露吧。

    &nb这些恩怨交割本与他无关,何必将他牵扯进来,还是让他继续逍遥于天之涯海之角吧。

    &nb疯子动了动唇,终究没有说话。

    &nb一来,他本就不是爱八卦的人,朋友有难,随时拔刀相助,至于原因,随它烟消云散去。

    &nb二来,看着二人现今的模样和神态,还要互相隐瞒,他们之间定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三言两语道不明白。

    &nb他暗自在心头轻叹,都是闭门造酒惹的祸,外面都变天了,竟毫不知晓。

    &nb这下忽然想起来,什么十七城逼宫,那裴御瞻似乎并没有派人来请求支援,如此说来,要么她能控制局势,要么她并不在乎裴御瀚的皇位得失。

    &nb这下次好办了。

    &nb琢磨了会,疯子扬起好看的眉头笑道:“我想过了,出兵解皇城之困,没问题。”

    &nb“好!”香瑟瑟欢喜应声。

    &nb疯子目光落在别处,眸底掠过一丝阴险的暗光,先助她解了皇城之困,再直接去杀了那裴御瀚,这样,既不负香瑟瑟也不负玉面。

    &nb香瑟瑟抬眸看他,本想问问他是否认识一个叫问老头的人,但是,这名字必定是化名,这样问没有意义,且这个家伙一心闭门造酒,哪里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先派人打探情况吧。

    &nb第二天,应疯子之请,香瑟瑟来到前厅,未踏进去,一股沁人心脾的桂花酿扑鼻而来,进到厅内就看见已五人在这里候着。

    &nb独坐在右边的疯子手里钳着一个精致的桂花酒壶,身子庸懒散慢斜靠椅把,右膝曲起,脚踩椅沿,神情混沌,两颊生风,刘海翩飞,飘飘似仙,一副“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得模样。

    &nb见香瑟瑟进来了,他轻侧那似醉非醉的俊颜,眯眼轻佻,提指落在朝门的主位处,浅笑道:“好徒儿,既然你拿了印玺来,那须翁城城主的宝座就归你了,快快上座。”

    &nb香瑟瑟轻拧眉头,听他的意思是退位让贤,可在她看来,怎么有种被人看笑话的感觉。

    &nb才五个人,没排场。

    &nb酒意正酣,太儿戏。

    &nb坐没坐态,不尊重。

    &nb见她迟迟未上座,疯子晃了晃钳在指尖的酒壶,紧皱俊俏的眉头,纳闷问道:“想什么呢?难道你不想听听他们给你汇报现在的局势情况?”

    &nb“汇报情况?”香瑟瑟迷惑低念了声,快步走过去在主位上坐下来。

    &nb“回禀城主,”站在左边的玄衣男子恭敬汇报,“豫王联合十七城围宫皇城已有三月之久,却迟迟未真正发动进攻,是因为懿贞太后手下的十四城恰好有七城在豫王十七城背后,四城在紧要关头控制了粮草运道,三城可夺豫王驻外兵马。”

    &nb香瑟瑟轻敛眸色细下琢磨,忽然想到了什么,侧目瞥向疯子,这家伙不是闭门造酒吗,怎么一下子对局势了如指掌?

    &nb正欲喝酒的疯子察觉到她的目光,目光流转,大概明白她疑惑,解释道:“我虽一心酿酒,但既然答应了公主给她好好守住这座城,那就不能怠慢,挑了几个人替我分工合作。”

    &nb说着,他把目光落到那五人身上,停顿了会,那五人旋即依次朝他一列排开。疯子这才指着左边第一个说:“老一,负责须翁城军事形势;老二,负责财政;老三老四老五,都负责民生。”

    &nb他念着,被提到的人依次上前一步来,他再转向香瑟瑟,微笑道:“所以呀,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他们,万万不要问我。”

    &nb“”香瑟瑟骤然满脸黑线,无语的并非他最后一句话,而是他那“老一老二老三”的称呼。

    &nb这家伙有名字盲症,能被他记住的名字少之又少,他为什么固执地喊她“好徒儿”,因为他压根想不起来香瑟瑟究竟是何人了。

    &nb把御瞻称作公主,不为别的,只因他早就忘了“裴御瞻”这三个字,只记得是位公主请他来的。

    &nb亏他一秒就谨记了桃儿的名字,爱情的力量啊!

    &nb那一列排开的五人见惯不怪了,这疯子爷来了须翁城快三年了,一次也没能喊对任何人的名字。

    &nb一开始,他说记不得名字,就给他们五人每人取了一个代号,老一、老二、老三

    &nb他们以为这样子情况会好些,岂料,他还是无法分清谁是老一老二老三,于是每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们都会按顺序排成一列,省了让他劳心。

    &nb收回思绪,香瑟瑟根据他们的话琢磨了会,看向那五人问:“你们的皇上呢?他做了什么?”

    &nb闻言,本想置身度外,享受美酒的疯子,忽然多留了个心眼。

    &nb老一摇摇头,恭敬回答道:“陛下什么都没做。”

    &nb什么都没做?香瑟瑟在心里纳闷低念了声。

    &nb停顿了会,老一紧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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