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乱青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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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大，服务员提着一提篮玉泉啤酒上来，放到桌边上。服务员看着刘月晓说：“都打开吗。”任红玉插言说：“都打开。”服务生看起来也是传媒大学的学生，大概因为家境不好，在餐厅做份兼职，以减轻家里的负担。年轻的服务生，熟练的嘭嘭嘭几声，把六瓶啤酒统统打开，揣着啤酒瓶起子走了。

　　　　服务生带门出去，刘月晓说：“再续，任姐，来咱们姐四个把白酒啤酒都干了，咱们一起换啤酒。”两位美女一起响应，作为桌上的唯一男生，我也不能太丢人，端起酒杯，把剩下的白酒一口干掉。三位美女也行乎，一起干了。田晓蕊让菜，刘月晓给每人各分了一瓶啤酒，任红玉说：“咱们各人倒各人的。”

　　　　四杯啤酒摆在餐桌上，田晓蕊说：“再续，你喜欢什么花。”我说：“我喜欢牡丹花，晓蕊你问这干嘛。”晓蕊说：“啊，你没听说过玫瑰花语吗。”任红玉说：“玫瑰花语，咱们女生知道的多，男生不怎么相信，再续也许不信，所以不知道。”我说：“喜欢牡丹花的人怎么样。”田晓蕊说：“喜欢牡丹花的人，大多数比较富贵大气，一生早期有幸福，到晚年不免孤单凄凉。”我说：“不好，不好。”晓蕊说：“不准的。”刘月晓说：“喜欢红玫瑰的人怎么样。”

　　　　田晓蕊看着刘月晓说：“热情奔放，喜欢浪漫。”任红玉说：“我跟再续喜欢的都是牡丹花，晓蕊你喜欢什么呢。”田晓蕊说：“我喜欢百合花。”任红玉说：“喜欢百合花的人，跟喜欢荷花的人性格比较接近。性情高洁，出淤泥而不染，然喜欢百合之人，爱梦想，大多崇尚完美爱情，然而现实中却不一定尽如人意。”

　　　　刘月晓说：“换酒后再次一起举杯，我敬你们三位，我敬完之后也有一个问题需要你们回答。”我说：“先说说看。”

　　　　刘月晓说：“以后你们最想做什么，为啥。”

之青春的思量4（）　
“人生这一辈子，欠钱的还钱，欠情的还情。我就不想欠人家情分，所以今天我先敬三位老乡，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刘月晓说完，率先干了一大口啤酒。我说：“好，愿咱们的友谊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永不变。”我、任红玉和田晓蕊亦端杯共饮。刘月晓说：“任姐，你年龄最大，你先说你以后想做什么吧，为什么。”

　　　　任红玉将手中的筷子放到吃碟上，看着刘月晓说：“要说我以后想做什么，我自己也说了不算。我是家里的独生女，家里的产业我都说不清有多少。我娘说了，让我大学毕业以后就接替她管理家里的商贸公司。我不知道我这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别无选择。”田晓蕊说：“任姐是不愁就业了。我就不行了，我父亲是企业的工人，母亲是医院的医生，我只能自己找工作了。我以后想做一名编辑，因为做编辑比较安稳，我的目标就是安安稳稳的嫁人、生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说：“简单的生活，快乐的工作，其实要做到也不简单呢。我以后的目标就是做一名记者。”刘月晓说：“做记者可不轻松，整日的奔命，风里来雨里去的。”我说：“我自小就羡慕徐霞客游历祖国的名山大川之间，并且写下了徐霞客游记一书流传后世。所以，我想用我手中的相机和我电脑记录我到过的风景名胜，让更多的人足不出户就能感受到环球的美丽。”任红玉说：“我真羡慕再续你呀，能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

　　　　我说：“任姐，你就别拿我们这些小市民开心了。我们家都没有你的家世背景，不为饭碗奔波还能做什么呢。”晓蕊说：“就是任姐，未来商贸城的董事长，就别拿我们这些小市民开心了。”任红玉说：“我哪敢啊，只是羡慕你们的自由。”

　　　　我看着若是有所思的刘月晓说：“月晓，我们三人都说了自己未来的打算，你想做什么工作呢。”刘月晓说：“说实话，我不喜欢搞文字工作。上完大学之后，我也不一定在文字方面发展。我想自己做买卖，给自己打工。”田晓蕊说：“给自己打工总比给别人打工快乐。”刘月晓说：“我家庭现状在这里摆着呢。我父母都是农民，我还有一位妹妹，家里供我一个大学生已经很不容易了。以后我想赚大钱，让我父母住上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的楼房，让他们安享晚年。”

　　　　我说：“月晓的想法跟我想法很相似，我们没有好的家世背景，所以我们必须用毕业以后二十年的时间去打拼，我自己和家人营造一个安稳的家园。我总认为大学不过是人生的一个经历，学了某一个专业，也未必就在这个专业了转。一个人真正的才能是用学到的本事，在世上安身立命，有所成就，有所发展。我始终认为，人不能为钱而活着，人生总该有一些更高层次的追求。为钱而活着，生带不来，死带不走。为爹娘活着，爹娘会离我们而去。为妻子活着，妻子也许会背后跟了别人。为了子女而活，子女长大了也会有自己的生活。所以说大多数人归根到家是为了自己而活着，为了自己更幸福，更开心的活着而活着。这样的人我认为活着没多大意思，我想人活着一回不容易，总该留下点什么，就好比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晓蕊说：“人不能为钱而活着，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能挣钱，也体现一个人某些方面的能力。”任红玉说：“有些人穷的就剩下钱了，我也认为人生除了赚钱以外，还要有一些更高层次的精神追求。”刘月晓说：“任姐认为人应该有哪些方面的精神追求呢。”任红玉说：“我没有远大的人生理想，我所说的精神追求是读读书，看看报，听听钢琴曲，喝杯咖啡。。。”田晓蕊说：“呵呵，任姐的小资生活真是有滋有味啊。”任红玉说：“女人天生就应该是享受生活的，我认为女人抛头露面，都是生活所迫的。没有哪一位女人愿意去做工，做小商贩，去出卖自己的*。那些为了生计被迫四处奔波的妇女其实各自有各自的苦衷，说实话，我更愿意在家里相夫教子，过着田园的生活。”

　　　　刘月晓说：“任姐，再续，咱们别光说话，来来来，咱们喝酒，干了。”田晓蕊、刘月晓举杯相邀，我和任红玉举杯相碰，四人同干共饮，各自拿起酒瓶子再次倒满啤酒。田晓蕊让菜，任红玉招呼说：“再续，别光干酒，吃菜。”我说：“好的，任姐。”抄起筷子，夹了几粒花生米放到嘴里大嚼。

　　　　刘月晓说：“再续，对大学生打工勤工俭学你怎么看。”我说：“要说劳动最光荣，那都是骗人的。好逸恶劳，人的天性。家境不好，为了减轻家里面的压力，勤工俭学没啥不好的。我看电视上说一位肃甘的学生每天打两份工，带着父母上大学，他父亲还是一位血栓患者。这样的人很孝顺，值得人们称赞，只是苦了那位大学生了。”

　　　　刘月晓说：“再续，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打分工，以后你们留意哪里有用工的信息，告诉我一声。”我说：“好的。”任红玉说：“还有些人利用寒暑假打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田晓蕊说：“任姐，你若是有利用寒暑假打工的地，给我们联系一下，若是老板牢靠，我也想利用寒暑假去打工，挣些零花钱。”任红玉说：“等到时候我给你们联系联系。”

　　　　刘月晓、田晓蕊再次举杯说：“感谢任姐，让任姐费心了。”任红玉说：“都是老乡，能帮忙就帮帮忙，算不了什么。来再续咱们一起干杯。”

　　　　第二杯啤酒下肚，此刻肚子有些涨了。刘月晓让菜，大家各自把瓶子中的啤酒倒完，一瓶啤酒倒三杯正好空瓶。

　　　　任红玉说：“这杯酒，我敬三位老乡。人跟人相遇靠缘分，人跟人相交靠真诚。辽西省虽然大，可是偏偏把咱们四人聚到了一起，这就是咱们四个的缘分。我敬你们三位老乡，就是为了让我们大家共同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分，惜缘啊，来我干了。”任红玉，我看一定出席过酒场，言辞符合酒场规范，言简意赅。我、刘月晓、田晓蕊举杯共饮。

　　　　任红玉说：“剩下的两瓶啤酒，咱们俩人一瓶，承包制。”刘月晓说：“我跟再续一瓶，晓蕊你跟任姐一瓶。”晓蕊拿起一瓶啤酒，给任红玉满上一杯，自己也倒上。刘月晓给我满上一杯酒后，自己也倒上。刘月晓说：“人们聊天是为了沟通情况，交流思想，这样的聊天才有意义。今天我们四人一起不在乎喝多少酒，关键是我们一起说了很多真心话。”任红玉说：“你们知道不知道聊天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我说：“聊天的最高境界是我们互相不说话，彼此看着自己而不感觉到尴尬。”任红玉说：“再续，你还满现代吗。”我说：“哪里哪里，今日有幸跟三位美女一起进餐，再续我万般荣幸，来我敬姐妹一口，咱们把瓶下酒一匀可好。”任红玉说：“咱们辽西人讲话，中。”田晓蕊说：“大姐说中，咱就中了。”辽西说：“说中，咱就中了。”我举杯先干一大口，三位姊妹亦干一大口，月晓，晓蕊将两瓶中的剩酒一匀。刘月晓说：“酒，喝好喝不好，今天咱就到这里了，来日方长，咱们一起干了吃饭了。”田晓蕊说：“再续，任姐，咱们吃啥饭。”我说：“我吃好了，要吃你们三位美女吃吧。”任红玉说：“我也吃饱了，你俩看着吃吧。”刘月晓说：“既然这样，说不吃咱就都不吃了。”田晓蕊说：“中，不吃就不吃了，咱们喝了走人。”

　　　　前台刘月晓、田晓蕊抢先跟柜台结了帐，三位美女走出红房子餐厅，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路灯初放。三位美女和我一起大声合唱十七岁那年的雨季，田晓蕊、任红玉在前相互搀扶着，刘月晓挎着我的胳膊，四人旁若无人的走在回宿舍的大路上。

之青春的思量5（）　
公元2043年9月18日入夜，任红玉、田晓蕊、刘月晓和我四人在红房子餐厅吃过晚饭后，四人走到校园龙子湖畔。刘月晓说：“再续，我难受，你陪我在湖边坐一会吧。”我说：“你若是难受，咱们就在湖边的木凳子上坐一会，我跟红玉姐和晓蕊说一声。”刘月晓说：“嗯。”把头依靠在我的身上。我用右臂抱住刘月晓，对走在前面的还在疯唱的任红玉和田晓蕊大声的说：“红云姐、晓蕊，月晓难受了，想坐一会，你们先回宿舍休息去吧，一会我把月晓送回去。”任红玉、田晓蕊回过身来，看着刘月晓难受的样子，也赶忙转身回来。任红玉牵着月晓的右手说：“月晓你喝多了吧。”晓蕊说：“我们扶你回宿舍休息去吧。”刘月晓说：“任姐、晓蕊，我没喝多，就是心里憋屈想在外面坐一会，你们先回去吧，我跟再续在外面呆会。”任红玉说：“好好好，我们先回去了。再续，你一定照顾好我们月晓啊。”我说：“放心吧，任姐、晓蕊。”田晓蕊说：“月姐，我们俩先走了。”经过这一折腾，任红玉、田晓蕊倒是安静了不少，俩人携手朝宿舍楼方向走去。

　　　　我右臂揽着刘月晓，俩人并肩走到湖边的木凳子上坐下。校园是宁静的，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嚣。湖边是肃静的，一轮圆月呀已经升起在东方，照着平镜的湖面。湖边的柳树遮住了月光，也遮住了湖边草地上横躺竖卧抱在一起的情侣。月亮真好，让世间的一切真实都变得朦胧了。我把刘月晓放到湖边的长凳上，对刘月晓说：“月晓，我感觉你今天酒也没喝多少，怎么就难受了呢。”刘月晓拽住我的手不放，抬眼直视着我的双眸说：“再续，你也坐下好吗。”我坐到刘月晓的左侧，刘月晓说：“再续，你知道吗，我心里苦，心里憋屈。”我知道这时候跟喝醉酒的人说啥都是无用的，只能顺着她说。我说：“月晓，你有啥苦，有啥委屈你就跟哥说出来，让哥听听也许能有解决的办法。”

　　　　刘月晓说：“哥，你看着我，告诉我，你说我好看吗。”我说：“妹妹美若天仙，天上难寻，地上难找。”刘月晓说：“你说我这么好看，你说我跟我心上人表白，我心上人怎么就无动于衷呢。”我说：“别多想了，也许是时机不到，找个机会再跟他表达，也许就能有所回应了呢。”刘月晓说：“再续哥，你遇到过这种情况吗。”我说：“都这么大了，谁都不可能是一张白纸，过去的感情谁都曾经有过。感情这东西不能用对错来衡量，有时候向东也行向西也行，殊途同归最后经过一番周折之后，一定会拨云见日，雨后天晴。岁月不是财富，只有经历才是财富。人生经历过了，无论是对还是错，总能有些收获。我们就是在经历过风雨之后，才一步步的变得成熟起来。”

　　　　刘月晓说：“听了再续哥的一席话，让我懂得了好多事情。再续哥，你知