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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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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才,我已向孟德公举荐与你,孟德公知人善任,我相信他一定会重用你的。”
“知人善任?可我留下来又有何用呢?当员酷吏?”戏志才摆摆手,道:“天下诸公,用人无外乎一个德字,而若其能知人善任,使人尽其才,自可雄霸一方,文若即以投其明主,又何苦害吾明珠暗投?”
“此话怎讲?”
“似孟德这般,无外乎与袁绍一般受虚名所累,知人善任可,唯才是举难,似文若这般纯正君子必然能委以重任,而似我这等作风不正之人,必受其排斥,既然如此,我若留下与留在本初处有何区别?与其留在在知人善任的孟德处当员酷吏,反而不如留在袁绍处继续当我的参谋。”
荀彧大笑道:“志才这是怪孟德一直未来见你啊,其实志才本无须如此在意的,再说孟德知人善任之外,亦能唯才是举,只要能匡扶汉室,不久重其德,更重其才!”
“文若啊,你不用劝我了,既然你来了,临走之前不若你我二人再喝上一樽,也算是我恭贺你终于找到明主,能够一展生平所学了。”
荀彧偷偷看向曹操,见其点头,只得说:“好吧,既然志才不肯留下,那我便喝上数樽权当为你送行。”说着与他一齐落座,而曹操则叉手侍立在一旁,俨然就是一位护卫,为二人舀酒之际,突然说道:“其实留下来当员酷吏也不是不行,最少不用再邺城仰人鼻息,毕竟那里还有位刑名世家郭氏长孙郭图!”
戏志才看来眼曹操,面色一阵变化,放下酒樽,非但没有怪罪这位不懂规矩的护卫,反而一阵大笑:“我与郭家之间的是非连你都知晓了?”
“自然知晓,阳翟郭家之事,只怕早就传遍世间,我知晓又有何奇?”
“郭家之法非戏某生平之志,不过若论起法来,郭家子孙……哼哼。”说到这里,满脸的不屑,显然从未将郭家那帮号称刑名世家的子孙放在眼里。
“也是,法家之术却也是小技末枝,不学也会。”
戏志才仰天大笑:“好好好,连这等莽夫都来诋毁法家之术了,那你倒是说说,法家之法?”
“不管是法家之法还是汉律刑法,无外乎法、术、势,而法为大道,术为小技,知其理,意自显,你口中之法,难道不是不学也会吗?”
戏志才笑而不语,没有继续在纠缠下去,但转而却举樽对荀彧,笑道:“文若兄,今日能有你来送行我无以为敬,,待会儿我就要离开了,来,我们先干一樽!”
“没想到志才兄亦如当日邺城酒肆之中一般爽快,来,满饮此樽!”两人一饮而尽,戏志才唏嘘,道:“当日邺城,你我对坐而饮,我穷困潦倒,你志不得展。今日再见,你若何,我若何?我亦如当日,浑浑噩噩,无始无终,而文若却投的明主,尽展心中所学,怎不叫人叹一声际遇无常啊!”
“志才兄何必如此挖苦自己,以兄之高才,腹藏锦绣,他日必成大器。”
戏志才慨然叹道:“只可惜这世上无有识才之人啊,其实最初我入本初处,其实就是想与郭图一较长短,但可惜在袁绍眼中,刑名之事只有他郭家才是正道,而我旁门罢了,可笑袁绍区分正道旁门竟以世家来判,某转而献并三州成霸业之策,欲为幕僚,但可惜本初却只重南阳、河北士人,现在看来,某立志用二十年时间让士人来证郭家谁才是正宗之语,只能是一则笑话了。”
曹操荀彧两人惊讶沉默,互相对视一眼,全然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为了这么一个目的才去投靠袁绍的,而最让曹操吃惊之处却在于,如果并三州成霸业之策果如其所言乃是他刻意为了讨好袁绍的上进之策,那这人就太厉害了,要知道这世上除了他可没人会知道这正是袁绍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了:“你为了一个如此荒诞的理由去投袁绍,甚至为求上进刻意去逢迎他,为他写了那彼篇并三州成霸业之策?”
“荒诞么?”戏志才摇头冷笑,道:“从我当初离开颍川踏上求学之路时我就知道我戏志才不可以去学什么劳什子的孔孟之道,至于我选择的这条路,全然与其违背,但却是我自己苦修来而来,试问,如果我走前面那条路,现在的戏志才不过一凡夫俗子耳,不被士人所认可,甚至被排斥……”
这一言如同重锤一般深深敲击着曹操的心灵,这一刻也只有他能明白戏志才的苦衷,也只有他才能明白这其中的艰苦,好似他这么多年来所一直努力的,可到头来终是一场空,似他这等宦党之后,又如何能被那些道貌岸然之辈所认同呢?
戏志才继续说道:“没人认同我,那我就毛遂自荐,我戏志才要压过郭图,要夺回郭家,首先就要建功立业,为此我使些手段又何妨,即使会被人指责,可只要我能取得最后的成功,那这些努力手段就是值得的,最少我没有靠任何人,似郭图这般烤着名门大姓来起家,可我最后还是失败了,没关系,我也认了,但我并没有妥协。对于这些,我的苦衷,你们不会懂,似你们这般高门子弟永远是无法懂的。”
荀彧一直沉默,他不懂,却完全能够体会,而曹操则一直倾听,感同身受,道:“志才,你现在只是缺一个机会,假如有一天曹公亲自来延揽你,那你的第一策又会是什么?”
“不会。”
“我只是说假如。”
“强兵第一,修耕植次之; 畜军资三之。”戏志才想也别想,好似这些早已在他心中,信手拈来一般。
“只此三点?”
“不,奉天子令不臣最后!”戏志才慷慨激昂。
曹操和荀彧仰天大笑,前者更是击节而赞:“好!好!看来我是来对了。”
“但却来晚了。”戏志才说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后站起身,道:“我该走了。”说着便去抬起木箱朝帐外而去。
“志才!只要你留下,我即拜你为司空军祭酒”曹操说道。
戏志才笑了笑,没有理会。
曹操正色,道:“志才,还记得你拿二十年的誓言吗?相信我,我会帮你夺回郭家,夺回属于你的郭家之主,只要你帮我,我一定会让你的誓言成真而不是一纸笑谈!”
戏志才终于停下了脚步,但却没有回身:“我这样的人你真敢用?若有一天……”
“君臣相知何惧之有,祸国殃民乱天下?我相信不会有那么一天。“
木箱落地,戏志才转身而拜:“戏志才拜见主公!”
“我得志才,如陈平入汉尔!”
“不!”
“什么?”
“从今日起,再无往日之戏志才,只有郭家,郭嘉!!!”
“好,对,对,郭嘉,相信我,只要你我协力,定有一日会完成你的心愿,夺回属于你的郭家!”
“也许用不了二十年!”郭嘉笑了,苍白的面上涌起一抹潮红,明主他等到了,这一天他终于等来了,可偏偏他在这时却想到了另外一人,刘澜。
他现在又在干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四章 冀州之战结束()
为表和谈诚意,又怕引起不必要的冲突,公孙瓒下令大军后撤三十里下寨,两军反复商谈。
未过数日,袁绍忽得到消息,天使马日磾、赵岐到来,亲自迎于百里之外,得知二人为劝和两家罢兵而来,若释重负,立即设宴,盛情款待。
得知此时战事情况,又从口中知晓袁绍底线,虽然田丰极力劝阻,却因他早已不被袁绍信任,只得怏怏作罢。
带着袁绍愿意拿河间国换取其余郡县的协商条件,天使一行与次日在许攸的陪同下赶往公孙瓒营中。
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等人来到公孙瓒营中,只见瓒军士气高昂,军容鼎盛,皆是感叹道:“如此军队袁绍焉能不败。”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不想也如许攸一般碰了软钉子,逗留一日后只得暂返邺城,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天使带回来的消息顿时急坏了袁绍,他以为公孙瓒无论如何也要卖这两人一丝薄面,不想结果亦如之前一般,愁闷之际许攸再出一策,言道:“其实公孙瓒早已同意,奈何两次三番皆有刘澜从中作梗,若能使此人同意,则议和之事可成矣。”
随即两人商议一番,准备好厚礼,准备送给刘澜,好让他从中说合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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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同公孙瓒在帐内与众人商议,说到上午拒绝天使;天使面色难看之时,皆是大笑出声。
众人说笑之际,刘澜灵机一动,又在现有的条件下加了两条,第一条仍然不变,依旧是迫使袁绍割让河间国;而增加了二条则是:赔偿钱货若干,作为公孙瓒此次出兵之补偿;第三条:作为此战的罪魁祸首,请袁绍将主犯田丰,胁从沮授交出。
这第一条是公孙瓒最为看重的,至于第二条和第三条却都是他临时起意,虽然公孙瓒并不看重,但这两条对于刘澜来说却不失为壮大自己最有利最直接的利器,即使最后和公孙瓒对半分或者是七三开,他也能获益良多。
刘澜的提议当即被公孙瓒接纳,打算次日与天使商谈时提出,就在这时,传令官来报:言田豫兵败平原,此时在帐外听候发落。
这一突然的噩耗使刘澜与公孙瓒既定的计划不得不做出更改,尤其在召见田豫与甄俨询问兵败详情之后,刘澜只能放弃其他条件,劝说公孙瓒不要再拖,明日便卖给天使一个人情,退兵回北平吧。
“这是为何?”
“兄长,田豫一败,平原只在旦夕,若再拖延,袁绍反而将颜良召回,得不偿失。再则曹操分兵入冀,一旦破黑山军后,后果不可设想。”
此时公孙瓒对刘澜言听计从,听他如此说便也同意了,在商谈妥当一些细节之后,众人这才各自归帐安歇。
次日一早,天使与许攸再次到来,临来之时,备了许多礼物暗暗派人送到刘澜帐内。既然如此,刘澜自然要做个顺水人情。与众人偷笑一番,面容一整,道:“让许攸进帐来见。”
许攸进帐而来,其身后则有数人抬着三个大箱子,刘澜初始听见响动,急忙微眯起眼,待看清身后那两个大箱子,却又闭上了双眸。
进帐后,许攸见上手刘澜双目紧闭,面色涨红,心中大骂一声小人得志,干咳两声,躬身道:“许攸见过刘将军。”
“不知许先生所谓何来,这箱子又是?”刘澜装出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道。
“区区薄礼,聊表心意。”
说着,亲自将身后的箱子开启,登时帐内珠光宝气,闪耀眼帘。
刘澜看向第一个箱子,只见其中竟是些珍珠玛瑙和一些玉器,而其中一匹玉器雕琢的骏马却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刘澜来汉若年,对鉴别玉器有些心得,而眼前这匹玉马不仅颜色翠绿,纯净温润,骏马造型更是栩栩如生,制作的惟妙惟肖,只此一物便可谓价值连城,这还不说其余装满了黄金和布帛的两口箱子,啧啧叹道:“许先生,这份礼可不轻,只怕刘某不敢收受啊。”说着摆手,拒绝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许先生还是拿回去吧!”
许攸摇头笑道:“正有一事,想要劳烦德然公。”
“恐怕许先生找错人了,需要如此贵重礼物才能办的事,区区又如何能办到!”
许攸心中冷笑,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说道:“这事若刘将军都办不了,更休提他人了。”
“哦?”
刘澜对许攸此行的目的了然于胸,却又不得不和他打起太极推手,茫然不解,道:“却不知是何事?”
“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只是将军一句话的事情。”
好整以暇的刘澜可以说是一步步将他带到他设计好的陷阱之中,而许攸对此却茫然不知,可此时眼见着刘澜有要往下谈的意思,自然不会罢休,不在同刘澜绕关子,开门见山道:“德然公,公,明人眼前不说暗话,许某此来乃为和谈一事,若德然公肯在公孙北平处美言几句,这些礼物皆为将军所有。”
“原来是这事啊?”刘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但随即却又脸现难色,道:“哎,不瞒许先生,只怕这事我也难办。”偷眼看向许攸,见他脸色瞬间变作惨淡,却又转变头脸,道:“不过澜倒愿意一试,至于事成与否,就不敢保证了!”
“我家主公说了,只要德然公愿意从中说项,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刘澜笑而不答,起身抚手来到两口箱子前,拿起一块巴掌大的金子,双眼光彩夺目:“那这些……”贪婪的看向许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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