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读书室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庶女为后-第1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王爷,您为何这般看着妾身……”

    “啪!”

    陌云廊一拍桌子,把姚莺后面的话硬生生给吓了回去,耸肩缩着脖子惊恐地看着陌云廊,何曾见过他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无外乎就是从他书房中拿了一幅画像而已,为何这般生气?

    “我严令禁止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踏入书房一步,你知道不知道?”陌云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强忍着怒气问道。

    姚莺点头。

    “第一,我没有让你拿画像给莫鸢,你撒谎;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你进入书房拿了我的画。你自己说,我该怎么惩罚你?”陌云廊把主动权交到她的手中,丝毫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

    姚莺“扑通”跪倒在地,一脸祈求:“王爷,好歹您看在妾身服侍您的份上,给妾身一个解释的机会啊。您不问妾身为何冒着被惩罚的危险进入书房,就这样定了妾身的罪,妾身不甘心。”

    姚莺胆子倒还挺大,和陌云廊讨价还价。

    陌云廊冷漠望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头:“一次机会,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或者你的理由根本不能说服我,别怪我狠心。”

    姚莺咽了口唾沫,怯怯地看着陌云廊如鹰般锐利的双眼,心想横竖这都已经是最坏的结果,总归不会比这更坏,索性梗着脖子道:“妾身说句实话,王爷别不爱听。”

    陌云廊强压怒气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姚莺见陌云廊没有反驳,只当他默认了,继续道:“您爱慕郡主莫鸢,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只是,她知道王爷对她的情谊到底有多深了吗?您的爱太过深沉和沉默,在暗中喜欢,和明目张胆对她表达爱意,效果自然不同。”

    “所以妾身就想,来了之后也从未给王爷做点什么,而妾身和郡主的关系还算可以,恰逢那日又正好看见王爷为莫鸢画像。说实话,我是女子,看到有人这样为我痴迷,一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王爷在暗中做这些,不让当事人知道实在可惜了真心。”

    “故此妾身就想着拿出一幅最美的画送到莫鸢手上,让她明白王爷对她的情感,能为王爷的感情做出一些改变,也算是妾身为王爷唯一能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姚莺说的情真意切,无可挑剔,看向陌云廊的目光也极为真挚,这样一番“发自肺腑”的言论,本以为陌云廊听后多少会有些感动,不成想,陌云廊满脸的冷漠未淡下丝毫。

    “说完了?”陌云廊的语调不如刚才激动,所幸已经平定了心绪,姚莺心中燃起希望。

    “说完了。”姚莺回答。

    “来人!拖出去杖责四十!”陌云廊语气生硬,没有丝毫情面可言。

    姚莺瞪大眼睛,她都已经言明是为他所做,可为何还要承受责罚!

    “王爷,妾身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求王爷手下留情,王爷——”姚莺的声音被下人们拖远。

    陌云廊面无表情,拿起桌上的画卷,奔向书房。

    站定在书房门前,左右看看站的笔直的二位,陌云廊用冷静下来的声音阴沉道:“今后,注意!否则,饶不了你们!”

    二人齐齐应答,陌云廊推门进了书房。

    耳边传来姚莺的哭喊声,在后院的柴房中正在承受板子。

    杖责四十,对于姚莺这种打小在夹缝中生存的人来讲,不是新鲜事,那个时候经常被训练自己唱歌的人揍,走到哪里唱到哪里就挨打到哪里,冤屈的时候不少,挣钱少也是她的错,就连不陪客人喝酒都是过错。

    如今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私心大于事实,这一顿家法她挨的倒也是心服口服,只不过看不惯陌云廊对莫鸢的深情厚意。她恨的不是陌云廊不让进书房,她恨的是莫鸢在陌云廊心上的位置。

    陌云廊派人把姚莺的嘴巴堵上,这下耳朵清静了许多,他总算可以好好的端详眼前的女子。

    姚莺的眼光不错,这是他画的最满意的一张,也难怪他会发觉书房中有人踏入过,找不到这幅画,自然会怀疑有人进来过。

    怪只怪,姚莺太会选画,不然他也不会发觉。

    刚才姚莺所讲,让莫鸢知道他的心意。陌云廊苦笑,一早他就和莫鸢说起过,可是她怎么样,递给自己的无非是不屑的目光和嫌恶的表情,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他唯有对莫鸢做过,为了她,他放低皇子的身段,只为得到她一个眼神的肯定和对自己情谊的回馈。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即便我被南翼枫休了,你也不会得到我。”莫鸢曾经如是说。可见她对陌云廊的厌恶已经到了极致。休妻对于一个女子来讲,那是同失去贞洁一般重大的事件,于她而言,她宁可孑然一身,任凭世人诟病,也不愿委身在陌云廊的庇护之下。

    直到后来陌云清的出现,陌云廊才知道为何莫鸢那般坚定。嘲笑自己过于天真的想法,若非有退路,像莫鸢这么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断了自己的后路。果真,有陌云清做她的后盾。

    姚莺被打的半死不活,晕晕沉沉送至自己房间的时候,婢女吓得浑身颤抖,完全出自对陌云廊的恐惧。

    很少有人见到陌云廊发这么大的脾气,结果一次就把姚莺打了个半死不活。

    大夫开了药方,抓好药,嘱咐婢女好生为姚莺涂抹上,不能碰水,不能捂着,姚莺现在身子虚弱,更不能冷着。那般诸多的要求,婢女望着床上的姚莺,听着听着泪水就涌了出来。

    何苦呢,不外乎就是为了得到陌云廊的宠爱,还要搭上自己的半条命。

    姚莺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婢女趴伏在自己的枕边,半跪在地上,睡的正香。

    昨天夜里,她守了自己一夜,蓦地,姚莺心上一暖,红了眼眶。

    昨晚哭的太多,红肿的眼睛被泪水一浸,生疼。

    不由得,姚莺呻吟了声,婢女条件反射似的弹跳起来,焦急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碰到伤口了吗?”

    姚莺苦笑,眼里却是蓄满了泪水,“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婢女这下更是慌了神儿,哽咽着忙不迭地追问:“夫人,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奴婢,是冷还是热?对了,现在什么时辰,夫人你饿不饿?”

    婢女一连串的嘘寒问暖,本是一个女婢该尽的职责,可人在低估的时候,就是这样容易被感动。姚莺握住婢女的手,强行稳定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哑着嗓子说:“我饿了。”

    婢女破涕为笑,抹了把泪水对姚莺笑道:“好,奴婢这就吩咐厨房去做,夫人想吃什么?”

    姚莺随口说了几样平日里经常吃的,婢女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守在书房门口的两名侍卫待李胖子送饭来时,才知道姚莺被打的很惨,据她身边的婢女说,血肉模糊。

    两人双双对望,心中有那么一瞬间的负罪感,过后想一想,明明是她要进书房,怪不得别人。

    李胖子却不这么想,指着两人道:“你们啊,造孽!”

    瘦高侍卫不乐意了:“说什么呢,是她自己非要进去,被发现了就要怨我们?”

    李胖子叹口气也不和他理论。

    络腮胡须侍卫倒是挺自知:“若是我们多加阻拦的话,姚夫人没有机会进去的。”

    瘦高侍卫连忙摆手,左右看看对他瞪眼道:“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怎么说她也是主子,主子有令,做奴才的总不能不从吧?”

    络腮胡须好笑地看着他:“那王爷和姚夫人的话,你选择听谁的?”

    “那还用说,当然是王爷的。”瘦高侍卫毫不犹豫地回答。

    络腮胡须看着他直笑,不再说话,李胖子看着他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瘦高侍卫悻悻低头吃饭,也不再反驳。

    冬风夜凉,枯枝摇摆,投影在窗户上树影斑驳,像张牙舞爪的猛兽,几欲侵入房中,却总是止步在了大力的牵扯中,兜兜转转也只是在原地张开血盆大口,威胁不到屋中的人。

    莫鸢躺在床上,盯着窗户上映出的斑驳树影,思虑着这些天经历的所有事情。主动权先是落入了梅氏手中,自己转为被动,可待自己发出主动出击的时候,却接连遭到不同寻常的变故,由此让事件突转直下,向着不利于自己的一方发展。

    现在看来,除了自己的身世,她在皇室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间接减轻了自己的重担。无需遮遮掩掩,也不怕南翼枫会以此做文章,用来要挟自己。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莫鸢微微皱眉,这么晚了,会是谁?

    “姐姐,睡了吗?是我,流烟。”

    莫鸢心中一紧,流烟?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

    “还没有,这就来。”点燃灯,打开房门,挺着大肚子的流烟慢慢走了进来。

    莫鸢向她身后望去:“这么晚了,怎么出来也不叫上个丫鬟,万一出点儿意外可怎么跟老爷交代?”

    老爷,指的是南翼枫。

    流烟苦笑,没有说话。

    莫鸢似乎明白了一二,把她引至到软塌前,扶着她坐下,又给她在身后添置了一个柔软的枕头,让她斜靠着。

    “这样还行吗?”莫鸢调整着角度问道。

    流烟点头:“可以了。姐姐你又细心又体贴。”

    突兀的,流烟盯着莫鸢夸赞了一句,莫鸢去倒水的手僵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流烟,没有接她的话:“你怀孕了,暂且别喝茶,给你倒杯水吧。”

    莫鸢把水放到流烟伸手就能够到的软塌旁的小桌上,这才在她对面的软塌上坐定,望着她:“怎么了,愁眉不展的,有心事?”

    这么大晚上跑来倾诉,对于身居闺阁的女子来讲,除了有关夫君,估计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言了。

    流烟闻言眼圈就红了,莫鸢适时地递上一方巾帕:“想哭没事,但是要考虑腹中的孩子,总是伤心落泪,将来孩子生出来总是哭哭啼啼的也不会招人待见的。”

    流烟结果巾帕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抽了下鼻子,硬生生把泪水憋了回去。

    “不瞒姐姐说,我是因为实在没有人倾诉,心里有憋闷的慌,故此才来找姐姐叙上一叙。”

    流烟说完,抬眼看着莫鸢:“姐姐若是劳累或者心有不愿的话大可说出来,我没有关系的。”

    莫鸢嘴角上扬,心中苦笑,却是摇了摇头:“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一家姐妹,妹妹有苦,不找姐姐倾诉还能找谁?”

    早先莫鸢拉拢她的时候她不给颜面,现今碰上难事来找莫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微妙,总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或者于自己有利的情况下才会晓得去找合得来的人,借以占得一席地位。

    流烟是孟老夫人的贴身丫鬟,按理讲她有苦衷和孟老夫人讲最为管用,可人的耐性都有限,耐不住次数的折磨和话语的反复,兴许是从孟老夫人那里碰了钉子,故此才想到莫鸢的吧。

    看流烟一脸的委屈相,就知道除了南翼枫,再没有人能够让一个早先身为奴婢锻炼出来的坚强之心变的如此脆弱。

    爱情是个奇妙的东西,摧毁人总是在一瞬之间。

    无论你是由强者变成弱者,还是由善良变得邪恶,或者求生转为求死,取决于爱你的那个人对你的态度,还有你对爱人的态度。

    如今,看流烟的样子,只怕南翼枫辜负了她。

    “姐姐,老爷已经半月有余未去我的房中了,你说,莫不是他嫌弃我了?”流烟殷切地望着莫鸢,企图能从莫鸢这里得到满意的答复。

    莫鸢笑笑,看了眼她的肚子:“如果他够狠心不要孩子的话,那他就是抛弃你了。”

    这话得反着听,流烟狐疑地望了眼自己的肚子,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却又忧心忡忡:“可是,他为何连孩子都不看了?我日日在房中等他,早先他说每日都会来看看我们母子,现在倒好,时间一长就懈怠了。看与不看,连句问候的嘱咐话儿都不留。”

    话里话外都是对南翼枫的埋怨之词,颇有小家碧玉的媳妇样儿。

    莫鸢只好安慰:“现在快到年关时节,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货,商铺中的生意自然很忙,南家家大业大,只是凭借他一个人来忙碌,自然有些应接不暇。你是否问过随同他的活计,是不是这样?”

    流烟点头:“问过,他说老爷近些时日忙的很,有时要在店中盘货到很晚才歇息,故此有好几日不回家。”

    莫鸢望着流烟,眼中的狐疑之色见重,心道她明明什么都明白还大半夜地来找自己倾诉,到底居心何在?

    想到这儿,莫鸢扬声对外叫到:“嫣儿,萍儿。”

    不大一会儿的时间,两个丫鬟打着哈欠进屋,一见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