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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者的王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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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津。液。
下边动作一点不停,仿佛是钢琴师在弹琴,又像是雕刻家在塑像,一阵勾挑抚逗,很快,韩烈便感到指尖传来湿润感,粘稠且温暖。
嘴角勾起笑意,韩烈速度更快,唇舌之间愈发痴缠纠结。
少女依旧陷入沉睡不能自拔,但喉头却不自觉地滚动,发出娇媚的嘤咛,但嘴巴被堵住不能出声,因此没有呻。吟,变成闷闷的“呜呜”声。
终于,当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快感,汹涌袭上少女的心头的时候,她在迷醉之中,猛地弓起纤腰,浑身上下无比剧烈地颤抖起来。
韩烈抬起头,解除了对她嘴唇的束缚,于是,一声长吟随之脱口而出,少女享受了她人生中,第一个极乐巅峰。
收回左手,在床单上擦了擦,又放到鼻下,嗅了嗅,韩烈自语道:“乖孙女,这次比较忙,先收点利息,下次我再带你,一飞冲天。”
说罢,他不再耽搁,扛起包裹,闪身跃出寝宫,几个纵落,消失在天亮前的黑暗迷雾中。
在韩烈离去后,李清露悠悠醒来,她脸上带着舒爽过后的余韵,眼中尽是迷茫,她摸到床边飞溅而出的水滴,怔怔无言,心里顿时感到无比的空虚。
…………
次日正午,顶着高挂的骄阳,韩烈在平凉的客栈见到了童姥和阿紫,两人都呆在二楼客房,没有外出。
小姑娘像个侍婢似的,恭恭敬敬地站在童姥身旁,显得十分驯服,不时摸摸屁股,目光中不时透露出畏惧的神情,小心翼翼地为童姥斟茶。
韩烈推门而入,童姥脸色陡然一变,转过头,瞧见是韩烈后,表情才舒缓下来。
骤然扣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童姥嗔怪地瞥了他一眼,骂道:“臭小子,进来也不知道敲门么?”
韩烈哈哈笑了笑,走到童姥身边坐下,握住她的茶杯一口灌下,瞅了阿紫一眼,笑道:“咱们两个之间还用见外么,我的好师伯,怎么,你们这是?”
哼了一声,童姥没有回答他惫懒地调侃,站起来,转身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一件东西。
待童姥将其放在桌上,韩烈才看清楚,原来这是一只六寸来高的小小木鼎,外表深黄颜色。
伸手摸了摸,细细观察了一番,他发觉这木鼎彤琢甚是精细,木质坚润似似玉,木理之中隐隐约约的泛出红丝。
重新入座,童姥斜睨了阿紫一眼,她不由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又俯身为童姥倒茶。
许是因为惊慌失措,她没有为童姥再斟一杯,而是继续倒在了韩烈喝过的那口杯碗里,童姥似乎忘记了这点,毫不在意地满口饮尽。
但是,当茶水入腹之后,童姥才终于猛地反应过来。
手一抖,她险些就要摔碎茶杯,心脏急促地跳了跳,她才放下杯子,见韩烈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当即狠狠地瞪了眼阿紫。
阿紫被她这一吓,登时向后蹿了出去,手上的茶壶也握不住,“嘭”的一声,掉落在地,散碎一片。
蓦地一呆,阿紫立刻跪倒,连连磕头不止,“姥姥饶命,姥姥饶命,阿紫不敢了。”
惊醒过来,韩烈好笑地注视着抖索不停的阿紫,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童姥,心道:“不愧是堂堂天山童姥,任阿紫奸诈似鬼,却也逃不出五指山。”
看到韩烈促狭的眼神,童姥以怒视回敬,旋即平复下语气,朝阿紫道:“你起来,我没怪你,把地上收拾一下。”
阿紫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欲哭无泪,她没有想到,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而且还是自投罗网的,这个自称姥姥的女人比丁春秋还可怕。
韩烈收回视线,握着小木鼎问道:“这难道就是星宿老怪的神木王鼎么?”
童姥稍稍有些惊奇地望着他,“你倒有些见识,我昨夜发现阿紫这小婢身怀星宿派武功,便盘问了一番,搜出这件东西,原来她是丁春秋的徒弟。”
韩烈不以为意地将木鼎翻了个底朝天,不屑地撇撇嘴:“难怪丁老怪要跑来中原,没了这玩意,他离死不远,这小姑娘倒是帮我们省了些功夫。”
丁春秋偷学了北冥神功些许皮毛,创出的化功大法,经常要将毒蛇毒虫的毒质涂在手掌之上,吸入体内。
若是七日不涂毒质,不但功力减退,而且体内蕴积了数十年的毒质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渐渐发作,为祸之烈,实是难以形容。
而这异宝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异气息,再在鼎中燃烧香料,片刻间便能诱引毒虫到来,方圆十里之内,毒虫也抵不住这香气的吸引。
因为有此祸患,所以丁春秋才必须借神木王鼎之效相助方可修炼此功。
当年丁春秋有一名得意弟子,得他传授,修习化功大法,颇有成就,岂知后来自恃能耐,对他居然不甚恭顺。
丁春秋将他制住后,也不去加以刀杖刑罚,只是将他因禁在一间石屋之中,令他无法捉虫豸加毒,结果体内毒素发作,难熬难当。
最终,这个弟子忍不住将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呼号,四十余日方死。
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故此阿紫才会偷走宝鼎,也是因她偷走了宝鼎,丁春秋才会带门人对她死追不放。
韩烈将神木王鼎放回桌面,道:“既然有此宝在手,那也不怕丁春秋不自己送上门来找死,师伯,我们这便回中原去吧。”
不料,童姥却突然答道:“姥姥要回缥缈峰,杀丁春秋的事情,就由你一人负责,只要事后将他的人头送到灵鹫宫,让姥姥看一下便可。”
韩烈不由愕然,连忙惊问道:“师伯这是为何?不是说好了一同去洛阳的么?”
童姥摇摇头,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来,递给韩烈,道:“这是《纯阳至尊功》和逆练《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的所有内容,你且收好。”
韩烈虽然非常不解,却也只好接过纸张,却见上边墨迹未干,显然是童姥连夜为他默写出来的。
满意地笑了笑,童姥随之沉声道:“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以及生死符,你已经在之前全部学会,我也没再能教你的,至于阿紫,我要带走。”
尽管心中打着阿紫的主意,但既然童姥开口了,韩烈也不会拒绝,便道:“好,那师伯还有别的吩咐?”
神色复杂地瞧了他一眼,童姥又恢复了当初韩烈第一次见她时,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没了,我这便走了,你且珍重。”
话毕,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刚刚收拾好卫生的阿紫只好向韩烈赔了一笑,急急忙忙跟了过去。
韩烈兀地感到一阵怅然若失,片刻后,他追出客栈,便只见到两道倩丽的背影,打马西去。
目送童姥后,韩烈便没有在平凉继续多作停留,但也无意连续赶路,只当晚在客栈中又住了一夜,稍作一番歇息。
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便即结账退房,又到城中的马市买了马匹上路返还洛阳。
路上过了几日,再次来到潼关,只要过得关,便是河南境内,离洛阳便不远了,他仰头望见日头正中,感觉空气中热浪滚滚翻涌。
虽然像他这种内力有成之士,已经不惧寒暑侵蚀,但胯下马匹却已相当疲惫,在烈日下张着嘴,吐着粗气。
因此,韩烈只得入城,来到一家酒楼,门口小二眼尖,马上迎了过来,牵着缰绳,语气熟络地道:“大爷您来啦,快请进。”
韩烈笑了笑,翻身下马,抛出约莫二两的碎银,指使道:“把马儿照料好,食料要好!分量要足!”
小二眉开眼笑地捡起银两,连声应是:“大爷您放心,小人定会伺候好您的宝马,用上等的黄豆加鸡蛋来喂。”
点点头,韩烈走进了酒楼大门,一楼环境喧嚣吵闹,韩烈停也不停,直上二楼。
酒楼跑堂上前引路,将他带到内部一张空桌,韩烈叫了八菜一汤,再配上一壶清酒,菜是三省佳肴,酒是河北白干,他怡然地自斟自饮起来。
酒饮小半间,楼下突然传来喧哗之声,紧接着砰砰乓乓,鼓噪了起偌大杂音。
“星宿老仙!法驾中原!天下无敌!世上无双!下榻在你这破酒楼喝酒还敢收钱?”
“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小小酒楼,能够迎来星宿老仙法驾,是你上辈子修来的极大福分,还不赶快滚去置办。”
“老仙大恩大德,肯驾临潼关,你们须得跪迎才行,岂敢狂妄悖理!”
听到这里,韩烈双眼中迸射出异光!
丁春秋,巧了巧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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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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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叛逆终授首()
(感谢“华夏一小兵”、“跃超”、“书友150506011945957”三位书友的打赏,另外,再次求收藏,求推荐~~~~)
江湖中,永远也不缺少狂妄自大之辈,也不会缺少溜须拍马之徒,但是,只有星宿派,将这两样推动到了巅峰。
星宿老怪丁春秋,自称星宿老仙,在西域星宿海开宗立派。
丁老怪最喜欢听别人拍他马屁,故而星宿派中,拍马屁神功乃是最重要的技能,门人若不能练出一张厚颜无耻的脸皮,投师所好,便不能生存。
其原为逍遥派二弟子,拜师掌门无崖子门下,却与师母李秋水勾搭成奸,最后将无崖子暗害,以致其终身残废。
后来,他迁居西域星宿海,开山立派,并以地名为派名,专精于毒功,作恶江湖多年,以自创的“化功大。法”闻名于世,为世人所忌惮。
他此行中原,一是因为徒弟阿紫偷了他练功的宝物“神木王鼎”而追击过来,二是要前往师兄苏星河处,逼问逍遥派绝学所在。
脑中瞬间闪过这些信息,韩烈手中端着酒杯,任由四周的酒楼宾客,在星宿派弟子的驱赶威慑下,逃之夭夭。
很快,就有一人,身材矮胖,手里握着一杆又长又重的钢杖,走向韩烈。
他来到韩烈的桌边,手掌用力一拍,将酒菜拍得四散。
这人张嘴就欲喝骂,却不料,没等他出声,韩烈便飞速用指尖点了点掌心酒杯,沾起一滴酒水,屈指一弹,射入他口中。
酒水离指后,便瞬间化作寒冰,这矮子根本无法做出反应,便觉得喉头突然一凉。
矮子惊惶后退,问道:“你……你给我吃了?啊……啊!”
话还没说话,他便感到一股奇痒从喉咙处传开,几乎是在一刹那,就遍及全身,他忍耐不住,立刻用手去抓喉咙,却越抓越痒,随即倒地。
生死符!天山童姥巫行云之绝命暗器,利用酒、水等液体,逆运真气,将液体化为寒冰,射入他人体内。
符中蕴含着阴阳二气,随心所欲,千变万化,中者发作之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过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除非有人用天山六阳掌找对法门进行解符,不然纵有独门解药,也只能延缓发作,救得一时,救不了一世。
对星宿派这些令人恶心的小蚂蚁,韩烈话都不屑多说,直接便用来试手这生死符的功效。
这时,矮子的惨叫哀嚎,惊动了其他星宿派弟子,望见他的模样,他们戒俱万分地盯着韩烈,知道惹了大岔子,不敢妄动。
不一会,只见一个身形魁伟的老者,摇着羽扇,慢慢从楼梯口走了上来。
他白发长须,仙姿渺渺,若是仅凭这副外貌,任谁都想不到,这竟会是个在江湖上恶名昭著,杀人不眨眼,叛门弑师的大魔头。
待他出场之后,星宿派的诸弟子似乎突然间有了主心骨,立刻便有人鼓吹起法螺、丝竹,开始大喊大叫。
他们齐声称颂道:“星宿老仙,震烁古今!无人能敌,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冒犯老仙大驾,就等着受死吧!”
韩烈嘿嘿一笑,也不说话,身形微微一晃后,立刻又复归原位。
只听得“砰!砰!砰!”几声巨响,二楼内除去丁春秋外的所有的星宿派弟子,尽皆倒飞出去。
他们有些撞在梁柱上,有的跌个倒栽葱滚回楼下,还有些直接破开窗户被拍飞出去,种种形象,不一而足。
丁春秋大吃一惊,再没有刚才世外高人的模样,喝问道:“你是何人?竟然胆敢与我丁春秋做对!”
韩烈伸出左手,亮着宝石指环,轻笑道:“清理门户的人,丁春秋,合该你死期到了。”
话音未落,韩烈身形一闪,丁春秋提起双掌,掌心发出绿油油的光芒,向身前击去,但凭他的武功,又如何能对付得了韩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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