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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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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突然想到张颌,却又下意识地摇摇头,自我安慰应该不会,当时他有一万种办法将我击溃或生擒,若真有鬼谋把自己灭了来个一劳永逸多好,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他心中极不情愿的希望心中所怀疑的事情不会发生,不仅如此,还一厢情愿的盼着有朝一日将河北四廷柱之一的张颌收归帐下。
心想之际,刘澜发现不知何时居然走到了赵云所处的营帐前,踌躇片刻,朝着他的营帐走去。
赵云的帐内非常简朴,就一张矮几和一床毯子,帐角还有一口木箱,放着他的私人物品,而在木箱旁耸立着的则是他的兵刃龙胆枪。
赵云自宴席之中喝酒而归,一觉睡到天明,忽听得帐外有声响,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细细去听帐外原来是亲兵的声音。
一番询问,原来是主公前来。向他们这样的军人行军作战时从不卸甲,整理一番仪容后便出了外帐,施军礼,道:“末将拜见主公!”
刘澜上前扶起赵云,道:“这么早就吵醒子龙了,莫怪莫怪!”两人相继落座,感慨一声道:“自从雒阳与子龙一别,我可是日日思念,此番在平原见到刘安,听说子龙前往襄平为兄甚是欣喜,随即启程前往真定寻访不想却与弟擦肩而过,直到此刻方才再见!”
“主公亲自前往真定寻访子龙?”赵云受宠若惊;看向刘澜的眼神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刘澜笑道:“令妹可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随即将当日相见时的情形对赵云复述一遍。
赵云自知自家事,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样的个性,听他说完,方才释然道:“舍妹鲁莽,叫主公见笑了!”
赵云不想在赵雨的事情上多费唇舌,话锋一转,道:“可恨云在无极误听谣言,只道是主公身在公孙瓒北平帐前,一路追来,始知乃为谣言!”
想起当日甄家救自己的那位恩公,问道:“主公,云在无极为地痞陷害,若非甄府管家解围定难逃囹圄之恶,可惜云数次询问恩公姓名甄布管家只是推辞,其言:‘若谢便谢主公即可。’”
偷眼看向刘澜,继续道:“云想来,恩公定与主公颇有渊源,还请主公告知,云日后必当重谢!”
“哈哈,还有这事?”赵云的事甄姜一早就对他说了,他根本就没当回事,可没想到赵云却如此感恩戴德,顾左右而言他,道:“子龙可知某此番入冀虽未访到子龙,却说到了一桩婚事!”
赵云连忙恭贺,若是放在平日,这一点是件开心事,可放在今日却非比寻常,主公绝不是在意有所指,心思百转之际突然间福至心灵,有些不太确定的嗫嚅,问:“莫非救云恩公是位女儿身?”
刘澜含笑点头道:“正是!”随即意味深长第看向赵云。
赵云见自己所料不错,又见他眼中饱含深意,壮着胆道:“莫不是救弟恩公便是主母?”
朗笑数声,刘澜点头承认,道:“正是甄家大小姐,甄姜!”
“主公重情重义,不想主母亦是位女中豪杰,主公得妻若此当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解开心中疑窦的赵云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甄布让子龙谢兄长即可,原来如此。”说道此处,又欲行跪拜大礼。
刘澜故作恼怒的样子将赵云按在席前,道:“子龙,你大哥赵洪当年既唤了我一声兄长,而你又乃他的胞弟,我拿你便如至亲兄弟看待,正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与我不必如此!”
“主公……兄……兄长!”赵云内心激动,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说出来的话却只是尾调长长地一声兄长。
“好了子龙……”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小校的声音道:“德然公可否在此?”
“有何事?”刘澜听见声响,应声答道。
“主公邀各位将军升帐议事……”
传令兵话音响起的一刻,公孙瓒中军帐前的聚将鼓被敲响,两人前后出了军帐,没想到一通闲聊已到了朝食时间,而公孙瓒选择在这个时间段升帐,其用意不言而喻,饱餐一顿之后便即与袁绍决一死战。
一场大战就要再次上演了,而这一次刘澜说什么也要帮公孙瓒扳回一筹,可如今的战场早已不是这些年刘澜所遇的异族、黄巾甚至的白波贼可比,而他的对手更不是飞马走狗的袁绍而是他背后的众谋主!
冀州之战,才开始!(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三章 蹊跷()
一声炮响,公孙瓒点起大军向袁军杀来,誓要报昨日一箭之仇。
未行半路,只见探马迎面而来,在公孙瓒面前下马,拜道:“将军,袁军非但没有迎战还在营帐外挂起了免战牌,做出了坚守营栅死守之势!”
“什么?”
这一消息着实让公孙瓒始料不及,看向身旁同样神态凝重的刘澜,道:“贤弟,如此一来,该如何是好?难道要强攻袁营不成?”
昨日一番商议,如今想要扭转战局就必须再同袁军进行野战,只要袁绍敢出来迎战,在战术运用得当的情况下以他们帐下精锐自然能够反败为胜,反之若要强行攻坚,那只会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得不偿失,所以这是公孙瓒目前绝不愿意见到的。
以已之长攻敌之短无可厚非,但这就像博弈,轮番落子,若一味注重己方反而会落入敌方陷阱,从中可知,袁营中必然看出了公孙瓒迫切希望与袁绍决一死战的决心,所以在这时选择避敌锋芒,挂起了免战牌,可真正让刘澜头疼的并非是袁绍避而不战,而是背后与他们交锋的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人不仅在军事上公孙瓒一筹莫展,更关键的是他居然能够劝服连胜两日的袁绍没有携胜而来,就刘澜对袁绍的了解,想劝服他,可要比登天还难。
“伯珪莫急,我们和袁绍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在坐骑之上,刘澜望着袁营的方向,道:“之前帐前计议已定,在开阔地以步兵引敌出击再辅以骑兵奇袭,如今既然袁绍高挂免战牌后首先就不能再去强攻,可若这么和袁家耗下去却又不是办法,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引蛇出洞,只要袁绍敢出来,并且把他引到我们所选定的地点交战那么我们必能一战功成。”
“可又如何才能引袁绍出战呢?”
“骂阵!”
“骂阵?”
“对!”刘澜笑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袁绍现在不是做司马懿吗,那他就去找个做魏延的人骂阵,他就不信袁绍那好面子的性格能比司马懿还沉得住气;所以他在被羞辱后必然会派兵出战,不然的话他就不是袁绍了,到时袁绍只有敢派兵迎战,那么机会也就来了,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则按部就班进行着……
骂阵的活计自然交到了张三哥头上,这黑厮骂人可是有光荣传统的,一句‘三姓家奴’响彻整个后世,当然了,此时要说的并非是张飞如何骂阵,而是在极远处藏身的刘澜与赵云。
刘澜与赵云伛偻着身形,打量着远处张飞骂阵与防守森严的袁营。
袁军大营前后布置有营栅,足有手臂粗的营栅高达一丈,大营四周更用以横板筑墙基,再加上营栅前挖有二三尺多宽的壕沟,沟中埋有鹿角倒刺,如此一来想要攻破整座袁营就只能集中攻打营门,但如此固若金汤的大寨只能攻打营门的话,那伤亡惨重几与攻城媲美!
而在寨内,随处可见一队队的巡逻士卒,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脸色,但他还是能通过细微的变化看出他们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而当他们看到寨外小解的张飞士卒与百般辱骂之声后,便有无数人欲要夺门而出,但当这些人被同伴拉住时,无不是低下头唾一口口水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这样的细节刘澜自然是看不到的,但他却可以看到这些人欲夺门而出的样子,而当这样的情景出现时,他的心中无不是在祈祷着:快点,快点,就差一步了!但每每到了这关键一步,却又让他叹息地摇摇头来表达自己对其人的失望。
很快袁绍营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而他的眼球也离开了这些士卒与将官的身上,开始打量起袁绍手下将官的旗帜,旗帜本应该悬挂在中军营帐处,但不知为何袁营的将旗却悬挂在了营门口。
荒诞的刘澜以打量旗帜来打发时间,顺便看看自己可以数得上几位袁绍手下部将名字。
寨内的旗帜以‘车骑将军冀州牧袁’最为醒目,其他如文丑,颜良等等不一而足。而其中两面‘张字校尉旗’则深深吸引了他的眼球,让他一时不知这两面旗帜所代表的是何人。
“子龙可知袁绍帐下除了张颌还有其他姓张的校尉?”刘澜转头向一旁的赵云问道,声音透着探知,但又怎能掩盖那一丝等待中的无奈。
在赵云心中打好这一场战争的意义并不比刘澜弱分毫,也许比他更加强烈,这是一场面对旧主的战争,这是一场对旧主最直接的较量,这是一场洗涮耻辱的较量,更是一场可以赤裸裸地嘲讽其无识人之名的战役;同时这也是一场对新主的大决战,破釜沉舟之战,所以必须要打好这一仗,只有如此才能在新主刘澜面前证明自己的价值。
没有人发现赵云的表情在某一刻变得格外严肃,双眸中更激射出坚定而期待的眼神,此刻他在为人生最为重要的一战而祈祷,直到刘澜问话。
半晌没有动作的赵云在刘澜再一次开口询问后才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后,道:“据云所知还有一位唤作张南的校尉,其余再无其他!”看向刘澜,异常肯定的说道。
“子龙如此肯定?果然没有其他?”刘澜心中一沉,略带焦急的问道。
“云愿以项上之头作保!”
赵云看着主公凝重的表情,异常认真的说道,只是眼中却充满了疑惑,不解道:“云离开袁营时,正是袁绍新入冀州之时,若这短短不到半年之间就又出现了一位姓张的校尉,以如此升迁之速,是万万不可能的!”
刘澜确信不疑的点头,道:“子龙所言有理,若如此的话那袁营中有两面张字将旗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看向赵云,心中却在寻思难道是疑兵之计?或者果有这么一名升迁之快的将领?
“自然是张颌与张南二将了!”
赵云不假思索道:“袁营中有两面张字将旗这才正常啊;若只有一面不就等于告之主公其中一人不在营中吗?”
“不对,我来的路上遇到过张颌,他去河间了,这里怎么会有两面‘张’字旗?当真蹊跷!”刘澜表情严肃地说道,同时看向甄俨那张稍显稚气的脸庞,然后才将目光又转向了赵云英挺的脸上。
“主公,定是袁绍在使疑兵之计,他定不知我等已与张颌有了接触!”边上一直听两人对话的甄俨出言提醒道。
“也许就是这样!”刘澜心思沉重地点点头。
“不好!”
赵云突然大叫一声不好,道:“主公有蹊跷,有蹊跷啊,若不是主公所言,云险先想不起来!”
“什么?”
刘澜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子龙想起何事?”
理下思路,赵云才沉声道:“袁绍曾对众将称颜良,文丑,张颌,高览四人乃河北之廷柱,而昨日云初始只见文颜二人,料想张高必在后方,不想直到袁绍率部前来并被主公在后偷袭得手仍不见高览率骑兵前来,而昨日袁绍若有骑兵助阵,白马义从皆亡矣!”
“什么,这么说袁绍的骑兵不在?”
听闻此言的刘澜宛遭雷击,想到后果的他只感背后冷风袭袭,如芒在背,心惊道:“假使高览亦不在营内,那又会在哪?”
“云也不知,只是感觉蹊跷罢了!”
赵云忧心忡忡的说道:“主公,你想以袁绍的本性翼德将军如此叫阵竟依旧紧闭寨门,若无蹊跷,云万难相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若说袁绍舍不得使用骑兵上阵我绝对不会相信!而从今日这般表现看,若是他没有什么诡计更不可能,但现在我们唯一要知道的是这个高览哪去了!”刘澜很赞同赵云的分析,说话的时候一面看向袁绍的营寨一面搓着左手的食指。
这是刘澜的习惯动作,但对于甄俨和赵云两人来说,此刻还并不知晓刘六指的厉害。
甄俨看向二人道:“子龙将军所言有理,还记得当初主公曾对小子言:‘有些东西,你越想怎么样,他就越会怎么样。你不想怎么样,他就越能怎么样’!”
“你二人所言与我不谋而合,若是按照这个思路想的话那么高览的去处便可猜上一二,即使错了,我想也会八九不离十了!”
心中盘算,刘澜搓动左手食指的动作在某一刻突然停顿,看向二人道:“若是子龙与甄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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