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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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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放下手,愁苦的看着那具乌黑的胴体叹了口气。算了,就再冒一次险吧。
古籍中虽然讲过,吃了圣蚌的人百毒不侵。但她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像那个老神医一样,做了一套防毒的中药服。但看到拙燕危在旦夕,显然是等不急找人慢慢去配药熬药之后,只好冒险将自己的防毒服拿去熬药了。
现在,她又要冒险了。应该是百毒不侵吧!有了伤口也是百毒不侵吗?严清有些担心的想。
严清再次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拙燕,那鼓得老高的血管,和满是紫红大斑的胸膛,狠了狠心。咬牙从桌上拿了个小碗,将手腕对着小碗划了一刀。严清忍着痛,看着碗里流了小半碗血,才止了血,将手腕用白绸绑起来。又用刀尖轻轻的刮了一点珍珠粉在碗里,再取了银针,将银针泡在碗里。
银针在碗里大概泡了一炷香时间,严清来来回回的想了几遍古籍中讲的那套驱毒的体内银针法,觉得没有疏漏,而且每一个步骤也都记得异常清晰之后,才提起银针往拙燕的任脉扎去。
严清紧张的看着浸泡了鲜血的银针,缓缓的没入到拙燕的身体内,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用衣角擦掉满额头的汗珠。古籍上这套体内银针法实在是太离奇了,若是从前,她只怕想都不敢想,这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治疗手段。
针灸不是找穴位,而是根据奇经八脉入针。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还要银针在人的身体里走一圈。这实在是太无法想象了。若不是今日情况特殊,她还真不敢在人身上用这套针法。
严清换了口气,紧接着用银针走了拙燕的督脉,冲脉、带脉、阴跷脉、阳跷脉、阴维脉、阳维脉。看着每一针都同第一针一样,缓缓的没入了拙燕的身体。严清长长的呼了口气,慢慢直起身来,擦掉额头上、脸上流成线的汗水。总算是都进去了,第一次走针,太耗费精力了,她得在边上缓缓。
严清搬来椅子,坐在边上看着拙燕,现在只要等银针自己从他体内出来就好了。严清坐在边上等了大半个时辰,突然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奇怪的看着拙燕胸膛上露出来的银针。银针怎么会从胸膛上出来了?
严清看着那根已经变得乌黑的银针,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应该哪里去的再从哪里回吗?不等严清想出为什么来,很快,胸膛上又出现了第二根银针。这比古籍中记载的回针时间要快多了,怎么回事?
严清赶紧从怀里又掏出一张浸过药的白绸放在拙燕的手腕上,替他诊脉。方才还虚弱的几近于无的脉像,现在居然像有几头凶猛的狮子在里面乱撞一样。不仅脉像乱,而且她还从脉中探出,他体内有一股真气,在自发的游走。
看来银针之所以没有从她原地的地方出来,全是因为这股真气的缘故。是这股游走的真气,将银针带离了原来的方位,推送着全从胸口出来。
严清沉思了片刻,便明白了这其中诀窍。看来这股不寻常的真气是这位拙公子练的功夫所产生的。想来这位武艺高强的拙公子之所以还能有一口气在,只怕全因他练的这内功有些特别之故。若非如此的话,只怕早死了。
起初她还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些给他看病的大夫会比他先毒发而死。想来是那些个大夫都是不会功夫的,更不会他这样神奇的内功,才会比他后中毒,还先送了命。
严清看着拙燕身上的血管已经慢慢的平缓了下去,胸前的紫红大斑也越变越淡。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虽然银针走得跟书上不同,但总算是结果还不错。不管怎么样,只要结果好就行。她在房里转了一圈,没寻到可以当作钳子的工具,高声呼喊婆子拿了一双筷子来。
婆子看着赤条条的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忍不住老脸一红,看严清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吃惊。不仅有些鄙夷的腹诽,这都是什么姑娘啊?太不知羞耻了。
第二百二十章看诊(五)()
婆子正暗自鄙夷严清一个大姑娘,还没她一个老婆子知羞。又看见她一下一下的用筷子,从拙燕的胸膛上夹起银针来放在桌子上的空碗里。黑漆漆的银针一放入碗中,雪白的碗一下子就变成了黄黑色。只听碗中发出几声,像烙红的铁放入水中的嗤嗤声,黄黑的碗瞬间裂成几块碎片。
婆子那颗自觉比严清要高大上那么一点点的内心,瞬时惊得一阵狂跳。这这是什么鬼?也太吓人了。婆子害怕的抚着胸口,连连往后退。
严清淡定无比的一下下夹着拙燕胸膛上的银针,看也不看一眼后退的婆子,道:“药水熬好了没?熬好了就找几个大汉,将药水和浴盆都搬到这房间来。药水要滚烫的,放在浴盆中抬进来。用盖子封着,别跑了热气。”
婆子被严清平缓的声音吓了一个趔趄,抖了抖身子道:“这这”这了半晌没说出话来,换了一口气道:“老婆子可指使不动这府上的人,姑娘,哦不,严大夫”婆子话还没说完,严清就打断她道:“你指使不动就找指使得动的人,快去吧!”
婆子张了张嘴,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严清。灰溜溜的走了。这娇滴滴的姑娘太狠了,她可不敢惹她。
严清慢慢的将拙燕胸前的银针一根根的夹干净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已经黑了半边的桌子。别看她方才淡定无比,其实她心里也很受震动的。没想到从拙燕体内穿过的银针居然这样毒。
严清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快速的端起桌上的小碗,红木圆桌瞬间倒塌。看来拙燕身上的毒已经出来了大半,那些毒颗都在这银针里。现在这银针和桌子可是碰不得,怎么办好呢?
严清有些为难的看着地上烂成一堆的卓木与碎碗渣。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白绸浸在血碗里,再将浸血的白绸塞进拙燕的嘴里。做完这一套看似简单的动作,严清已经累得直喘气。
这些动作看起来简单,但要往昏迷不醒的病人口中塞东西,还要不碰到自己的皮肤,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严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浸了血的白绸塞进去了。总算是将一切都搞定了,严清歪歪的斜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婆子带着两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个笨重的圆桶往房里来,眼看二人抬着木桶就要碰到地上的朽木渣子。严清“嘣”的一下跳起来道:“等等!别动!先放在那里!”
三人被严清的动作吓了一跳,婆子一眼看出地上那堆朽木便是方才还好好的红木圆桌,惊得一下子将嘴张得老大。瞪着严清,指着地上的朽木渣子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严清淡淡道;“别担心,只要不碰到就可以。行了,你们将木桶就放在那里吧!”说着走到木桶前,揭开盖子道:“将你们的外袍脱下来,丢到木桶里。”
两大汉一脸莫名的看着严清,严清面带厉色道:“不想死就赶紧的按我说的话做,快点!”两大汉哪里敢不听她吩咐!手忙脚乱的将衣服脱了,急急忙忙的丢到木桶里。婆子嘴巴张得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两大汉看着衣服已近完全浸在木盆里之后,严清却抄着手看着木盆不说话。心中害怕,却又不敢说话。二人想到府里传的那些话,哪家大夫来看来拙公子之后,又死了,谁家又如何如何了。吓得满头大汗,手脚皆抖个不停。
严清看见二人惧怕的模样心中微微有些心虚,只暗暗道:“别怪我故意吓你们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要是不将你们二人吓怕了,你们又怎么肯听我吩咐呢。”
严清看着衣服在木盆中浸得变了色,才道:“别抖了,快点伸手进去,将你们各自的衣服捞出来。只要听我的,我保证你们身家安全。”
两个大汉慌手忙脚的从木盆中将衣服捞起来。严清又快速的吩咐道:“快点,一人将衣服绑到他脚上,一人将衣服绑到他头上。用手抓着用衣服绑着的部位,抬起来,将人丢到木桶中去。”
两大汉昏头昏脑的听着严清一连串的命令,像扯线木偶一般,将拙燕抬着丢进了木桶里。严清看着拙燕整个人没入木桶的药水里,才松了一口气。这哪里是治病啊!还得花心思利用人心,简直就跟打仗一样。
拙燕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在被千万根针扎一般,痛得他想要发狂,想要发疯。可他却被关在一个黑黑的棺材里一般,全身上下仿佛都被人定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他不知道痛了多久,煎熬了多久。突然,有人从他头顶投来一片光,他终于感觉好受了一些。紧接着,他口中感到一阵香甜,像是菡萏的清香,又像薄荷的清凉。先是从口腔到胃里,慢慢的,整个人都感到清凉。
他从来没有这么愉快过,他正想欢快的舒一口气,好好的睡一觉。又感觉被人丢入了火中。好热!好痛!他感觉自己皮都要烧焦了!好多烟他呼吸不过来了。
拙燕“啪”的一声,从水中坐了起来,艰难的睁开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严清。他梦中那股,荷花的清香,与她身上的味道好一样。她是?他想晃晃脑袋,却感觉脑袋有千斤重,一动也动不了。
严清抄着手道:“很好!醒来得比我预想的还要早些。”
婆子和两个彪形大汉愣愣的看着严清与拙燕,他们已经傻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个躺在床上,害死了那么多大夫的病人居然醒了。他怎么会醒的?他不是要死了吗?他们怎么办?他们也会跟着他一起死吗?
拙燕张了张嘴,严清慌忙阻止道:“别说话,将嘴巴闭紧了。你嘴里含了药,不能吐出来。现在盘膝坐在浴桶里,就按着你平常练功的办法运气。再痛也要忍着,在水中泡足三个时辰。”吩咐完拙燕,对着婆子与两个大汉招手道:“你们随我来。”
第二百二十一章毒()
三人惊恐的看着严清,难道拙公子真是这个娇滴滴的女大夫治好的?那她们被传染了没?还能有救吗?
三人亦步亦趋的跟在严清身后,出了房间。严清看了一眼两个只穿着里衣的大汉道:“行了,别害怕了!没事。回去好好洗个澡,安安心心的睡一觉。我保证,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的。”
两个大汉有些茫然的看着严清。他们今天受到的震惊太多了,先是强制性的被指派到这个人人害怕的院子来,后又昏头昏脑的听了那个女大夫的指使,抬着拙公子到浴桶里。正在他们二人以为必死无疑之时,这个娇滴滴的女大夫又告诉他们,她治好了拙公子。不但治好了拙公子,连他们二人都没事。他们不用死了。
这一天里经历的事,只怕比他们过去十年经历的还要丰富。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反复得他们简直反应不过来。婆子推了一把两个呆傻的大汉,两个大汉才腼腆的露着笑,感激的往下人房去了。
等两个大汉走了,婆子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上前道:“姑娘哦!不!不!严大夫别见怪,我们都是粗人,没什么见识!哦,对了!严大夫忙活半天也累了,要不要喝点什么,老婆子我去准备。”
严清看着明显对自己有几分讨好的婆子笑道:“婆婆不习惯,便就叫我姑娘就是。喝的就不用了,婆婆找个干净暖和的地方,给我躺一躺就好!哦!对了,我不在拙公子的房间的时候,任何人不要进去。你最好也别进去。里面的东西,我没让碰的,碰不得!”
婆子听了严清的提醒,对严清越加满意。这姑娘真好!不仅医术了得,还心肠好。老婆子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摆着手道:“老婆子姓严,府上的主子们都称老婆子严大,姑娘可别再称俺婆婆了,俺可不敢托大。老婆子在这里多谢姑娘好心了”说着弯身对严清作了个揖
严清微微避开婆子的作揖道:“这有什么,不过一个称呼而已,再说了,我又不是府上的主子。”她是真的觉得婆婆这个叫法又简单又好。
婆子连连摆手,大呼不敢。看严清虽然笑着,但却笑的很淡。明显不想跟她牵扯一个无关紧要的称呼,暗骂自己糊涂,急忙引着严清往拙燕住的隔壁去道:“严大夫累了就在这个房间里休息吧!院子里的房间,俺老婆子天天都有打扫的。而且这里离拙少爷住的房间近,周边几间房都烧了地龙的。”
严清听了她的话,心中的疑问不免越来越多。千金求诊肯定是田奸商的主意,那这安排呢?也是他的主意吗?田府花重金救一个下人,到底是因为惜才呢?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反正她是不相像,那个奸商花千金救治一个下人,只是因为单纯的人好,所以对下人也好。
严清胡思乱想的想了一通,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睡了一觉。一觉起来感觉精神好多了,才从鱼尾圆袋中拿了笔墨纸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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