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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之怖-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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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进去的时候装孙子,牢头就以为他好欺负,地上吐了口痰,叫陆虎去擦。
老陆手黑,把牢头的眼珠子打裂了,警察把他关在禁闭室里,那里一片漆黑,大多数的时候,陆虎都像瞎子一样活着。
就在昨天晚上,陆虎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呆。
他竟然在想念我们,想念大伙在一起的恐怖经历。
没人知道陆虎用什么姿势躺着,脸上有什么表情。
陆虎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死人,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来,老陆哆嗦了一下,立刻意识到,禁闭室就像一只封闭的盒子,怎么会有风?
陆虎一下弹起来,朝头上一看,竟然看见了月亮!他整个人僵住了,赶紧站起来,才发现禁闭室变成了黄山,老陆冲着天上的月亮哈哈大笑:“老子出来了!哈哈哈!老子出来了!”
山谷里传来几阵阴冷的回声。
老陆喊完了,随便朝一个方向走了几步,他眯着眼睛,仔细的分辨了一下方位,又调转回来继续观察情况。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应该朝哪里走,陆虎站在原地,有点凄凉的在山谷呼喊起来:“胡子风!吴兴!你们在哪!“
没人回答他。
老陆沿着山路艰难的朝前走,一直走到天光大亮,前面出现了几个人影,其中一个还激动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他就这样在山谷里奇迹一般的和我们相遇了!
等老陆说完,耿蓝心和老八也跟我们讲了他们的经历。
我们离开久安以后,耿蓝心一下就觉得很无聊,她和老八在旅社里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就想出去走走。
可是,整个县城也没多大,热闹点的地方他俩早就转遍了。
耿蓝心就提议去下一个城市,而且,这个想法一出现,急性子的蓝心就一分钟也不愿意多等了。
可离开的火车又要两天以后,没办法,老八只好联系了那个干瘦的司机,和他商量好价钱,蓝心就买了一大堆吃的,三个人一起上路了。
一路上都很平静,耿蓝心玩了一会儿手机游戏就窝在老八怀里呼呼大睡。
等他俩醒过来,发现天已经黑了,车停在山路上,四周一片死寂,驾驶座上空无一人。
耿蓝心以为司机去方便了,就扒着窗户喊了两声,没有半点回应。
他俩又以为司机偷了他们的东西,赶紧查看钱包手机之类的,什么也没丢。
突然,路旁的树林里好像有什么动静。
老八拽着耿蓝心,小心翼翼的下车往林子靠过去,那声音越来越大了,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咀嚼硬物,那种吱吱作响的动静让耿蓝心直哆嗦,而卡巴卡巴的碎裂声又让人毛骨悚然。
最终,他俩还是硬着头皮钻进了林子,用耿蓝心的话来说,眼前的一幕他们三辈子也忘不了。
地上,那个干瘦的司机正撅着屁股在一个被开膛破土的尸体上蠕动,撕拉一下,扯掉一块肉就大嚼特嚼,还红着眼睛生生掰下一截小腿,直接就连骨带肉的吞下一半!
但最恐怖的不是司机躲在林子里吃人,真正让老八和耿蓝心几乎心脏都停掉的是,他们看的清清楚楚,躺在地上的撕扯的那具尸体,竟然也是那个干瘦的司机!
深更半夜,茂林的月光底下,一个人在血淋淋的撕扯自己的尸体,大快朵颐!
正在吃“自己”的司机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他们,甚至满脸鲜血的冲着他们俩嘶哑的笑了几声!
耿蓝心当时就尿了裤子,所幸,老八还撑得住,一把攥紧了耿蓝心的手,扭头就奔上了车,用最快的速度飞奔而去。
我们听着耿蓝心的讲述,脸色越来越难看。
突然,迪迪直直的站起来,走到山路的边缘停住了,大伙的眼睛朝她看过去,只见迪迪弯下腰,眼睛死死的盯着脚底下的土。
那些土和四周任何的土壤都没有什么区别,但迪迪就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看,我们起身凑过去,大伙都瞪大了眼睛。
土在动!
毫无疑问,地底下有个活物!
土壤明显鼓起一个沙包,还有零碎的土从顶上滑落下来,从体积上看,下面好像藏了一个人,但是非常瘦小。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干瘦的司机,但转念一想又不对,那群人连地漏里都能钻进去
这个人好像发觉了我们站在他头上,开始快速的朝前移动,所过之处,留下一道痕迹,越来越长,就像一个移动的坟。
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它走远,突然,赵悦指着“坟包”消失的方向大叫起来,地底下那个“人”又改变了主意,突然转了个弯,飞快的朝我们冲过来!
第一百二十章 她说老陆非常危险()
大伙都傻乎乎的盯着飞快移动的土包,一时间竟然都愣在那里。
只有陆虎反应快,他一边关注着那个土包,一边迅速从营地里抱起一块石头,迎着土包逼近过去。
老陆的眼神非常阴狠,显然他想要砸死地底下那个活物,然后把他从土里抠出来。
可那个土包却速度更快的从我们中间窜过去,继续朝远处移动,老陆还带着脚铐,根本追不上。
土包一眨眼就不见了。
老陆沮丧的停下来,狠狠的把石头摔在地上。
我们回过神,赶紧四下看看,并没有其他移动的土包,这才放下点心,回到营地中间坐下来。
老陆一个人坐在了一边,脸色铁青,呼吸有点急促。
赵悦冲他说:“陆哥,你没事吧?”
老陆有点意外的抬起头看着赵悦,很快,他干巴巴的笑了笑,说:“没事,没事,脚上不方便,我在这歇会。”
丁义惊魂未定的再度朝四周看了一圈,说:“刚才地底下爬过去那是个什么东西?”
没人回答他,应该说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老八盯着地上凹下去的痕迹,吴兴也走过去,趴在地上仔细的看。
我们大气都不出,眼巴巴的看着他俩。
过了一会儿,老八和吴兴异口同声:“是个女人。”
我们大惊,我问:“为什么是女人?”
吴兴看向老八,老八就说:“如果是爬行,那男人的背是弓起来的,而女人的腰身是塌下去的。”
一个女人在地底下爬我脑子一热,几乎是弹起来扑到老八跟前,急促的问:“是不是林晓?”
老八愣了一下,耿蓝心这才惊愕的说:“林晓?对啊,怎么没看见林晓?”
迪迪过来拉我,小声说:“胡子风,你先坐下,坐下啊,林晓怎么能那样在地底下爬呢?”
是啊林晓怎么可能和那群人一样,能在地底下那样爬?我回过神来,松开手,感觉身体一下子就空了,太阳穴凸凸的跳。
迪迪跟老八和耿蓝心他们讲了讲我们的经历,我一句话也没听见,眼睛望着土包消失的方向发呆。
那真的不是林晓吗?我突然强烈的希望,地底下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媳妇儿,就算她已经变成了和那群人一样,可以在地底下像老鼠一样掘地钻洞,可以飞速的移动,甚至可以把身体缩进地漏那样狭小的空间里也好起码她还活着。
突然,我抬起头看了看大家,总共十一个人,一个不少。我站起来,说:“现在我们又和那群人在一个地界了,大伙都警惕点,随时准备战斗。”
耿蓝心舔了下嘴唇:“战斗?那么严重吗?不能谈判?”
我说:“没什么谈判的可能性,咱们和那群人,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老八认真的看了我们一圈,说:“可是有三个女人,还有俩叔叔,真干起来”
丁义阴阳怪气的笑了笑:“老八啊,我告诉你,咱都是进过历练刷下来的,个顶个都是战士!”
赵悦说:“就你也是战士?你就是吃了狗屎的运气才活到现在!”
丁义到没有瞪眼,他嬉皮笑脸的朝赵悦眨巴眼睛:“宝贝,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赵悦把头扭向一边,扔下一句:“废话。”
我对老八说:“林晓要是还活着,在他们那里的话,关键时刻,她一定会帮我们。”
耿蓝心说:“可是他们干嘛要抓走林晓?”
我说:“当初我的分身跟我说过,阿蒙就是他的女人,也许,另一个我是想让我也失去心爱的人,才能平衡一点。”
耿蓝心恍然的点了点头,很快五官就皱在一起,说:“这也太卑鄙了!”
我说:“反正,他们除了能在地底下活动,神出鬼没,就是能变成咱们的样子,这一点,你和老八也见识到了,要不是被你们发现,也许现在就是假的司机在带着你们赶路。所以,现在开始,大伙不能分散,随时都要保证在一起,帐篷要是能呆就呆,实在不能睡,就一起挤到车上。”
然后我走到老八跟前,说:“谢谢你俩,对于我们来说,有辆车太重要了。”
老八用拳头锤了我一下,没说话。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今天先在营地里休整,明天一早就出发再去找死村。不管路标是不是林晓给我们做的,至少有人用心良苦的指引我们回到瀑布,应该就是想救我们一命。而且,我们不能肆无忌惮的开着车到处走,盲目的在山里寻找死村或者出路,毕竟油是有限的,每走一步,希望就减少一分。
耿蓝心他们带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我们需要在附近找找有没有能吃的东西,然后,尽可能装点水带走。
我们尽可能在最小的范围里分散开来,各司其职,留下丁义和周岩照看女孩和两个老人。
我负责去林子里“打猎”,看看还能不能遇到小兔之类的动物,可是刚钻进林子,就有人跟过来,我猛一回头,是耿蓝心。
我奇怪的看着她,耿蓝心朝营地的方向望了望,说:“胡子风,我有话想和你说。”
我看着她,她就继续说:“那个带脚铐的人你们了解他吗?”
我说:“那是我们一开始的队友,他是个逃犯,但是很仗义。你问这个什么意思?”
耿蓝心咬了下嘴唇,说:“刚才,他抱着石头的时候,我看他的表情很可怕。那种眼神,是代表他有强烈的暴力倾向的,他需要发泄,我注意到,当那个土包消失以后,他把石头摔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喘粗气,那是因为他的情绪没有得到释放,我觉得他很危险。”
我说:“你是心理专家?”
耿蓝心说:“不是什么专家,我学心理学的,刚毕业啊。”
我说:“老陆是有点狠但是那应该是对那群人的恨意吧,对我们不会怎么样的。”
耿蓝心说:“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如果他的情绪一直得不到释放,就会逐渐转变成难以控制,甚至不可控制,那样就不好说了。刚才,赵悦问他的时候,他发出了非常怪异的笑,但表情还是很严肃,甚至严厉。他脱离人群自己去一边,还说自己脚不方便,要歇会,其实是对询问的一种制止,那种笑,可以称作‘愤怒的讪笑’,他不希望别人窥探到他的情绪变化,其实就是对自己控制情绪的一种不自信。”
我听的头有点大,说:“你的意思就是,陆虎也不安全?他会攻击我们?”
耿蓝心再度回头看了一眼,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他不是一个安定因素,咱们必须要有心理准备。”
我想起刚才老八观察那个土包的痕迹,并且跟我们分析地底下是女人的情景,我第一次感觉,这两个人很不简单。
耿蓝心说完就走了,我呆立在林子里,头顶的树叶已经落的差不多,阳光斑驳,万里无云,一阵一阵的风吹过来。
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都回到营地里,我真的打到了两只兔子,而老八和吴兴也捞上了几条鱼。
虽然我们不能解释为什么大冬天还能有兔子有鱼,但是这根本不重要,也许头顶上那个神秘莫测的存在只是单纯的不希望我们这么快就死光,而丢下了一些食物投放给我们,就当养猴子来解闷了。
我们生了火,把所有的食物都弄熟了,每人分了一点,大伙匆匆吃了晚饭,把剩下的东西分成一块一块,用塑料布包起来,放到车上。
就算再危险,我们也必须要休息,否则,就算那群人永远都不再出现,我们自己也先完犊子了。
大伙都太累了,躺进帐篷里谁都不想再起来。
晚上的风更大,鼓动着帐篷,呼啦呼啦的响。
我瞪着眼睛,看着帐篷顶,脑海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景象,一会儿是林晓,一会儿是阿蒙,一会儿是乌县的301,一会儿是伸出枯槁手臂的地漏。
脑袋涨的厉害,我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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