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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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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心中传来一阵绞痛,但很快也就释然揉了揉鼻子,放声大笑起来,将手中的酒囊朝武恪扔了出去:“既然如此,那就喝杯离别酒?”
武恪接过酒囊,却没有打开囊塞,摇头道:“不喝了,怕路上误事!”说着又将酒囊扔了回来,司马接过,又扔了回去:“在草原,我欠你一壶酒!”
武恪怔了怔,没想到司马还记得,将酒囊别再腰间,突然说:“要不随我回河东,见见我那丫头?以后给我当个女婿?”
吉康乐不可支,一边呵呵笑着说好啊好啊,我看这个女婿不错。
吉康唯恐天下不乱,司马没好气的骂道屁的好啊,对着老武说我要是给你当了女婿不仅要小你一辈,就是这些个老兄弟也都成了长辈,不值,我那大侄女就算是天仙我也不能娶!
武恪知道这小子一旦抱定决心的事情那就算是再无回旋的余地了,可惜这么好个女婿没有了,虽然可惜,但也知道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岔开话题,道:“你这趟出门打算带多少人?”
刘澜不知道武恪为啥问起这些,但还是如实说道:“带个百人队吧,还有老兄弟们,都会去!”
武恪拧着眉头聆听,等司马说完才出声道:“刘澜,就这么一百来人是不是少了点?”
“我都嫌多!”
“有件事我想你也听说了,那公孙越没安什么好心一直在私底下调查你,所以多带点人对你没坏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他要真想对我不利,我就是把老兄弟们都带上就安全了?所以呐你就放心吧,话又说回来了,他要是真想对我不利公孙瓒在的时候就动手了,那时候没动手,现在也就不会动手了,不过我还是会留一手的,要是真逼急了老子,老子可不管他是不是公孙瓒的从弟!”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能安心的走了!”
武恪吉康走了,走之前仰天长啸,这一路行来,杀了东胡好几百,鲜卑狼帐走一遭,更认识了你们这一群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这辈子,足矣。”
“你们两个老小子,日后不管在河东混得如何,不要忘了右北平还有老子这个兄弟,混不下去了就来找老子,别的不敢说,酒,管够!”
武恪真走了,就提了一壶酒,吉康也走了,怀揣着一袋金沙合不拢嘴。
邱义走了,牵了一匹老马,只有荆守什么也没拿,悄声离去,只可惜两人临走连司马的面也没有见。直到司马启程前往涿县,与田畴分别时他才知晓实情,荆守是要去找冀北。
司马找人去寻他,可荆守却仿佛从这世上消失了一样,再无音信!等再见已是多年之后,垂垂老矣,须发霜白。
田畴出现在司马身边,两人在平原上挽辔牵马而行,见田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问道:“咋了,没送成老武他们心里不是滋味了?”
田畴摇摇头,他已经知道司马要去涿郡,眼巴巴的说出了心中言,央求着司马带上他,他是无终县人,这一趟会路过无终,离家半年,他确实想回家看看了,只是不管他如何央求,司马始终没有答应他。
田畴苦着脸不说话,就差悬梁自尽了。
不是司马不近人情,实在是他有难言的苦衷,拍拍肩膀安慰道:“说实话,我也很想带你去,可你想过没有如今矿山就阎柔一人坐镇,这次叫你来也是迫不得已,本想着让你住一天就送你回去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耽搁了!”
田畴一脸的委屈,阎柔大哥的能力比他强多了,矿山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有没有他都不会出啥大乱子,反正那里有阎大哥,不会出啥问题的,司马你就带我走一遭吧!
刘澜听了他的话心中苦笑,难道跟他直言并不信任阎柔?口风一改,珍而重之的说不是我不相信他是我更相信你,那里有你坐镇我才能放心下涿县!
田畴闷不吭声,司马最后只得妥协让他随着自己去无终,但不能随着下涿郡,答应就跟着走,不答应就他娘现在赶快回矿山!
田畴欣喜不已,立时答应,两人返城,却发现不远处有十多人正围着一人互殴,立时掣马而去,断喝一声:“住手!”
随即刘澜却是微微一愕,这么大的个子这么红的脸膛,难道是他?
第一百八十一章 熊家家将()
“住手!”
这么大的个子这么红的脸膛,难道是关羽?可若他是关羽,那标志性的美髯哪去了?
那十几名大汉将红脸汉子围定,像是领头之人的男子望了眼来者,冷冷的说道:“不该管的事少管,免得引火烧身,枉送了性命!”
“哪里来的恶仆如此大的口气,我倒要瞧瞧今天哪个有本事来取走老子的性命!”刘澜环首刀锵锒一声出鞘,道:“在我卢龙聚众私斗,今天一个也别想走!”
那领头者轻蔑一笑,汝不过一人一骑居然放言一个都别想走,也不怕口出狂言闪了舌头,正要出言讥讽,身边一名伴当却是听出了话外玄音,此人开始是粗言俚语,后来却又一口的官腔,难不成是本郡官家?待细细端详,骤然发现那人腰间一枚腰佩飞坠,心中一惊,忙在头领耳边轻声道:“头,这人只怕来头不小!”
“怎么说?”心头一紧的头领急忙问。
“头领你瞧那人腰间腰牌,分明是军伍识牌,看那材质做工,只怕军职不低!”
头领大惊,急忙定睛去看,那飞坠的腰牌他曾见识过,难道说此人乃右北平的军司马?这时他身边另一名家将也反应了过来,低声说:“头领,这人的腰牌最不济也是骑都、部曲督一职啊!”
屁的骑都、部曲督,那分明是司马一职,头领心中惴惴,却发现越来越多的家将眼中流露出了惊恐之色,若是在蒲州他们也许没有忌惮,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右北平与这样的实权司马起了矛盾只怕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一时间心中转过无数的念头,陡然福至心灵,变头换脸一脸的陷笑拱手,道:“不知司马大架亲临,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司马见谅则个!”
“好说!”见这些人识相,刘澜的气机有所收敛,不过却越发的好奇这些人的来头,短短时间便能知晓自己的来头,若是常人绝无可能,沉声,道:“何故以多欺少,聚众私斗?”
“司马将军……”
“司马便是司马,将军便是将军,不可逾越!”刘澜鹰目立时一凝,吓了那头领一个踉跄,连连点头,道:“司马有所不知,我等乃蒲州熊太守家将,盖因此獠伤了我家公子,我等奉我家太守之命远涉千山万水这才在右北平找到了他,正欲缉拿,司马便即出现!”说着便是恭恭敬敬的作了一个深揖,道:“还望司马助小的们一臂之力,将此贼人擒拿,届时我家太守自不会亏待司马您的!”
那头领自忖报出了自家太守的名号这小小的司马定然会卖一个面子,就算不肯相帮,也一定会睁一眼闭一眼,那时擒拿这姓关的小子岂不是手到擒来?
于此同时刘澜已经肯定眼前的情景和戏曲中斩熊虎的桥段了,但这桥段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在河东将这些人解决,最后引出熊虎,关羽将其斩杀,最后逃至涿县,只是不知为何此时却是出现在了右北平,难道冥冥之中是老天白送个关羽给自己?
正所谓天予不取,反受其祸,可决不能错过啊。
刘澜望向了身高九尺的壮汉,他双手按在一柄长剑剑柄上,没入大地,如同天神一般俯视着四方,他忽然想到虽然这里终归是现实的世界,若是游戏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帮助关羽,可这里毕竟是现实的世界,身为现代人遵纪守法这是立世的首要原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走到哪里这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难道就因为关羽是名人?难道就因为个人的喜好就要致国法不顾?
他想到了李翔,想到了李翔曾在草原说过日后绝不允许有人在他的辖境内为非作歹,被老子抓到不管什么来头见一个治一个,如果自己现在因为个人的喜好帮了关羽,岂不是违背了当初因赵洪身死在土山立下的誓言?
刘澜心中难以决断,他走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管是朝哪个方向走,都会有违自己的本心,一条路是立世之道,做人之本,发下的誓言决不能违背。
一条路是英雄关羽,是有可能帮着他完成誓言理想的人物,而在内心之中,武圣,五虎又何尝不是心中的最爱,就像是粉丝见到了偶像,不说奉上鲜花,可也不能拔刀相向啊!
刘澜的心刺痛不已,这是继赵洪离开后又一次出现的情况,一时间他觉得天翻地覆眼前好像变成了漆黑黑的一片,他就像是盲人独立在这样的空间,没有方向,没有头绪。
“啊~~~~~!”
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如何抉择!
刘澜撕心裂肺的狂吼一声,耳边除了风声,还是风声,除了漆黑还是漆黑,无边无际,无比黑暗。
这是哪?
我又是谁?
刘澜大脑好像在逐渐衰退,记忆力变得模糊起来,一点一滴都在消失,甚至连自己的姓名也都忘记,忽然漆黑的空间出现了一丝光亮,一副和蔼慈祥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他记得自己认识她,可偏偏又想不起来?
她说孩子只要你开心就好,又何必纠结这么许多?
可是刘澜却想不起来他因何事而纠结,茫然无措,双目无神。
她又说我的孩子,你何必如此折磨自己,这世间并不是只有黑或白,对与错!
可是这世间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又岂能没有对与错,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又岂能没有黑与白?
她又说我最爱的孩子,你太折磨自己了,娘看得疼,心疼,你这样一根筋是迟早要吃大亏的,你所谓的底线,其实就是曾经的一句誓言,也许连誓言都算不上,你好好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它,它希望你怎么做,得到了答案就去做,何必较真与底线?
底线就是底线,如果连底线都没有,只凭一己喜好,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了?做人的底线是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不是己所之欲,施加于人,如果连底线都没有,那和**有什么区别?
娘知道你说的对,可娘看你这样,心疼!
“娘,娘,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刘澜的记忆慢慢回流入江,波涛汹涌的记忆回到头脑之中,可是那慈祥的面容却再也难觅,这个世界变得阳光明媚,其实世界本没有改变,改变的只不过是一个人的心境罢了。
一草一木,一花一石依然还在那里,可刘澜的眼中却变得清澈起来,冥濛之中他似一叶孤舟,架舟泛海找到了自己的航向,他不在徘徊,不在疑惑,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这世界本没有不对不错!
第一百八十二章 震慑()
刘澜是理想主义者,更是一根筋,甚至是没脑子,但他并不愚蠢,因为在对与错之外他虽容不下灰白灰黑;但他又与那些认为不好的就一定是坏的傻蛋们不一样,因为他还知道一点,对的未必不好,错的未必就坏。
他笑了起来,然后眼神犀利地盯着家丁头领,神情郑重地说:“国家自有法度,即使缉拿要犯,那也是兵丁衙役,何时轮到尔等家将?尔等动用私刑便是错的,念在尔等尚未铸成大错,奉劝你们速速离去,不然休怪某不客气,将尔等缉拿交由县君处置!”
“您身为右北平司马,难道要玩忽职守吗?”
“玩忽职守?汝等不过家丁何敢越境拿人?我若是不玩忽职守,早已追究尔等罪责!”
那头领目光闪烁,许久不语,突然狞笑一声,道:“这里空旷无人,而这贼厮就只一人,我等先将他斩杀在将姓关的小子擒获,到时速速离境又有何人知晓是你我兄弟所为?”
刘澜没想到这几人竟然会变得丧心病狂起来,不过虽然头领当机立断但刘澜却丝毫不惧,先不说那边的关羽,就说田畴早就在事发前跑回去招呼张正他们了,只要他们敢动手,到时候坚持到张正他们赶来就可以定他们的罪了!
汉律在前,枉法在后,所谓的对,绝不是诛心,绝不因他有了苗头而以个人喜好来定罪,而是以他犯了罪后来处置,他们不对自己下杀手,那么他们就是对的,刘澜就没有借口对他们动手,可一旦他们动手,事实已成,那么就是错的,刘澜也就有了动手的口实,这就是他的对与错,绝不以个人喜好来论断!
头领历喝一声,身形猛的一阵急冲,几个跨步向着战马之上刘澜冲了过去,手掌紧握着一杆长枪,如同灵蛇吐信,挑出了无数枪花,对准了后者的胸膛猛刺了过去,隐隐间,因枪势迅猛发出了急促撕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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