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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万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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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非要刁难他罢了。

    盘蜒叫道:“古人云:‘路见饥民,有施有舍。助人行善,必有好报。’我是在帮这位小兄弟积德,何罪之有?”

    东采奇嘻嘻一笑,声音娇嫩,神态柔美,观者中有人瞧出端倪,奇道:“这哪是什么新娘子兄弟?怕是新娘自个儿吧。”

    又有人道:“不错,这小娘子这等美貌,武功又高,为何要遮遮掩掩?如今又凭空捏罪名捉人?莫非她是故意来消遣咱们的?”

    东采奇听在耳中,心里着慌,深怕众人识破她计策,不敢再行摆擂,朝那“玉郎”歉然一望,那玉郎垂头丧气,离群而去。东采奇见状心如刀割,对盘蜒更是来气,说道:“把他带入大牢,明早审问。”

    众百姓敬重盘蜒功夫,大声替他喊冤,文巢运气喊道:“我家主公乃侯爵之女,今个儿特意微服出行,为的便是捉拿这妖蛮部族的奸细。大伙儿不明所以,请勿妄言。”他真气深湛,这般大喊,震的木台隆隆作响。众人将信将疑,这才让开路来。

    盘蜒神色如常,谈笑自如,说道:“这位东姑娘欠我黄金八十两,半点也跑不了我的。兀那小胖,我泰一欠你几口饭,明个儿必上门报答。”

    小胖墩怕极了盘蜒,哭喊道:“我不要你来,你走的越远越好。”

    东采奇一行人走入宫殿,盘蜒见其规模恢宏,外观古朴,令人遥望生惧,暗想:“这蛇伯城民风彪悍,城主居所朴拙,真乃藏龙卧虎之地。如今此殿上空紫气赤光,若我所料不错,将来必出帝王之才。”

    东采奇说道:“将这人关入大牢,好生看管,不可中他诡计。”顿了顿,又道:“不得怠慢他,更不得对他用粗,如他出言不逊,只管前来禀告我。却不许让爹爹、哥哥他们知道了。”

    盘蜒道:“东姑娘,我饿。”

    东采奇扑哧一笑,脸色登时缓和,说道:“就你这德性,也想娶我妹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盘蜒道:“姑娘哪有什么妹子,这比武招亲,招的乃是姑娘的情郎,我说的可曾有错?”

    东采奇脸颊飞红,暗想:“他早知此节,莫非是对我倾心么?此人眼光倒也不差,身手更是不凡。”她虽对那玉郎情坚爱深,但得知旁人喜爱自己,总难免窃喜,嗔道:“你胡说些什么?”

    盘蜒笑道:“我还瞧见人群中有人与姑娘眉来眼去,想必那便是与姑娘串通的心上人了?原来如此,我搅了姑娘美事,这顿牢饭,吃的也不冤枉。”

    东采奇吓得不轻,忙道:“你再多嘴,我。。。我打你耳光了。”她左右心腹知道她的计策,但此事毕竟上不得台面,此刻盘蜒随口点破,她怎能不心惊胆颤?

    盘蜒当即住嘴,东采奇这才安心,让人收押盘蜒,好酒好菜伺候。盘蜒得了好处,心满意足,也便绝口不提。

    东采奇回到屋中,回思今日之事,芳心难安,先想到:“这泰一武功如此奇特,心思又巧,真是贤才。呸!他行径不羁,算什么贤才了?顶多算是歪才。不过我也是不拘一格之人,与他倒也脾性相近,此人如为我所用,将来必能派的上用场。”

    思索片刻,忽然又想:“我还指望这些做什么?今日好事无望,我。。。。我得去和玉郎商量商量,若他愿与我一块儿,我便随他去了,今夜便与他私奔。”

    也是这北地雪山之民生性豪放,敢爱敢恨,行事大胆,往往出人意表。她既然对玉郎倾心,什么权利富贵,真如过眼云烟一般。

    她心意已决,等到深夜,便借口身子不适,赶走奴婢护卫,乔装打扮,偷偷摸摸从宫中溜出,找往那玉郎居所。她父亲忙于接待贵客,一时也无法顾及她。

    东采奇一路找到玉郎住的小屋,轻轻叩门,其中无人,门却未锁。她情不自禁走了进去,见一应家具甚是精致,心道:“玉郎与咱们这儿的老粗爷们儿不一样,他又善解人意,又言语甜美,真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如意郎君。他这家居布置如此优雅,当真讨人喜欢。”

    她遥想情郎,不免微醉,坐在炕头,忘情思念。忽然间,她听见有两人朝此走来,稍觉惊慌:“为何会有两人,玉郎不是独住么?我不能让那人瞧见。”翻身藏入大橱柜之内,合上橱门,从细缝中偷看。

    只见玉郎与一艳丽女郎推门而入,那女郎抱怨道:“你怎地也不锁门?万一有小贼进来,可别偷走了什么。”

    东采奇心头大震,想道:“这女子是谁?莫非。。。莫非是玉郎的姐姐?我怎地不曾听他说起?”

    玉郎道:“蛇伯城里都是蠢人,说得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哪里会有小贼?萧妹,你虽然心细,此节不可不知。”话语甜腻,正是与东采奇交谈时的语气。

    东采奇心如刀绞,脑中一片空白。

    那萧妹轻笑一声,说道:“你老实交代,今个儿比武招亲,你未能如愿,心里可有不舒服么?”

    玉郎道:“对萧妹你,我可从来不敢撒谎。我确实有些难受。”

    萧妹嗔道:“你果然想着那小狐狸精,给我如实招来,你可曾与她同床了?”

    东采奇想起这玉郎曾多次趁自己情浓之际,要留自己住宿同睡,她有几次险些答应,但总算有几分自制,勉力推脱,此时想来,伤心欲绝,暗想:“他便是因为我不肯。。。不肯交给他身子,所以去找别的女人?”她身居宫殿,其父王妻妾成群,是以虽年少,却也朦胧懂得这男女之事。

    玉郎叹道:“我对天帝发誓,若我曾与那小丫头欢·好,叫我堕入聚魂山,永世寻不到轮回海。”聚魂山与轮回海乃是传说中死者往生之地,黎民百姓笃信此事,乃是极重的誓言。

    萧妹道:“我不是怪你,你若占了那小丫头身子,我也替你欢喜。将来你当了城主女婿,飞黄腾达,我自然也能好处不断,衣食无忧了。”

    东采奇悲伤想道:“他。。。他原来并非真的爱我,而是贪图权势财富?”两人相识以来,她为了令两人家室相配,不断赠予他钱财,以坚其心意,环顾四周,这玉郎家中一应器具,想必皆是用东采奇馈赠所购。

    玉郎道:“此事尚有转机,东采奇她爱我极深,对我言听计从。我可令她再想法子,求她兄长相劝。其父最喜爱长子,而那长子与我也是好友。她若如实相告,必能成事。”

    萧妹笑道:“这北方蛮人真是蠢笨,远不及我们寒山之人机灵。等你入赘侯门,施展谋略,伺机夺权,将来必成一代霸业,周遭北方老粗又怎是你的对手?”

    玉郎道:“但此地偏僻,这些蛮子多与妖鬼结交,行事诡异,唉,此事艰难,我俩当静观其变。”

    萧妹道:“我有言在先,你若飞黄腾达,不可做那狼心狗肺之辈,不然我非揭你老底不可。”

    玉郎搂住萧妹,动情说道:“你火气好大,可是要我帮你消消火么?”

    萧妹语气销·魂,呼唤几声,两人缠绵在一块儿,宽衣解带,身子挪动,东采奇只气得几欲吐血,拔出剑来,便想将两人一齐杀了,但又毕竟年幼,狠不下心,她失魂落魄,如空壳一般呆坐许久,等两人入睡,她才推开橱门,一路哭泣,赶回宫中。

    她伏在桌上,泣不成声,又用力敲打墙壁,打得石粉滚落,门外婢女见状担忧,想问她话,但都被东采奇喝退。

    她哭了一会儿,心想:“这厮心思狠毒阴险,竟然想骗我身心。我及早得知此事,避免泥足深陷,乃是天大侥幸,岂能因此悲伤?而当高兴才是。若非。。。若非那泰一上台比武捣乱,坏了此事,我真要铸成大错了。”

    想到此,她对盘蜒心生感激,当机立断,来到牢房,看清景象,只吓得惊呼起来。

    只见牢房之内,餐盘高高堆起,全数吃的精光,盘蜒盘膝而坐,发整衣净,形貌出众,哪里是早上那个疯子?却像是个放荡不羁的狂家隐士。

    守卫嚷道:“小姐,乖乖不得了,这人是个妖怪,吃起饭来,饭量抵得过十人,只呑不嚼,胃深无底,吓煞我也。”

    东采奇微觉好笑,心情好转,说道:“你也真不机灵,他饭量这般大,你不会不喂他么?”

    守卫诉苦道:“小姐说了,要‘好酒好菜’招待。这妖者便逮住这话,说咱们欠他八十两黄金,我也真有难处不是?”

    这蛇伯城毗邻极北处的黑荒草海,草原之外据传有无数妖国,两边倒往往相安无事,商贸互通,交情甚是奇特。是以这蛇伯城中偶尔也有妖者,形貌举止远异于常人,朝廷中更有公子与妖鬼结交,引为门客,礼遇丰厚,如同心腹。如今泰一虽饭量惊人,守卫却也不如何害怕戒备。

    东采奇笑道:“那可真难为你啦。”走到牢笼前头,说道:“亲家,亲家,我来放你出狱啦。”

    盘蜒道:“谁是你亲家了?我比武落败,心中难受,你是特来嘲弄我的?”

    东采高兴起来,奇道:“原来你真想与我成亲?不然你难过什么?”

    盘蜒道:“我只想瞧瞧你那丑八怪妹子长什么模样,所以才好事出手,唉,想不到啊想不到。”

八 太乙之术分乾坤() 
东采奇眼前一黑,几欲晕去,但盘蜒解开她穴道,任她冲出橱柜。东采奇不嫌脏臭,抓住玉郎身子,探他鼻息,确实已然死了,登时泪雨滂沱,泣不成声。

    盘蜒悄然无声,立于其后,眼神喜悦,似乎见着此事如此结局,令他万分畅快。东采奇回过身,眼中似要冒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用什么邪法害了玉郎?”

    盘蜒道:“说来也不繁复,不过是传了几句话罢了。”

    东采奇问道:“你传了什么话?”

    盘蜒道:“这萧妹乃是南区雪丽坊的歌·姬,我买通她一好友,对她说道:‘听闻当朝中太尉的女儿受麾下小吏蛊惑,与其情定终身,那小吏家中有一小妾,将此事告知太尉,太尉大怒,将小吏连同其家人一并投入大牢,不久满门抄斩,唯独那告密小妾反受重赏,更被太尉纳入家室。可见这北方诸国,对族中贵女私情,实在赏罚分明。’”

    东采奇怒道:“这。。。这女子因此便要杀我玉郎?”

    盘蜒笑道:“寒山之民,最贪名利,彼此之间貌合神离,只要稍加挑拨,立时便翻脸不认人。只不过这萧妹与玉郎两人尤为戒备,彼此间早有不满,是以轻信贸断,下手狠毒罢了。”

    原来这萧妹听了好友之言,深怕事情败露,便想先下手为强,将玉郎毒死,再向蛇伯城主告密,说他勾引贵族女子,意图不轨。她自己扮作可怜受骗之人,自称暗中隐忍,一朝复仇得逞。如此既可死无对证,又能得城主赏识,她更可再巧言几句,更可得城主宠爱,说不定能得入豪门。

    东采奇叱问道:“那你又对玉郎说了些什么?”

    盘蜒道:“我让文巢兄找上玉郎,谓其曰:‘我家小姐欲委身下嫁,但其中有个难处。她听闻你在外还有个相好,心中犹豫不决。你当将她赶走,以免让小姐为难。’”

    东采奇愤而流泪,喝道:“玉郎便因此而杀了她?他怎会是如此歹毒之人?”

    屋内幽暗,盘蜒隐身阴影中,一双眼变作蛇状,幽幽发光,满是冰冷笑意,令东采奇寒毛直竖,他道:“人心鬼蜮,唯在绝境中方见端倪。这人是善是恶,本性怎般,平时伪装掩饰,皆做不得数。如今我教姑娘瞧见这人本性,姑娘可还满意?”

    东采奇哆哆嗦嗦,只觉这人可怕,但在他身边,心中却莫名平静。似乎此人心肠虽诡谲,却对她真诚不欺,乃是一位坦荡荡的真小人。

    她擦了擦泪水,鼓足勇气,不肯输了颜面,昂然道:“玉郎心肠有如蛇蝎,为了取信于我,甚而不惜杀死情侣。如此小人,可谓罪有应得,便由他去吧。”

    她说出这话,又不禁暗惊,心想:“若非我亲眼见证此事,今后势必对玉郎日思夜想、难以割舍,也唯有如此安排,我才能看的如此透彻,生出决绝之心。这泰家怪人虽手段厉害,但除此之外,实无更妥善的法子。”感激盘蜒所为,但也恨他戏耍,心情矛盾至极。

    盘蜒微微一笑,指了指炉中柴火,东采奇会意,咬牙含泪,走出宅子,在各处放火,点燃木柱横梁,此时恰好无风,木屋易燃,转瞬间熊熊烈火将屋子吞没。

    两人回到宫中,盘蜒问道:“姑娘,我替你了却心愿,你该还我黄金,放我走人了吧。”

    东采奇冷笑道:“我可曾让你害死玉郎?此事你做的太过,我恼你尚且不及,岂能放过你了?”

    盘蜒奇道:“姑娘言不由衷,必有隐情,哎呦,可是瞧上我了?你如此才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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