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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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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拒绝体念苍生,全此一城百姓性命,若将军应允,我等立即开城纳降!”
王福起身疯狂高喊道:“若将军不允,我县百姓皆愿战死至最后一人!”他这一番话,虽然说的高声而且慷慨,但人的本性若此,早已将他的怯懦暴露无疑了。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充英雄,装慷慨!”
刘澜挥了挥手,不耐烦地呵斥一声道:“若是同意你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但不知你等何时投降?又是如何投降法?”
王福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舒口气,道:“只要将军愿全一县百姓之性命,如何献城,何时献城一切由将军做主!”
刘澜对甄俨点点头,只见甄俨说道:“好,本将应允,你先下去吧,我等商议一番,到时自会通知你!”
县尉王福见主将即允,心中的大石立马落地,拱手拜别众人后,欣然而退。
县尉离去,甄俨急忙起身,将主位让与刘澜后方才说道:“主公以为此人所言可信几成?”
刘澜缄口不言,却是看向许褚道:“仲康以为可信几成?”
“依末将之见,可信十成!”
“哦?”
刘澜嘴角掀起一丝弧度,随即点点头,又看向田豫,道:“此人可信几成?”
田豫信誓旦旦,道:“八成把握,龙凑必降!”
刘澜又看向甄俨,笑问:“依你之见,此人之言可信几成?”
“五成!”
“哈哈”
刘澜朗声一笑,对着甄俨道:“你还是太保守了,我料此人所言,可信十成!”
为众人解惑,若张颌果然用计必然会将如何献城,何时献城早先设计使此人告知我等,若他提出此种要求我必定要疑上一疑,但他却要我等做主,如此投降必定是真!”
所以我们要立时进城!为防不测,到时田豫在城外以为接应,而我与仲康甄俨则率军入城!见田豫要进言,知其必要拒绝自己的提议,刘澜面容一整道:“国让休得再言,有仲康在侧,即使张颌当真身在龙凑,亦不惧他,更何况其已离开了龙凑,就是城内有何蹊跷,到时你速速援救即可。”
“诺!”
将决议告知龙凑县尉,龙凑县尉送上钱财的同时急忙入城通禀,不到半个时辰,龙凑县令,县尉,县丞等大小官员开城乞降,一直迎出数里并向刘澜交出了户籍图册等物。
刘澜也不是真要占据龙凑,婉言拒绝之后,在一众文官武将的陪同下,进入龙凑县内。
县令担忧招待不好这些位兵爷,献城之前已与本地一家姓郭的豪族商议妥当,刚进城,县令便径直带着刘澜朝郭府走去,一路穿廊过厅,来到内院歇宿,免不得又是一番盛情招待。
有甄俨在侧,许褚也放心,在府外安排兵卒守卫,安排妥当正欲回府却瞧见不远处一人鬼鬼祟祟的向着府内张望着,神经一紧,悄悄地绕到此人之后。
这人正探眼观瞧,突觉背后有人拍了他一下,眉角微微抽搐,他自幼习武,可此时竟然有人出现在身后却没有发现,料到来人必是高手,当下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只是缓缓的回转过身。
看到身后之人,立时认出来正是之前自己远远打量的那名刘澜手下武将,只见他腰间别着一把折铁刀,正含笑促狭的盯着自己,急忙拱手道:“将军这是……”
“看够没有?看够了就跟我走一趟吧!”(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一章 单福()
一直躲在坊门处的青年如何也没想到身后居然会出现人,待听到声响打个哈哈想要离开的一瞬间便被许褚蛮不讲理的箍住了瘦弱的身躯,双手一提,便将这位面容坚毅的青年夹在腰腹间朝院内行去,一路而来,穿厅过廊,惹得路上兵士一阵哄笑,青年满面羞愤,可他这膀子力气不管如何挣扎又如何能逃脱出许褚的魔爪?
被他就这么带到了县令招待主公刘澜的宴席屋前,许褚认定此人的出现八成是县令与张颌暗通款曲,没有阴谋也一定有阳谋,为了主公安全链们也没叫,砰的一脚踹开了房门,原本热闹喧嚣的厅内立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一课全都汇聚在许褚身上,或者说汇聚在被掷在正厅当中的年轻人身上,而此刻那位青衣紧身的儒袍青年正倒在地上痛呼哀嚎不已,想来是被摔得不轻。
一众县官虽莫名其妙,可见到许褚那杀人也似的眼光后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刘澜要秋后算账,随意安他们几人一个罪名惩治啊,一个个惶惶不安,频频擦拭额间汗水,当然这些人官场多年,就算是一些小吏,人情冷暖什么没见过,虽然害怕,但一个个强作镇定,观察着事态发展。
? 刘澜没去看倒地的青年,只是扫了一眼县令等人惊悸的表情心中一声冷笑后对许褚沉声,道:“仲康这是怎么回事?”
“主公,我见此人行踪可疑,一直在府外打量着府内情形,怕是奸细,这才抓来!”
“原来如此!”
刘澜看向众人,显然是要一个合理的解释,龙凑县官员们早已吓破了胆,见他面容带怒,哪里还能再镇定下去,赶忙撇清关系,一个个全都口称不知。
“都不知道?”刘澜冷哼一声,转头鹰目直视那青年,道:“说,是谁派你来的。”刘澜这一眼瞪的屋内就没几人不头皮发麻,可唯独那年轻人却浑若不觉,欲从地面爬起,不想却又被许褚摁倒,但就是这霎那的功夫刘澜已看清了青年的面貌。
这人二十多岁出头的年纪,头上被紫色的带子束着,但头发依然很潦草,一看就是位不修边幅的书生,他身上穿的青色儒袍也并不是常见的那种宽松样式,而是一种贴身甚至可以说是紧身地武士服,腰间携有剑套,但长剑并不在身,必定是在来之前被许褚下了。
这一套怪异的装束让刘澜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时间想不出是在何处见过此人,心中努力回忆,片刻,这才从脑海中的记忆片段找出在何处见过此人,笑逐颜开,对许褚摆摆手,道:“仲康放开他,这人我认识!”
“啊”许褚松开青年,但一对眸子却依旧警惕的盯着他,以防万一。
“好了,你们可以安心了,不用担忧了。”
刘澜对龙凑县的各位县老爷们说完,见那人起身拍掉身上灰尘,正整理着衣冠博带,笑说:“原来是义士老弟啊,不想我们还真有缘!看来并不像老弟你说的不会再见,你说是吗?”
原来此人正是当日与他一起解救小蛮甄姜的那名义士,只不过当日刘澜问他名姓,他却以不会再遇相拒,遂让刘澜唤其义士,不想今日两人却又在龙凑相遇。
“哈哈。”
青年朗笑一声,开来是生性豁达之人,不然换做其他文人早转身离开了,毕竟这时代的儒生最讲究风骨二字了,拱手,道:“累月不见,不想与刘兄再见却是我为‘楚囚’,将军居庙堂,人生际遇可真是无常啊。”唏嘘不已,道:“小子听说襄平刘澜攻打龙凑,但并不敢确定,这才在府外张望,不过此时见到,果然皆是一人!”
他当日见刘澜之时,正是落难狼狈之刻,此时再见心中不免唏嘘,想想自己一如当日般落魄,而对方,却成了统领数万大军的将领,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就是他今日不齿与自己相认,杀了他也有可能,但却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刘澜不仅与他相认,还无比熟络,心中生出好感,对于和许褚的误会乃至于不愉快自然统统忘了个干干净净。
“都怪仲康鲁莽,义士兄弟莫怪才是。”
说着刘澜极其殷勤下阶,见许褚面色变幻,笑道:“仲康放心,我与这位小兄弟是交命的交情,我清楚他并不会害我性命的!”说着搀着青年坐到了自己身旁,还特意在主位上又加设了一席。直到他入座之后,才道:“怎么样小兄弟,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姓名了吧?”
刘澜从当日见到此人之后就肯定他绝非常人,虽然他的武艺一般,但他终究是个文人,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武艺如此了得,那么可想此人的智慧定在武艺之上!
青年笑道:“小子单福,本是出外游历,不想来到龙凑却又赶上战事,更没想到竟然会与将军相见。”
“单福,单福。”
刘澜嘴中喃喃,总觉得名字耳熟能详,却又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徒然;双眼一亮紧盯着这位名叫单福的青年,好似他忽然变成一位衣不遮体的美妇人一般,半晌才在心中念叨我滴个乖乖,这人就是徐庶?这尼玛是捡到宝了啊。
单福被他盯得有些尴尬,低声喊道:“将军?将军?”
“哈哈,单福。这名好,这名好!”
刘澜被单福从梦幻中惊醒,脸上却还保留着醉心的笑意,一边掩饰着尴尬,一边想着该如何招揽他,好在他此时已是‘平原相’,噱头可要比襄平令足了许多,没有再拐弯抹角,直切主题道:“单福,澜麾下正好缺一军师,不知先生能否屈就?备保证必不会埋没了先生腹中所学!”
“这……”
单福心中犹豫,虽然刘澜对他颇为礼贤下士,之前的一番举动更让他心悦,但他并不清楚他是虚有其表还是有为明主,委婉着道:“蒙将军看得起小子,但只恐小子才学浅薄,恐难胜任!不若……”
刘澜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他道:“先生何出此言,我相信不会看错人的!以先生大才,定能胜任军师一职!”
正是马逢伯乐而嘶,人遇知己而死,单福没想到刘澜如此坚持,犹豫了片刻,说:“只要将军允一事,单福愿效犬马之劳!”
别说一事,就是十事也应得!单福要应允刘澜早已大喜若狂,说道:“单福有何事,但说无妨!”
“可许单福随时离去!若将军同意,单福便即认主!”
“这……”
刘澜不知徐庶为何有此一言,心中虽然有些犹豫,但此时求才若渴的他很快下定决心道:“我答应!”
“主公!”
单福跪拜在地,行认主之理,他从刘澜之前的表情看出他有过犹豫,但是就当他认为刘澜不会同意的时候却万万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就答应了自己如此无理的要求,心情再难平复;对他再次深施一礼。
刘澜虚扶单福,笑道:“我相信单福定不会轻易离去,因为我相信,只有我才会使单福一展心中抱负……”
蓦地,刘澜发现单福的手指即肿且红,像是生了冻疮,想到他乃颍川人士,必定无法适应北地气候,这才生了冻疮,关心,道:“单先生难道没有买冻疮膏吗?”
单福缩了缩手,尴尬,道:“买了一些,但福所使膏药的效果好些并不管用!”
刘澜将许褚招过来,道:“仲康,将你的冻疮膏给我一盒!”
许褚转出屋外,很快拿着一只鹅卵大小,拇指高低的盒子进来,后者接过冻疮膏的盒子交到单福手中,道:“此膏乃我军特制,疗效甚佳,单先生先用着,没有了再从我这里拿!”
单福从刘澜手中接过了冻疮膏,眼中满是感激之色,道:“多谢主公关怀!”
刘澜微微一笑,忽然想到了另一人,徐元直走马荐诸葛,不知此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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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自得单福,虽知他使用假姓却也并不点破,不想次日单福便与刘澜备说前事,所以初遇时才会隐匿姓名,刘澜见徐庶坦诚,自然明白是他已归心,在龙凑居住一夜,本欲裹挟县内仓廪,却哪里还有存粮,不得已空手而回。
不过有之前县尉送上的万两黄金这一趟也不算白来,随即下令悉数分派下去,也不使众兵将枉随自己出来一回,而他自己却分文未取。
数日后,界桥,袁绍中军大营。
天越来越冷,即使日头和煦,即使朔风不再呼啸,将士们依然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冀州官兵早已习惯了与公孙瓒如此相持,但即使他们心中清楚不会发生战争但依然在寒冬中穿着冬衣小心守卫着营盘,哪怕有一丝可疑也不会放过。
相比将士们的小心,在大帐之中的袁绍此时却正在聚将商议,偌大的营帐内所有文官武将都已前来,直到此刻,田丰才迈步向前道:“果然不出所料公孙瓒从平原运粮了!”
袁绍满意地点点头,看向阶下众人,这一仗从一开始就有很多质疑声出现,若非他力排众议选择信任田丰,绝对不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而众将心中也很清楚,局势的发展已经完全按照田别驾的预测在走,这仗的结果如何已经不是田丰所能决定,而是在前线的将士们,只要高览与张颌打好了此战,那胜利就在眼前。
相对于武将们的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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