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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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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雪面容羞涩的卷曲着胸前头发道:“他能不能找到神医都不要紧!只要”
秋菊轻轻的为她洁面道:“能和乐正王殿下一路同行是好,只是小姐又何必急于一时?再说也不用拿你的脸冒险啊!小姐想要见殿下,以后多的是机会。”
宇文雪心想我虽是宇文家的嫡出的小姐,看似身份高贵,可无奈在家中什么事都被那两个姐姐压上一头。都道大姐姐模样儿好,又脾气温顺,父亲母亲谁不是看重她?什么好东西不是先让她挑选?
即便是二姐姐也是出了名的才华过人,平都公子、贵人谁不高看她一眼?父亲母亲接连迎来两个女儿,原以为到了我一定是个儿子,偏偏生下来又是一个丫头片子。父亲连连叹气从不肯多看我一眼,母亲更是怪我不是个儿子,害得父亲才在家中接连娶了几任姨娘。
我在外人眼中看似是光鲜亮丽的嫡小姐。可谁又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闺阁女子出门机会本就少,母亲还偏心大姐二姐,只怕我要是不为自己打算,以后不知道要被他们嫁给什么丑八怪呢!至于殿下,怕我想都不用想。
想到过往种种,脸上不仅泛起苦色,将两袖衣袂捏得皱皱巴巴,有些愤愤然道:“不行,我好不容易才等来这等机会,难道要我凭白放过不成?你忘了我们这次费了多少周折才走出来的?你道我回了家中还能有机会接近乐正王?更别妄想嫁给他了!”
秋菊一向有些木讷,哪里懂这其中的奥秘,不免奇道:“怎么会?小姐可是正正当当嫡出的小姐。”
宇文雪瞪眼道:“从小到大什么东西不是这样?总是轮完了大姐,轮二姐,待他们都不要的才轮到我,枉你跟着我这么多年,竟是这点眼色也没有?”
秋菊倒不为说她没有眼色难过,反倒在一旁细细的劝解道:“可大夫人毕竟是小姐亲母,小姐虽是排行老三,可是又不像五小姐六小姐是庶出。都是一母同胞,夫人她怎么会独独只爱大小姐与二小姐?我看倒是小姐想多了,夫人要是不最疼小姐,又如何会将那最是难得的雪肤膏,独独给了小姐?小姐您只要跟夫人说明心意,她定会帮着你的,你何苦放低身份,担着毁容的危险来受这份苦?”
宇文雪本就心气难平,一听她竟是拿五小姐、六小姐那两个草包与她作比,心中更是怒气难消,道:“混账!竟敢将我与那等贱货作比?还是你心里也在瞧不起我?觉得我这样是自甘下贱?”
秋菊慌忙丢下面巾,跪地磕头告错道:“奴婢不敢,是奴婢失言。请小姐责罚!”
宇文雪看她那副恭敬的模样,想到她一贯的忠心,才收了火道:“若不是看你虽是蠢笨,但好歹对我还算忠心,又处处为我着想的份上,你以为本小姐会这般容你?不过你虽是蠢,但只要永远都对我忠心耿耿,我自不会亏待了你!”
秋菊赶忙又磕头表忠心道:“奴婢只求永远在小姐身边服侍小姐就好,不敢做他想。”
宇文雪道:“起来吧!不必再多说,上妆吧!将粉扑厚一点!”
秋菊恭恭敬敬的起身道:“是,小姐!”拿起桌上的粉饼妆具,为她抹粉施脂。
青梅整理完箱笼,拿着一条青色襦裙上前替她更换衣衫,宇文雪嫌弃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襦裙道:“怎的拿的这件?”
青梅面色为难道:“小姐那日在衣品轩没做成衣裙,今日这条襦裙是小姐箱笼中唯一的一件新的,又绣工精巧细致,花样别致的了。小姐可是要换一套”
她的话,好不得又让宇文雪又想起了那日衣品轩的情景,以及没做成新衣的元凶。狠狠的怒斥了两个丫头一番,待她消气,业已妆毕,主仆几人匆忙赶着马车往埠头行去。
得月楼离埠头并不太远,不过一炷香功夫,马车就到了埠头。
宇文雪由着青梅、春菊两个丫头搀扶着摇摇晃晃的上了宝船。末李磕头请示道:“小姐,我们此刻便驶船出城过江否?只怕夜里驶船出城,即便是有张大人的手书,也要费一番周折!更何况夜里行船”
宇文雪打断他道:“谁告诉你我们现在要出城过江的?”
秋菊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在一旁不解的问道:“那小姐既然不着急出城过江,为何要急急赶到江面上来吹冷风?”
宇文雪神秘一笑道:“我且考考你们,你们说说此番我前来所为何事?”
青梅道:“小姐自然是忧国忧民,为了解救百姓于水火之间,才不顾个人安危、闺名涉险渡江去安国寻神医。”
待她一说完,宇文雪就抛去一个赞赏的眼神道:“青梅说的很是在理,你们俩可学到了?”秋菊只觉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明明是说出城之事,青梅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小姐为何还要出言夸奖她?
第五十四章江上风波(一)()
末李虽是没得出是否出城的答案,却是听出了话外之音。小眼眯笑道:“主子虽是女儿家,可志向不输男儿也”一大堆拍马屁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只听宇文雪道:“不过这船,我看却是不适合远行啊!”
这短短一句话,可是将末李吓得心脏突突猛跳,张着大嘴愣傻傻的看着她。宇文雪看她一副呆样,拍掌笑道:“瞧瞧你!这没出息的熊样!我不过难得今日心情好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末李一听是玩笑,才合拢了长大的嘴。只听她又道:“我不过是要你将那日伺候那丫头的好戏,再演一遍而已。”今夜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末李又是一愣,不明所以的张大了嘴。
看着各人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宇文雪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道:“不过今日,可要注意分寸!得看到改良了的军舰才可动作!明白了?”
此话一出,众人才总算是明白她打的什么主意,连末李也不太赞同的开口道:“主子这般,是不是太过冒险?若是!若是一个不当,岂不是要真的喂了江中大鱼。主子万金之躯,千万不可冒险啊!”
宇文雪道:“若非行此险招,又如何让人不生疑?得亏是走水路,这还得感谢那畜生,不经那一番事,我也不会突然之间想到这般妙的法子。”又转头望着末李道:“相信你不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吧!”
末李跪地抱拳道:“是!主子放心,奴才定能控制在最佳时机。”
宇文雪这才满意的叮嘱道:“就此出发吧!船往千慕江快行,到千慕门出城门后一段,再挑一合适的地掉头,往回走。之后船不用行太快,慢慢的开。抓准机会,根据回禀消息,想来今夜便能遇上了。都记住了,一会可别露了马脚。”
直到才此时末李方才明了,她为何敢行此险招。原来船并不是开往昕水,而是开往千慕江。千慕江的河流与昕水比起来,可是温柔得多,即便是真的沉船,也有挽救的机会。
更妙的是船往千慕江走一段后再掉头慢行,岂不是既不会与将军的船错过,更是造成了江上无意偶遇,小姐不幸沉船。然后将军正好及时出马,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真是妙极!妙极!
心中不仅对她更加佩服,心道宇文家的女儿果然非比常人。别看她平常一副小姐脾气,动不动就刁蛮跋扈。可论起心机谋算来,真是半点不输男儿。
御风号在滔滔江水上飘来荡去,严清感觉就像睡在婴儿的摇篮里一样。一夜无梦,睡得甚是舒爽。雪儿早已醒来,不满的在她身上拱来拱去,严清摸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笑道:“贪吃鬼!又是饿了吧!”抱着雪儿走出船舱。
昨夜朗朗星空,明月如玉。她原本以为第二天日定会是一个大晴天,没成想出了船舱,只见天边乌云密布,昏压压一片。宽阔的江面只有一页孤舟航行,仿独走在末日之巅。这样的天也能行船?心中无端的生起一股不安。
见严清出来,钨球嬉笑着上前道:“严姑娘昨夜睡的可好?小的怕扰了姑娘清静,就没好进去叫醒姑娘。姑娘起的正好,兄弟们正吃早食呢,严姑娘也一起吃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煎饼递给她。
见她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煎饼,钨球揉了一把鼻孔道:“看姑娘这副模样,想来是第一次出船不懂规矩。姑娘可别嫌弃,我们在水上走可是比不得在城里,再说了我们绕道而行,比平常官船少不得要多走上一天半天时日,姑娘不吃可挺不过去。船上无论少爷、小姐、苍头、管带吃的可都是这个。别看这饼模样不好看,就这可都还是公子爷将自己明儿那一份省下来留给姑娘的呢。”说着往船桅处看了一眼。
严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桅杆之下坐着一群人,正龇牙咧嘴的啃着大饼。田疏朗也赫然在列,不过虽是啃大饼,却是单手执饼,站立如松,吃得那叫一个风度翩翩。见她看过来,此人三步并作两脚,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怎么?严姑娘娇生惯养,吃不来我们这等粗食?钨球,她不吃就留着吧!留着爷明儿自己吃!”即便是手执黑饼,也完全不影响他说话的声势、气度。说起话来依旧是能将人气得半死。
严清心说:“我不过是反应稍稍慢了些,你就一副酸溜溜的样。不吃就不吃,你拽什么拽?还当我真是什么都没带呢?”抱着雪儿转身进了船舱。
钨球看她一溜烟的跑回了船舱之中,耸肩缩脖子道:“公子爷这是新学的什么招数?为何明明关心人家姑娘,还要三番两次要拿话刺她?”
田疏朗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道:“谁告诉你本少爷关心那嘴巴长刺的丫头?多嘴!还不去干正事?”
钨球将手中大饼往他身上一塞,耸头耸脑的走了。
严清回到船舱,将背包里的河蚌干翻出来,心道还好上船之前左思右想没舍得丢,要不然真要被田鼠狼白眼了。拿着肉干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心中无不得意道:“这肉干虽是跟着自己穿山越水,过了这许多时日。但味道闻起来还如初时一样的鲜香味美,惹得人馋虫都出来了。自己这厨艺真不是盖的!”一边想一边拿了肉干,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雪儿却是一脸傲娇,连尝都不肯尝一口。严清只得暗暗叹气,这小家伙被自己这几天大鱼大肉给养叼了嘴。自从那日走出洞中后,她就基本不碰这肉干。在客栈自己有时候将肉干拿出来当零食吃的时候,它也是瞧都不肯多瞧一眼。
还是钨球那句话是说对,现在却是比不得在城里,它不吃可没办法。只不得好一番轻言劝慰,哄喂了半晌,雪儿才勉为其难的吃上几口。
正在一人吃得津津有味,一貂吃得苦不堪言的时候,突听船外狂风大作,钨球一阵惊呼。严清心中吃了一惊,赶紧的将肉干,雪儿往背包里一塞,就背在肩上往甲板奔去。
第五十五章江上风波(二)()
大雨犹如千刀万剑一般密密麻麻的从乌黑的天空中射洒下来,顷刻就将船上帆布、苍头淋了个水湿流。一向风度翩翩的田大公子也犹如落水狗儿一般,浑身滴水的站在甲板上。
钨球“噔噔噔”的不知从何处跑来,边叫边跑的喊:“公子不好了!只怕只怕我们的御风号是要沉了!”
严清一听沉船,顿时犹如被炸雷劈中一般,炸得头中脑花荡来荡去嗡嗡直响。也顾不得大雨就往甲板上奔了过去,正待抓着钨球问个清楚。
田疏朗却是不悦的瞥了她一眼道:“你跑出来做什么?这般大雨,还不快进去?别傻愣愣的矗在那。”落水狗的形象半点没折了他的气势,“嗒嗒嗒”的落水声反倒是像为他伴奏一般。
待他声势浩荡的训完严清后,再才转头对钨球道:“混小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还不来搭把手?”
严清见他气场这般镇定,不知沉船之说到底是真是假。但想来沉船之事俱大,行船之人连吃鱼都有讲究,万万不可将此事拿来乱说,也不知他何来的自信,认为沉船之说只是玩笑。
正在此时,聂远祁也落汤鸡一般的踏雨而来,同样的不可置信道:“浑球,这种玩笑可乱开不得。”
严清再忍不得,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聂远祁鄙夷的瞧了她一眼道:“单不说我们的船造技艺高超,有八个水密隔舱,即便是有一两个船舱遭到破坏,也断不会沉船。更何况我们的船底选用了最上等的楠木做材,桐油浸缝、铆钉加固。如何会漏水?开船之前我亲自带人检查过,决保万无一失。怎么会有漏水这得屁事?”
御风号是经他一手打造,自开船之初至今,从没出过纰漏,他说起来难免有些愤慨。也正因为御风号从开船之初至今,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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