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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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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那么好,你自己怎么不自卖为奴,还有怎么不让他们几个上城里去想清福?”不等他爹回答,严清手在院里几个小孩身上一指,抢先问道。
严利禄虽是不满母亲哥嫂的作为,但仍然厉声教训严清道:“清儿,不可这么对你奶奶说话!没大没小,我平常是怎么教导你的?有你这样说话的?”
孙念琴不管三弟在教育孩子,对严清的话很是不满,在一旁幽幽道:“我家哥儿在这个家的以后要传宗接代的。哪像你一个丫头片子?反正早晚都是人家的人。浪费米粮。”
一直作壁上观的徐桂枝也随声附和道:“弟妹这话在理,这哥儿可比不得丫头!爹娘,我家志高可是长房长孙,这家什么可都得紧着他先。”
一听这话孙念琴脸霎时黑了大半。张嘴待辩,但咧咧半天未发出声来,最终只鼻子出气的“哼”一声。
严清被严利禄厉声喝骂了,心下很是不满。再加之这一家人的嘴脸,真是越看越厌烦,低头闷闷愤慨了几句:“人头畜鸣!襟裾马牛!!”的话,才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爹道:“爹教训的是,可是女儿不服!难道你也想要把我卖了当丫鬟?”
严利禄道:“这自然不会!你这是说的什么瞎话。”
严清又道:“那如果爷爷、奶奶、二伯母他们真的要把我买了当丫鬟怎么办?”严利禄道:“不会的!他们只是吓吓你而已。”
严清指着严利旺手中拿着的绳子道:“那大伯手中的绳子难道也只是为了吓吓我?这么多人追着我也只是为了吓我吗?”
严利旺尴尬的看看手上的绳子,将手背在身后,又转头去看严老太太。
严利禄不答,严清又道:“那让奶奶、二伯母说说,她们说那些把我用绳子绑起来,关在猪圈的话也都是为了吓吓我吗?”
严老太太早在听孙女与儿子你一言我一语,就很不耐烦。此刻大家目光又都看在她身上,她不承认倒像是怕了一般。是以梗着脖子直直身子道:“就是要卖了你这个臭丫头,怎么?三子你敢说不?要我说当初生下来就该丢到乱坟岗去喂狗!”
严利禄虽然老实,孝顺,但并不愚昧。一直以来对父母的偏心只假装不知,不去想,被女儿这一番话逼得他不得不去面对。
而此刻母亲这一番话,更是将他平常埋在水面下不敢思,不敢想的事实摊在明面上。他只觉得眼眶发热,心中发凉。胸闷气促、浑身酸痛异常,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晕死过去。好半天才道:“娘,你心里当真这么想?”
严老太太见儿子反应心中没底,但仍然气势汹汹道:“我还没问你,你这当儿的倒来质问起老娘来了!你们平常是怎么教小孩的,以后这分家,各是一家的话再不许胡说。”
“清儿说的没错,既然我们都是外人,那大家干脆分家各过各的算了。”严利禄这一番话说到最后竟然声音打颤。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心伤时。
第九章闹分家()
这话一出,四下皆惊。严家大大小小皆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贯自恃身份的严家老爷子被儿子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将手中烟枪又敲得砰砰砰响。大骂:“逆子!逆子!”
严利禄低着头一言不发,任由父亲骂。
严家老太太一贯偏心另两兄弟皆因这老三没生男丁,又如何肯分家让他出去单过。只一味重复道:“这家不能分。”
孙冬琴也急急附和道:“他三叔,这家可不能分!”只是她说这话时眼睛是盯着他身上那头猎物说的。
严清满脸嘲笑鄙夷“这不是都说我们这早晚都是外人?这哪有和外人一道过日子的理?现在怎么你们又非要和外人一起过日子?”
严老太太道:“我可没说你爹是外人。”
“那就是说我是外人了?那要将我一个人赶走?”严清这话虽是回的严老太太,但看的却是她爹。她虽然是和他接触不久,但以她的经验,对他性格为人倒也能猜上几分。眼下不逼着他将事情板上钉钉,他一旦缩回乌龟壳里自我麻痹,这分家又了无希望了。
严利禄那一番话的确是赌气的成分居多,这分家以前他可是连想都未曾想过。现被女儿逼着回答只能硬着头皮答:“既然要将清儿赶走,就索性将儿子一道赶走算了。”
徐桂枝看着老三弟回来这架势二丫头是卖不成了,想到这大儿子房子泡汤了,二儿子送去读书也泡汤了,一时间有些奄奄的,好些时候没说话。眼见几句话就被这丫头说得要分家,才慌忙道:“三弟这是说的什么话,这谁说要将你们赶出去了。我第一个不同意,我们一家子一项是和和气气的,怎的为了几个碗伤了和气。”
“就是!就是!我们几兄弟和和睦睦的住在一起多好。我们严家人多势众,在村里有谁敢欺负我们家的?”严利旺也附和道。
严清道:“只是分家而已,这分家以后大伯二伯跟我爹还是兄弟。大家还在一个村住着,严家一样的人多势众。这怕就怕没被外人欺负,倒先给家里人”。
严老太太打断严清的话,喝斥道:“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没家教的玩意!这分不分可不是由着你们说了算的。只要我老太婆活着一天,这分家你们想都别想!”说完也不理会众人,率先进屋去。
严清道:“这凡事都得论个理,你这完全是不讲道理。爹,明天我们就请村长来评评理。”
严利禄点了点头,道:“清儿说得在理。”
“逆子!逆子!你连个根都没有,你这分家过后老了才晓得造孽!不分家以后你大哥二哥家那么多丁(男孩),当你亲爹一样侍奉还不好啊?”严老太爷一边说一边将烟枪敲得砰砰砰响。
严利旺猛点头附和,徐桂枝也拉着儿子作保证道:“爹说得对,三弟,以后我家志高跟志远就当你爹一样的孝顺!你别一时想不开!这分了家一家人就散了。”
孙念琴用手悄悄拧了一把丈夫的腰,严利福猛然“哎呀”一声也道“还有我家博文兄弟几个呢!他三伯你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你也知道他们几兄弟最是懂事!”
严清道:“我爹老了,我自然会孝顺我爹娘。”
严老爷子喝道:“你一个毛都没长全的丫头片子,也敢夸海口!”骂完“啪!啪!”往地上唾了几口痰。又指着儿子厉声骂道:“你这不孝今儿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上山去吃错药了吗?”
“爹,我”严利禄努力的睁大模糊的眼睛,喘气得更凶,这话还未说完,整个身子“哐当”一身直直摔了下去。
因天色较暗,大家又都在着急的讨论分家,是以谁也没注意到严利禄的异常。这突然晕倒大家都吃了一惊。
张冬娥虽早些时候就感觉丈夫有些不太对劲,但她并未作他想,只当丈夫是因为今日天未亮就出发去山上累的。此时见到丈夫骤然昏倒,一贯说话轻言细语的她也不仅语调尖锐的喊起来。“啊孩子他爹,你这是怎么啦?呜呜呜”是边喊边哭。
“爹”
“老三”
“三弟”余声一片。
严老太太回屋后听到外面尖叫声,又慌慌张张跑出来:“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又恨恨的盯着张冬娥与严清道:“都怪你们这对惹祸精。”
严清此时没空理她说什么,见严利禄忽然晕倒,也急步上前,替他做检查,探脉息、翻瞳孔。摸病人周身发热、更见眼睑下垂,心中已有了几分判断,便对一旁哭泣的娘道:“娘,我怀疑爹爹是被毒蛇咬伤。我们得”
不待严清说完张冬娥呜咽着打断道:“那怎么办?那该怎么办”。
严老爷子大声喝斥道:“哭什么哭!没出息的东西!”
一听有毒蛇孙氏尖叫一声,拥着孩子飞快的往房间里跑去。
“这怎么会被蛇咬伤呢?三弟也太不小心了。”严利旺像是在问严清,又像是自言自语道。
“你别听她胡说,他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现在蛇早进了洞,哪来的毒蛇?”严老太太吼道。她说是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没底。
此刻严利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无生气。她想到曾经对这个三儿子也同他两个哥哥一样疼爱的,可这自从她取了媳妇后是几年不孕,后来是连生两胎都是女儿后就不知不觉越看越嫌。现在见他这样只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徐桂枝欲哭的抹着眼睛道:“他三叔这该如何是好,菩萨保佑,千万要保佑他三叔化险为夷平安才好。弟妹、二丫你们也别太过忧心,老三这么好的人,相信吉人自有天象。”
又转身对严老太太道:“娘,儿媳这怀着身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回屋歇着了。”不等她答话,徐桂枝看一眼丈夫欲言又止的由两孩子陪同迅速进屋去。
第十章小露一手()
严清看着刚才还拥挤不堪的小院霎时空下来,脸上露出讽刺的一笑。随即对余下的人道:“具体情况如何,我还需要做进一步检查,如就此下去情况势必会非常危急。”
这严清是大家看着长大的,能有几斤几两别人不清楚,可他们严家人最是清楚不过。俗话说就是牛圈门槛一天没进过,半个大字不识。更是同她娘一样,遇事只会哭,半天憋不出个响屁来。
他能懂什么?还能会懂那只有大学识才懂的医术?大家显然是半分也不相信她说的话。只是这不相信她也无法,只得随她去折腾吧。
严清见没人出言反对,她这才将眼睛盯着严家兄弟,顿了顿才接着道:“能不能麻烦大伯、二伯帮忙将我爹抬回房放在床上。”
严家俩兄弟自是不作他话,将严老三一人抬头一人抬腿的搬到床上后。严老大道:“这我兄弟俩都是粗人,这看病什么的也不懂,那我们就出去忙活了。”
他们见张冬娥并未答话,只望着昏迷的丈夫低低的哭,严清更是假模假式的忙着收拾东西作检查。也不再作停留,只是直摆头,想着看来今儿老三是凶多吉少了。兄弟俩均是默不做声,准备了工具去收拾猎物。
严清燃了油灯,将严利禄上身的衣服呼拉一扯,又着手去除严利禄下身的裤子。张冬娥见闺女准备脱丈夫裤子,总算止了哭急急阻止道:“你一个姑娘家怎可看成年男子身体,虽说是这你爹爹,可这也不妥。要让人知道你以后可如何嫁人?”
“娘,不让人知道就是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说大夫诊病哪里还分男女?”
“那大夫可都是男人,你这这可不行!”
严清手上动作不停的脱他爹的裤子道:“这女人也可以当大夫的,娘,别磨蹭了!再说衣服脱也脱了,不该看的都看了,就别管那么多了,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张冬娥一时怔怔无言,由着女儿折腾。
严清提着油灯从手到脚,比较容易被蛇咬的地方开始检查,果然瞧见他左脚整条腿都乌黑,小腿处臃肿,并有两个深而清晰的牙痕。伤口微有出血,泛着少量黄水。从他的伤口与症状来看,显是蝮蛇咬伤。
严清急忙吩咐她娘打水来,然后再拿几条毛巾出来。但想到这严家家徒四壁,随后改口道没有毛巾破布也行。
待张冬娥打来水后,即刻将小刀放在火上烧红后,在蛇伤牙痕处挑开至皮下,以破布按住伤口来排除蛇毒。
这排毒是轻易解决了,可这个时代没有抗生素,控制伤口不发言就是个大难题了。
她记得早晨在离家不远处的山沟处有见到鱼腥草,立刻点了火把去山沟拔了一捧鱼腥草碾碎,敷在伤口处,只等天明再去山上拔点专治蝮蛇咬伤的草药。
一夜无数的梦交织在她的脑海中,睡得她头昏脑胀,天色未亮就醒来,再也睡不着。躺在床上胡斯乱想一听,索性起来背着背篓扛着锄头去田间地头挖草药。
好在这里虽然人们过得是非常贫困,但各类野生药材倒是非常丰富。
她日日以鬼针草、半边莲、九头狮子草、小莲花捣碎了敷在患处。严利禄总算是捡回一命,只是因被毒蛇咬后未及时清理伤口,又数时辰毫不停歇的奔波,致毒发愈快命虽暂时救回来了,但毒素不仅伤了神经还伤口发炎化脓,只能躺在床上。
严清考虑提炼点药材来帮助他爹早日恢复,可苦于实在是手上没有工具。整天愁眉不展,抱头苦思。
这起初严家众人见严清果真能将她爹救活都道她有大本事,便不敢再小看她,也对她客气了许多。
但一天天过去,转眼半月已过,这严厉禄还是躺在床上下不得床。又道自己果然没看错,那丫头哪会治病啊,这严利禄能活多半是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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