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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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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被渠帅称为除了老实就没有缺点的男人被渠帅怒目一视刚升起的勇气便消失殆尽,眼巴巴望向了一脸决然的渠帅,他不知道渠帅的坚持为哪般,但刚才渠帅掏出五枚银饼时他就明白了自己想到的渠帅早想到了自己没想到的渠帅也想到了,这一刻他深知与渠帅的差距就像是萤虫之光与皓月,距离太过遥远了点,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恍然大悟渠帅的坚持定然有他的目的,这目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未必能懂,说白了他不过就是个农民,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黔首就算是参加太平道加入黄巾军所为的不过是能吃上饱饭,所以再被渠帅怒视一眼他就又恢复了从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实在是他真的无法说服渠帅,更没有拦下渠帅带人亲往东线的勇气。
“我要带队离开了,你也下去准备准备吧。”
程志远站了起来,在走到他身边时摆了摆他的肩膀,没有说话,无声胜有声,但白黍子不知为何心头却冒出了好好活着几个字。等他再看渠帅时,却发现他早已离开,留下的唯有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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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志远带队离开了,天还没亮。借着月色直到第二日清晨才抵达了指定地点,一片旷野,没有有力地形更不会有完美的伏击地点,抬头眺望了一眼后便开始安营,简易的营房就四周没有粗木的营栅只是用大车将四周围定。随后就派出了数波斥候打探消息,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与汉军死战。
一连几日,斥候来来回回无数波,侦查范围不断扩大可就是没有发现汉军的踪迹,这让程志远有些担心,担心汉军并没有走东线而是选择了西线绕道狼牙山,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危险了,必须要继续加派人手,就算是把搜索范围扩大到涞水一线也一定要找到汉军的踪迹。
斥候们再一次被派了出去,而一直左右支应的白黍子则派人传来消息说渠帅的担心很可能多虑了。因为中线西线同样没有消息,看来是汉军并没有南下而是依然停留在涞水甚至是早就逃之夭夭了。
程志远不相信刘澜会逃,一定有阴谋在酝酿,既然他打定主意躲在暗处不出来那就加强对故安的进攻,如果一直不出来就最好,正好一举攻破故安,如果强攻把刘澜逼了出来也不赖,到时候看他还能耍出什么鬼把戏。
所以他第一时间通知白黍子,让他传话给所有人,决不能大意。一点要慎之又慎,就算把斥候派到涞水也在所不惜,一定要把汉军找出来,至于故安那边。一定要强攻,千万不要怕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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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打仗本是一件枯燥的事情但相对徐阿泰与关羽来说显然乐在其中,尤其像他们缓慢行军,乐趣更是无穷。
有汉一代,博戏盛行,上至天子贵族。下到黔首百姓无人不好,‘废事弃业、忘寝与食,穷日尽明,继以脂烛’便是对当时情景的完美表述,虽后有法律条文明令禁止,但也不过是走走形势真正执行起来却并不严格。
在博戏之中,也全然不一定是赌钱,也可以赌酒赌物,但就算如此为一胜负翻脸、谩骂甚至私斗的情况时有发生,最出名的恐怕就算是太子刘启也就是先汉景帝与吴太子博戏赌酒时争道发生了冲突,时为太子的景帝一怒之下举起棋盘砸死了吴太子,而这件事就成为后来七王之乱的导火线。
汉时的赌博工具自然与后世不可相提并论,一副麻将就可秒杀一切但也不得不说此时博戏之法还是小有规模的,不论是六博还是弹棋,就算是刘备喜好的斗鸡、走马、走狗,还是叫人侧目的。
当然,刘澜是绝想不到他的出现居然间接带坏了风气,原来关羽与徐阿泰二人善攻守推演,刘澜得见,便在象棋的的老祖宗六博的身上加以改进而这刘澜口中的象棋也就应运而生了。
而此时关羽与徐阿泰对坐下棋,周围围坐了不少看客,有原本的郡国兵,当然也少不了随刘备一同而来的义兵,而天生好赌的刘备与简雍自然也在其中。
象棋规则相对简单,并有六博为底子,很多凑热闹者看几盘也就懂了,就算不懂,这些个老战友新袍泽窃窃私语几句耐心解说一番也就懂了,所以这也是为何后世街头巷尾就算是幼齿之童都能下象棋的原因就是因为它的简单,也正因为如此象棋在军中的风靡博戏之风日重,才有了连刘澜也想不到的带坏风气一说。
但显然他现在是不知道的。
此时的关羽与徐阿泰相对而坐,棋盘简易划地而成,棋子自司马做出之后便一直随身携带,也好时时与徐阿泰推演一番,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那简体的将、帅、士看起来还是很别扭的,不知所措,当然这对于识字者来说,对于大字不识者看上去都像是鬼画符。
刘备好赌,博戏之中就没有他不会的,甚至是六博也是其中的高手,看着象棋,初时他以为此乃上古战阵之戏所以便停了下来想要一窥究竟到两人开始厮杀,这才醒悟原来是六博。询问之下却得了个象棋之戏的说法,虽然不解,可一问之下就是关羽徐阿泰两人也不甚了了,再往下追究才知道是刘澜所作。
厮杀开始,周遭士兵全都在这一刻闭上了嘴巴,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此刻众人都知晓了此乃六博之戏而改进的古之战阵之戏,对于战争,他们这些个投身军旅者自然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纷纷站到了两位当事人的身后,好似两人手中之子就像是他们一样,战场厮杀,奋勇进攻。
这一刻所有人,尤其是当得知卒之规则后都在心头想到了一句话:
“幽州军,死战,不退!”
他们的眼珠发亮了,尤其是在得知此乃司马所作之后更是认为其上的五兵五卒就是以他们为原形。
因为他们死战。
因为他们不退。
更因为他们只知向前。
但他们却更希望能成为过河卒,搅动全盘。
所有人眼中透着精光,都在心中暗暗说着三个字。
过河卒。(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过河卒()
关羽很少讲大道理,但今天象棋之戏后他与徐阿泰聊了很久,说了很多,也许是对此战的不确定性,也许是对未来的茫然。
两人下棋,一个善守一个善攻,关羽守的滴水不漏,徐阿泰攻的险象环生,尤其是他常常喜欢长驱直入,将子入险地,然后就开始与关羽背水一战,虽然壮烈,甚至起死回生最终赢下胜出,但他也并非次次都能胜利,是以关羽今日说的特别多,就如涞水之战那般长驱直入固然是胜了,可也是险象环生,要知道这般厮杀与你下棋一样,未必次次都能胜,如果一旦失利了,可并不像象棋仅仅是再来一盘了事,那可是真正的输了啊。
对于亦师亦友的关羽,徐阿泰从未将其视作身边的屯长,在他心中从误会到朋友,从袍泽到兄弟,此刻他早已拿这位虚长几岁的男人当做兄弟,甚至是兄长,他很少说这些话,也许是对即将展开的交战担忧吧。
“云长,这一战我会全力以赴的,更要让张正和司马知道,咱们这些兵卒并不只是陪衬,过河卒一样能杀入帅营,左右局势,你说呢?”
关羽楞了下,他发现和徐阿泰比起来,自己这保守的性子确实是缺少了像他那样的血性,突然想到了他口中的过河卒,可不就是此时自己这些人的身份?笑道:“既然司马带着车(骑兵)走了,那咱们这些卒子也确实要让司马瞧瞧,也许搅动棋盘的并不是他们那些随心所欲的骑兵,还有咱们这些只知向前,过了河随心所欲的卒子。”
徐阿泰躺在清除的草丛里,双手交叠枕着头,仰望了眼天际,对一边的关羽说:“这样的行军让我想起了在草原,每日里一到宿营的时候就想着快点睡,因为第二天醒来,你才会发现又多活了一天。今天也一样。我们这些情愿去当过河卒子的人,快点睡,多活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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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亲卫出现在了关羽与徐阿泰的身边叫醒了两人。新的一天,旭日东升,空气清新,早忘了昨日多活一天是一天的两人用全身心的动力投入到崭新的一天来,先用青盐磨一磨再就着露水擦把脸。洗漱也就算完毕了,然后就来到火头军吃朝食。
还未到近前,就听到那些远来的士卒们对着火头什长喊:“李老大,今天有啥好吃食?”
“是啊,是啊,这都多久没让咱兄弟打打牙祭了。”
李老大抬头看了眼,都是老熟人,柔声喊道:“麦饼,还有蕨菜熬的汤。”
“有司马饼没有?”
司马饼乃是司马刘澜最早为了士兵打牙祭用羊油烙成的小麦饼,只不过这饼与麦饼不同因为和面的时候其中放了葱花。烙成之后浓香四溢,酥脆可口,深受士兵喜爱,甚至有的士兵头一次吃完之后都哭了,抽抽噎噎的说活了大半辈子算是白活了,咱以前吃的麦饼在司马眼里那不就是喂狗的粮?
一个个感慨着说吃到了神仙粮,久而久之他们口中的神仙粮就被冠以了新名词司马饼,此时听到这些小子们要吃司马饼,刘老大没好气的说:“没司马饼。”他心中丧气,他也想给这些个兵卒们日日都烙司马饼。可那羊油从拿来,看着他们失望的表情,甚至有些个已经开始骂娘了,刘老仍不住大吼道:“敢骂老子的。没有锅盔吃。”
“啥,锅盔?”
刘老大笑道:“对,锅盔,用司马做的面仗擀出来的锅盔。”
刚才骂的最凶的几个一脸的献媚之色,只不过那嘴角的口水却怎么也抹不完,直到此刻你才会发现他们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表情很乡土。说是兵,可其实终归是厚厚道道的农民啊。
一人一碗蕨菜汤,一张粗麦饼一张锅盔,锅盔是用未发酵的面做成,不像粗麦饼简易,需要一张木板,再用一根擀面杖,一头固定,一头坐在身下,用身体的重量压擀面杖,用来揉面团,做成大约厚一二分,直径约五寸的圆形厚饼,然后放在头盔里炕,到炕到两面呈黄色就算是熟了,吃起来外皮酥脆,比之司马饼不遑多让。
徐阿泰和关羽相携而来,很多士兵都站了起来,两人示意他们坐下继续吃后众人这才又蹲了下来,就像是田间的老农蹲在家门口吃饭一样,两人笑了笑来到刘老大面前,他们的饭食和士兵一样,没有小灶一说,各自取了自己的饭后就开始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当兵的人哪有含蓄的,都是狼吞虎咽谁要是真斯文含蓄,只怕饭吃到一半就要被集合的命令打断,只能饿着肚子上路了。
关羽和徐阿泰狼吞虎咽吃完饭,休息了小片刻简雍就到了,清了清嗓音,说:“玄德那边已经准备好了,问什么时候上路,今日的行军又继续三里还是多走些?”
简雍眼眶通红,不是不适应野外露宿而是昨夜学会了象棋之戏与刘备厮杀到了天明才眯了会儿,打着哈欠,毫无风度,好在对于简雍为人两人早已熟识,也不介意,只是说了句:“今日急行军。”
“好,急行军。”简雍浑浑噩噩中并没有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告了声退就要转身走,可刚迈了一步就好像被雷击了一般,此刻才反应过来,骤然转身,不敢确定的问:“难道是我听差了?徐部曲刚才可说的是急行军?”
徐阿泰消灭了最后一口锅盔,挤出个笑脸道:“简先生没听差,我刚才说的就是急行军。”说完看向关羽,此刻关羽也是刚把最后一口锅盔消灭,没有丝毫风度的抹了抹嘴,与他相视而笑,而一旁的简雍却看着两人如此表现一头雾水,显然并不知道两人的相视一笑是都想到了那三个字。
过河卒。
徐阿泰站了起来,一本正经道:“劳烦简先生回去告诉玄德,我们要急行军,不仅要牵扯,更要给予蛾贼致命打击。”
简雍沉默许久,忽然说道:
“一直唯唯诺诺的不是个爷们,也不想想有我这般天下第一的才智之士在,还有啥可担心的,早该如此了嘛!”
此刻却轮到了关羽与徐阿泰面面相觑了,看着简雍消失的背影黑线满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士仁()
士仁离开了大队,对于身为斥候屯长;这样的离开侦查就像是家常便饭,当然与往常一样他还有个爱收集石子的毛病,没人知道他这特殊癖好的目的何在,但就算是问;得到的答案也不过是一顿喝骂罢了。
被骂了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没办法,士仁是佰长,是跟随司马从草原回来的兵,他眼高于顶,瞧不上那些义军,当然还有他们这些郡国兵,开始他们不清楚这份倨傲凭的是什么,有人挑衅,被揍了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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