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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校迷局-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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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都是没有动手,七嘴八舌的就是一番指责。
老爸自然不信,高声指出自己发现的问题。
众人听完一片哗然,郑云昌咳嗽了一声,压下议论的声音,冷哼道:“小子,你愣头愣脑的瞎想什么?今是我郑家女儿出嫁,大喜的日子,我不想闹事,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开”
老爸一愣,郑家女儿出嫁?怎么可能?
只看这中年男子的模样,就知道其家中富裕,万万不会混到要靠毁女儿一生,来维持家庭生活的地步。再想想轿中女孩哭的那伤心样,老爸断定,这事一定有假
于是,他梗着脖子,跟人家叫上了劲,非说不信。
郑云昌见老爸不识抬举,有些不耐烦,当下挥了挥手,几个年轻人就靠了上来,可老爸的身手,又岂是他们能比,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个年轻人放倒在地。
郑云昌恼了,气哼哼上前,大声质问:“我自己生的女儿,我自己不知道啊,你到底要怎么样?”
老爸一愣,扭头看看人群,却见人们都是一副愤恨诧异的表情,并不像是在作假。
一个人可以说谎,几个人也可以帮着圆谎,要这么一大群人,跟着作假,这群演的素质也忒高了吧?
终于,老爸的坚持,有了一些动摇,他心里泛起了嘀咕,莫非真是自己想错了?再回想一下,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女孩模样,他突然醒觉,女孩的相貌,确实和眼前郑云昌两口子,有那么几分想象。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轿中的女孩,为啥哭的这么撕心裂肺,像是赴死一样?
郑云昌见我老爸迟疑,心中一动,趁热打铁地说:“小伙子,你这闹也闹了,人打也打了,要不是喜事当头,我就当真去村里叫上几百号人,到时候任你再能打也没用。我不跟你计较了,你快快走吧”
他这么一说,老爸心里再度生出几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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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第656章 红盖头()
人家都说东北人血气足、脾气躁,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可这郑云昌明明占着理,又吃了大亏,为何偏偏要摆出一副息事宁人的姿态。一个“喜”字当头,貌似不够成为他忍气吞声的理由,毕竟都已经动上手了呀
再看看那送亲队伍,除了喇叭匠,剩下的稀稀拉拉,也没有多少人,而眼前的四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刚才动手时,老爸也瞅了几眼,貌似和郑云昌都有几分相像,看起来似乎是一家人。
这等于是说,这郑家嫁女儿,请的是自家人,而在出了事后,郑云昌虽然一再的危言耸听,要找村里人帮衬,但实际上却似乎只是吓唬人的
他,不想让村里人,参与此事
诡异,十分诡异,这门亲事就算不是结阴亲,也肯定有问题
这时候,轿中的女孩,哭声又响了起来。
老爸说:“我也不是故意闹事,我有几个问题,只要你能答得出来,我叩头道歉,然后扭头就走,绝不纠缠”
“你问吧”
“你们嫁女儿,为什么赶在深夜之中进行?可别跟我说,这是此地的习俗,我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了,这些我还是知道的”
“这……”郑云昌一愣,和旁边眼圈泛红的媳妇对视一眼,勉强笑道:“这个……不瞒你说,我女婿家有点远,要赶上那边的喜宴,所以迫不得以才在晚上送亲”
老爸一眼看出了这是推脱之词,也不争辩,只是指着轿子说:“既然是办喜事嫁女儿,新娘子为啥会哭哭啼啼的,伤心成这个样子?”
郑云昌见事有转机,连忙开口道:“我家女儿,自幼待字闺中,不曾出过门,这要嫁人了,心中挂念我们夫妇,哭上一会,又有什么奇怪的?”
老爸一愣,这话说的他还真不好反驳,虽然新娘子哭的着实惨了一些,但这只是个程度问题,算不上多大的漏洞?
“既然如此,还请将新娘子请……”话说到这里,老爸突然讲话吞了回去,他本意是想请新娘子,自己下来说说,是不是郑家的女儿,或者有什么冤屈不平。可是人家是要出嫁的,你一个陌生男子,让人家下轿相见,算是怎么一回事?说破了天,也没这个理啊?你又不是新郎官?
新郎官?对了,想到新郎官,老爸心中一动,扫了一眼一旁窃窃私语的送亲队伍,心中有了主意:“既然是嫁女儿,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之前多有冒犯了不过,这嫁新娘,都有女婿上门去迎娶,还请郑大叔把新郎官请出来,见一见吧?”
“新……新郎官?”郑云昌当即傻眼了,呐呐了几句,“这个……那个……”
他结结巴巴了好一会,还是答不上话。
“怎么,没话说了,没有女婿,还说你们不是送女儿结阴亲?”老爸怒道。
“不是,当真不是……”郑云昌老脸讪讪,手足无措地解释道。
突然,一个阴沉沉的男子声音在背后响起:“谁说没有新郎官的?”
老爸愕然转过身来,却见到一个穿着黑色皮衣面白无须的青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后方十余米外。在他身后,四个奇装异形的男子,依次排列。
不知怎么的,老爸看着这黑衣男子,心中涌起一种奇怪诡异的感觉,虽然说不出哪里怪异,但总觉得心里闷沉沉的,很是不舒服。
郑云昌微微一愣,眯眼看了看后,随即大喜:“五……女婿,你……你终于来了……”
说完,他伸手扯了扯见到黑衣男子现身不喜反惊的自己婆娘,抢上两步,靠了上去,因为走的快,没注意脚下,结果踢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踉跄几步,险些歪倒在地。
令老爸皱眉不解的是,这个黑衣男子似乎十分孤傲,自家老丈人跌倒在地,他也无动于衷,依然是那么一脸冷漠的站到那里。
郑云昌被媳妇拉起,走上前去,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讪讪的打了一声招呼,自觉地站到一旁。
老爸眉头紧皱,因为在他看来,郑云昌夫妇竟然对自家这个黑衣男子女婿,表现出一种恭敬近乎于畏惧的态度,并且在和黑衣男子打过招呼之后,就自觉退至一旁,摆明了任其做主,这是极其不合理的。
而黑衣男子更是毫不客气,仿佛天生就是主角一样,一来就成了众人焦点,对讪讪靠近的郑云昌夫妇,是蔑视近乎无视的。
这绝不是一种正常翁婿之间的关系。
怪异,格外怪异
“我来带走新娘,有问题么?”黑衣男子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一双冰冷的眸子,先是如同一股凛冽的冷风,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老爸身上。
众人一声不吭,老爸倒是想说些什么,但是人家女婿现身了,他也没有任何的借口再捣乱了,只能闷声不语。
“去,将花轿抬过来”黑衣男子阴沉沉的吩咐道。
跟在他后面的四个男子,立刻嘻嘻哈哈地走了出来,近乎蛮横的推开众人,然后毫不费力的抬起轿子,走到黑衣男子身旁放下。
黑衣男子阴恻恻的一笑,说道:“新娘子来了,呵呵,总要看一看才放心,你们说是不?”
几人嘿嘿附和着。黑衣男子上前一步,单手撩开轿帘,阴笑道:“下来吧”
轿中的新娘并不下轿,只是哭的更厉害了。这一下,一旁的郑云昌急了,连成催促道:“霜儿啊,你快下来吧,别让爹为难了……”
黑衣男子冷笑不语,新娘抽泣几下,最终还是走出了轿子。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新娘顶着盖头走下来的那一刻,一股冷风吹过,将新娘子红盖头掀起,飘飘悠悠地,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老爸脸上,被他一把抓在手中。
被新娘的红盖头盖住,这么一出只有电视剧里出现过的浪漫情节,竟然在这阴沉沉冷飕飕的黑夜之中,重演了,老爸一时间竟然呆了。
“桀桀桀……”见到新娘的模样,黑衣男子突然放声大笑,笑声猖狂又充满了邪异的味道,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阴戾,似乎对新娘十分满意,他白色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淫邪狰狞之意。
突然,他笑声一止,一挥手,喝道:“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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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第657章 一张银符()
四个男子怪腔怪调的嬉笑着叫大嫂,嘴里客气,手上却不容抗拒的将新娘推回轿中,然后抬起轿子就走。
一时间,两道凄惨的哭泣声响起,一个自然是轿中的新娘,另一个竟然是一直跟在郑云昌身边呜呜咽咽,却并不怎么开口说话的新娘母亲。
郑云昌正手忙脚乱地劝阻着,可新娘母亲这回亲眼见到女儿被抬走,压抑的情绪终于放开了,扯开嗓子哭嚎。几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也在郑云昌的招呼下,连忙上前,连哄带劝的将其拉住,并且吆喝着送亲的队伍,匆匆忙忙地朝村子里走去。
老爸怔怔的看着五个男子远去的身影,心里突然浮起一股不祥的感觉,因为那五个男子向前走了一段之后,竟然径直朝着狐王岭上走去。
老爸在这附近已经住了一个多月,狐王岭及周围的村落的事,他早就有所耳闻,就是狐王岭的传说,他也听了不少,只不过他一向是嗤之以鼻。
但是,有一点他很确定,这狐王岭上别说什么村庄了,压根就没有人在上面居住,若非说有,或许也只是偶尔上山采药的药农了。那这五个青年男子是怎么一回事?
大半夜的带着一个娇滴滴的新娘,向没有人烟的狐王岭行去,他们要干什么?他们又是什么人?
或者,是什么东西?
老爸可是从黑蟒蟒天齐嘴里,知道不少东北仙家的事。蟒天齐言词之中也曾提起,东北仙家在东北一家独大,经过成百上千年的发展积累,已经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巨大存在,犹如一棵参天大树,盘根错节、枝繁叶茂,中下层的家仙野仙,也渐渐的少了一些约束。
有句话叫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许多仙家大能的后辈,仗着祖宗余荫,也像世俗之中的富二代一样,肆意妄为。那些个仙家大能,高高在上,只要后辈们闹的不是太过分,他们也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理会这些小事。别的仙家虽然能管,但碍于这些仙家大能的存在,也只能放任自流。
可是,这些仙家大能眼中的小事,对于普通的百姓人家来说,一个不好,就是家破人亡的大事
难道,这五个人就是那些肆意妄为的仙家门下?
想到这里,老爸连忙施法开了阴眼,凝神去看。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心里一惊,那哪里是什么人?
抬轿子的四个,分明是四个化为人形的精怪,至于那个黑衣男子,周身被一股黑气包裹着,似乎还是人形,不知道是不是距离太远还是对方道行太高的缘故,连阴眼都看不透,但显然,与四个精怪为伍的,绝不是什么正常人类
难怪这个黑衣人一出场,就给了他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原来他们根本不是人
也难怪那新娘哭的如此凄惨,无论这些精怪或者叫野仙,带走女子是何目的,对新娘来说,都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凄惨下场
新娘哀怨的面庞,在老爸面前一闪,他只觉一股怒气冲胸,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五个精怪的对手,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可惜,打抱不平铲妖除魔的愿望是很美好的,但那现实是很残酷的,老爸自认为自己学了二十年的道法,又学了一个多月的法术运用,就算打不过对方五个精怪联手,总也能重伤一两个,将其逼退。可真交上手,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些离谱。
不用黑衣男子动手,仅是四个抬轿子的精怪分出两个在旁嘻嘻哈哈的掠阵,剩下的黄皮子和灰老鼠两个,就打的他没有一丝还手之力,这还是对方没有尽全力的状态之下。
老爸修道,不像我有阴阳眼这种作弊式的天赋,又被他封印了十几年,一朝解开,干脆利落地来了个厚积薄发,他老人家属于那种勤勤恳恳、大器晚成形的。
老爸在二十岁时的道行,远比不上现在的我深厚,就是道法的运用,在我看来,可能也多有不如。再加上,当时的周家被那群疯魔成性的小红卫那么一折腾,家传的宝贝,早就所剩无几了。
总之,那一战,他败了,败得很彻底,败得几乎无法翻身。
黄皮子和灰老鼠停了手,四个精怪围成一团,看着被打的蜷缩在地的老爸,怪笑着出言嘲讽,老爸强忍着剧痛,晃晃悠悠地慢慢爬起身来,迎着四个精怪的目光,他一声不吭地从身上掏出了一张银色的符箓,然后咧嘴笑了。
这张银色符箓,是爷爷当年留下来的,和信一起被奶奶封在毛主席画报中的宝贝,一张银色的金光符。
一直站在轿子旁,自始至终没向这里看上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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