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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社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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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时间仓促,他对一些东西也不怎么了解,准备的东西不算很充足,很多想得到的好东西都是求入无门,能弄来这几样东西已经是很幸运了。

    把两样东西的“弹药”都补充好,花恺又小心地收起盒子。

    又拿起张德顺给的那本拳经

    这是传说中的武功秘籍呀。

    虽然在张德顺口中,这本秘籍记载的几招在这里不过是地摊货,但对武功这东西向往已久的花恺哪里会嫌弃,一个吃都没得吃过的人,还有资格嫌这嫌那吗?

    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更何况,见过了恶汉的威势,他对这本秘籍上的武功还是很期待的,强还是弱,那是相对的。

    不过,当他翻看之后,就是当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他现在只想说一句:谁说的只要拿到本秘籍就能学会绝世武功的?站出来,我绝对不打死你!

    先不说上面晦涩之极的文字能不能读通读懂,就算能懂,那些密码一样的术语又是什么玩意儿?为毛连张图都没有?

    特么的,空间出品的那本术藏虽然比这个玄奥不知多少倍,至少还有注释,而且极有可能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傻瓜式注释,学起来虽然艰难,可至少能入门。

    这个倒好,密码本一样,也不说给个破译参照。

    花恺直接将这本破书甩到一旁,气乎乎地躺回木榻上。

    正烦躁着,忽然发现门缝露出半颗小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门缝里眨巴眨巴。

    还是小果冻。

    花恺乐了,这小丫头正啜着根小手指在盯着躺草窝上的白怂,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东西,叫垂涎三尺

    “过来。”

    花恺对她招了招手,小丫头眼睛一眨,吧嗒吧嗒地就跑了过来。

    不是她不矜持,洗干净了的白怂和花恺,颜值都是很有杀伤力的,不管大小

    对于小丫头来说,小哥哥是人,不能玩的,但是这头大尨应该是很好玩的,她早就盯上了。

    看来这不论古今,都是看脸的世界,颜即正义

    “小哥哥,我能不能和大尨玩呀?”

    小丫头趴在榻旁,扑扇着大眼。

    大尨这个称呼他已经从张德顺嘴里听过,尨是他们这里的人对于长着长毛的大狗的叫法。

    花恺伸手揪了一下她那圆嘟嘟的小脸:“小琪霏,白怂受伤了,不能陪你玩,等它养好伤,我再让它陪你玩好不好?”

    “大尨的名字叫白怂吗?受伤是会痛痛的吗?那我不吵它了。”

    小东西仰着脑袋,眼里的星星都快闪得花恺心都酥了。

    “小哥哥,那你陪我玩好不好,张伯伯说月兰姐姐睡觉了,要睡好长好长时间,阿鹃姐姐也跟周伯伯回家了,她家好远好远,都没有人和我玩了。”

    花恺心中像是被人揪了一下。

    他俯下身,用没受伤的左手将小丫头抱到榻上,这小东西都不知道有没有三岁,身子骨又瘦,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

    “小琪霏,跟哥哥说说,阿鹃姐姐回哪里去了?”他知道小丫头说的阿鹃姐姐就是周紫鹃,之前两个小萝莉中脸长的像小包子似的那个。

    小丫头歪着头说道:“回家了呀。”

    花恺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从懵懂的小东西嘴里搞明白,那个小包子一家原本并不是平顶村人,后来才在平顶村外不远开了家茶棚,大概是这次死了这么多人,把她爹给吓到了,不敢再在村里呆,直接收拾东西回老家了。

    “呐,你再回答哥哥一个问题,哥哥给你吃好吃的。”

    花恺很无耻地又拿出了根棒棒糖哄骗小萝莉,早就尝过这种亮晶晶糖球美味的小丫头,两只大眼顿时亮了,都不自觉地吐出一截小舌尖,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小丫头重重地点了下小脑袋。

    小萝莉还是很喜欢亲近他和他说话的,因为她平时的玩伴也只有周紫鹃和张月兰,现在两个都没有了,家里大人们也不会有那个耐心陪她一个小女娃。

    这几天,小萝莉的内心是很孤独的,所以有事没事就喜欢往花恺这屋跑,偷偷看两眼漂亮小哥哥和大尨,想和他俩玩。

    花恺当然想不到这些,他对张德顺离开时的模样有些疑惑,想看看能不能从小丫头这里得到答案。

第34章 迁怒() 
“你知道张伯伯去干什么了吗?”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一问,小丫头仰着小脸呆了呆,那张小嘴慢慢瘪了起来,一双大眼里颤动着两汪清澈的泪泉。

    花恺心里一颤:“哎呦,怎么哭了?跟哥哥说,谁欺负你了?”

    对付女人他会,可一个小女娃,还是个小奶娃,他可完全不会应付。

    顿时手忙脚乱的,只好看了看手里的糖,直接塞给小丫头,酸酸甜甜的味道让她眯起两道小弯月,小脸上却满脸泪花。

    “张伯伯,呜去保长爷爷,呜家里了”

    保长是什么东西?花恺纳闷了下,只不过看了一眼小东西,他都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这小东西说几个字舔一口,舔一口又呜咽一下,短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还好人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倒是不哭了。

    “伯伯叔叔,在保长爷爷家里吵架,他们说,呜,村里几个哥哥去了好远好远的地方,不回来了,琪霏以后见不到他们了,呜”

    说到这里,小东西又瘪起嘴,掉起银豆子,花恺只好赶紧哄,也不继续问了。

    他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出了事,张德顺和那个叫焦大的活着回来,还要算上半死不活的张月兰,其他人却都死光了,无论是悲伤也好,怨恨也罢,死去村民的亲朋,应该是迁怒活着回来的人,正在那个叫“保长”的家里闹了起来。

    俗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句话放到这里也一样管用。

    凭什么?大家一起出去,一起回来,我家孩子死了,你为什么活着回来?你为什么不一起死?

    说起来荒唐,却是人性。

    这不是他喜欢把人往坏了想,而是他曾经亲身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难怪之前感觉张德顺有点古怪,心里有事藏着却不说,最后又匆匆离去。

    花恺换上那件骚包的淡青长衫,带上一顶幞头,也就是那种黑色的纱罗软帽,后面还斜吊着两条长耳那种,盖住一头短发,抱着小萝莉,在她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座同样简陋的小院边,还没走近,就听到阵阵嘈杂的争吵声。

    站在远处看了一眼,一群人围在小院前颇有些群情激愤的味道,人群的焦点,正是张德顺,旁边还站着山羊胡子的干瘦老头。

    花恺走了过去,站到了人群后,这群人的注意力都在前面,他的到来竟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时人群前有一个个子不高,年纪也不小,却很精悍的小老头,面带悲戚之色说道:“我早就说过,这外姓人就是不可依靠!保长,不是我老汉乱嚼舌头,这众人一起出去,一起回来,可我孩儿死了,其他几家出去的也死了,就他姓张的活着回来,哪个知道其中到底有甚关节?”

    那干瘦山羊胡老头眼一瞪:“说甚屁话!都是乡里乡亲,往日里德顺为村时所做可还少吗?尔等一个一个,哪个敢说没受过他好处?若不是有德顺在,咱们平顶村不早让山贼祸祸了?”

    “这次的事,是个意外,德顺他侄女现在可也还躺着呢”

    那矮个老头手一挥:“那我不管!我就知道他一点伤没有,那侄女说是躺着,可也没伤没痛的,大夫也没见看出什么毛病来,哪个知道是不是装的?”

    “说得也是,这也太过奇怪了些,遇上山贼,这么些人都死了,他们怎的一点伤都没有?”

    人群也附和起来。

    张德顺在人群中脸胀得通红,已经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山羊胡老头指着人群中一人道:“焦大他爹,你来这起甚乱子?你家焦大不回来了吗?”

    那被指的人也不怕,反而脖子一梗:“是回来了,带了一身伤回来了!焦老叔说得不错,这么多些人死的死伤的伤,怎的就他爷俩没事?”

    矮个老头得了声援,气更壮了:“话都说尽了,别的我也不说了,不追究了,他张德顺不能再留在平顶村。”

    “而且,今天就得走!带着他侄女和他带回来的那个怪人,还有焦大,都要离开平顶村!”

    “焦老头,何至于此?”

    “焦老叔,我儿哪里得罪你了?把我儿扯进来作甚?”

    山羊胡子和焦大的爹都不满地说道。

    “保长,不是我不讲情理,他张德顺这些年来教村里的娃娃读书习武,虽无甚卵用,但没功劳也有苦劳。可此次不同,遇上了山贼,人死了也是命,我无二话。但他可说了他是杀了山贼才活着回来的,这些山贼谁知道他们还有多少同伙?若是让他们同伙知道了,迁怒平顶村,到时候谁能担待?”

    矮个老头说完,众人瞬间变色,他们原先的确是被自己家儿子的死刺激了,也的确是迁怒还活着回来的几人,可却没想到这一层,这时听到,一个个都变得恐慌无比。

    这年头,山贼屠村的事情太多了,他们一年中都能听到一两次哪个哪个村被山贼屠杀了,这次发现,这种可怕的事似乎离自己并不远了,哪能不恐惧。

    对于张德顺几人,也不仅仅是一种心中悲戚无处发泄的迁怒情绪,而是因恐惧而起的怨恨。

    原本还隐隐站在张德顺一边的山羊胡老头脸色也微微一变,矮个子老头的心思他是猜得出来的,什么不是不讲情理,什么担心山贼报复,都是这老头信口雌黄。

    这老头他是再清楚不过,为人最是小肚鸡肠,狡诈无赖,他扯这些不过都是为了泄愤,而且平时张德顺在村中威望不低,远远不是他一个无赖老头能比,这小老头恐怕早就怀恨在心,这次要不是为了趁机把张德顺赶出去,他把胡子剃喽。

    他虽然知道小老头不过是信口胡扯,但他却不能不考虑,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而且很大。

    他是村里的保长,虽说只管着这平顶村十几户人家,但知道的东西也比别人多一些,要考虑的也多一些。

    通常山贼进村,只要侍候好了,他们是不会大开杀戒的,毕竟杀戮过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怒官府,和一些江湖中人。因为作恶太多太过,惹怒一些高人,被人连锅端的例子不是没有过。

    如果继续留着张德顺在村里,真来了山贼,为了复仇,还真有可能连累整个村子。

    他心中原本还倾向张德顺的天秤,此时已经慢慢倾向了另一边。

第35章 琉璃?() 
张德顺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人,看了众人的脸色,哪里还不明白,原本还气得满脸通红,在这一刻,竟像是忽然看透了一般,怒气消退,脸色又恢复了平淡,更准确地说,是泄气,是黯淡。

    “好,我张德顺一人做事一人担,自不会连累了乡亲,我走便是。”

    “唉,德顺,不必如此,咱们再想想办法。”

    山羊胡子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却并没那么坚定。

    “保长,不用说了,我意已决,我只有个请求,请保长务必答应。”

    山羊胡子并不坚持,只是叹了口气。

    “我那恩人身上重伤未愈,实在不便上路,还请容我们多住些时日,等恩人伤愈,我们自会离去。”

    “好”

    “不行!”

    山羊胡子刚开口,就被矮个老头打断:“多住些时日?哪个知道你们要住多久?口口声声说什么恩人,就那个白面郎,脸白得能掐出水来,比大姑娘都嫩,就此等样人还能杀得了山贼?姓张的,闲话休扯,今天无论如何,你等必须离去,谁知道山贼何时会再来?我这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村里着想。”

    张德顺服了软,许是让他觉得自己占了上风,有点得意,小眼一转,又提出了要求:“还有”

    “各家家中都不甚宽裕,几家儿郎是为送村里的物资丢了性命,不能不管,这丧葬之事,所费颇多,你且拿些钱财来。”

    矮老头得寸进尺,开口要起钱来,又眯着一张小眼,阴阳怪气地道:“再者说,本是一起出去一起回来,现在那多人都死了,偏你能回来?谁知道是不是几个儿郎给你们当了垫背了?再有”

    “够了。”

    一声清喝,引得众从向后望去,花恺从后面挤开人群站了出来,他实在忍不了这个缺德老鬼。

    “你是谁?”

    被人打断让矮老头很不爽,斜着眼瞪着花恺,他没见过花恺,之前说的关于花恺的话,也是听过村里人议论,这张德顺带回来的那人有多俊多俊之类。

    “哼,我就是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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