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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之诡道-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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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二遇到田卫子的地方,是在这处宅子的酒窖里。当牛二好不容易寻到此处时,还真以为找到韦昌的宝藏了。他居然在酒窖的门口,像个孩子似的躺在地上扭来扭去。不光是忘情地手舞足蹈,他还咧着大嘴不发出声音地大笑了好久好久,而且还动过带着最值钱的东西,远遁他乡的念头,但始终有一张纸条在他脑海中飘荡。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很骨感。到里边之后,牛二就有些傻了眼。除了一排排的酒坛子便只有几口大酒缸,而且其中一口大缸里居然泡着一截白白的东西。经过仔细辨认后,牛二才发现这里边泡的不是人参,而是一个活人。见他娘的鬼,俺老牛居然还认识,这不就是大都督的结拜三哥田卫子吗?

    想着一箱箱的金银财宝全变成了酒,牛二的心便似熔岩翻滚般难受。他也不管田卫子为何会出现在酒窖里,举起几个酒坛子便砸了下去,可这一砸不要紧,反而是把田卫子从大酒缸里给砸了出来。那田卫子衣服也不穿,二话不说便和牛二动起了手。

    虽说牛二被打的有些气急败坏,但他毕竟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而且牛二根本也不是田卫子的对手。为了向田卫子证明自己是自己,牛二居然傻到拿着火折子,在自己的脸边晃来晃去。可田卫子终究是喝多了,他哪管这一套啊,他占别人便宜行,别人要是有一点点损害了他的利益,田卫子便会没完没了的。

    接下来,牛二骨折了,火折子落地了,酒坛打碎了,火势变大了,田卫子醒酒了,不过宅子里的人也被惊动了。

第315章 假道伐虢() 
“大都督你来评评理,俺老牛冤不冤,这平白无故地便被田大人给打了,到哪说理去?再说了,这是废了多大劲才跑出来的呀,差点便交代了,这又到哪说理去?”牛二自从跟了王然以后,这嘴炮功力也是见长。不过王然听的到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毕竟这段描述被牛二删减的太多,一点也不连贯。

    “你这不就是在找我说理吗?”

    “那你可点给俺老牛做主啊!”

    “此事稍后再议,小爷我倒是很想去那座大宅走上一趟。不过嘛”说着说着王然忽然一顿,他的目光投向了稍远些的段思嘉与霍九剑。这两个人只能取其一,不然又会笑场的。可以段思嘉的大郡主脾气,她定然是会要跟着的。王然不想她有什么闪失,即使段思嘉的武功要高出自己好多。

    “莫先生,我这里有件重要的事,要交代你去办。”王然开口道。

    “何事?”

    “你速去联络陈大哥与赵乾,让其明日午时前务必率部抵达濮阳。这之前,你尚需回趟客栈,让老程他们到那处宅子寻我。”

    “为何要我去?”段思嘉显然不太喜欢这样的安排,她嘟着嘴,梗着脖子,一副姑奶奶我不伺候的样子。

    “此事非你不可,因为我要打下这濮阳城,这城外主攻便一定要你来统领。”

    “什么!?”不止是段思嘉,连霍九剑二人也同时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呼。这王然怎么就突然想着要夺下这濮阳来了呢?难道是真的病了?

    “你等小点声,别再把这院子里的主人吵醒了。大晚上的,也不让人家好好睡个安稳觉。”

    “小二,你没事吧?”

    “八弟,此事关系重大,定要慎重啊。”

    “呵呵,来都来了,难道要空手回去吗?”王然又拿出来了中国传统四大原则,既然来了,一时无法找到韦昌密宅的原址。既然开始便打算好了,要掳掠黄河北岸民众充斥东平。那现在就无须装什么圣母,直来直去才是最痛快的。王然很耐心地给三人讲解了一下自己的意图,而且着重强调了段思嘉的重要性,这才使霍、段二人勉强接受了这个蓄谋已久的突发奇想。

    迷离的光线穿过了幽暗的街,静谧的银辉,斜斜地、淡淡地打出了莫白外宅的轮廓。这里十分奢华,难怪牛二第一眼看到便会选择了它。听梆子声,应该是二更时分了,院子里依旧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这应该是刚刚田卫子他们一闹,带来的连锁反应。不过也好,正中王然下怀,反其道行之往往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三个怪异的影子顺墙而走,直到了一处僻静才收住脚步。王然选择这里,并不是因为牛二了解里边的地形,跟他说了什么。王然看重的是这墙根下的狗洞。狗洞对于王然来说,很熟悉,是他年少时的挚爱。腿脚不太利落的他,才不会想着,让霍九剑、牛二来帮助自己呢,这太有失他大都督的身份了。

    “大哥,牛二,咱们就当这是行刺拓跋顺的预演,行动代号:‘擒贼擒王’,切记不可恋战,擒拿莫白才是重中之重。”王然说的很是得意,能看出他一点也不紧张,反而信心十足的样子。这大概也是他曾经绑架过韦昌,做起缺德事轻车熟路有关系吧。

    “八弟,你怎知此处是莫府的?”霍九剑疑惑地问道。

    “是啊。”牛二也跟着溜缝,他自己刚刚进去都走过一圈了,也没弄清楚这是何人的宅邸,反倒是王然一眼便看出来了。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也不跟你俩卖关子了,今日我派三哥出门,便是打探莫白的消息。他能出现在此处,也就说明这里定是莫府。即使我所料有误,莫白必然也是和此间主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兵士屯集于此呢。”

    “原来如此,八弟料事如神。”

    “大都督高明啊,佩服,佩服。”霍、牛二人同时称赞,不过下一秒,他二人又错愕了。因为王然趁着他俩频频点头之际,一骨碌钻进了狗洞里。

    刚进院子,牛二便上了房,他小心翻到了屋脊上,顺着檐角扫视着那一队队还在巡查的兵士,留意着哪里戒备森严。很快,他便发现了东北角的一处木楼,那里的光影始终是重重叠叠的。牛二小心地爬回到了房檐,学了两声虫鸣,又抬手为王然二人指明了方向。霍九剑点头表示明白,一把背起王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遁向了那边,同时牛二也蹿房越脊地紧随其后。

    这是一座富丽奢华的三层雕花木楼,院子中所有的建筑都不及其一二,仅是檐角上悬挂的铜铃,每一层便多达百枚,更不要提那些彩绘、漆柱和小兽了。不过谁都知道铜铃迎风便响,这样做是否太影响夜间睡眠质量了?

    “八弟,我先进去看看,你替我把风。”

    “为何,牛二不是在对面房上看着呢吗?”

    “唉,八弟有所不知,这些铜铃可不是什么摆设,是机关,它名曰:随风摇。有风的时候它不响,可是要是有人踩到那些动过手脚的瓦片,这些铜铃便会响个不停。”

    “乖乖,还有这样的事,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刚刚我还想说,哪有铃铛不是随风摇、随风响呢,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大的门道。可他娘的,这点是个啥地方啊,用得着布置下来如此大的工程吗?”

    “稍安勿躁,大哥我去去就来。”话音刚落,霍九剑腾到了空中,一记平沙落雁,人便轻轻地落在一层檐角的小兽上。稍稍摆正了身形,再发力,又是一记蜻蜓点水,连跃两层,再接一招蝎子倒上树,人便挂到三层房檐的木梁上。

    一连串动作看得王然都有些傻眼了,这比斛谷提和田卫子也差不到哪去,甚至很像江云平的路数。可还没等王然起立鼓掌呢,霍九剑便又行动了。只见他双腿夹紧木梁,倒挂着荡了起来。很快他用手指点破了窗棂纸,再荡回来时,他已经像是一只壁虎似的,紧紧地贴在窗户边的柱子上,开始观察屋子里的一切了。

第316章 假道伐虢()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霍九剑居然将身旁的窗户打开了,人一闪便没入其中。好半天里边也没有什么动静,王然等得有些焦急,他现在都想爬上去看一看了。可这时,一颗石子打到了王然的背后,原来是牛二在对面房上向他正比划着什么,大概意思可能是:有巡夜的过来了,让王然找个地方躲一躲。

    心领神会,王然身子一闪便躲进了木楼边上的一口大缸里。这口大缸还存有大半缸的水,想是用来灭火用的。不过在现在这个季节里还是会有蚊子的,而且这里居然还特码的是个蚊子窝。王然刚一进去便被咬得够呛,他本来还在庆幸终于没人和他抢地方了呢,一转眼就只剩下哭得份了。这真是,自己选的缸,含着泪也要蹲。

    好在痛苦是短暂的,巡夜的人刚走,霍九剑便转了回来,他背起浑身湿哒哒的王然,再一次地跃上了木楼。这一次霍九剑不像刚刚那般轻盈了,一路上踩到了不少的瓦片。虽然他没有踏碎这些瓦片,但每一次落脚,背上的王然总是会不自觉地去看那些铜铃,可它们依旧是悬在檐角上,一动不动的。

    木楼的三层灯火通明,每隔一丈左右便挂着一盏油灯,但却连一个值守的人都没有,这和木楼的正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排排的架子上全都是各种各样的竹简、木牍、还有书信,就好像是间图书馆或者是资料陈列室。

    王然并没有打算浏览这些东西,他现在更关心地是,霍九剑是如何破掉这木楼机关的,但进来以后霍九剑也没有向他说明什么,反而是为了躲开灯光,将王然带到一张桌案下边藏好,再又递给他一个样式古朴精美的木匣子。

    如果说有什么秘密地话,王然一定不会把它们放在如此精致的盒子里,可有些人偏偏喜欢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木匣早已被霍九剑用蛮力破坏了,王然打开后便看到里边放着的地图与两封书信。在地图上王然并没看出什么端倪来,这应该画的只是魏军在河东郡一带的战事,后面的两封书信也确实证明如此。

    虽然魏国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四面楚歌了:刘勃勃兵出雁门直扑平城,后燕慕容奇的人马也打到了上谷,在冀州的元顺更是新败难以维持。可拓跋珪并没有让三晋之兵,反击雁门回师平城的意图,反而是调重兵固守汾水以东、干壁等地。

    王然听欧阳锋说起过历史上的柴壁之战,这是发生在公元402年五月,双方十余万人在干壁一带,连续作战了六十多个日夜。同年八月,秦军兵败,主将姚平被魏将长孙肥围困于柴壁。姚兴得知后,亲率五万大军前来救援,可却又被拓跋珪在蒙坑以南击败。两路秦军被魏军重兵分割包围。同年十月弹尽粮绝的姚平,在柴壁突围失败后自杀身亡,四十余名将领及两万多兵士被魏军俘虏,至此秦魏之间的最关键一战,落下了它的帷幕。

    可现如今不是公元402年,而是公元403年,历史只会相似却不会相同。挑起这场关系到国祚之战的人是江云平,但坚持要在柴壁与秦军决战的,确实是毗陵王元顺与司马国АR残碓潮揪褪歉龃┰秸撸览飞系牟癖谥阶詈笫だ鞘粲诒蔽旱摹D羌热唤峁悄苁刈∪兀獠痪陀辛硕皆倨鸬谋厩寺稹�

    读到第二封书信中段时,王然突然感觉到了心潮澎湃,一冷一热两股激流瞬间将他包围。信中一段文字里,居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王然的手抖得有些不受控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那一段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他的眼泪落了下来。

    江云平,你居然没死?这个张铁会是铁蛋吗?当年兖州一别,已有五个年头了,你们都还活着,这简直是太好了!王然的嗓子里发出了怪异动静,稍远些的霍九剑急忙回来,将他的嘴捂住。

    “八弟,你这是怎么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太开心了,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何事让八弟如此?”霍九剑也有些好奇,但他还是提醒着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以免惊动了他人。可激动中的王然哪里管这一套,他尽量压着嗓门,道:“我找到了失散的弟弟。”

    “你还有个弟弟?”

    “两个。”王然伸出了十根手指。

    “既然有了消息,那大哥这就陪你去寻他二人便是了,免得你如此挂念。”

    “此事不急,我等先要将濮阳的百姓运回到东平再说。”

    “你说什么?难道你是要打算掳掠濮阳民众吗?”霍九剑的脸色突然一沉,双眼中寒光直冒。在霍九剑的心里,夺取濮阳和掳掠民众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让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这在根本上便违背了自己的道义。之前在平原,王然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恶行了,如今他若是继续这样行事的话,霍九剑一定不会再顾及情面的。

    与此同时,王然也很明白霍九剑的心态,但他也不能把对方支开继续行事,毕竟真相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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