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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6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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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如何?”

    “他会……”张英刚张口便不敢往下说了,他差点忘了刘澜与袁术同属南盟,前者在危急之下必然会向袁术求救,那后果可就麻烦了。

    刘繇看出了张英的顾虑,既然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但又没有表态,那就是肯定了自己的担忧,说道:“眼前我们不能采取攻势,派太史子义前往徐州也只是恶心恶心刘澜与袁术罢了,而我们还是要发展自身的实力,什么时候有了抗衡袁术的实力,什么时候才能主动出击!”

    张英退下了,刘繇又将陈横召到了太史府,很快国字脸的陈横便来到了刘繇书房外,早有下人进来通禀,道:“陈校尉到了!”

    “让他进来吧!”

    很快屋门被推开,陈横三步二步进屋深施一礼,道:“末将拜见主公!”

    “免礼吧!”刘繇摆摆手道。

    其实陈横与张英各有千秋,若论两人统兵的能力,陈横更擅长步战,不管是战阵防御还是攻城守城这是他的长项,而张英却是素习水战,而如今刘繇过了江,第一道防御就是长江,除了权变之外,这也是为什么陈横与张英从平起平坐到如今风头被抢的原因之一。

    刘繇直接问道:“对面的情况如何了?”

    陈横当然知道让他连姓名都羞于提及的人物是谁了,愁眉不展,道:“庐江战事怕要结束了!”

    刘繇忽然陷入了沉思中,他低着头又开始想起了张昭前来秣陵之事,刘澜派他来的这件事会不会与庐江之战有关,难道他是要……

    他已经不敢往下想了,若真是这样,那时候大军二路而来,虽有长江之险,恐怕也无回天之术了!

    等等,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在刚才的某一瞬间,刘繇好似有了一丝明悟,但一时间却又怎么也抓不住,好似是千万条麻绳纠缠在一起,虽然明知其中一条就是绳头,却始终无法抓到。

    袁术马上要攻下庐江,刘澜与太史慈在淮阴僵持,刘澜派张昭前来结盟,刘繇在心中一点点的开始重头捋顺,忽然在想到前来‘结盟’这两字时一顿,脑中电光石火般地闪过许多念头,但其中的一个念头却让他立时振奋起来:“徐州、扬州,哈哈,原来他刘澜也怕两面受敌啊!”

    “主公,您说什么?”陈横一脸疑问地看着发了癔症的刘繇,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欣喜若狂。

    想通一切的刘繇心情大好,耐心地为陈横解惑,道:“我们担心袁术,难道他刘澜就不担心?等袁术取了庐江,趁势南下或是掉头东去都有可能,刘澜这是为了避免腹背受敌,所以才要与我们结盟,而我们也因为有袁术的威胁所以同徐州结盟才是大势所趋,快,快,快去传张昭前来,我要和他好好谈论下结盟的具体事宜!”

    “主公,这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太草率?只要能对付袁术,就是再草率,也无妨!”刘繇咬牙切齿道,正是因为袁术,他成了天下人的笑柄,这个仇必须报,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

    ~~~~~~~~~~~~

    联合刘繇事关重大,而且又是张昭提的议,那么他就有必要独身犯险为千疮百孔的徐州去弥补,更何况这是他出仕徐州的第一件要事,所以他当仁不让揽下了这趟差事。

    但他又从来不是以辩才闻名的纵横之士,未出仕前他绝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用到钩钜之术,若能未卜先知的话,他也能早些准备,但时不我待,就算是他想临时抱佛脚,也因时间仓促而作罢。

    虽然对‘长短’所知甚少,但他绝不会只是傻傻地来秣陵谈判了事,他虽对钩钜术不甚寥寥但也明白身为使者明面上联盟是头等大事,但在私底下还要观察并收集政治,军事与民生等情报。

    在这个通讯靠吼,交通靠走的年代,能掌握到盟友或是对手更多资讯,往往会成为一场战争的胜负手。

    张昭通过有限的机会,虽然他知道他看到的未必是真,其中很多景象很可能是刘繇特意让他见到的假象,但有些情报就算明知是假却也可以信其三分,而这三分才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虽然无法得知被赶过江的刘繇具体有多少人马,但以守城的郡国兵来看,战力却是相当的强悍。张昭当然不信这些人马会是由百姓服役的郡国兵,他们应该是刘繇手下的正规军,只这一点,此行就不算白走一趟。(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一章 洽谈() 
前往刺史府见刘繇的路上,张昭看到了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恍惚间他有种回到黄巾四起前的错觉,人口稠密的秣陵如同当时的中原大地,百业旺盛,人马川流。

    没有受到黄巾之害的江东比之如今的中原大地简直不可同日而语,那里经受黄巾之害,又经战火与灾害洗礼,千里无人烟,路有冻死骨的景象随处可见,只这一点,就算是徐州城也难与秣陵相比。

    张昭的心境开始变化了,现在去争中原绝对不如去争江南,只有掌握人口才能掌握主动权,才能有更大的资本去争中原,虽然目前江南农耕还停留在刀耕火种,可只要能将中原文明带到,那江南将会一举成为第二个徐州,不,必然将超越徐州!

    但张昭却很快垂头丧气起来,他来此的目的绝非是来递交战术,反而是来联盟的。唏嘘一番,可恨曹操,如果没有在徐州大肆杀戮的话,刘澜又岂会有这诸多顾虑,到时提兵南下,霸业必成,汉室必兴!

    唉,时也命也!心中长叹一声的张昭发现已经到了刺史府,从淄车下车,迎面便见到了‘刺史府’三字的金漆大匾,整座府邸富丽堂皇,入衙后左右为各级官僚的办公场所,而在刺史办公正厅侧面则为议事厅,步入厅中,只见主位之上一座偌大越窑产雕螭大埃几,矮几左侧后方设着半人高斑驳青绿古铜鼎,右后侧墙面则是悬挂着一副‘过江游龙图’,龙睛尚未点目,却方显作者笔力遒劲,造诣之深,而在整幅画卷的角落,则留着作者的一行小字墨宝:吴兴不兴。

    只是一眼便尽览屋内情景,随即张昭抬首挺胸,气质从容的迈步入厅,如同钩钜大家。面上恬淡而从容,让人瞧不出有丝毫紧张。

    其实张昭有百倍信心还是他心中有十足信心,他不信刘繇会傻到会主动寻衅徐州,不然的话早在他获得广陵时就派大兵而来与主公争夺徐州了。也不必等到徐州出兵广陵后才有所行动,正因为清楚刘繇的底线,所以张昭才能从容淡定,如入己居。

    但厅中的武夫却明显不会像刘繇或是孙邵对他这位在徐扬二州闻名遐迩的大儒有好脸色,一个个横眉冷目。气势汹汹地盯着他,想要以那杀气来威吓他。

    世上有杀人盈野的萧杀戾气,自然有一身坦荡的浩然正气,深得骤然临之而不惊造诣的张昭全然无惧,一脸风轻云淡地向众人拱手后对刘繇长揖一声,道:“彭城张子布,见过刘使君!”

    “久闻彭城张昭张子布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刘繇朗笑一声,道:“子布,听说你已经出仕徐州了?”

    “正是!”

    “真是可惜。看来某晚了一步啊!”刘繇显得颇为遗憾,道:“对了子布,你既已出仕徐州,那么此次前来是?”

    张昭不信刘繇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他已经在给孙邵的信中写的清清楚楚,可刘繇还这样就不得不让张昭在心中腹诽一句狡猾,而且刘繇对他的态度更是先冷后热,这一把八十度的转变早就说明了一切,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既然是谈判。本来就是互相试探对付底线,并互相倾轧对方以达到自己最大利益需求,刘繇如此试探他而不表露任何痕迹,这本是常情罢了。

    张昭理了理衣襟。在心中打了遍腹稿后缓缓说道:“我家主公近日发兵广陵收复故土,忽闻贵军太史慈部掩杀而来,这才听闻笮融已将广陵献与使君,特命昭此次前来不为其他,只为收回广陵一事,只要使君同意。我家主公愿与使君结成合纵之盟!”

    刘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脸不屑,讥讽道:“真是可笑,广陵为笮融所有,何时又成了他刘澜私产?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至于合纵联盟之事,某更看不出秣陵有何危需要与徐州结盟!若子布只为此事而来,那便没什么可谈的了。”

    张昭的长处是什么,不是什么舌辩滔滔,而是引经据典,若论辩才,就是一能说会道的小儿也能说得过他,可若引经据典,讲大道理,在座的有几人是他的对头?

    张昭反唇相讥地大笑一声,道:“我看是刘使君滑天下之大稽才是,既然使君说广陵非我家主公私产,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主代天子而牧徐州,广陵乃徐州一郡,我家主公又岂有不牧之理?而笮融之辈,以王上之地从使君手中换取上位之功,此不可笑?到底是我家主公将广陵视为私产还是使君将广陵视为笮融私产天下人一眼即知,奉劝使君还是尽早归还广陵一郡,以免受天下人不耻!”

    刘繇微微一愕,没想到张昭也是色辩滔滔,口灿莲花之辈,与张英对视一眼,后笑道:“子布所言不假,但如今天子令不及关东之地,本使身为汉室之胄,自当替天子收复关东纷乱之地以迎天子,此乃大势所趋,又岂是一己之私?某以一片赤诚之心,天可怜见,天下百姓自会明白我的苦心!”

    张昭一脸悲愤,若他寻些其他借口张昭未必能有对答之词,但说到汉室临危,却让他痛心疾首起来,这天下若不是有这些蠢愚之辈,又岂是现今这个模样,悲鸣一声:“可笑啊,可笑,汝之所言,便是说与三岁稚童皆不会信,又何苦在此自欺欺人?既然使君以汉室之胄自称,岂不闻我主讨董之时便以汉胄之身,广阳顷王之后参赞军机,而汝即一心为汉,我主难道便一心向贼乎?另者,使君被袁氏驱赶南下以后,不知兴武备以防大贼袁氏,却以朽木之光与徐州衅战事,灭亡只在朝夕尚不自知,却妄言收复关东纷乱之地以迎天子,真是愚蠢至极!”

    刘繇都不知道为何就被张昭劈头盖脸的一顿羞辱,后知后觉的他噌地一下站起,脸色满是怒色,怒气填胸的吼道:“来人,来人,给我将这匹夫拖下去斩喽!”

    厅外迅速拥入三五甲士上去捉住张昭。不想他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衣袖一甩,便将那甲士甩在一旁,一副慷慨赴义的模样。狂笑不止道:“汝临死不远尚不自知,还在此自欺欺人,吾先赴阴世等汝,不出数日汝自当来作陪,哈哈!痛快。痛快!”

    如此情景在不出面,恐怕今日张子布就真的难逃此劫了,心急火燎地孙邵刚要出阶求情,不想刘繇口风一转,对着已经往外拖着张昭的士卒冷哼一声,道:“慢着!”

    张昭整理下衣衫,冷眼看了看两旁士卒后迎向刘繇那杀气腾腾的眸光,此刻的他仍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全然没有斧钺即将加身的觉悟。

    刘繇脸色铁青,道:“汝死到临头还狂言不止。虽似狂生实是不明,汝言吾不日赴死,然我秣陵之地有长江之险,江东之兵全为悍兵利器,此为不智,如此不明不智之徒尤在此口放厥词是为愚鲁,我看你这圣贤书是白读了!”

    张昭听后大笑不止,指着刘繇大笑道:“我原以为刘使君乃天下智者,应看出了袁氏屠刀即将朝向秣陵,却全然不知身死就在今朝……”

    刘繇不愿再听。对兵士挥挥手,再也懒得与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多费唇舌了。

    两旁甲士刚有动作,张昭便大喝一声:“慢!”但他的喝声又如何能起得了作用,急忙回头喊道:“刘使君。可否再容张某说一句,到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繇哼了声,怒气冲冲地对着两旁甲士喝道:“谁让你们停下了,拉下去斩喽!”

    这一声刚落,就吓的孙邵慌慌张张爬也似地从席前窜出。求肯,道:“主公,容张子布说完再杀他也不迟啊!”

    刘繇盛怒当头怎会听他的,但心中却徒然想到与徐州结盟是重中之重,若是真杀了张昭,他就算暂时死不了,可等当庐江那边一消停,自己岂不是真的如张子布所言,心中一颤,急忙顺势下梯,缓缓做回席前,强作镇定,道:“就依长绪之言!”

    孙邵长长嘘出口气,暗自庆幸半晌的同时对着张昭道:“子布,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他频频眨着眼睛,示意张昭说些好话,然后他在从旁求情,这一劫也就算躲过去了。

    张昭回了孙邵一个没关系的暗示后,笑道:“我主尊袁氏入南盟,素来依袁术马首是瞻,如今徐州有难,袁术不会不管,只要汝杀了我,就是彻底与我家主公撕破面皮,到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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