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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复仇太子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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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被打的措手不及,即便被逼的怒火高涨,常德帝自始至终还是克制着,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战战兢兢一上午,福公公都屏息等待着,皇上决堤的怒火。
摊开奏折,今日多数都是为了齐王和德妃之事,常德帝脸色铁青的浏览着。遇到措辞激烈,为其母子声讨的奏章,常德帝便哗啦一声冷冷扔到地上。
福公公低着头,不敢上前收拾,也不让其他宫人在这个时候上前遭受无妄之灾。
这样的低冷压抑的气氛一直维持到午后,一封来自葛州周老爷子对于女儿德妃病情忧急如焚的顾虑彻底点燃了常德帝压抑许久的怒火。
“周德庸这个老匹夫,算计朕算计了三十年,被朕逼到葛州那个偏僻之地快十年了,还是贼心不死。”常德帝甩了手中的奏章,气的口不择言。
三十年前他是太子,还没登上皇位,周德庸身为内阁忠臣之一,却是早早的将周雨薇送到太子府,并力排众议支持他。原本他还心生感激,是以周雨薇再过分的时候他都愿意宽容她给她足够的面子。这样和平的局面一直维持到老四楚逸珂出生,周家的野心越发膨胀,大到甚至想要超越他这个做皇帝的,他才惊觉,原来不知不觉周家的势力已经渗透半边朝堂。
之后他不动声色的化解周家的势力,剪除他们羽翼,缩小到他可控的范围之内,甚至将周德庸踢出内阁回到偏远的葛州老家,这一步他花了整整十二年。
“朕已经容忍周海川在眼皮子底下转悠,甚至对德妃的心狠手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老匹夫还是不满足。怎么,非要朕跟他撕破脸,摘了他的脑袋,灭了周家九族他才能正视朕的存在?”常德帝拍着桌案骂的杀气腾腾、振聋发聩。“小福子,你这就替朕拟旨,让周德庸那个老匹夫给朕滚回京城……”
南书房里伺候的奴才们纷纷跪下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福公公亦是低首跪着没有出声。在这南书房做差事的首先就要切记一点,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不能泄露圣意,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知道的要装作不知道,这样才能活的长长久久。
这头常德帝在南书房里怒火难消,那头得知陈家出事的五皇子却是匆匆赶来。
还没靠近南书房,五皇子就被守在外面的侍卫给拦下。“五皇子请留步,书房重地,未经传召不得擅入。”
五皇子年过十九,身量张开已如****,只是长得唇红齿白,清秀纤细,难免看着柔弱之态。
“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见父皇,劳烦通传一声。”五皇子虽然看着十分着急,清秀白皙的脸上眼眶微红,可是因着常年生活的习惯,说话还是十分轻柔客气,一点也没有身为皇子的尊贵霸道。
“这……”侍卫却是十分为难,皇上在里头发火,他们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常年被忽略、不得**的皇子在这个时候进去面对皇上的雷霆之火。
“我真的是有性命攸关的大事……”
“五皇子,不要为难属下,皇上有急事处理,交代过任何情况都不能进去打扰。”实情是常德帝没说过,不过一早跟着去朝堂的福公公心知皇上今日心情不佳才额外交代他们的。
五皇子见侍卫既不肯去通传也不肯让他进去,急的面色发白。冷汗之下。他终于顾不得其他,想要冲过侍卫的防守进去,奈何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根本不是孔武有力、特训出来的侍卫的对手,情急之下只能对着正门的方向大声疾呼。
“父皇,父皇,儿臣又要事求见父皇……父皇……”
五皇子要硬闯,侍卫们也不敢强拦着,只能稍加阻挡。如此一来,外面就喧闹起来。
常德帝正破口大骂周家和德妃,细数这么多年来他们做过的难以忍受的事情,心中正是怒火炽烈,忽闻外面传来喧闹声。
“外面又发生了什么事?”常德帝停下发泄,不悦的皱眉询问。
福公公这才起身,正要出去看看,还没到门口,就见殿门被推开,五皇子一脸惊慌失措的跑进来。
“父皇,求求你开恩,舅父他们必定是被冤枉的……”
第218章 釜底抽薪()
五皇子好不容易突破包围冲进南书房,一进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皇上的身影就扑通一声跪下。
“父皇,你救救舅父吧,听闻在狱中受了酷刑,眼看就要熬不住了。”五皇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清秀白皙的脸上涕泪纵横,单薄纤细的双肩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看着十分可怜。
常德帝心头憋着一团邪火,倒是没有马上出声斥责,只是冷眼看着五皇子的作为。
陈家的事情的确是他在背后授意的,不过是抛个饵,看看能否钓到沉不住气的大鱼罢了。
“父皇,舅父……陈侍郎定不会做出那等丧尽天良,贪赃枉法的事情的,还望父皇开恩,还陈侍郎一个清白。外祖母年岁已大,膝下就舅舅一个嫡子,实在不堪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啊。父皇,求求你,绕陈侍郎一条性命吧……”五皇子跪着前行几步,一把抱住常德帝的双腿,痛哭流涕的哀求。大约是太过慌张着急,说的话虽然还算条理分明,但是称谓上一会儿舅舅一会儿陈侍郎,就有些混乱了。
常德帝俯看脚下的儿子,这一个一贯被忽略,跟着宫人长大的儿子。这般软弱无用,腼腆拘束的他除了会百般哀求,连一点主张和骨气都没有。大约他一生所有的勇气都积攒着用在今日了,愚蠢天真,绝对的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若是真的那等心智谋略手段野心勾结陈家,此刻怕是会想尽办法极力撇清关系,而不是像现在,只凭着一时冲动,一厢情愿,不问理由的过来求情。
心中的怀疑,一点一滴的褪去,常德帝冷静下来,理智的分析着这件事情。
“越发的没规矩了,朕让你进来了吗?陈侍郎的事情是朝堂之事,是国事,是你能管的事情吗?其中你又了解多少,这样冒冒失失的跑来找朕,感情用事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常德帝的语气虽然威严不悦,但是细细听来,却并没有太过严苛的责备。
五皇子心中一松,狼狈无力的跌坐在地,他吸了两口气,伸手胡乱的抹去脸上的眼泪鼻涕,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请求。“是儿臣无状,求父皇开恩。可是父皇,如今详情还没有查清楚,陈侍郎就有可能死在狱中。若是最后查清楚了是冤枉的,那他岂不是枉死了?儿臣的外祖母已经七十了……求父皇,留陈侍郎一条命……”
“此事不是朕一个人说了算,等朕与一众大臣商议过后再论。你先回去吧,区区微末小事就哭哭啼啼,哪还有一个皇子该有的样子。”常德帝语气虽很不耐,却没有深究五皇子擅闯南书房之罪,也没有将陈家的事情归咎到他头上。
五皇子怔怔的看着常德帝,一双被泪水冲刷过的乌眸湿漉漉的,像是被惊吓到的单纯小鹿一样。大约在他的记忆中,这是跟父皇靠的最近的一次也是话说的最多的一次了。
常德帝在这个个戴着面具示人的深宫已经多年不曾见到如此纯粹无辜的眼神了,竟一时有些不忍,淡淡的别过眼去。“回去吧。”
“是。儿臣告退。”五皇子又恢复往日的安静乖巧。他起身低着头后退几步,对常德帝深深一拜,这才规规矩矩的退出去。
常德帝静静的站在原地,许久没有说话,似在沉思又或者说只是在发呆。
南书房里经历了一上午的胆颤心惊,出现了短暂的宁静。
许久,常德帝才淡淡的问福公公,“小福子,你怎么看?”
自始至终在一旁当隐形人的福公公这才上前作揖行礼,不带个人感**彩的开口。“依老奴之见,这五皇子性子是为宫中罕见的单纯,自小又是没有见地的宫人带大,习惯了看人眼色行事,极为谨慎胆小,倒是不像有那等心计谋略的野心之人。且五皇子深居后宫,该是没有什么机会与陈家的人搭上路子,若不然也不会最后一个得知陈老夫人为了陈侍郎入狱一事要死要活后就直接来哀求皇上了。看着完全是没有任何准备,方寸大乱的样子……”
常德帝也是这样的想法,从五皇子在殿外哀求不成硬闯南书房开始,他就细细的观察他的一言一行,完全不像造作,是真正的出自内心的行为。
…………
五皇子缓缓走出南书房,脸上甚是还有未干的泪痕,加之微微轻颤的纤细身姿,看着十分的可怜无助。
等彻底走出南书房的范围,他这才抬手用一根手指轻柔拭去眼角泪水,凑近眼睛细细观赏一番,这才噙着一抹诡谲阴柔的笑意轻轻研磨指腹。
若不是今日这么一闹,父皇大概在怀疑他跟陈家勾结,沆瀣一气谋算皇位,又或者早就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了吧?
只是……凭什么?同为父皇的儿子,为什么只有他卑微的活在被遗忘的角落了?
…………
“娘娘,据闻齐王殿下的孝心感天动地,今日朝堂为着娘娘一事闹的不可开交。老太爷的奏章今日也会抵达皇上案前,相信皇上不日就会抵不住压力来看望娘娘了……”银姑姑端着一碗凉好的药到德妃的**头,轻声的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一告知德妃,因着德妃生病,外面的守卫已经悉数撤走。
德妃此刻十分憔悴,恹恹的靠在软枕上,一闻到药味就觉得心中反胃。“强求的恩**有何意思?就算皇上真的来瞧我了,也不过迫于周家和宫外的压力,心中指不定怎么恼怒本宫呢。”
这三日来,她从最初的愤怒到后来的看清形势,心态已经不若最初那么急躁了。既然皇上不来,她也不可能真的不要这条命。没有了性命,谈什么都是枉然,宫中更新换代极为迅速,她若真的死了,说不定皇上转眼就将她抛在脑后了。可是为了给皇上压力,让外界对她的同情持续更长的时间以争取机会,她便每次药量减半,拖着病情不让身体那么快恢复。
“娘娘万不可那么想,您与皇上毕竟二十多年的夫妻,膝下又有齐王和三公主,天大的福分还在后头,只要耐心等待。”银姑姑怕德妃又胡思乱想,便好声劝着。
第219章 求一门亲事()
德妃心知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自己高兴,有个期盼。【】不过她说的也极对,比起皇后,她至少还有个出息的儿子,母族强盛,以后的尊荣可以走多远……一切都还有机会。
这样想着,心情好了一些,便就着银姑姑的手将半碗药喝下。
口中满是药味的麻苦,德妃正皱眉想让银姑姑取一颗梅子,就听得外面有宫人喊着。“皇上驾到……”
德妃没料到皇上会在此时过来,先是一惊,随即七八手脚慌张的吩咐银姑姑和宫人一起伺候起身梳妆。
“娘娘还在病中,打扮整齐了只会显得刻意,娘娘不必紧张,只稍躺下,让病容憔悴展现给皇上即可。”银姑姑先是一慌,不过却是很快冷静下来,低声沉稳的分析给德妃听。
德妃急切的动作一顿,而后缓缓慢下来,表情有所顿悟。
“不过还是要稍加修整,接见圣驾总不能太邋遢,没的毁了娘娘往日的形象。”银姑姑说着,放下手中的药碗,上前替德妃理了理头发,修饰了一下妆容,德妃的憔悴邋遢顿时看着不同了。“娘娘可以虚弱、柔弱、病态……但却不能邋遢、不修边幅,这是哪个男人也不能忍受的。”
德妃默默的听着,心中十分赞同。帝王好颜色,深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貌美的女子,若是被帝王撞见了最不堪的一幕,恐怕随后就要打入冷宫了。
因着德妃还未彻底退烧,脸颊泛着红晕,银姑姑不过用珍珠粉稍加敷面,就呈现出一种白里透红的光彩来,气色顿时好了些许,只是干涸发白的双唇还彰显出几分憔悴。
前后几息的时间,银姑姑刚弄好,外面已经听到常德帝一贯冷漠的声音。“德妃身体好些了吗?”
银姑姑马上放下脂粉上前扶着德妃起身,虽然年过四十却依旧保持着匀称的身形,只着石榴红高腰抹胸长裙的德妃因着这次生病倒是多了几分柔弱之态。
门被打开,身穿银灰色常服的常德帝一踏进屋子,德妃便扶着银姑姑的手,弱柳扶风的上前请安行礼。“臣妾恭迎皇上。”
常德帝的目光先是在德妃用脂粉掩饰面色的脸上一顿,这才迈步走到德妃一侧的椅子落座,淡淡道。“免礼吧,爱妃还病着,坐下说话。”
“谢皇上。”听着常德帝与往常无异的口吻神态,德妃忐忑的心情顿时一松,暗暗松了一口气,转身扶着银姑姑的手在常德帝旁边的座位坐下。
“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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