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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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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康哈哈大笑,调侃道:“武哥啥时候变得跟娘们了,磨磨叨叨的,来来来,喝酒!”
武恪微微一怔,啐骂一声:“你小子别不听人劝,你哥当初早省悟,你嫂子能没钱请郎中?”
“知道啦武二哥,你对弟弟的好弟弟能不懂?路上绝对不会亏待了自个儿!”
武恪没吭声,又想起了小妮子,腾的一下站起来:“我得走!”
吉康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咋说走就走,酒还没喝尽兴呢!”
武恪摇着头道:“我得回城里给妮子先买个木簪子,至于和你喝酒,估摸着等你从幽州回来我也从鲜卑回来了,到时候喝个尽兴!”
“得,你这是要先哄丫头高兴啊,那快走吧,没想到我那武二哥,现在丫头比兄弟更重要啦!好事,好事,等我从幽州回来,要是运气好攒些军功,到时候就给我那大侄女扯匹缎子做身衣裳穿!”
“哈哈!”转身正要走的武恪猛回头,嘲笑道:“就你小子这鼠胆儿能攒上军功?到时候别他娘当了逃兵就好了!”
吉康紧握着拳头,一脸认真的说:“武二哥,你不知道,其实这次不买役就是抱着边境攒军功的念头去的,只要立了功,还怕没聘礼?”
“那你就要保佑自己命够大,最好别死在幽州,要真有那一天,别忘了给哥托个梦,哥好去给你收尸!”
“哈哈,放心吧,我还要给我那大侄女买缎子呢,再说李家丫头还没过门,就这么死了能甘心?”
“那你他娘的就多长只眼,老子还等你回来,喝你喜酒呢!走啦!”
篱笆院,栏栅门,二人相拥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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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咋还整上酒了?”
“给你践行,和我兄弟喝一杯还不行啊!”
“行,能不行吗!”
“来,嫂子也和你干一个!”
“哟,这还是我大嫂吗?”
“咋,你大嫂还真是那母老虎啊!”
“兄弟,路上一定要小心啊!”武恪大哥横了媳妇一眼,看向兄弟的眸中不知咋地眼泪就流了下来。
武恪心里一酸,但还是强忍着情绪,道:“哥,你这是干啥类,放心吧,前几趟都没事,这次还能有事喽?”
“当家的,你这样兄弟可真走不了了!”
“去去去,妇道人家懂什么!”
武恪大哥拉着兄弟的胳膊到了一边低声,说:“兄弟啊,都说养儿防老,你看看幼娘那丫头,你都要走了也不知道来送送,以后等你老了可杂办,我看啊,这趟回来哥再给你说门婚事!”
“哥,婚事啥的别提了,等幼娘再大些吧!”说完,武恪还有些不放心,叮嘱道:“哥,你可得对幼娘好些,不然我回来可就带着她离开了!”
“知道啦,我还不知道你是为了啥,我那弟妹要是知道你现在变成这个样,也算是能够瞑目了,可惜了,你小子到这个时候才开了窍!”
武恪神情变得黯淡:“哥,我走了!”
“兄弟,没事吧,哥不该当你面前提她……”
“哥你说啥呢,我多大的人了!”武恪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正要走,却发现那妮子在墙角露着小脑袋瓜偷看着,他知道幼娘因为母亲的死恨极了他,如今她死了,心里最愧疚的就是幼娘,在她发现自己缩回小脑袋后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掏出了一枝木簪子,道:“丫头,这个先戴着,等爹回来,给你买个金钗戴!”
小丫头眼神复杂,没有伸手,眼帘一直低垂着。
武恪亲手把木簪子给她戴上,然后蹲了下来,亲昵的抚着她的小脸蛋:“爹都要走了,还不和爹说话啊,看来小幼娘还不原谅爹啊!”
小幼娘扑棱棱的大眼睛变得涣散起来,有些朦胧,有些水雾。
“那就这样吧,亲爹爹一个?”看着小幼娘又变成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武恪脸上虽笑着,但心却是真的疼,好疼好疼:“看来还是不能原谅爹啊!”
说着便意兴阑珊的转身走了,缓步走出了三步,忽然耳边响起幼娘的喊声:“你,要活着回来!”
武恪身子一顿,双肩不停的颤抖,哽咽说:“丫头你放心,爹在亲手给你戴上金钗前,说什么也不会死!”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不是他不想多看女儿一眼,而是他不想让幼娘看到自己的眼泪!
幼娘摘下了那枝木簪子,与母亲留下的那双花布鞋一起捧在心里,只是那花布鞋已经太小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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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康再次见到了老兄弟武恪,不过已经是半年以后在卢龙寨的事了……
第四十一章 杀人不杀人()
救人如救火,看着不敢有片刻耽误的众人抬起吉康,刘澜却是微微一皱眉,问道:“鲜卑人绑缚的麻绳在不在?”
“在!”张正掏了出来,问:“司马要这玩意干啥?”
“在林子里砍些木头,做个担架,抬着吉康走!”也不管他们懂不懂担架的意思就拉着他们去砍木头了,然后从众多大小不一的木料中选出了适合做担架的木料,用麻绳绑着做了一副简易的担架。
如此一来,抬着吉康走也不会太过颠簸使伤势恶化了。
小孩儿跟着进了山洞,而刘澜却悄悄溜了出来,在湖边拾着一颗颗鹅卵石,然后小心翼翼放在脚边,就这么一颗一颗,如此反复的捡着,不一会儿也摸出了三十几颗,然后又一颗颗的丢到湖中心。
闲的?急的?谁知道,反正就觉得只有找些事,心里才不会憋的慌!
忽然身后的树林里传出了些声响,在一颗榆树前,冀北又一手拎着绸布袋一手握着马刀砍,神情凝重,眉头紧锁。
听八卦的李翔说这小子只是种地的农夫,可他不相信,当然不是不相信冀北是农夫,这时代有几个不是农夫的?只是像他这样的农夫能挥出那么玄乎的一刀,这就有些蹊跷了,估摸着冀北那小子和什么名师学过!
只可惜刘澜拐弯抹角啥也没问出,但看着那一刀,怎么看都透着高明。
就这么坐了不知多久,反正就盯着冀北那小子在那砍老榆,忽然好似瞧出了些啥门道,好似又啥也没瞧出,反正不管那小子使出多大的力,刀锋入木有几寸许,那榆树叶子就是一片也没落下来。
看着那梭梭响不停的榆树,没来由的想起那晚砍老槐,这一刀下去的意境,就算是不杀刀法都差了十万八千里,忽然脑子里好似有那么灵光一闪现,刘澜猛然站起来。
莫名的起身也学着冀北抽刀往另一株老榆树上砍。
一刀下去,那树叶哗哗的飘,眼前除了叶子,还是叶子,苦笑一声,看来还是无法领悟啊,虽然无法领悟这些深奥的招式,可咱有不杀刀法,只要勤修苦练,没准还真就练出门道来。
冀北望了司马的背影一眼,犹豫着是不是要教他这一招,可想了想,又继续挥刀砍榆树!
握着马刀又坐回了湖泊旁,拿着石子丢着湖心倒映的圆月亮,咚,石子入水,水花飞溅,月影四散,可眼前怎么就出现了一副山河破碎的凄美画卷?
没来由的心一颤;这副小肩膀,还真能有一天把这天下的重担挑?
解嘲地笑了笑,却又撇了眼冀北,只是这一回他的双眸却再也无法离开了。
痴痴地好似发癔症般望着远处挥刀的身影,那挥下的一刀居然与不杀刀法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其中好似有更深奥的至理蕴含。
收回视线,掏出马刀,拂拭着有些凉意的刀锋,闭上眼睛,心中感受着刚才那灵光一现。
半晌!
摸着刀锋的手指骤然一顿。
口中轻声呢喃,但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刀法杀人,为何名曰不杀?”
杀人?
不杀人?
杀人?
不杀人?
湖边男子好似走火入魔,耳边久久萦绕的只是这两句话,五个字!
即为杀人法,为何名不杀!
刘澜的脑袋都快被撑炸了,可是他就是想不通其间的关系,冥冥中好似有必然的关系。
他想试图去抓住些什么。
可是手掌探出后,却只是在空中胡乱击打。
砰!
湖面炸响,水幕当空。
月下水帘,美轮美奂!
湖边刘澜睁眼,一粒石子入水,冀北密林挥刀!
怔了怔,刚才是怎么了?
刘澜脑袋昏沉沉的,似是庄公梦蝶,又似蝶梦庄公!
但心间久久挥之不散的却是那杀人与不杀!
掬了捧湖水敷面,沁人心脾地凉意让他浑身都泛着通体,甩了甩头,甩落了水珠,将心田无法解惑的难事甩走。
忽然身后远远传来武恪骂骂咧咧的声响,手里还提着那去救人的小男孩儿。
“我就知道这小娃不济事,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武恪一脸阴鸷地将小孩甩在司马身后,对着司马说:“现在该怎么办?”
小孩惴惴的要开口,刘澜却一脸颓然的回头说:“算了,和小孩子就不要一般见识了!”
“只要能找到伤药,我就有办法!”小孩被摔了个四脚朝天,背脊摔在硬邦邦的地面传来的痛感让他龇牙咧嘴,但还是咬着牙执拗的站了起来道。
刘澜看着在月光映照下面容刚毅的孩子,那固执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个孩子;反而像是老于世故的成人。
“还用你说,有伤药不用你救,老子都能行!”武恪和这毛头小子杠上了,在他眼里越看这小子越不顺眼,若不是司马三番几次的阻拦,他早狠狠的教训这小娃一顿了。
刘澜一阵头痛,揉着太阳穴想着办法,半晌才无计可施的说:“主要是我不识得草药长什么样,不然在这密林未必不能找到一株二株止血化瘀的草药!”
“小子识得!”
“你识得?”刘澜瞪大了眼睛!
小孩儿点点头,但还是有些顾忌的说:“识得是识得,但就是不知道这蛮夷之地是否生长止血草药!”
“一定有,不然鲜卑人难道受伤后不止血治伤?”刘澜笑了,啪的一下就拍了下脑门,激动说:“走,我们回去在鲜卑人的尸体上找找看,不一定会有止血的伤药,而且那里的尸体我们也要处理下。”
刘澜带着梁大与李翔再次上路,刚要上马却发现小孩儿还跟着自己,皱眉,道:“不是让你去找草药了吗,跟着我干什么?”
“这处密林应该不会有收获,所以小子想跟着您去那边看看!”
“不会有收获,我看是你小子想偷懒吧?”李翔笑了,眼前的小男孩儿让他想到了自己像他这么大时也是找着各种借口不去干农活。
“这里常有各种野兽出没,就算是有草药出现肯定也被他们裹了腹,所以小子想跟着您,路上也许会有所发现!”
“会骑马吗?”刘澜算是默许了他跟着自己走了,他知道名贵草药往往生长在悬崖峭壁,所以后世采草药才会是一项高危职业,若是草药真像野草一样是地摊货,根本不用人去找,食草的动物早就吃的干干净净了。
“会!”
“那好,牵一匹跟我走!”
第四十二章 田畴()
刘澜一行从鲜卑人处又缴获了二十几匹马,虽然又有了五名老部下归队,可分配下去一人挽两马还有着富余,所以分一匹给小孩儿也并不算什么大事。
急行在草原无际的旷野中,刘澜发现小孩儿的骑术异常娴熟,暗道自己的骑术应该是这副身体与生俱来的,但就算没有这副身体可咱前世常去葛根塔拉和黄花沟,骑马那也是家常便饭啊,但现在这小孩的骑术并不比自己弱又怎能不让他偷偷咂舌,随即一脸兴致盅然的看向小孩儿,道:“对了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的?”
“小子姓田名畴,家是右北平无终的,对了将军您是哪的?”
“我啊,涿县的!”
小田畴笑道:“那可一点都听不出来,您的雅言说的可真好!”
雅言?听着自己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很有可能在古代叫做雅言,笑道:“还好吧,对了,你是怎么被鲜卑人抓住的!”
田畴一脸酡红,有些难于启齿道:“说来惭愧,本来小子是与其他同窗前来卢龙辩经论道的,却遇到了战事,不想小子在与同窗好友失散后竟又被鲜卑人抓到了这里!”
“啊,原来阁下就是那位在庠序吵架……不是不是,在庠序一连辩论十余学子的田畴啊。”李翔一脸花痴的盯着他,绘声绘色的说:“那时刚入卢龙,馆舍酒肆到处都在传无终来的学子田畴如何雄辩滔滔,如何大杀四方,没想到就是你?”
在庠序吵架?刘澜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对李翔眨巴眨巴眼,低声问:“庠序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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