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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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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敢想,而是想不出,想出了也是牛头不对马嘴,你让一个吃了半辈子麦饼蕨菜的人去想肉的滋味与盲人摸象有区别?

    尤其是现在一口一个说着怪不得刘澜只敢偷袭的张峙,看起来白白净净真像个脑袋灵光的读书人一板一眼的极有大将风度,其实那在乡里听起来高大上的峙字是他老爹当年逛集市偶然间听到一对公子哥对话记了这么一个字记了三十多年,直到老来得子才终于有了用处,只是虽然取了这么一个在村里响当当的名字,可却从来没人知道这个字咋写,包括张峙本人,更因为这个峙字拗口村里的人又因为他家养了两条狗久而久之就都管他叫做二狗子,渐渐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二狗子比那个峙字听起来顺耳多了,到后来要是谁不叫他二狗子而叫了张峙他反而会和那个人急,随着年长日久渐渐真正知道他叫张峙的反而没几人了大家张嘴闭口都管他叫做张二狗。他摸着脑袋,一脸的潮红,对渠帅的回答无言以对,说真的,如果不是渠帅耐心解释他就是想破大天也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一层意思,心中无比虔诚的拜服渠帅,更是感叹着和渠帅的差距何止是几条街,简直就是遥不可及,不然人家怎么能当上渠帅而自己只是统领几千人的头领?

    “前日与汉军激战,汉军中出现了别样大纛旗,上面书写了一个义字,也就是说,这些人就是风闻中的义军,但他们的战力很弱,人数也少,以当日的交战情况来估算。此时涞水方向也不过万余人,但真正敢渡过涞水的汉军不会超过一半。”

    眭固没有说实话,如果程志远知道五千人对五千人的交战最后落了个惨败他的命也就不保了,而若是五千人对上前后合围的万余汉军那他的罪责就会轻些。当然最关键的是程志远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但他的谎言已经说出就不得不为圆前一个谎言而撒更多的弥天大谎。不过这一回他却不认为自己撒谎,因为他笃定汉军必会是全军南下。

    他这般败军之将敢如此大放厥词放在从前是难以想象的,但大家也都明白眭固深受渠帅重视,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其受重视程度超过了副帅白黍子,如果涞水之战败将是后者自然逃不过砍头可眭固不但没有受到任何责罚甚至还有资格出席如此重要的议事。而一言一行更没有败将的觉悟,高高在上像知骄傲的公鸡,虽然大家都是黄巾军不会排斥他但地方主义还是让他们越看他越不顺眼,见他又一次站了起来场中立时响起了数道冷哼声。

    眭固充耳不闻,昂着胸,继续说道:“如果刘澜真要偷袭,那么他必然会走三个方向,东中西路三线,走西无异,走中如果汉军兵力数倍于我自然会选择这条最近的路线但那是正面的决战起不到偷袭的效果所以走东线自然会是刘澜首选。不仅能够绕道我们背后,更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所以如果要防刘澜渠帅只需要虚东线,备中线,守西线就可。”

    “你说的很有道理。”程志远仔细回味并咀嚼消化着眭固虚备守三策,频频点头就要同意之际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了一抹狠戾,声音更是瞬间变得冰寒:“我记得汉军是有骑兵的,我若按你之策,如果他的骑兵绕道东来。岂不是要全军覆没。”

    “如果汉人有上千骑兵,我们虚东线必然残败无疑,可据我所知汉军只有三四百骑兵,就算是真敢冒风险那也不足为虑。”

    程志远对他的解释不能说是很满意。看向四周众人,从他们面上一一扫过,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好似询问一样的说:“你们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众人目目相觑,除了摇头就是摇头连嗫嗫嚅嚅张口欲言的表现都没有。预料中的结果虽然发生了但还是让他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起来,只是心里不得不叹息一声难道真要再冒风险?黄巾军可无法再吃败仗了啊,微不可察的摇摇头,算是妥协一般在心中接受了目前这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眭固知道程远志的担忧与顾虑,不仅是粮草,更重要的是士气,这是这支部队的关键,没有精良的武器没有卓绝的战斗技巧,所凭仗的不外乎士气二字,可一旦连番的失败必将在士卒心中烙下印记,一支无法打败的汉军将使他们走向毁灭,所以程志远必须谨慎,不容黄巾军再有任何的闪失,不然下一次的失败很可能会导致黄巾军整部的彻底失败。

    他再一次站了出来,眼神很坚定:“其实这只是中策,上策乃围城打援,但是我们的粮草不足,耗下去只会发生更为惨重的灾难所以才选了这么一计攻城打援的办法,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管是哪条线一旦有失,后果将极为严重。”

    眭固说的很平静但程志远却知道他们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就算是现在想退也无路可退了,他现在心中别提多难受了,这一战虽然刘澜诱敌深入的诡计看似成功但他却知道是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如果一开始没有急着进入幽州邓茂就不会覆灭,如果在易水他不停留数日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甚至是听从了眭固的计划兵分两路一路围故安另一路不是前往遒县而是绕道走容城那么此战也不会变得如此被动,只不过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决定选择眭固之策,所以他蓦地站了起来,所有人的眼中为之一亮,就听程志远朗声下令道:“我亲率五千人马防东线刘澜,眭固率大军猛攻故安,张二狗西线探敌情,白黍子左右调度。”

    众人同时起身,躬身拱手朗声道:

    “诺!”(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白黍子() 
白黍子与一干将校退出了大帐,抬头望,月华如水,繁星点点,他从三老(“三老”就是国家荣养的有德育的老者,天子以父事三老表示天子以礼治国,尊老之意。)口中所知的幽州是不毛之地,天气寒冷,再加上大多夷狄归附百姓与之杂居渐渐夷化,不识礼教,而如今白黍子真正来到幽州之后,不管是眼前的天地还是进入过的北新城都让他觉得这里并不像三老口中的凶地,和他的老家束州没区别。

    白黍子收回了遥望天河的视线,不知怎地心中突然一下变得气闷难平好像有一件重要的事堵住了胸口,可他一时间又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什么,耷拉着脑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是石化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唉声叹气的正要离开回头瞥了眼大帐内看到了魂不守舍的渠帅之后他才如醍醐灌顶一般幡然醒悟他所担心的到底是什么。

    他担心这一仗凶多吉少,更担心渠帅独自面对刘澜会吃亏,但心中之所以会气闷,却是因为他觉得这将会是同渠帅的永别。

    摇摇头,白黍子想要让自己抛开这个让人不安甚至是丧气的想法,又一次将视线撇进了大帐,他这才恍惚发现自己跟随渠帅这么多年好像这还是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看他的正脸,虽然依旧是躲在一边的偷看。

    渠帅是标准的冀州大汉,身姿挺拔,体态粗壮,尤其是那五官虽然都不甚完美可配在一起却又显得极为和谐,只是在那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有着一对锐利的眼瞳,会让人很有压迫感,而这也正是白黍子始终不敢瞧大帅的原因,就是如今每每与那对眼珠相视后第一反应仍是逃避,他知道这不是害怕,可具体是什么,他又不明白。

    突然,程志远望向了帐外。发现了白黍子,并且两人的双目对视,前者愣了下,发现他眼神快速飘散后。说道:“怎么?他们都去准备了,你怎么还不走。”

    “没,没什么。”白黍子赶紧掩饰,只是身子却别扭急了,站立不安的他心中一晒。踌躇着是不是该进去拦下渠帅,就算拦不下,也一定要和渠帅互换身份,他去东线,渠帅留下来调度。最终下定决心的白黍子进入了大帐,没施礼,只是喃喃细语的说:“渠帅,末将以为此计不妥。”

    程志远也知道此计不妥,但他也只能在心中徒呼奈何罢了,如果是在议事时他说出这番话程志远为定军心不要说抽鞭子就算是赏他一个杀人的眼神总是免不了的。可现在就他两个人,他说的声音又小无所谓干扰军心所以程志远也就当做没听到,只是抬头盯着眼前低头叉手而立还有些惶惶不安的白黍子。这么多年了,这个名字平日里叫了无数遍也不知为何现在看到他的人想到他的名字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望着这位跟随自己时间最久除了老实就没一丝缺点的小子说:“白黍子,你爹怎么就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啊?”

    所谓的黍子米也就是黄米,在汉朝的时候真正吃的没多少人反而是多用来酿酒,他想一定是白黍子的老爹家里种着不少黍子地或是爱喝黍子酒所以才给他起了这样的名字,可白黍子却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答,也难怪从小自大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甚至也没对名字感到好奇特意去问已经过世很久很久的老爹。

    看着他挠着头傻笑起来程志远也就明白他不会得到答案。笑了笑,打量了眼穿了一身破布麻服的白黍子,瘦骨嶙峋一脸的菜色不是这时代的人很难想象那是什么模样,也许在非洲难民中能够找到答案但前提是黑皮肤变成了黄皮肤。

    程志远站了起来。手中多出了几枚银饼,银饼的价钱在官府氐店兑换的话一枚也就是三千钱左右的样子,如果是买谷米顶多也就买个十石,这还是在冀州这样的产粮大州如果是并州幽州凉州或是扬州会稽等地也就是个七八石,省吃俭用也能活个半年。

    他把银饼交到了白黍子手中,叮叮当当一共也不过五枚。

    白黍子瞪大了眼珠。看着手中的五枚银饼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做梦,半晌才浑浑噩噩语焉不详的说:“渠帅,您这是。”

    “如果我们败了,我是说如果,你就离开,明白吗,带着这些银饼离开,虽然这点银饼换一亩膏腴良田有些难,但换十几亩成田还是富富有余的。”程志远说的很平静,身死置之度外才会让人看得更清楚明白,而且在他心中同样感受到了一丝不安,他相信这是黄天再给他警示,虽然感激但他知道躲不开也无法躲,所以他才会选择自己亲自去最危险的东线,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仗要么胜,要么死。

    胜则一方大帅,死则白骨累累。

    大帅,一个富有诱惑的词汇,也许此刻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匹凶残的饿狼披上了母羊的外套,在你面前搔首弄姿,诱人,所以才格外危险,甚至会丢掉性命,但在男人的心中,真正看重的却并不是那只搔首弄姿的美色羊羔的诱惑,而是他背后的权利,要知道权利在男人心中永远大过美色,美色是让男人骑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而权利却是让男人骑在了无数人的身上,而这,就是权利的诱惑,值得男人为他付诸性命。

    白黍子保持了沉默不如说他选择了沉默,他不傻,也正因为如此他知道渠帅这样的聪明人自然知道此仗的凶险,所以他沉默了,不是他对做好觉悟男子的尊敬而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来让渠帅打消这样的念头,他在心中一遍遍打着腹稿,不满意,再换,还是不满意,继续换,一遍又一遍,除了失败就是失败,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没信心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服渠帅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记住我对你说的话不许对第二个人说起,明白了吗?”程志远声音平淡,但白黍子却听出了其中的凝重意味,半晌,第一次鼓起勇气与渠帅对视的白黍子紧紧的看着他,没有了往日的嗫嚅,珍而重之的开口,道:

    “东线由我来守,渠帅您来负责调度。”(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象棋() 
白黍子平日里是个唯唯诺诺的人,但现在这样子却让程志远觉得他有些像一板一眼的邓茂了,心中甚至还突然冒出了这小子不会是邓茂鬼魂附体了吧?这种事难说,但显然面前的白黍子不会是,首先是太邪乎,其次就算真是邓茂鬼魂附体他也不会有此好心来提醒自己。

    程志远抬起头,望着白黍子说:“此事非我莫属,我要亲自带队会会这个让我黄巾军连吃败仗的刘澜。”

    程志远表面说的坦然甚至还有几缕悍勇意味,可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甚至有几分苦涩连番的战斗让他明白刘澜的可怕,绝不是帐下所能应对,所以他才不得不亲自涉险,唯有如此才能与汉军战上一战,不然的话东线没有一人能挡住汉军刘澜的铁蹄。

    “渠帅……”

    “闭嘴。”

    这位被渠帅称为除了老实就没有缺点的男人被渠帅怒目一视刚升起的勇气便消失殆尽,眼巴巴望向了一脸决然的渠帅,他不知道渠帅的坚持为哪般,但刚才渠帅掏出五枚银饼时他就明白了自己想到的渠帅早想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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