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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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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只听她叹了口气又接着道:“严老三夫妻拿不出来人,刘拐子又死活要找严老三夫妻要人,最后严老三没有办法,只好提出与刘家解除婚约。刘家说严家这是毁约。开口就要五百两银子。
严老三夫妇看起来是发了一笔横财,不过我看也没有五百两银子这么多。刘家说了,不拿银子就把小女儿拿去抵债,还要让他们近期买的地契全部拿去抵债。不然的话就要将他们告官。张氏是哭得要死要活,严老三又瘸着个腿。剩下一个这么大点的妹子。”
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处,道:“吓得躲在门背后不敢出来,严老三与刘拐子一家闹得,也没顾得上她。躲在门后不知几天没吃没喝,嘴皮子都干起了壳,你说那妹子造孽的哦!”人群中又是一阵哀叹声。
说到这里严清算是明白了,这刘拐子肯定是听说了她爹娘发了横财的消息,想要敲上一笔。她当初身上明明有钱,为什么还要装穷,就是这个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本是算到了刘家可能来这么一着。只是没算到自己会出那一场意外,去了另一个国家。一时心里几多唏嘘,几多感慨。
正在她感慨之时,又听朱婶道:“所以说还是血亲好啊!”
徐桂枝适时出声道:“是啊!当初我们分家本来是签了切结书,文书上写的明明白白各家兄弟,以后无论贫贱富贵各不相干。可看着我那三弟与三弟妹遭人欺负。我和他大哥是怎么也看不过去眼。你说做兄弟的都不帮一把,还能靠得上谁呢?如果这个时候都不帮一把,这不是让人心寒吗?我们还算得上是人吗?”
她的话历时在还没走的围观村名中响起了一片赞同之声。朱婶也道:“所以我说你跟老大两口儿,为人在这村里真是不错。那日真是全靠了你们帮着出头。”连说带比划的竖起了大拇指。
徐桂枝道:“那是!我不能让他以为我三弟三弟妹没有儿子,就没人撑腰了!我说了,我家志高与志远都是老三的儿子。我家志远啊,就当过继给他们,以后他要就算老三两夫妻的亲儿。别让人再将他们欺负了去。”
“别竟给自己脸上抹黄金,那日谁出力多些?她朱婶,那日你也在场,你可得说句公道话。”
孙念琴原本被宣于珩那一下吓得不轻,久久不敢再开口说话。可听到徐桂枝越说越过火,再说下去,老三那点家底只怕要全都归她了,她是美名与钱财双收。自己呢?出力不好看,还灰都没捞着一把。一时也不管宣于珩厉害不厉害了,势要与她一争到底。
“那是!那是!他二哥二嫂当时也是出力不少!所以我才说是血脉亲嘛。”朱婶连连点头。
孙念琴得意道:“想当时大嫂大着个肚子,那刘拐子带了一群的大汉来。说要么交出二丫来成亲,要么就赔钱。再不就要将他二人告上公堂。一群人将我三弟与三弟妹在地上拖得又拉又扯。
还不全靠我上去拦着。我手脚都被那几个大汉打得差点半个月没下的了地,这不?才将将好点,今儿才勉强下的了床。你们是今日来,要是昨儿来啊。都是看不到我的。”
徐桂枝轻笑一声道:“吹牛吹上天,你一个女人顶什么用?要不是他大哥帮忙扛着。还能有好结果?说来说去,这门婚事还是你当初惹的麻烦。要不是你那不成器的娘家哥子,给我们二丫说这么一门婚事,老三一家哪会吃这个苦?也不会还得他大哥现在下地干活还喊腰疼。”
孙念琴将袖子往上一撸,指着她就怒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哥子帮忙看的这门亲事,你当初不是严满意的很?现在来嫌我哥子说的亲事不好?你家志高办喜事用了人刘家拿的聘礼,你们一家人可是屁股都笑开了花。”
徐桂枝道:“二弟妹!你不懂事我当大嫂的不能也跟着你不懂事。我不是没礼说不过你,我今天之所以让着你,由着你胡说八道。我不过是不想让乡里相邻的看了笑话。”
孙念琴一拍巴掌,连连往地上吐口水,口中“呸呸呸”吐道:“不要屁股脸,那你说那门亲事是你退的不?嗯?就会耍嘴皮子!那老两口儿信才你那个鬼把戏哄骗,你可麻不到我!”
徐桂枝揣着肚子道:“弟妹这话可说得没理没据。我如何是哄骗?我13岁就嫁到严家,自认孝敬公婆,为严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没一件没做到。”
孙念琴仍旧是“呸呸呸”的吐唾沫,道:“不要屁股脸!不是我跑上跑下,那门婚事只怕到现在都还没退。你就会磨嘴皮子!”
徐桂枝笑道:“弟妹你这样,让这多邻里邻居的看着像什么样子?我又没有说你没有出力。你看你闹的,真不好看。”
徐桂枝原本就爱做面子功夫,村里人跟她交情不深的都容易被她的表面给迷惑。现在孙念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耍泼,她不仅不与她对骂,反而轻言细语的与她说理。
在场看热闹的村民立即便觉得她是个大度的,明理的人。反倒显得孙念琴既小肚鸡肠,又泼辣不讲道理。
第九十四章重逢(一)()
看热闹的村民虽是不大声说,但那眼神,那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已足以说明了这一点。严清却是早将二人里外看了个透,觉得这样的争执毫无看头。是以她也不管二人是真刀真枪还是暗使手段,挑明了问道:“那我爹娘既然搬回来住了,你们可知道我爹娘去了哪里吗?”
徐桂枝与孙念琴二人唇枪舌战,一个暗里藏刀,一个明枪上阵。你来我往正在兴头上,是谁也没空理她的问题。
只有一旁是朱婶,说的兴头上被她二人的吵架扰乱了,还有几分兴头来回答她的话。可是让她接着那日退婚的闹剧讲还成,要问那严老三夫妇去了哪里她是不知道。看着严清目光灼灼的等着自己回答,想了想道:“还能去哪里?不在家就是出去了。村里无外乎这么几个地方。不是地里就是沟里,再不成就是山里。他们还能去哪?”
严清想来她说得也有些道理,自己早该想到的,现在倒是不如一个村妇聪明了,白白站在这里浪费许多光阴。笑着对宣于珩道:“公子爷觉不觉得这里闷的慌?我带你走走?去游一下我们这的山村风光。我跟你说,我们这不仅山美水美,还鱼儿肥水儿甜。可不比你们言灵的差,你要不要尝尝?”
宣于珩微微一笑,道:“也好!”
严清看他同意转身去吩咐听墨套马,听墨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那对吵架的妇女。和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二狗子,心说这难道真是严姑娘的家?这样的地方能长出她那样妙生生的人儿来,当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严清见他一步三回头的去瞧那些村民,笑道:“怎么还舍不得走了?你要找我那两个伯母学经验?”
听墨摸了摸脑袋,偷瞄了一眼宣于珩的脸色。见他脸上微微带笑,并没有生气才算是放了心,不仅对严清更是佩服了几分,心说殿下果真待她不一般。殿下原本最是不耐烦看这些,今日陪着严姑娘来认亲居然难得的好脾气。被这些不知化的村名闹了这许久,还能有这样好的脸色。不禁在心中连连感叹,对严清更是高看了几分。
几人上了马车将马车调转马头,才刚刚走出小院门口不远就见迎面奔来一辆牛车。远远就看到那牛车虽是不大,却是拉了黑压压的一车人。车上人头涌动,简直像极了美杜莎头上的蛇头,看得人头皮发毛。
牛不知是载的人太多发了毛,跑得又快又猛,还歪歪斜斜。乡间小路本来不宽,也就只能供一辆马车行驶。这个时候要不是牛车让路就是马车让路。
听墨跟着宣于珩出行,无论是他骑马还是坐车,还没有率先让道的先例。自然是人家停下来给他让道。他原本职责是宣于珩的贴身小厮,并不是马夫。只因宣于珩此行故意精简了人马出行,他才身兼数职。
他马车驾的不够熟练,而且山路崎岖不平,马车跑的还快。哪里想到迎面跑来一辆牛车,牛车不仅速度快,还不避不让歪歪扭扭的迎面就朝自己撞来。
严清先时还有闲情调侃“这简直是严重的超载”但眼看牛车就要撞上自己,才慌了神,在车里卖力的指挥快停下。
听墨眼看停是来不及了,慌忙往旁边坡地里拐道。马车一离开平稳的车道,眼看下坡颠簸着就要翻车。雪儿“嗖”一声从马车里飞了出去。严清只能在心里默哀一声流年不利啊,就自认倒霉的闭上了眼睛。
原是准备被摔个脑震荡,再断几根肋骨。没成想预料中的迎痛一击却是没有来,而是感觉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那双手一用力,自己就进了一个高大温暖的怀抱。感觉迎面一股微风吹来。她试着挣开眼睛一看,自己被那个怀抱搂着出了马车。停在一个地势较高的大石头之上。
一时间只感觉心砰砰砰直跳,也不知是看着听墨的车摔到了沟里给吓的。还是别的其他什么,她不敢去深究。只用力的按住了胸口。怕那颗心一不小心就会跳出来。
牛车一路歪歪斜斜,车上的人亦一通咿哇乱叫,终于在小院门口的小斜坡上缓缓停了下来。严清看着那人头涌动的牛车上一扭一扭的一会居然下来了上十人,心中不禁感叹,原来超载这个违法乱纪现象并不是现代人开的先河。
听墨欲哭无泪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一身的泥巴灰。拿起地上的马鞭,怒气冲冲就跑了上去,喝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还会不会驾车?”马鞭啪嗒一声拍在地上,扬起一地的灰尘,直惊得那些超载客一抖。
严清按住那颗跳动的有些异常的心跳,在心里调侃他道:“没想到他平常看起来呆萌呆萌的,可是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的本事倒是学得不错。这一脸的正气啧啧看给他能的,还有那抖鞭子的劲头”
她正故意忽略自己内心的悸动,调侃的听墨起劲,就见人群中挤出来一个跛足的汉子,拿着一根竹子做拐杖,颤颤抖抖就要跪地认错。虽是站的甚远,可看那跛着足点头哈腰的模样,想来定是在说赔礼讨饶之类的话。
严清惊得差点从那尖尖的大石上摔下去,稳住了身子提着衣摆就往人群中跑。在满是泥沙枯草的山坡上磕磕绊绊的往下冲,将将赶到那人的跪地之前拦住。气喘吁吁的喊道:“爹!”
这一声爹可将听墨吓得鞭子都抖在了地上,他原本是驾车出了错,怕被责罚才想要去教训一下那群不懂礼仪的村民的。
可是如何也想不到,居然教训到了全王府唯一的一只母老鼠,她父亲大人头上去了。嘴巴都拉得快到下巴了,望着远处高高山石上的宣于珩口中呐呐道:“殿公子爷!奴才该死!该死!”
可说严清这一句话除了震住了听墨之外,还有那个正要下跪的汉子。严利禄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妙目女郎叫自己“爹”,当真是犹如做梦。
第九十五章重逢(二)()
严清刚才在小院里那一番询问,是从来没人相信过她就是二丫。即便是孙念琴与徐桂枝也半信半疑拿不准,心中分辨她是不是二丫的标准也不过是利益衡量。
而围观的村民就更无人相信她口中的爹娘当真是严老三夫妻。当此刻看到她亲自上前喊爹,人群中又响起了“嗡嗡嗡”的议论声。有些人依然是打死也不相信严老三是这如花似玉姑娘的爹,也有一小部分的人站在了相信与不相信的中间。
当然也有不少人觉得严老三老实的有些傻气,要是他有这般一个泼天富贵的女儿来认自己当爹娘。他才不管真假,先认下再说。
严清见他半晌不答,看了看他的腿道:“爹的腿怎么样了?可有接着按我说的用药?”见他仍是不信,一时也半会也没办法。她那些经历说起来当真是匪夷所思,要不是她自己经历过一次,人家讲来她也是不信的,她如何好讲给人家听?
她没有想到合适的说辞来解释,只得又开口问道:“娘呢?”
一直在人群中定格的张冬娥有些畏畏缩缩的上前,胆怯的看着严清流泪。可她是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长得如花似玉一身华服的女郎就是她的女儿。相反的因为严清如今衣着不凡,她反倒有些怕她。
单不说她闺女丢的时候穿的不是这身衣服,就是她闺女的生量和长相,与现在这位女郎比起来也实在是天差地别。哪有人一个月身量就长高这么许多的?是妖怪不成?
严清上前喊了一声:“娘”看着她满目是泪的盯着自己瞧,就是不答应。心知如果不解释清楚,她一定不会相信自己。可她拿什么来说服她?自己突然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还有自己如今这模样,这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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