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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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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点,老父就得说道你几句了。”

    欧冶坚恭敬,道:“父亲,士为知己者死就有些过了,孩儿只是觉得跟着他,能展孩儿心中抱负罢了。”

    “你也不少了,该明白的道理你也都懂,既然你要跟着他,为父也不阻止你,但你要明白,刘澜,太过锋芒毕露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以后多留个心眼。”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刘澜今次南下豫州来招人才,他啊,把事想的太简单了,以为这天下士子都如你这般好忽悠,却不知这些个名门士子高高在上会真随他去卢龙?就算是寒门子弟,那也是因自负而生自卑,要去卢龙更不可能,剩下一群高不成低不就,就他在颍川那一番表现,这些人就更不敢去糊弄他了。”

    “父亲一语中的。”

    “什么一语中的,招大家士族子弟他刘澜还没那个声望,寒门学子怕是连他都瞧不上吧,不然他为何能收买士卒之心却收买不了这些寒门学子之心,这些人虽然自负,虽然自卑,可刘澜真要拿出收买士卒的诚意,将寒门士子当司马,把他自己当士兵,你说颍川学子会没有一人跟他去卢龙吗?”

    老人说完,又道:“你去把刘澜叫来吧,既然你在他面前夸下海口,念其救你一命为父就指点他一二。”

    “父亲,若是为难……”

    “为难?有何为难,南华老不休一心乱汉,老夫就偏偏与他对着干,也许这刘澜会是一手奇兵无理手也未可知呢?”

    父亲口中的南华是谁欧冶坚没见过,但自他懂事时就常常听到这个名字,就他所知父亲与他亦师亦友,最后偏偏却成了死对头,还记得幼年第一次向父亲打听南华的事,可父亲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反而还让他以后不准问,只不过最后他却听到父亲喃喃自语的一句话,故人呐,添一笔,也就成了敌人。

    欧冶坚之父的身法何其诡异,就像是神仙一样来无影去无终,就刘澜所知汉时的老神仙中不管是南华老仙还是左慈于吉想必也不过如此了吧,不过如果欧冶坚之父真是传说中牛掰大仙,那自己这一番因缘际会之下,会不会有什么际遇呢?

    前来欧冶坚父亲的居所时刘澜心中充满期待,希望如心中所念所想吧,不,不,一定是,而且还得必须是,如果能像武侠小说或者YY小说里能得这位牛的大仙传授几招或者给自己本九阴真经,九阳神功什么的绝世武功练练,岂不是妙极?就算不能,但欧冶坚不是说了吗他父亲精通武道,如果能为他不杀刀法指点迷津这一行也就心满意足了。

    怀揣着如此心情刘澜出现在欧冶老先生居所堂中,他笑着说刘澜无需拘礼,可刘澜能不紧张?施了个大礼,还不忘恭敬的问老先生的名讳。也难怪刘澜会这么问了,万一欧冶坚的父亲叫个欧冶于吉或是欧冶左慈那不得后悔死,当然,刘澜的恶趣味并不会成真。

    “名讳么?让我想想。”

    看着刘澜变化丰富的表情,欧冶坚之父笑说道:“时间太长了,老夫早也忘记世俗之名了,不过这些年外界都叫我‘北机居士’。”

    北机居士?三国中有这么号人物么?我怎么没听说过?刘澜苦思冥想最后确定他所知的三国中并没有这么个人,嘀咕道:“南贤北丑还有南帝北丐倒是听说过,就是这个北机居士没听过!”

    他声音虽小,可却被北机居士听了个清清楚楚,笑道:“什么南帝北丐,南贤北丑的,是南智北机!”

    刘澜一愕,下意识的破口而出:“我说你记错了吧,明明是南贤北丑,南帝北丐,还有个中神通!”

    北机居士一拍桌子,一是恼刘澜说话的口气二是恼刘澜的胡言乱语,怒道:“老夫活了六十载,难道连南智北机都记不得么!”

    刘澜悻悻的耸耸肩,他可没记错,后世玩‘金庸群侠传’时,游戏里本来就有南贤北丑,但放在现今这个时代那刘澜就是在胡言乱语,可北机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却又说自己记的清楚是南智北机,这就让刘澜打起问号了。但面上还得笑着说:“北机居士既然说是南智北机,那就是南智北机。既然居士您是北机,却不知那南智又是谁?”(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六章 屁() 
“北机居士既然说是南智北机,那就是南智北机。既然居士您是北机,却不知那南智又是谁?”北机居士说南智北机,如果他真的没记错,那么这个南智既然有个南,是不是这个人是在南边?而南边又有谁能称得上南智的名头呢?猪哥吗?不对不对,现在猪哥还是屁大点的孩子,怎么可能号称南智呢,再说猪哥号称卧龙才对。

    “南智名唤黄承彦。”

    北机居士说:“黄承彦学文,诸子百家无一不精,而某却是十八般武艺、五行术数无一不晓!尤其是这义理一项,老夫自信天下无人可敌。”

    听到此处,刘澜瞪着如牛一般的双眼,紧盯着北机居士,乖乖不得了啊,南智竟然是黄承彦?黄承彦是谁,那即是诸葛的老师又是诸葛的岳丈啊。牛不牛,必须牛啊,能和黄承彦齐名,可知欧冶坚的父亲也牛的很呐。

    立马露出个献媚的表情来,嘿嘿笑道:“我知道黄老。不过,黄老虽然厉害,但还是不如您老厉害啊,以您老的武艺,您老要号称天下第二,那就没人敢号称天下第一了。”就凭北机居士那神乎其神的身法,什么吕布、赵云、典韦,就算是超凡入圣的童渊,也只怕不是他的对手。

    “老夫这时招你前来,乃是感念你救犬子与危难,所以老夫欲授你王道兴邦之术,不知你愿学否?”

    刘澜摇头。

    北机居士还道是自己眼花了,下意识的问:

    不学王道兴邦?

    不学!

    霸道定国?

    无趣!

    兵法韬略?

    摇头!

    庙堂捭阖术?

    兴致缺缺!

    长短纵横术?

    鸟!简雍都学成啥样了让我学?

    北机居士不恼反喜,之前本就是试探,如此一来反到来了兴趣,那你是要学?

    提刀杀人法!

    你要学刀法?

    可不是!

    可老夫不会刀法。

    可伯固却说居士能为小子指点迷津。

    “那好,且将你所学之刀法在老夫面前操演一遍。”欧冶坚说着,却是点燃一支熏香,待回头时却发现刘澜一脸苦笑,疑惑,道:“怎么了?”

    “就在这里?”

    “对,就在这室内。”

    室内不算宽广,不仅无法尽情施展,反而还会因为各种摆设束缚手脚,但看到北机居士微微皱起的眉头,刘澜只能硬着眉头在北机面前拔刀操练开来。

    开始的时候,刘澜小心翼翼,可是随着熏香入鼻,刘澜的刀法却是越来越快,甚至有种感觉好似丹田之内有团火苗正在被引燃,有愈演愈烈之势。而随着这种感觉加深,刘澜只觉胸闷难受,好似有口浊气填胸。

    刘澜大喝一声,动作越来越快,可神智,却越来越不清晰。甚至到了最后整个人就像在梦境之中,而在梦中,刘澜耳边不停响彻着后世那首脍炙人口的杀人歌,情难自禁的,咏了出来!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览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

    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配削铁剑,一怒既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

    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叫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

    一套不杀刀法后,刘澜浑浑噩噩,北机居士却是无甚反应,反而凝眉沉思,他方才所点乃是静心香,可就是如此刘澜依然唱出了杀人歌,这歌虽离经叛道,但却将其内心所展露,虽然刀法乃是正道入圣之法,可他早年却以杀人砺刀法走了条小径捷径,北机居士骤然问道:“你这刀法何名?”

    浑浑噩噩中的刘澜反应了良久,冷不丁的一个激灵,就像是大梦初醒般,呓语说:“不杀。”

    “古之习武,少不了法侣财地四字,头一项法,便是名师指点,由师傅传授招式,口诀,道理,此乃正道第一法,然你所悟之刀法,虽当世上乘,可偏偏你又不懂武学真谛,是以这上好刀法到你手中也成了下乘的杀人法。

    侣之一项,便是同修之友,或至善之友,或夫妻之亲,可与你互相交流讨论,达到事半功倍之效果,甚至可以在你握天机之时替你护法,此乃修炼之安心法,而你偏偏又少了这一点。

    法侣无望,再看财地,汝为卢龙令,自有俸禄,可以不用考虑生计一心习武,这一点无需多言,而地之一项,亦是如此,奈何你为卢龙令,边境之地胡虏每岁犯境,又如何能一心习武?所以说看似你身为卢龙令是最大的优势,其实却是最大的劣势。

    “法侣财地制约小子,难道小子日后武道就无法再有寸进了吗?”刘澜慌了,他一个后来人懂什么武啊,如今听北机居士说的头头是道,能不慌嘛。

    “这些虽为制约,但事在人为,何况你的根骨,悟性都乃上佳,日后成就如何老夫也不敢妄言,今日稍加指点,与你日后有无帮助,便皆是命数,不可强求了。”

    北机居士深吸口气,缓缓说道:“方才观你习武,却是以道、德、仁、义、礼为引,可知此乃黄石公素书之语,即然你以素书而悟不杀刀法,那你可知夫道、德、仁、义、礼,五者一体也,又是何意?”

    这个时候刘澜可不敢胡言乱语,摇头,道:“小子不知,还请居士解惑。”

    北机居士说:“老子曰:“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道者,人之所蹈,使万物不知其所由。万物之情识,乃至一切有相,皆不离道之用,然终难明其体。故百姓日用而不知以言道之用。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窍。”

    刘澜心有所悟,好像有些懂了,又好像一句也听不懂!

    “懂了?”看着沉思的刘澜北机居士问。

    刘澜摇头!

    “不懂!”北机居士再问。

    刘澜却又摇头!

    “哈哈,果有悟性!”北机大笑一声:“懂,不懂就是道!”

    “居士再说什么?”刘澜一头雾水。

    “道!”

    北机惜字如金只说了一个‘道’子,然后却又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道:“德者,人之所得,万物各得其所欲。天地之化育,博施济众,故道之用在成德。德者,得也。使人各有所得,方能尽情万物,使各得所需,各得其位,此大功德也。”

    刘澜豁然开朗,插话道:“先生所言,德‘得’者乃各有所得而非强占己有?”

    北机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懂了就是懂了,说不说都懂,懂就是懂,懂了就是天道!” 北机大笑着,眼神之中多了些赞赏的意味,不为人察的点点头又说道:“仁者,人之所亲,有慈惠恻隐之心,以遂其生成。仁者,必具恻隐之心,能施惠泽及万物,俾各得其所,以赞遂生化之功。故曰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所谓道不远人,故人之所亲,又以人能弘道,故用之,则能为人所亲。”

    前面的部分刘澜懂了,可后面的部分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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