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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归来之宠妻谋略-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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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着,一边渐渐地走近他。
“三万精锐勇士,虽然及不上你神机楼的隐士,却也差不了,足够助你一臂之力。”
“软红阁上下届时皆会听从你的派遣,我与他们说过了,你的话就代表我的……”
“阿冉!”秦夜泠越往下听,眉头蹙的越紧,到得此时终于听不下去了,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打断了她的言语。
“怎么,是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可以随时去嘱咐他们。”白墨冉含笑看着他,模样很是温顺。
“阿冉,你在气我。”秦夜泠这下很是笃定。
“你又没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气你?”白墨冉仰头看他,笑的愈发温柔了,瞳眸中倒映着他忽而泛白抿唇不言的脸庞。
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一点点的冷了下去,面上伪装的笑容也终于撑不住了,破碎成冰冷的寒霜。
她握住他抓住她手臂的手,一寸一寸的将其移开,然后退后三步,目光清澈的看着他。
“秦夜泠。”她一字一字叫出他的名字,见他终于与她的视线相对,这才露出了一抹真实的苦笑。
她先前自觉心虚,一直躲着他,不敢与他对视,可现在这人,却换成了他。
“我白墨冉爱上一个人,那便是全部了,所以我才会为你放弃家国,才会顾不得你感受只为保你平安,才会毫不犹豫将软红阁托付于你手,哪怕我先前有百般不对,但有一点,便是我对你从无隐瞒,而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可有坦诚相告?”
秦夜泠眸光微微一颤,面对她质问的眼神,终是败下阵来,躲避了开去。
而他的躲闪,则是成了压倒白墨冉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了然的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脚步凌乱的走了出去。
白墨冉漫无目的的走着,自从出了营帐之后,一直强撑着她的意志瞬间崩塌,夜色中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道路,完全是凭着直觉在乱走。
其实她在赶到郾城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有些不舒服了,只是大战当前,当时她并没有心思去在意身体的抗议,便也忽略了过去。
后来东临退兵,她又惦记着那道圣旨,又担心秦夜泠的反应,所以一直没时间在意,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绿绮自从离开了白墨冉的帐子之后,因为心中始终放不下,所以一直站在自己的帐子外面朝着主帐的方向张望,她在看到秦夜泠回来的时候,这才舒了一口气。
可当她正想要进帐的时候,就看到白墨冉从里面出来了,顿时停下了动作,心中很是奇怪的看着她。
见她是往自己的方向走,绿绮便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白墨冉一步一步缓慢地朝她走来,直到她走到她面前依旧视若无睹的继续往前面走去的时候,绿绮这才伸出了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阁主,您这是要去哪儿?”她的帐篷已经处于最外围了,帐篷的后面,是一片凄清的旷野,根本没有任何人烟。
白墨冉听到绿绮的呼唤,神智总算是回笼了一点,她朝着她勉强的笑了笑,嗓音略带沙哑道:“绿绮,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绿绮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的确不是很好,只当她是因为太过劳累所以才犯了糊涂,点点头,倒也没有多想,便伺候她梳洗睡下了。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营帐之中,有人却陷入了痛苦绵长的纠葛之中。
秦夜泠在白墨冉离开以后,一直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纹丝未动。
他的脸沉溺在黑暗中,气息清冷而又颓丧,只有隐约的呼吸声,才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
静默良久之后,他抬起手来,慢慢的覆上自己的眼睛,以企图可以挥散去那些一直浮现在他眼前的画面,然而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能清楚的记得她离开时,走动间带起的风拂乱他的衣衫,也乱了他的心。
坦诚……他口中低声呢喃出这个词,随后似自嘲般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倏地放下遮住眼帘的手,几步走到床边坐下,手掌在触及身下的床榻之时,似是被烧灼般的立即缩了回来,放在腿上紧握成拳。
最意乱情迷的关头,她的一句“不要”,就像是一盆冰水迎头而下的浇上来,让他的感官瞬间全部关闭。
记忆中最晦暗的部分汹涌的向他扑来,他猝不及防,一时间除了躲避,竟是再无他法。
记忆又回到前世,他在祖母的灵前祭拜,她自他身后静悄悄地出现,小心翼翼地唤他“夜泠”……
第二十四章 因果()
听到她的声音,秦夜泠慢慢地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这让心里原本就忐忑的白墨冉更加的紧张起来,她咬了咬唇,渐渐的踱步至他的身前,目光盈盈的看着她,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却都又收了回去。
秦夜泠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几次三番后,他平静的面具终是皲裂,蓦地发出了一声嗤笑。
白墨冉似是被他的这一声笑所惊扰,下意识地开口就道:“对不起。”
对不起,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守护好你的家人。
听了她的这句话,秦夜泠一直压抑在心头的暗火,就像是遇到了一处茂密宽广的草原,骤然点燃出一片猛烈的火海。
他从祖母的灵堂前站起身来,因为两人身高的缘故,他自上而下的睥睨着她,那目光,没有往日的丝毫柔情,冷的让白墨冉从心里感到一丝胆寒。
“对不起?”他重复地低喃了一遍他的话,似是不解到了极点,声音轻柔,可眼神却如冰刃般的掠过她的脸。
“对不起什么?是你信中写的‘一切甚好,勿念’?还是你即将要成为太子妃的事实?白大小姐,我倒是忘了恭喜你,我才离开这么短短的一段时日,你就得到了这天下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位置!”
“夜泠!不是!一切不是你想的这样,而且那封信……”
白墨冉没料到秦夜泠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一时间乱了手脚,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更重要的是,对方根本就没想听她解释,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他冷冷的打断。
“我不想再听到你提那封信!无论如何,祖母已死,这是你这辈子都不能挽回的过错!至于你要不要嫁给太子……”秦夜泠一边说,一边朝她走近了一小步,两人的距离本来就已经很近,如此一来,两人之间所剩的间隙更是不足一尺。
白墨冉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见他突然靠近,很自然的也退后了一小步。
也因着她的这个动作,秦夜泠本来已经冷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暗莫测起来。
如果说,白墨冉后退的第一步完全是天性使然,那么后来的每一步,则是因为秦夜泠身上散发出的阴暗的气息,让她心中畏惧,甚至想要立即逃跑。
每当这个念头浮现的时候,她只要想到他现在的处境,便硬生生的被自己扼死在萌芽里。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此时的这个决定,竟会是她往后无数惨剧的开始。
直到她的背触碰到了墙角,她避无可避的被他笼罩在阴影中,手指不安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阿冉。”他突然这么唤她。
白墨冉眼睛一亮,几乎立即抬起头来望着他,眼中满是欣喜。
可他的下一句话,却是让她满腹的喜悦在一瞬间又被粉碎的干干净净。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很清晰的在她的耳边响起,“以前的你绝对不会想要逃开我,莫不是被封了太子妃之后,连做戏都懒得做全套了?”
“夜泠!你明明知道我绝对不会这么想!”白墨冉的眼眶蓦地红了,一双眼睛很是委屈的看着他。
“是么?你不想吗?”面对她的控诉,秦夜泠却愈发觉得可笑起来,他的语调漫不经心,却带着绝对的危险,“如果真的不是这样,不如你证明给我看如何?”
“好,只要你愿意相信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白墨冉强逼着自己将盈了满眶的眼泪给收了回去,在他的面前,她不想自己表现的是这般的懦弱无能。
可是她却忘了,只要这个人愿意,他总是能轻易的就让自己溃不成军。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秦夜泠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他的目光渐渐的掠过她的脸,然后自她的脸慢慢往下,最后来到了她的腰带上,紧接着,他的手代替了眼睛,倏地一把扯下了她的腰带,衣衫也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子就滑落了肩头,露出了里面的无限春光。
白墨冉不管怎样都没有想到,秦夜泠竟然会在此时此刻,在灵堂内做出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伸手去制止他的动作时,他的手已经揽到了她的腰间,气力上完全没有对她有所顾及,掐的她的腰一阵剧痛。
可此时她已经顾不上身体上的伤痛,立即伸手覆上他置于她腰间的手,抬头对上他嘲讽的眼神,心中刺痛,却还是很坚定的说道:“夜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能?”果不其然,秦夜泠的目光更加的寒冷起来,在某一时刻,白墨冉感觉到她四周的空气都在冻结,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讽刺的意味浓重到了极点,嗤笑道:“是我不能这样,还是只有太子可以对你这样?”
“秦夜泠!”她因着他的话骇极,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她?他怎么可以这么伤她!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才有这么大的反应?”秦夜泠心中恨极,他只感觉到有一把无名之火烧的正旺。
失亲、背叛、抛弃……
这每一个字眼都在烧灼着他引以为豪的理智,说不清哪一个给他的打击更重,或者说,他潜意识地想要回避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真相是那样的令他不齿!
他爱上的这个女人,让他成为了最不孝不义之人!
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遵
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遵从自己的本心,占有、毁灭!
于是他非但没有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在对方惊惧的眼神中,更是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其他衣物也统统的撕毁在地。
失去理智的他,隐约能感觉到她激烈的挣扎,然而她毕竟是个女子,又怎能敌得过他的力气?
她在反抗中嘴唇一直在上下启合,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是他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觉得那唇的形状是如此的美好,没有多想便吻了上去。
直到在最后的关头,他终于清晰地听到她绝望的哭喊。
“不要!”
之后,便是他压抑的轻叹和她瞬间惨白的面容。
而在这一声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听到她任何的话语。
她就像一只濒临凋谢的娇艳之花,在他的动作下表情脆弱的让他怜惜,可同时,却又激发一股更加嗜血的**。
那日,是他永生不会忘怀的记忆。
冥币翻飞的灵堂,染着处子之血的衣衫,以及她从头到尾都紧紧阖上的双眸。
他在发泄完他的怒意之后,理智终于稍稍回笼,便见到她踉跄着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明明有些动作已经让她疼的咬紧了唇,却依旧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堪堪的将衣服穿戴好披在身上,双手环臂的蜷缩在角落里,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
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暴怒之下到底做错了什么,刚想伸出手去抚一抚她的发,就听见她虚弱的声音从双臂间传来,依然不难听出几分颤抖,“这样,你是不是就能,不生我的气了?”
秦夜泠的思绪每每想到这里,就如同经历了一次剖心之痛。
而最让他承受不住的,是他当时的回答。
他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过身来,看到那一方牌位,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柔软,转眼化为乌有。
他说:“若是今日之后,太子还愿意娶你,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
时至今日,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即便对方都已经忘却了这段往事,他依旧无法释怀,不单单是因为他带给她的这份难以磨灭的伤痛,更是因为,寒衣在死前对他的忠告。
“秦世子,凡事存在必有其因果,前世今生,虚虚实实,且不可过分沉湎,逆天之事之所以可为,必定有之必然所在,你的执念或许明在心间,墨冉小姐之执念你又可知?”
“秦世子,你我相交也有多年,今日或予你一言,墨冉小姐前世执念所在之处,或为记忆封存之所,万望珍重!”
他的执念,是错失了她,误会了她,一错便是一生。
而她的执念呢?她的执念是什么?
在她前世的记忆里,什么是她最不愿触碰回想的过去?
他不敢赌,前世他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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